2013年10月,湖南卫视全新推出大型明星亲子旅行生存体验真人秀——《爸爸去哪儿》。自开播以来,该节目同时段收视率高居榜首不下。我们不禁要问,为什么?该节目邀请了林志颖父子、田亮父女、张亮父子、王岳伦父女以及郭涛父子,版权和模式购自韩国MBC电视台的《爸爸!我们去哪儿?》。原版本的节目形态为五位明星父亲与自己的子女一起到偏僻的村庄或是条件较为恶劣的环境下生存数日,或是过夜旅行体验过程。湖南卫视版在尊重原版的情况下,增加了侧重考验明星带孩子的能力,并向观众传递正能量,让更多的人更加重视亲子之间交流与互动。节目的宗旨是让参加节目体验的明星和电视机前的观众在节目之后都会更加爱护自己的妻子,更有做一个好父亲的决心,同时让一些人有了想当爸爸的冲动。这不禁又让我抛出第二个疑问:该节目真的起到传递正能量的作用了?一、为什么该节目收视率高居榜首? 我身边的朋友大多都持续关注此节目。当我问及他们为什么这么爱看该节目时,他们给出的答案基本一致,总结起来就是:明星的那些孩子太可爱了!不管认识不认识,你生活圈子里的孩子也很可爱啊,你们怎么都不去关注?在商品经济的当下,企业一直在利用“明星效应”为自己的商业谋求出路。明星代言,巨星云集的商业烂片,各大学府争相给明星戴上“名誉教授”的光环等等等等。如今,过度的“明星效应”已经失去弹性,观众们已经对久闻的明星产生了感官疲劳,他们更想知道的是这些名人背后的故事,想看见他们褪去华丽光鲜外表后的模样。一个个“明星真人秀”节目如雨后春笋般被搬上荧幕,走进了普通人的视野。我刻意地抽出时间观看了其中的一期节目,五组家庭去到宁夏沙坡头体验沙漠生存。制作单位分别给他们50元,让他们采购在沙漠三天两夜所需的食物。我除了看到孩子们的天真可爱之外,还看到五个明星在菜市场买菜时那无所适从的样子。进了沙漠,节目组又分给每个家庭十瓶矿泉水,这居然都让明星们觉得无奈和尴尬。正能量从何而来?一共一个半小时的节目,我硬着头皮都没有把它看完,当中既没有娱乐性质的笑点,也没有令人深思的道理。为什么那么多人还在追看?难道就因为孩子可爱,并且是明星的孩子,我们就得耗费一个半小时打发时光?人们在如今快节奏的生活里倍感压力,不论你是70后,80后,还是90后,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标签——房奴。当他们抱怨时代,抱怨社会时,《爸爸去哪儿》这样一个节目给他们一个宣泄口。他们会发现,原来明星也会考虑柴米油盐,也会为孩子不听话而生气,也会因为孩子的无理取闹而一筹莫展。他们终于在生活层面上找到了平衡感,弥补了金钱和地位上的心理落差。节目满足了观众的窥探欲望和仇富心理。我看了某些观众对该节目的评论:某某的孩子别看现在挺可爱,以后说不定就成了第二个李某某。这种负面的刺激足以刮起一场“旋风”,促使很多没有看过此节目的人动了想要看一看的念头。正如小说一样,没有矛盾就没有意思,情节也无法推动。真人秀节目也是一样,光是真人,没有“秀”,谁还看呢?节目就是要把“二代”拿出来让人评价,不都说要让孩子赢在起跑线上,看看吧,闲着也是闲着。二、节目传递正能量了吗? 制作单位说是让更多的人更加重视亲子之间交流与互动。出发点是好的,但我们也不能因为一句商业性的宣传口号就自欺欺人吧?我们真的就在看了节目之后重视亲子之间的交流了?作为一个娱乐性的节目,受众群体大部分是青年人,这其中还有很多是90后。许多90后婚姻未卜,就希望我们重视亲子交流,我想问您这是给我们打预防针吗,还是要我们孝敬父母?节目组利用童真的孩子们吸金,广告招标高达17.58亿。制作单位的这种策略是在考验观众的智商底线,还是让虚荣和拜金合理化?别说什么正能量了,观众也不是傻子。你就是想娱乐大家,让我们哈哈一笑。当我们哈哈大笑看着那些“星二代”做节目的时候,人家正坐着豪车赶往下一期节目组。年轻人少一些盲目观看节目的习惯,社会才多一份希望。
旷世的忧伤·荒凉的祈盼——读萧红《生死场》有感 她的小说,仿若夏夜浸透雨水沾满泥泞的腐叶,散发着大地的厚重深沉然而窒息一般的苦难气息。它的横空出世,它的掷地有声,无疑给十九世纪封建制度坚如磐石的旧中国社会一记绝妙的回响,一缕穿越黑暗的幽光。记得很早以前,伴着星光与蛙鸣的雨后夏夜,独坐图书馆的一角,于纸页掀动间,世界突然变得疏远起来静寂起来,天地间仅剩下两种声音,不断呼唤着,呼唤着人世的悲哀与苍凉。生之艰难,死之忧惧。对于人类来说,人生、命运、理想、灵魂、爱情、信仰和未来,宛如生命长空中飘忽的轻烟。对于女性来说,家庭、婚恋、生育、尊严,如同榕树蜿蜒的扭曲的根枝,紧紧地贴在这薄如蝉翼的生之运命。战争的车轮碾过时,萧红并没有对苍茫历史云烟的往事,直接灌注任何政治或意识形态的是非判断,但始终相信,她对道德、人性、理想与革命、信仰的陟罚臧否,都让其在时间的巨大容器中慢慢过滤,筛选,最终消融在这部凸显历史原生态的小说的一字一句间。在这本小说中,萧红书写了在充斥着男权主义与父权主义的封建社会中,处于下层社会弱势地位的一群女性形象。她们并非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而是作为封建制度、父权社会的寄生虫、承受者、被奴役者、被压迫者而存在。社会给予她们存在的唯一价值在于,满足男性泄欲(生理需要),满足传宗接代的需要以及娱乐玩耍的需要。在她的笔下,生存以生育、受虐、自残、发疯、忍辱偷生或遁入空尘的形式存在着,死亡以难产、疾病、饥饿、灾害、瘟疫、自杀、遗弃、衰老等方式展现着。金枝、月英、麻面婆等苦命女子,依旧重复着无可逃遁的现实悲剧:少女时代那悸动萌动的青春情愫,看不见背后深深隐藏着的社会悲剧,即使看见了也依旧无可奈何地向着那未知的、极具诱惑的陷阱奔去。不相信宿命论,然而命运就像是一张巨大的网,掉进去的人是无可逃遁的。等她们明白过来却已无力回天,要么生,要么死。于此,想起了“隔江犹唱后庭花”的商女、大漠的昭君、巴黎圣母院的艾斯梅拉达,更想起了华清宫的杨玉环。说到底,无法把握的命运,只能跟着岁月的年轮,一圈一圈的,青春的泪珠,凝固在尘浪中的绝望,一点一滴,唱着千百年古老的荒凉的调子,唱着女性的幽怨与哀愁,只是这独角戏,从来不曾在男人的天空中,搅动半点风云。回归文本,《生死场》包含着的情感、意念、生死观乃至血液与魂灵关照,始终喷涌着女性血脉中炽热的生命情愫,有着对悲剧苦难的承受深度,抒发因息息相通而感同身受的复杂情感,在她的笔下,始终回荡着浑浑噩噩下奴隶般的哀嚎与绝望。至此,漫长的岁月里,萧红的字里行间仍旧荡涤着生与死之间凝滞的窒息般的气息。每一次阅读的过程都成为一次春蚕般的献祭,感官的激活、情感的勃发,包含着生命内在的声音,而彻底燃烧。一直相信,作者与读者可以穿越历史时空的,在那时间之上,无止境地碰撞,那叫共鸣,就像冰融于水一样。萧红的这本小说最终被归入“抗战文学”的行列,然而文章前十章写东北黑土地下的女性遭际,第十一章才开始写东北人民的抗战历史,热情地赞美东北人民英勇抗战的奉献精神,故此历来评论家多着眼于女性主义、生死观、苦难史、悲剧意识等,这样的布局结构不能不反映出作家的着重点和倾向,莫言在《蛙》中借主人公蝌蚪的话说:“写作时要触及心中最痛的地方,要写人生中最不堪回首的记忆。”又有点明题旨的萧红临终前道尽女性人生荒凉与凄婉的一句话佐证:我最大的悲哀和痛苦便是做了女人。作为一个苦难的承受者,封建社会的受害者,萧红以知识分子和女性的双重身份书写,将生命深处深沉的痛感转化为深沉的文字,用文字讲述了一个关乎个体、关乎女性、关乎民族乃至全人类的一个廓大的生与死的故事。作为知识分子,作为封建制度的反抗者,在现实面前,萧红亦无法逃遁人生的悲剧,面对整天咳嗽吐痰以保持其父权威严,冷漠自私,愚昧保守的父亲,面对强迫嫁给当地驻军统领之子的宿命,她选择反抗。然而萧红抗婚出走的后果是遇人不淑婚恋受骗,被抛弃后被扣留在旅馆做人质。以为找到真正的爱情,却终究逃不过大男人主义的束缚。观其一生,萧红始终是在反抗—寻找—挣扎—在反抗的人生运命中辗转反侧。到底,她躺下了,在她身后站成一排排传奇,女性的天空,布满荆棘的苦难的大地,到底因她的饱蘸着悲剧情愫的书写而格外悠远而动人。小说在一种或凝重或强烈或深邃的氛围中,在倾诉、讲述或控诉的情感漩涡里,站立在历史的高度和人性深处,来俯瞰辽阔的东北黑大地乃至中国大地。萧红以一个具有前瞻性的知识分子的敏锐视角,发掘战争和旧制度包裹的环境下女性生命的悲歌,她写女性的哀嚎,女性的抗争,叩问着女性作为个体生命的荒凉与坚韧。她把对女性个体的悲苦命运上升为对民族命运的忧思,对人类发展与历史进步的深切关注。当然,这部小说中还可以从心灵的痉挛、人性的扭曲、人道主义、反抗与救赎等等主题进行深入分析,不管怎样,反思创伤就要与大的历史背景产生对话,当大的历史环境或者说外部环境逐渐改变时,内心的桎梏、紊乱和疯狂,价值的选择等等便要成为考虑的因素。评论家谢有顺在《一九七五年的生死,先锋就是自由》指出,历史的苦难只有在它被记忆的时候,才有可能转化为积极的思想资源,以及必要的前车之鉴。 小说中,萧红以丰富的文学知识、独特的叙述视角以及细腻包含深情的文学笔触抒写了一群封建制度下被奴役被压迫的愚昧女性,她们处于社会弱势地位,政治的黑暗腐朽、历史的风云变幻时时把她们卷入生与死的抉择关头,面对苦难与专制,面对孤独无助与被奴役被压迫的局面,在父权社会制度下,她们作为女性的独特角色演绎出一部部悲壮绚烂的悲剧史、殉葬史和苦难史。她们不是作为个体的存在,而是作为地位等同动物、奴隶的一个群体而存在,她们作为群体诠释着旧中国封建女性地位和精神价值的普遍现实。历史归根到底掀开新的一页。不知今天的女性以自信优雅的面貌在时代的大潮中,翻滚、澎湃,追逐着生命浪头顶尖的豪情与壮志的时候,是否还记得大海的波澜壮阔有着无数浪头的驱赶与积淀。我始终记得,天地间寂然无声,有一颗伟大的心灵深处,看上去犹如一泓静谧的深不见底的汪洋,然而隐遁着巨大的忧伤,它暗暗地涌动着,无声无息地,那样深不可测,如同人类的苦难无由测度一样,当你放声高歌的时候,请记住那蔚蓝的汪洋下,一股源泉正汩汩细流……
在决定筹建燕京大学的校长人选时,基督教青年会国际协会副总干事布鲁克曼推荐说:“司徒雷登的才具足以出掌任何教会机构。他出生中国,此为其他同行所望尘莫及。他中文与英文都运用自如,而且深谙中国文学,可称一时无两。他的心灵也属难得的品质。我相信他举世无仇敌。在未来的大学里能调和中外,折中新旧思想的,我不作第二人想。” 挑起这副重担后,司徒雷登经常骑着毛驴为燕大校址四处奔波。为得到美国富豪和中国官绅资助,他四处奔波化缘,一连几天陪一个半聋老太太聊天玩游戏,希望她财产遗嘱里别忘了燕大。他叹息说:“我每次见到乞丐,就感到我属于他们这一类!”经过他坚持不懈的努力,一所近代中国规模最大、环境最优美的校园拔地而起。 “举世无仇敌”,从人生境界来说,应该是可以做到的,我相信司徒雷登也是完全做到了。别说是性情温和的基督徒司徒雷登了,我觉得,宣称“一个都不宽恕”的鲁迅先生,其实在内心深处也是认为“举世无仇敌”的,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配做他的敌人。作为一个活生生的人,其身上有再多的可恶之处,也是可以理解,甚至是可以原谅的。世上其实并没有真正十恶不赦的人。你无论有多痛恨一个人,再过几十年,大家都是要尘归尘土归土的。每个人都是命运手中微不足道的棋子。这样一想,你还有什么意难平的呢? 不过,抽象意义上的“仇敌”,每个人却都不妨有。作家冯骥才说,凡是真正伟大的作家,都有一辈子的敌人,如:丑恶、虚伪、庸俗、懦弱,等等。契诃夫就选择了庸俗作为他的敌人。契诃夫在《文学教师》中写到一个沉沦在庸俗的社会生活里的教师渴望逃出庸俗:“天哪,我是在什么地方?我给庸俗,庸俗,团团围住了。枯燥无味、庸庸碌碌的人、一罐罐的酸奶酪、一坛坛的牛奶、蟑螂、蠢女人……再也没有比庸俗更可怕,更侮辱人,更使人愁闷的东西了。我得从这儿逃掉,我得今天就逃,要不然我就要发疯啦!” 不和人类的贪婪、自私、愚蠢、庸俗作斗争,我们确实会疯掉。
法海不懂爱?也许是吧?也许不是。只是,如果没有法海,许仙和白娘子的故事还有什么看头?古今中外所有有点看头的爱情故事,几乎都有“法海”这种角色。“法海”既可以是古板的和尚,也可以是顽固的父亲,更可以是那些阻碍恋人结合的门第观念、家族恩怨、文化差异、道德戒律,等等。无论是梁山伯和祝英台,牛郎和织女,还是罗密欧与朱丽叶,爱洛漪丝与阿贝拉尔,都是如此。抽象化的“法海”,即是禁止和阻力,是伟大的爱情中不可或缺的成分。 禁止和阻力,让爱情变得有魅力。海涅在回忆童年时说了这样一句话:“说真话,如果那弯腿的赫尔曼不是那么神秘地用他白色的围裙把苹果饼盖起来的话,那些苹果饼永远不会把我诱惑得这么厉害的。”这句话也完全适用于爱情。没有任何阻力,完全不被禁止,受到众人祝福的爱情,往往是平淡无奇的。而平淡无奇,是爱情的大敌。正如梁遇春所说,“情人们常常觉得他俩的恋爱是空前绝后的壮举,跟一切芸芸众生的男欢女爱绝不相同。”但,“这恐怕也只是恋爱这场黄金好梦里面的幻影罢。其实通常情侣正同博士论文一样的平淡无奇。为着要得博士而写的论文同为着要结婚而发生的恋爱大概是一样没有内容吧。” 如今的爱情,确实越来越和博士论文一样味同嚼蜡了。没有了痴情的白娘子,更没有坚持信仰的法海。所有的恋爱都是为着要结婚而发生的,所有的论文也都是为着要得博士而写的。真是要让人看不下去了!但是我们又不能再把法海请回来。只好像白痴一样,摇头晃脑地唱唱《法海你不懂爱》。
梧桐只是一棵大树,草地只是小草和野花长在地上,阳光穿过树荫只是一道光线,它们组合在一起,却美得不可思议 当有人告诉我,整体并不等于部分之和时,我只是个十岁的小女孩,并不懂得那些深奥的哲理问题,可我一直所受的教育告诉我,一加一等于二,而绝不等于三,他对我说了上面几句话,然后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对我说:“我希望你成为一个整体大于部分之和的人!”那,是我的外公。后来,我慢慢长大,走过了各式各样的风景,见识了各式各样的人,慢慢理解了外公所说的那段话的意义,慢慢了解了整体与部分之和的不同。草,花朵,树,阳光,雨露……它们只是单纯的个体,组合到一起却并不是个简单的组合,而是一卷大自然之画:鼻子,眼睛,嘴唇,耳朵,皮肤……每个人并不同,而并不是这些部分的和越美,这个人就越美,相反,很多人整体都远远小于部分之和,我终于明白了外公的期愿,他希望我能够守住灵魂的美好,不做涂有其表,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人。而我也终于明白了鲁迅先生所说的,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丑恶一面,嫉妒、欲望常常迷失人的双眼,这些负面情绪无法避免,但如果我们都立志要做整体大于部分之和的人,我们便不会被那些负面情绪主导我们的灵魂了吧!“整体大于部分之和的人,才不枉活这一辈子啊!”外公如是说。
撑起一片激情的天空 邱少梅 认识谢友义是在南沙这片蔚蓝的天空下,因文学结缘。得知他最近写了两本书——《广州的天空》和《文学的天空》,我急于先睹为快,并有幸当了这两本书的校对。 读着、读着,我被这两本书深深吸引,越往下读越是激情澎湃、热血沸腾。无可否认,谢友义是一位充满激情的作家,他的文字极富张力、很容易把人的情绪调动到亢奋的状态,随着他的思绪而起伏、波动。随着他的描写,我仿如身临亚运餐饮部的现场、投入这场关系到国际形象、异常紧张的战役当中;伴着他的叙述,我深深感受到雪灾降临时,我们的大企业给予员工的脉脉温情和丝丝温暖。在他的男子汉气慨下还隐藏着一颗细腻的心,对细节的捕捉、对心理的揣摸都相当到位。能达到如此境界,无疑是一位出色的报告文学作者。 谢友义是一位心胸豁达的作家,这使得他的叙事相当宏大,目光异常高远。他的《广州的天空》把近二十年来发生在广州天空下的最具代表性的事件信手拈来,慷慨激昂一番。亚运会是近千年来广州主办的最重要的盛事,当中牵涉到的人、财、物非常庞大,牵一发而动全身,一举一动都关乎国际声誉。这项盛事的圆满完成体现了广州市人民上下一心、务实奋进、细致入微的精神实质,向国际证明了广州具备举办国际盛会的能力和热情。广船国际是很有代表性的企业,当中不乏踏实肯干的劳动模范、拥有为国争光的技术能手,是一个人情味浓郁、重视企业文化建设的优秀团队。这些都体现了广州作为国际大都市的文化气质和精神能量。当然,倘若作者没有社会责任的担当、没有洞明的观察力是难以发挖出这些精神特质的。 谢友义更是一位具有人文情怀的作家,体现在他乐于提携奖掖后辈,甘愿当文学事业的垫脚石。他的《文学的天空》描写了七个草根文人对文学的执着、对理想的坚持、对理想与现实产生冲突时的纠结,这是对草根文人的肯定与鼓励,更多是给众多怀揣着文学梦却在底层苦苦挣扎的文学青年一点希望之光,照亮了他们的人生道路。作为中国的产业工人作家,贵为广州市作家协会副主席,谢友义能够放下身段,为七个草根文人立传,其境界、其情怀非一般的居高临下的管理者能够企及。自古以来,只有为伟人、名人、闻人立传的,为小人物立传谢友义可谓是第一人,也是此书难能可贵的精神核心。 我一直认为广州是一个缺乏激情的城市,但透过《广州的天空》和《文学的天空》却让我看到了广州在含蓄低调的外表下,激情的暗流在涌动。很感谢谢友义为广州撑起了一片激情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