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伯韬是一间大型国有医院的医生,每天要面对上百号的病人,他看起来非常忙碌。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抽出来坐下聊天。即使同事之间撞见也是点头一笑而过。他的妻子——朱莉娅也是在同一间医院里上班。他们还是同一个科室。可他们根本不可能相约在一起下班。他们说好,那个先下班就先等着。
下午,朱莉娅打来电话叫梁伯韬不用等她。梁伯韬发现他这几天都是这样,但没有放在心上。他多次问她多得不到答案干脆不问了。心情郁闷的梁伯韬不打算驾车回家了,反正他回去他的妻子还是在外头没有回来。,他把汽车开到医院的地下停车库后,准备坐公交车回家。他已经有三个年头没有坐上公交。刚到站前就看见黑压压的一片人,像天上散不去的云彩。梁伯韬后悔没有驾车,因为他在站前等足了半个小时还坐不上车。每一辆经过的车都装载着黑压压的一团人,如果硬是挤上去的话,肯定会被压成肉饼,恐怖的情况让梁伯韬不敢踏上公交车。
算了,走路过去吧,梁伯韬主意已定。还好他每周都有一两次的健身的习惯,走路起来不感到费劲。走了好一段路的梁伯韬看了一下手表,发现半个小时就这样无情地溜走了。起码还有一半的路程要走,他加快了脚步,回去早点看他的女儿,享受天伦之乐。不知不觉中,梁伯韬拐进一个社区,他之前在这里经过,认为从这里回家可以减少10分钟的时间。
“砰”的一声巨响。一个装满土壤的花盆在半空急速下坠,整个花盆摔得粉身碎骨。那个下坠的花盆就在梁伯韬头顶上闪过。他吓得跳起往后退,担心还有花盆摔下来刚好砸中他。
有没有搞错,这样会死人的。梁伯韬抬起头看是哪户人家竟如此缺德,居然当街摔花盆。他没看见有人探出头来,决定上去找人论理。刚好楼梯的大门敞开,他沿着楼梯爬上去,打算从二楼开始询问。
按响了第一户的门铃,梁伯韬等主人走出来,门铃不响,人也没有出来。他继续按门铃,还是没有人走出来。梁伯韬转身走向第二户,敲门,等待有人开门。
你是谁呀?一个中学生模样的男孩打开了里面的第一扇面隔着厚厚的铁门对梁伯韬说,他对站在门外的梁伯韬充满了敌意,内心拉起警戒线,不要和陌生人说话。
我想问,刚才有一只花盆砸向大街……
我不知道,男孩甩下一句话说,神经病!他狠狠地用力把门关闭。声音震醒了还在梦游的梁伯韬。此刻面对冰冷的铁门,而不是没有礼貌的男孩。
吃了闭门羹的梁伯韬坚决不放弃,他打算问出真凶才回家吃饭,绝不就这样离开。他认为这件事需小,可不及时处理的话,下次将带来无穷的后患。梁伯韬问了好几号人家都得不到理想的答案。他们似乎都窜通了话说,不是我,你到别处去问吧。梁伯韬说得口水都干了。幸亏有一位好心的老大爷端给他两杯水解渴。梁伯韬保持“不到黄河心不死”的决心,他慢慢地爬上6层,这一次,他刚想按门铃就听见里面传来一男一女吵架的声音,声音越来越大。很快,吵架的声音嘎然而止。我到底要不要进去呢?梁伯韬还没有下定决心。毕竟,别人两夫妻吵架是家丑,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作为旁人不应该知道。
梁伯韬准备转身走人。正是这个时候,他的公文包缠住了防盗门,他使劲地拉,他这一拉,把原本就半掩的门完全拉开。梁伯韬感到不可思议,门早就打开了,还是刚才我用力过猛导致的原因?他决定走进去劝他们把门关上,处于好心。
走进去是客厅,装潢豪华。漂亮的家具让整个家保持面目一新的醒神。梁伯韬看见有人,刚才不是还在吵架吗?那么快就没有人了。他压低声音在喊:有人吗?适中的语气让这个刚才充满了火药味的家庭温暖了一把。梁伯韬移动脚步向前,估计人在前面。他看见前面的房门打开,忍不住往里面窥视。这一看,改变了梁伯韬一生的命运。
一个赤裸裸的女子仰面躺在床上,四肢垂直地张开。眼睛翻白,像死去的鱼。头发像秋天里的落叶四处飘散。梁伯韬本着救死扶伤的职责走进卧室,用手靠近死者的鼻孔,她死了?他立即将手缩回去。他不忍心眼前的女子赤身裸体地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拿起床上的被单盖子她的身体,冷静地从公文包里掏出手机,准备打110报警。电话打通了,他异常兴奋。就在这时,他的背后隐藏黑手。一个巨大的东西砸向他的后脑。他彻底地被撞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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