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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介绍

程占功(笔名 水之韵 火平利 程为公 ),陕西人,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及黄河报文化版责任编辑。业余从事文学创作,著有长篇小说《万世大禹》、《名将孤女》、《往事》,其中《万世大禹》与我根据自己创作的中篇小说《倪岱传奇》改编的同名电影剧本一起,由国家版权局直属的中国版权保护中心审核后,中国版权保护中心向我颁发了作品登记证书。我还著有中篇小说《奇婉下凡》等,以及大量新闻、散文作品,已发表各类作品一百多万字。另外,我早年创作的33万字的10集电视连续剧《黄河魂》文学剧本被摄制部门选用后,由我与另一人在北京修改加工两个月,摄制完成后,1993年在中央电视台一台、二台播出。获全国报纸副刊专栏年赛奖、河南省专业报撰稿一等奖、编辑一等奖等。

个人作品列表

  • 程占功:长篇小说《往事》第二十九章

    又过一会儿,一辆黑色小轿车驶过来,停在老农跟前。一姑娘从车上下来,对那老农道:“大爷,云邮水文站在哪里?”“在沟里。”老农手指深谷,接着道,“通往那儿没有马路,你们坐车没法下山。”不远处土墩上坐的竹青站起来,走到那姑娘跟前,问:“你找云邮水文站,有事吗?”“找一位叫竹青的小伙子。”姑娘望着竹青,“你知道他吗?”“我就是竹青。”竹青笑道,“为什么找我?”“啊,你就是恩人!”姑娘激动地握住竹青的手,“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妈妈!”“噢,你是周阿姨的女儿。”竹青有些吃惊,接着问,“周阿姨现在情况怎样,恢复的好吗?”“好,好。”周英从车上下来,热情地拍拍竹青的肩膀,“多亏小竹全力相救,我大难不死,已恢复的好多了,谢谢救命恩人!”这时,班车从不远处开了过来,竹青不好意思地对周英母女说:“我本来应请你们喝口水,可我今天开始休假,要坐这班车起程回家乡,只好就此作别。再见!”说毕,提上包准备上车。“珍珍的爸爸也在车上,他也想见见你。而且,我们还给你带来一些礼品,你,你可不可以先不上车?”周英有些着急地说。“这地方偏僻,一天就这一趟班车。”竹青直皱眉头。“你不用坐班车。”许珍珍对竹青笑道,“不会误你的事,你去哪里,我们的车就送你去哪里。”“无论你去哪里,都得去云川长途汽车站倒车。”周英亦对竹青笑道,“你坐我们的车先到云川,好吗?”小车上,许杰探出头,对竹青道:“小伙子,上来吧,我想和你好好聊聊。”正在竹青犹豫之间,班车过来停下,待那老农上车后开走了。竹青无奈地苦笑道:“恭敬不如从命,我只好坐你们的车了!”周英、许珍珍上车都与许杰同坐后排座位上,竹青上车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小车经过几个小时疾驰,抵达云川,来到许杰的小院。已载《中国作家网》影视剧改编摄制,请与本文作者电子邮箱cjyyl@sina.com联系本文作者程占功,退休前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黄河文化版责任编辑

    2022-08-03 作者:程占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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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赞王音棋郑子可

    程占功王音棋和郑子可,两位倾城亦倾国。虽然无须去整容,堪令明星无颜色。主持风格各不同,观众喜欢不用说。如今“美人”何其多,天生丽质有几个?

    2021-12-05 作者:程占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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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程占功:长篇小说《往事》第三十章

    红星县电影院售票窗口前,三三两两的观众陆续购买过电影票离开。一邮递员骑自行车来到窗口前把车停下,双脚踏地,并未下车,将一封信伸进窗口,叫道:“许沁的信。”许沁接住信,对邮递员笑道:“谢谢你!”“不用谢。”邮递员说罢,转身蹬车离去。坐在售票房的许沁,慢慢打开信展阅。“姐姐,你好。回信收到了,请代我再次向姨妈问好。希望你们有机会到欧洲看看,欧洲的国家虽然大多数都比较小,但异域风情,景色别致。尤其是丹麦的小美人鱼,就值得一看。好几年过去了,有两个人令我难忘。但不知他们现在的情况。一个是诓我坐他的摩托、差点要了我的命的那个中年男子。记得当时警察曾让我回忆中年男子的模样,然后画出图像到处张贴,以便捉拿他。不知那中年男子有下落没有?二是青石镇电影队放映员竹青,听说他早我一年,被推荐上了江河水利学校,不知现在去了哪里?……”许沁看罢信,心情很复杂。尽管当时公安人员和当地群众全力搜索抓捕,但那个诓骗宁丫丫的坏蛋仿佛人间蒸发一样,从此在红星县境内再未出现过。竹青上江河水利学校应该早就毕业了,但不知他去了哪里,他也未与许沁联系过。已载《中国作家网》影视剧改编摄制,请与本文作者电子邮箱cjyyl@sina.com联系本文作者程占功,退休前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黄河文化版责任编辑

    2022-08-03 作者:程占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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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山沟里(短篇小说)

    故事发生在解放前的陇东山区。一天,乌云翻滚,天昏地暗。在一个悬崖峭壁下的山沟里,有两支人数悬殊很大的队伍遭遇了。一支是只有六人的我游击队,另一支是国民党清乡剿“匪”连。在敌我力量悬殊的情况下,游击队长丛军命令其他队员撤走,自己留下阻击敌人。待大家走后,丛军伏在一块大岩石后面,端着半自动步枪瞄准敌人,打起了迂回战。约莫一袋烟工夫,丛军估计大家已经脱险了,就转过弯道向小沟跑去。然而,他已被敌人死死地盯住。子弹不时地在丛军的身边飞过。丛军边跑边回头向追赶着的敌军开枪,一连撩倒了跑在最前面的几个匪兵。不幸,就在同一时候,敌人的一颗子弹打中了丛军的左臂,鲜血从衣衫里渗了出来。他不顾伤疼,从湾道疾驰转过,迅速扯破衣袖在伤口上卷了几下,眼看敌匪就要追上了,丛军对准那个当官的开了一枪。只听敌连长“哎哟”了一声,弯下腰来抱住大腿,疼得他“嗷嗷”直叫。他气极发疯地叫喊:“快追!一定要活捉这小子,我要亲自剥他的皮,拿他下油锅!”并命令敌副连长带上清乡剿“匪”连快点捉拿游击队。敌副连长便向蜂涌而至的众匪大叫,“快追,抓住游击队,给连长出气!”众匪慌忙朝沟口扑来。这时,丛军来到一个丁字沟口,回身看敌人还未从沟湾里转过来,便在长满野草的河畔上往下飞奔,想找个比较理想的地方隐蔽。他一边跑,一边扫视两岸,悬崖陡壁飞快地抛在后面。两岸没有能藏身的地方,偶乐有几棵酸枣树,树枝在冷风的呼啸下来回摆动。后边已传来敌人的喊叫声,幸而,这里又是一个拐弯处,但转过弯就是一个平缓的河道,平展展地一眼就可以看到沟口,距离最多也不过五华里。来到这儿,丛军说了声:“今天要落到这伙狗日的手里了。”他咬紧牙关,忍着伤疼,从怀里掏出一颗手榴弹,挂上线,准备与敌人同归于尽。突然,从路边伸出一把手,扯住了他的衣襟。他定神一看,是一个老大娘。老大娘从岸上下来担水,正往坡下走,猛然听见后沟有人喊叫,紧接着一个已被鲜血浸红臂膀的人正从沟湾赶过来飞奔而下。不用猜,大娘就知道是八路军或者游击队。她把水桶、扁担放到半坡,赶忙下到河畔,正遇上丛军飞奔过来。“快!跟我走,”“这……这……”“还这什么呢?快走!”大娘拉着丛军跑进自己的院子,让他藏到一个柴窑里。“老妈妈,你真好!”丛军感激地说。“不要说话了。”大娘迅速地将麦杆盖到他的身上,为了麻痹敌人,又把种地用的耧放在上边。敌人扑到沟口后,人不见了。匪三排长对敌副连长说:“出了沟就是一道平川,他难道飞了不成!”敌副连长瞪起三角眼:“这里的老百姓都是刁民,他们和游击队是一个祖宗,给我挨家挨户的搜!”敌副连长的搜字刚一出口,匪兵们便一窝蜂似地涌进村里,争先恐后捞“外块”。老大娘把游击队员隐蔽好后,想着对策。这院里有个上院下院,实际上,下院不过是一个小偏台。上院是正院,有两孔窑洞,小偏台下院就有那孔柴窑。大娘想好了对策,走进窑里把正在甜睡的还不会说话的小孙子在屁股蛋上打了几个巴掌,小孙孙“哇哇”地大哭起来。大娘点起一炷香来到院中,跪在两窑中间墙上一个方口洞下面,因为方口洞里供着“土神爷”敌副连长领着几个匪兵闯了进来,前后巡视了一遍,走到老大娘身边。老大娘若无其事的正跪在“土神爷”面前,“阿弥陀佛”地念着。“起来!”敌副连长照大娘臀部就是一脚。“哎哟!哪个该死的踢得我好疼呀!”大娘摸着臀部,转过身来。敌副连长瞪着三角眼:“老婆子,你装什么蒜?我们亲眼看见有几个游击队进了你家院子,你把他们藏到哪里了?说出来有赏。不说,枪崩了你!”大娘一听,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她哭着骂道:“你聋了还是瞎咧?我小孙孙正病得在炕上打滚,我求土神爷保佑他病快点好。你们连喊带叫的惊跑了土神爷,治不好娃的病,你们赔我孙孙。”“这个老混帐!”敌副连长骂了一声,对众匪喊道,“搜!”一群敌人分两股从两个窑洞破门而入。敌副连长和敌三排长都蹿进了有小孩哭叫的窑洞。小孩正在炕上打滚,刚刚撒下的一泡尿,被两只小脚瞪得到处都是,差点给敌三排长和敌副连长溅在身上。敌三排长对敌副连长说:“这娃娃病得这么厉害,那老婆婆不会……咱们快走吧,不要在这儿耽误时间了。”敌副连长和敌三排长从窑洞出来,两个窑洞里的敌人翻箱倒柜,捡了些有用的东西也都陆续走了出来。他们给二位长官报告:“没有游击队。”敌副连长指了指偏台小院,说:“到那边给我仔细搜!”此时,大娘忽地站了起来,大喊:“你们把我的东西放下,要人,把我带去吧!”敌副连长对众匪一摆手:“别管她,快搜!”敌人都到了偏台小院,眼看就要朝柴窑围去。大娘的心怦怦直跳,为了游击队员的安全,她急中生智,把自己心爱的、为防土匪抢劫而关在笼子里的鸡都放出来。鸡“咯咯”地叫着在大院里飞跑开来。正欲搜查的众匪忽然闻鸡乱叫,不约而同,争先恐后地朝大院奔上来,抢的抢,夺的夺,撵的鸡胡飞乱叫,敌副连长用三角眼盯住麦草堆眨来眨去不放心地看着,正好一只鸡飞了过来,他顺手牵羊,一把抓住。三角眼眯成了一道缝,自言自语地说:“真好运气啊”旋“哈哈哈”狂笑起来。大娘松了口气,但她立刻警觉到:“如果敌人把鸡追到柴窑里,不就影响游击队员的安全了吗?”她心急计生,装着埋怨和气愤地样子,大声嚷道:“我说呀,你们也得讲点理!为什么拿我的东西?我们老百姓喂鸡,自己都舍不得吃,你们怎能白拿走?我这些鸡是留着卖的,你们要,今天就卖给你们吧。”说着,她抓了一把米向大门口撒去,鸡儿抢食吃,全飞向门外,匪兵们随鸡也涌出了大门。敌人把大娘仅有的七八只鸡全抓走了,大娘装出恳求的样子,说:“老总行行好吧,我孙子正在害病,你们多少给点钱,就当行善哩,我求土神爷保佑你们。”说着抓住敌副连长的衣服不放。几个面目狰狞的匪兵气势汹汹地叫喊:“你敢要钱,我们就教训你这个老东西!”敌副连长一把甩开老大娘,提着鸡,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其余敌人也跟着走了。影视剧改编摄制,请与本文作者电话13683818096联系,先用短信。本文作者程占功(笔名水之韵、火平利、程为公),退休前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黄河文化版责任编辑。

    2021-10-16 作者:程占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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