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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介绍

程占功(笔名 水之韵 火平利 程为公 ),陕西人,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及黄河报文化版责任编辑。业余从事文学创作,著有长篇小说《万世大禹》、《名将孤女》、《往事》,其中《万世大禹》与我根据自己创作的中篇小说《倪岱传奇》改编的同名电影剧本一起,由国家版权局直属的中国版权保护中心审核后,中国版权保护中心向我颁发了作品登记证书。我还著有中篇小说《奇婉下凡》等,以及大量新闻、散文作品,已发表各类作品一百多万字。另外,我早年创作的33万字的10集电视连续剧《黄河魂》文学剧本被摄制部门选用后,由我与另一人在北京修改加工两个月,摄制完成后,1993年在中央电视台一台、二台播出。获全国报纸副刊专栏年赛奖、河南省专业报撰稿一等奖、编辑一等奖等。

个人作品列表

  • 奇婉下凡(中篇小说选载 . 10 )

    刁川心花怒放,他想秦谦一经治罪,潘琳被这个财神爷娶去,剩下那个天仙般的彩云还能逃出自己的手心!便摇头晃脑地说:“好,好,太好了。明天我就到县衙去!”“那秦秀才妻子名叫什么,家里还有啥人?”劳增寿突然问道。“秦谦妻子名叫潘琳,……嗯,”刁川思忖片刻,答道,“家里,再没别人。”他想,若说出彩云,“老禽兽”强要,那自己等于瞎忙活了。于是,又补充道,“只有秦谦两口子,丈夫一办罪,妻子就归你了!”劳增寿一听,乐得手舞足蹈,连忙从衣袋里掏出几两碎银递于刁川,“拿去买东西吃吧,赶明儿快去告状。事成之后,五十两白银就归你了!”刁川接过碎银,走了。劳增寿望着秦家庄,奸笑几声,然后对门子说:“回家!”旋即,跃身上马,门子牵着马前行,走出没多远,突然狂风大作,电闪雷鸣,紧接着,铜钱般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了下来,劳增寿在马上被砸得昏头转向,直打哆嗦,他弓腰附着马背,一边对门子叫道:“快,快走!”一边自言自语道,“怪,怪事!”门子是从凄风苦雨中长这么大的,这个十五岁的少年吃这点苦自然不在话下。他听了劳增寿的唠叨,心里说:这老禽兽要干伤天害理的恶事,惹的老天爷大春天里发起了这么大的脾气。回到劳新庄,劳增寿已被浇成一个水雀。他换过衣服,写了一封密信封好,便把管家方七叫到身边,叫他立刻打点三百两银子和四匹绸缎,连同密信带上,赶今夜人们入睡前一定要送到安民县衙。劳新庄距安民县府近百里地,方七看晌午已过,还下着雨,有心想改日再去,但又害怕责罚,便带上钱物骑马冒雨赶路。然后,劳增寿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由第八个小老婆服侍着抽起了大烟。影视剧改编摄制,请与本文作者电子邮箱cjyyl@sina.com联系。本文作者程占功(笔名水之韵、火平利、程为公),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黄河文化版责任编辑。

    2021-10-21 作者:程占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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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奇婉下凡(中篇小说选载 . 11 )

    方七等下人对劳增寿从来都是言听计从。谁若敢不从,打手们就让谁尝尽苦头。当下,方七满脸堆笑,殷勤献媚:“这是好事,奴才应尽心服侍。”他挠着头皮,又说,“按照老爷家的惯例,要把远亲近邻请来,把喜事办的宴席丰盛,还要找几班吹鼓手前来助兴,这次还是照前办吧?”劳增寿想把心中的曲由说出,咳嗽了两声,抛出来的话却成了这样:“这次不同往常,你休多问。听着,远亲近邻一概不请;吹鼓手一应俱免。只须五、七人去,把那潘琳用马拖回来便是。”方七不敢多问,连忙点头哈腰,说道:“老爷说得是,就照你说的办。”刁川那天回到家里,把巧遇劳大财主,他们合伙怎么诬告秦谦的阴谋讲于其父刁棒,刁棒因对乡民催粮逼款,无恶不作,曾被秦谦数次斥责,早对其怀恨在心;又因儿子去秦家提亲屡受驱逐,更加恼怒不已。只是秦谦为人清正,在乡民中颇有声望,才奈他不得。如今既有劳大财主和安民知县撑腰,如何不趁机以解心头之恨?刁棒高兴地手舞足蹈,狂笑着在刁川的肩上捶了一下:“我的儿,你有出息!”旋即写了一份诬告秦谦的状子递于刁川,“赶明儿骑上马快见那知县去。记住,先叩头,再递状子。”第二天,刁川穿了一身漂亮的衣服,骑一头大红马,赶到安民县衙。见了陶知县,趴下不住地叩头,直到陶知县不耐烦地敲了一下惊堂木,吼道,“哪里的奴才,状告何人?快快地与我讲来。”刁川才仰起头,战战兢兢地说:“小,小人,是牛岭乡乡约刁棒之子刁川,状告本乡秦家庄秀才秦谦。”说罢,呈上状纸。陶知县接过状纸,对刁川说:“好吧,你可以走了。”刁川又叩了一个响头,爬起来退出大堂。影视剧改编摄制,请与本文作者电子邮箱cjyyl@sina.com联系。本文作者程占功(笔名水之韵、火平利、程为公),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黄河文化版责任编辑。

    2021-11-13 作者:程占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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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程占功:长篇小说《往事》第二十二章

    大山脚跟长满荒草的平台上,一处没有围墙破败的小院里,爬满青藤的崖面下有两孔陈旧的土窑洞,左边窑洞的门窗看上去快要腐朽,门开着;右边窑洞没有门窗,里面除堆放柴草,一头驴拴在料槽前的木桩上。院子的主人钟胜利是一位年过古稀的老人。他躺在左边窑洞的土炕上,不住地咳嗽着。一个穿着白衣的小伙儿手提药箱走进院子,叫道:“中央军,打针喽!”旋即走进钟胜利躺着的窑洞里。“麻烦你们了!”钟胜利又咳一下,从炕上爬起来,抹了把昏花的老眼,望着白衣小伙儿,叹口气,道,“拜托你们别叫我‘中央军’,这‘中央军’的称号,好让我伤心。”那么当地人为什么称钟胜利为“中央军”呢?钟胜利1909年生在西北他现在住的这个地方,父母早亡,他20多岁时,被国民党中央军抓壮丁,成为中央军的一个士兵。在抗日战场上,钟胜利击杀日本鬼子,英勇顽强,打过一些胜仗;抗日战争胜利后,国民党军队和共产党军队开战,钟胜利了解中国人民解放军优待俘虏的政策,一见“共军”,立马放下武器,举手投降。解放军给他发放路费,他就回到家乡务农。可家乡对中国人民解放军复转退伍军人有各种优待,而对加入过国民党中央军的钟胜利却没什么照顾,尤其在“文革”中,有人还怀疑他是国民党特务,给他家的门上贴大字报。钟胜利为人老实木讷,不善言谈,几十年来,逆来顺受,与世无争。他没结过婚,中年时在山里打柴,捡了一个被人遗弃的女婴,含辛茹苦将她养大。他年过花甲时,养女嫁到距这儿几百里的一个地方。虽然养女比较孝顺,但交通不便,一个月也难得回来看他一次。已载《中国作家网》影视剧改编摄制,请与本文作者电子邮箱cjyyl@sina.com联系本文作者程占功,退休前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黄河文化版责任编辑

    2022-08-03 作者:程占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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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程占功:长篇小说《往事》第二十六章

    大山脚下,“中央军”钟胜利老汉破旧的院落,一抹阳光涂在爬满青苔的崖面上、门窗上。钟老汉的气管炎和肺气肿,经过石桥卫生院任有福副院长和其他医护人员连续四天上门输液用药治疗,病情有了好转。老汉已可下床干些轻微的活儿,他走进右边没有门窗的窑洞,抱起一摞草料投入料槽,对料草旁边木桩上拴着的驴道:“老伙计,饿了吧?”这钟老汉很爱护这头驴。前些年,有人愿出高价要把这头驴买走吃肉喝汤,去跟钟老汉商量。平时待人和气的钟老汉一听发了火:“别再跟我说买驴的事情,走开!”钟老汉买下这头驴好多年了。他出去经常骑着这头驴;在家里,常常要去距他家几里之外的清水泉用这头驴驮水,就是给驴背上放个鞍子,两只水桶挂在两边。以及其他驮粮运菜都少不了这头驴。有时候,这头驴为他驮水时流泪,他都鼻子发酸。老汉现在病情好转,能为他的老伙计喂食草料,自然心里惬意。钟老汉给驴喂过草料,转回自己住的窑洞,准备做饭时,一个穿着白衣的女护士走进院子,走进窑洞:“钟爷爷,我给你输液!”钟老汉感激地说,“谢谢了”便躺在床上,让护士给他输液。输完液,女护士准备走时,钟老汉问,“你们卫生院前些天从洪水中救起的那两个落水者,抢救过来没有?”女护士笑了笑,“都抢救过来了,那个老年妇女和年青人都离开了卫生院。”已载《中国作家网》影视剧改编摄制,请与本文作者电子邮箱cjyyl@sina.com联系本文作者程占功,退休前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黄河文化版责任编辑

    2022-08-03 作者:程占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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