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推开了门看见了一片空寂你照着镜子惊恐地找你的痕迹 我敲破了门你敲碎了镜子碎片弥漫在空间空间投下了影子 我在空间上打洞连通此端与彼端我偷窥着另一个世界彼端也不过是常见 我把空间折叠再折叠叠成它原始的形状让它在混沌中氧化被虚无占据了存亡 飘荡于飘渺分辨无义的上下左右做一个非欧几何的想象削去空间的尽头 你把时间割下我把空间揉碎拼接在宇宙之外那是几度几维 就在那里我推开了门你照着镜子我看到了一个不存在的你你看到了我 二 时钟向我说耳语日历对我使眼色我隔着发了霉的距离发着发了霉的呆愕 我摆弄着坐标系的钢架额外的时间轴斜穿而过如冷不防的一枝箭阿喀琉斯脚踵射落 血脚印浸染时间的脚带着它穿梭于上下前后如何摄下无定的变动去分辨杂陈的冬夏春秋 梳理缠乱的世界线找不出此端与彼端米诺斯断了牵引彼端在迷宫里茫然 方向各异的时间轴投下鬼魅的全息影像在崩塌的投影碎末里我捡起无数臆想 我把时间的长度刷成面积面积铺砌成脑里的汪洋再把面积垒成体积体积凝固成灵魂的重量 我涂着时间遗下的淤青诡笑着躲在角落偷偷承认时间,只是我的错觉错觉生灭,在它颈上的勒痕 闲看时空的泡沫潮涨潮落盘织着超现实主义的天幕浓浓的宇宙汤我只取一瓢咽下的叫时间叫存在叫虚无 我把空间搁浅于滩涂再把时间放生于沧海缝合在宇宙之外不计灵肉一重重的伤害 就在那里耳语说给时钟听眼色分发给日历我发着发了霉的呆愕隔着发了霉的距离 那里是先于时间存在的存在
地震将我震到了国外 2008年5月汶川发生大地震后,俄罗斯救援队于第三天就赶到了重震区现场。当他们从废墟堆里救出一名中年男子时,发现他很幸运,见他周身没有任何伤痕。只是因为惊吓和饥渴而昏迷。经过一番抢救,该男子很快就醒了过来。当他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身边全是高鼻梁、碧眼睛的外国人时,他不无感慨的自语道:“这狗日的地震真厉害,竟然将我震到了国外!也好,让我开了出国的洋荤!还帮我省了一趟路费……”接着又听他犯愁的自语道:“不过,这眼下的吃住和回家的路费咋解决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我有次住院时,有位与我同房的邻床病人是位乡下来的大哥。因为拉不出尿,医护人员在他私处给他插了引尿管。正常情况下,插引尿管引起的疼痛最多一个来小时时,可他却老是喊:"疼"。晚上,有位护士查房时问大伙:“今天大家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吧?”那位大哥立即回道:“今天中午你帮我插尿管的地方现在还痛!” 护士说:“不可能呀!一般都是只痛一个来小时就没事了啊!”大哥没好气地回道:“怎么不可能呀!你让我插插试试,看你疼不疼!”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和同房住院的几位病人都哈哈哈的笑了……
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访湛师生技专业负责人苏维慧前段时间办得如火如荼的生科院生命科技节已圆满落下帷幕。相比于往届生命科技节,生技专业在今年办得更为出色。针对这一佳绩,我们记者对该专业负责人苏维慧——一个性格开朗、善于言谈的女孩进行了采访。精心准备,加大宣传当选为生技专业负责人,对于这名以前没有组织过什么大型活动的大二女生来说的确是一件既激动有富有挑战的事情。肩负大任,维慧丝毫不敢放松,一接到通知,她便开始投身于紧张的准备工作中。为了让准备工作顺利进行,维慧首先组员、选出每个小组的组长,并分配好各展区的工作——制作泡菜、酸奶、果冻、水果罐头等。一个优秀的团队,必有一个优秀的的领军人。为了切实跟进各组的准备工作,她还亲自监督各组的工作,和组员们一起在实验室奋斗了近一个月。同时为了调动大家的热情,让更多的人了解生技,她曾多次召集各班团支书和干部开会,通过他们来加大对生技专业的宣传工作。困难重重,毫无畏惧当记者问到在生命科技节的准备过程中是否遇到困难时,维慧淡淡一笑,表示的确遇到过比较棘手的难题。因为生技专业没有自己固定的实验室,而在临近生命科技节之际,刚好赶上学校搬实验室,这给他们准备作品带来了很大的困难——欠缺实验场地和器材。但维慧并没有被种种困难吓倒,她主动联系学院的领导、老师,特别是覃老师,她说给他们带来了不少麻烦,在此衷心感谢他们对生技的大力支持。学以致用,勇于创新“展区的每一样成果都凝聚着我们生技整个团队的辛勤汗水和聪明才智。”维慧如是说。不错,本次生技的作品极富有特色的。生命科技节当天,泡菜和酸奶供不应求,展区也一整天都人流不断。生技团队在本次生命科技节切实做到了理论实践化,创新化,本次的生姜菠萝就是一个很好的实践、创新化的例子,其他作品也得到了游人的一致好评。维慧坚信,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并表示生技团队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将会不断努力,不断创新。身担重任,受益匪浅通过负责本次生命科技节,维慧表示她收获颇多。她说这不仅提高了她统筹规划能力、应变能力、协调能力,增强了自己的责任感,而且还让她结交了很多优秀的同学,。“担任负责人,这给我带来了很多挑战,同时也我享受到了短暂的快乐。衷心地希望属于我们的生命科技节越办越越好!”苏维慧,这名平平凡凡的生技学子,她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能力,也在大学期间为自己留一下了一笔巨大的财富。一个多月的科技准备,多少辛勤汗水才集成那优秀生技作品?但可以肯定,这段非凡的经历并将成为维慧永生难忘的记忆。(记者/黄凤球廖宇平)
夜色深沉,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在这个穷乡僻壤,老乡亲们是没有大城市灯红酒绿的夜生活的。辛苦忙活了一天之后,人们早就爬进被窝美美地睡上觉了。这样一天是否就结束了呢?当然没有,戏还没散呢!“眶!眶!眶!”这如火车轮滚动的声音是由老王家那只跨世纪的老风扇发出的。“啊哈哈!伙计们,自由时间已经到了,你们还在等什么?”一句“眶眶”的怪叫声在房子里炸开,在听到这一声召唤之后,千奇百怪的声音声势浩大地涌了出来。所有声音汇成一股,“轰!”的一声之后,便只剩下“轰…轰…”的声波涟漪。打鼾声断断续续地从老王心里窜出来,“咦…咦…”的声音此起彼伏。“为什么我们永远只能在黑暗中出现?…为什么我们不能沐浴在阳光下?…为什么我们不能看着人类我们的身影?…”老王家那个满布灰尘的老挂钟发出一阵急促而尖锐的难听的声音。“嗨!他们本来就看不到我们,伙计!”老王的打鼾声凑热闹地插了一句,听起来像拉长版的指甲挂到黑板的声音。“反抗!”老王突然放了一个短暂的响屁。黑黄色的屋梁上那条无所顾忌的蛀虫贪婪地啃食着,传出了一阵阵揪心的声音。“是的,该是我们当家做主的时候了!我们不能一直这样默默无闻下去!我们一定要反抗!”这是那阵啃食声。“嗨,伙计们!我们…我们不用这样,那么…嗯…极端!”老大哥“眶眶”的沉稳的声音传了过来。“难道你想这样永远不见天吗?”“我可不想一辈子想你这样当个懦弱的人!哼!”…… 一听到老大哥那劝解的话语,大家马上七嘴八舌地讥讽起他来。“行了伙计,很明显,你那套中庸之道已经行不通了,或许我们真应该尝试一下走新的道路!不要让大家失望,我们是那么地看重你,你可是我们的头呢!”老王鼻孔里发出的那一阵阵时高时低的呼吸声惯性般地扮和解人的身份出来讲话。“可…”老大哥又开始迟疑起来了,“好吧!”他突然用坚定的语气说:“那我们就疯一回,将属于我们的权益争取回来!”“耶!反抗!反抗!反抗!”听到老大哥松口了,大家都高兴地欢呼起来。“嗨!伙计们!”老大哥安抚的声音又响起来,“不要高兴得太早,我们的对手可不简单!我们要好好地计划我们的作战计划!”听到老大哥的这声提醒,大家才开始变得凝重起来。“我建议我们去跟田里的兄弟们集合,以那里为大本营,然后逐个围击人类,人类受不了高分贝的声音,我们要在不伤害他们的耳膜的前提下把他们逼疯,然后掌控这个世界。”老大哥缓缓地将他的计划说了出来。“嗯!我同意!”那阵啃食声又开口了。“我也是!”老王又放了个短暂的响屁,对于调皮捣蛋的事他总是不顾后果的积极。接着大家都随声附和起来,听到大家的应和,老大哥心里升起一丝满足感。“好!那伙计们!那我们还在等什么!行动!反抗!”老大哥豪壮的声音在屋内扩散开来。“反抗!反抗!”大伙都豪气万千地应和起来。“出发!”随着老大哥的命令发下,大伙马上向田野奔去,原本热闹的屋子突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老王好像有所感应似的微微睁开惺忪的双眼,心里觉得好像有点奇怪,但也没多理论就再次歪头睡去。隔天早上,是个多风的阴天,农夫们都隐隐对这样的天气感到不安,毕竟昨天的这个时候,大家都还在田里汗如雨下,而现在,宽阔的田野里只有狂风鬼哭狼嚎般的声音。“看到那个挑着木桶的小女孩了吗?她就是我们的第一个目标,行动!”老大哥低沉的声音传来。大家都没有回答,便心有灵犀地行动起来,四面八方地将那个小女孩包围起来。那个小女孩瓜子脸,小麦色的健康肤色,乌黑发亮的秀发扎成一条齐肩的马尾。她全身上下最有特色的,就是她那双亮晶晶的神气活现的大眼睛,眼波流转中透露着一股灵气。小女孩从小父母双亡,只跟爷爷一起生活。她患有先天性失聪,跟一切美妙的声音无缘。她虽然命运多舛,但似乎并不多愁善感,是个很乐观的女孩。她每天早上都会来田里帮忙照看爷爷种的蔬菜,这天,她看天气虽不太好,还是按时来了。老大哥带头的队伍坚持作战了好久,好像始终没能给小女孩造成怎样的伤害。大家都开始有点气馁。“他妈的!怎么回事!为什么她好像不怕我们的?”啃食声骂骂咧咧的声音传来。“伙计们,看来我们需要从长计议,先撤吧!”老大哥沉稳的声音又传来了。“好吧,也只能这样了。”和解人的声音又开始传来了。于是,大伙们一窝蜂地开始窜回大本营。“伙计们,情况有些不妙,如果我们连一个小女孩都对付不了的话,那么意味着我们的战斗将毫无获胜的希望,我们难道还要继续这样的战斗吗?”在经历了一些寂静之后,老大哥又开始发表意见了。一股失落的气氛在大伙中间弥漫开来……最后的结局可想而知,大伙从来处来又回到去处去了。
“那天晚上我从云天涧回来,路上遇到了……”小云颤抖地说出那个仍让她心悸不已的经历。 广紧紧抓着她那只冰冷的白皙小手,眼神已从当初的疑惑变成现在的呆滞,“这么说,你的三魂被狐狸打散了……” 小云无奈点了点头,感觉到握着她的那双温暖的大手又收紧了几分。“一个月内我的灵气会渐渐退化,最后……”小云痛苦地闭起了眼,“成为一个活死人”轻灵的声音从她那略带苍白的小嘴上传出来。 “不,会有办法的,总会有办法的……”广紧紧地抱住搂住小云,眼里露出一丝挣扎的神色。 “虽然不能一直陪着你,但至少我们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不是吗?生命不再长短,只要活得有意义就好”小云温柔地回抱广。 “不!”广紧紧地握着小云的双肩,用坚定的语气说“云,你知道一种叫修魂术古老法术吗?” “修魂术?”小云疑惑地看着广,心里想了想 ,随即摇了摇头。 广放开她的肩膀,转身看向那犹如少女羞涩笑容的晚霞,深沉地说“修魂术,顾名思义,就是通过法术用另一人的魂魄帮那个魂魄残破的人修补完整以延续生命。不过这个法术是以命换命,而且很危险度很高,如果出错了,不仅再搭上另一个人的命,还救不了人。久而久之,这种法术渐渐地消失,只有少数的人修习。” “难怪我从未听说过这种法术,可是,人海茫茫,我们又能去哪里找懂得这种法术的人呢?”小云心里刚刚燃起的希望又颓散下去。 “我知道有一个人懂得这种法术……”沉寂了一会后,广缓缓地说。 “真的吗?”小云欣喜的问道。 广转过身来,握着小云的手说:“云,你今晚先休息一下,明天我就带你去找她,一切都会好的” “可是他会愿意帮我吗?我跟他非亲非故的,而且谁会愿意舍弃生命抽离他的灵魂来帮我呢?”小云犹疑地问道。 “她会帮你的,灵魂也会有,相信我小云,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广温柔地抱了抱小云,小云也只能点了点头,把心中的疑惑放下。 第二天天刚亮,广和小云稍作整理之后,便骑着一只飞行翼龙出发了。两人飞行了一天一夜,终于在晨曦中到达一座矗立在海边的灰白房子上。房子周围种了一排排的银柳,刚有白白的绒毛长出来,看起来十分的雅丽。广扶着小云下来,抚起散落在她光洁额头的一缕秀发,抿着嘴道:“云,接下来的路就要你自己走了,你只要带着这个玉佩进去,说明你的情况,她就会帮你。”说完,从腰间卸下一个晶莹剔透的玉佩。小云疑惑地接过那块有流云图腾的玉佩,“你不跟我进去的吗?”广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摇摇头说:“不了,你不要怕,她会尽全力帮你的。我会在外面等你”闻言小云也之能点点头,向那扇桃木门走去。 看着小云的背影消失在那扇桃木门里,一丝忧伤流露在广的脸上,他叹了口气,看向泛蓝的天际,这个承诺,迟到了七年,现在该还清了。 这里小云走进屋里,看见屋里整理得很是干净素雅,才明白那个可能会救她一命的人是个女性。她试探性地出声询问了一下:“有人在吗?”话音刚落,只觉一阵风吹过,那原本紧握在小云手里的玉佩便忽然脱手离开了。等小云反应过来,只见面前站着一个风韵犹存的妇人,她那双狭长的丹凤眼不可置信地盯着广交给她的流云玉佩,小云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只能向她颔首问候道:“您好…” 这句话好像把那位妇人将呆滞的状态拉回现实,她上下打量了小云几下,犹豫地开口问道:“他…还好吗?”小云疑惑地问道:“你说广吗?他还好。”听了这句话,妇人表情交织着安慰和痛苦,迟疑了一下,又问道:“那他父亲呢?”小云眼神一低,略带伤感地说:“叔叔四年前已经去世了。”闻言,妇人突然定住了,晶亮的眼泪不由地滚落下来,声音凄凉的道:“原来云已经…”小云看着她反应,心里好像明白了什么,仔细打量了一下她,才发现广长的是有些相像,原来她就是抛弃了云伯伯和广的阿姨。小云看着她那失魂失魄的模样,心想:看来她是真的爱伯伯和广的。“既然如此相爱,当初又怎舍得说再见呢?”小云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淡淡地开口道。 一会,妇人从伤痛中恢复过来,突然想到什么,开口问道:“玉怎么会在你这里的?”闻言,小云有些忧伤的将自己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并说:“广说你会修魂术,会帮我的。”听完,她先发出几声凄凉的笑声:“哈哈…他还是那么恨我…”说完她便支持不住地跌坐到桌子上,小云不明所以,赶忙扶住她,看着她悲痛欲绝的神情,也觉得感叹不已。突然,妇人好像下定了决心似的,用颤抖的坚定的声音对小云说:“答应我好好照顾广。”小云听着她奇怪的话语,只能疑惑着点点头,说:“嗯,我会的。”闻言,妇人脸上流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拉起小云的手说:“跟我来吧。”于是小云就只能任由她拉着来到一间密室,在妇人的一句“闭目,护住精元。”之后,便渐渐地失去了意识。 “小云……小云……”小云在模模糊糊间好像听到一阵熟悉的呼唤,睁开厚重的眼皮,广的模糊的俊脸便渐渐的清晰起来。小云看着广,张张嘴唇,发出了嘶哑的声音:“广,我……” “你已经好了,法术成功了,我们以后会永远在一起。”广用他那天鹅绒般的嗓音温柔地对小云说,将她羸弱的身体拥进怀里。 一股暖流涌进心里,此时此刻,小云觉得世界上没有哪一种幸福能与她此刻的幸福相比了。突然,小云好像想起什么似的,挣开广的怀抱问道:"对了,伯母呢?她救了我,我要好好谢谢她。” 在小云那带着诚意的目光中,广的眼神一暗,声音低沉地对小云说:“她走了。” “走了?!”小云惊奇的张开樱桃小嘴,“你怎么不留住她,就这么让她走了?”小云略带责怪地问道。 “她是不会为任何东西停留的,不过她说,你一定要遵守你对她的承诺,你答应了她什么吗?”广又将小云拥进怀里,淡淡地问道。 小云停了一下,随即露出一抹笑容,娇俏地对广说:“秘密!” 广听了小云的话,也不生气,只微微一笑,又将她揽进怀里。 时光在这一刻陷入永恒。
它是一缕星火,就在短短几分钟前,它还身兼这一个光荣的任务--为一块大蛋糕营造一种神圣而温馨的氛围。它是很为它这种神圣的使命感到自豪的,就因为它能撕裂黑暗,还能接受着主人们虔诚的祈祷。此时,曲终人散,蛋糕已被人疯抢糟蹋了,它光荣的使命也宣告结束了。它被无情地丢弃在一间令人窒息的白屋子里,白炽灯热辣辣的开着,灼烧着它原本微弱的火体。它内心强烈地呐喊着,无果。它苦苦地挣扎着,却只能巴巴的看着自己消逝,化为一缕灰烟慢慢地消失在这片冷冽的空间。它绝望了,它能感受到,支撑着它的能量在逐渐地变得稀薄。挣扎也放弃了,无用之举,黑暗慢慢地侵袭着它的身心。突然一道霞光闪过,他摇曳着立起残体,原来是窗下的路灯,浓郁的光亮由里向外喷射,好像永无止境,愈演愈烈。尽管外面狂风大作,都不能使它动得分毫。他苦笑着安慰自己:至少我还接受过主人们的敬佩和祝福,而它却永远享受孤独,会有谁会向一个路灯表示尊敬和感激呢……它的身子渐渐地矮下去,尽管睁直了眼,却再看不见那一抹醉人的霞光,只有那惨白屋子在窗上的投影,衬得视线开阔了不少,但始终都是在笼子里,逃不开。忽然,一股阴风从窗缝塞进来,那微弱的星火便彻底湮灭在这片狭小的空间中,就连那缕残烟,也是消失殆尽,魂飞魄散!它的死是勿庸质疑的,就算不是那股阴风,单就处在那样毫无生机的地方,它也终究逃不过陨落的宿命。抱憾而终?死得其所?或许什么都不是!可怜的它,至死都不知道,光明是它给的,祝福却从来不是给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