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建财冷不妨地被潘月妃踢中裤裆,立即把笑删除,捂住裤裆不停地跳动,“我的妈呀,痛死我啦。”潘月妃幸灾乐祸地骂,“活该,无耻的小人,混蛋的流氓,变态的人渣,虚伪的狗杂种。”她就是要骂得痛快才解恨。感觉此刻的心情好多了。何建财没想到她会如此心狠,她狠起来的劲,根本没把他当人看。一直以来,他认为潘月妃是老实人,沉默地不去和周边的人结仇,即使 别人责骂她,都不敢顶撞,更不会心有不轨。这一次,他看走了眼,正所谓,“狗急跳墙,”何况是一个有情绪的普通人。尝到苦头的何建财,心里一阵颤抖,无声沟咬死人,往往就是出于类似的情况。他感觉到潘月妃的感觉,组可以用来杀人。
何桂香打扮得花枝招展,很自恋地走进村委会,刚走上二楼的梯级,就看见潘月妃慌失失地离开。一个快四十岁的人,好像一个城市里的大龄剩女,骄傲地审视周围的男人,感觉上就是用自己的雄性,挑衅男性的雄性。她至今没结婚,主要是她有过好几段情史,正是因为她的风流,让喜欢他的男人,我望尘莫及。她却觉得无所谓,结婚对他来说,是一种致命的束薄。她情愿自由自在,偶尔和一个男人偷情,也是她容忍的事情。何建财就是她窥视的对象,一开始,她就对何建财眉飞色舞,何建财自然抵挡不住她的魅力诱惑,身陷偷情的禁区。他们总是趁别人出去 办公时,或下班后,鬼混在一起偷情。日子久了,他们的胆子也越来越大,居然在办公室每一个角落,都能保留他们偷情时的呻吟声。何桂香知道潘月妃无意中看见她俩的丑事,但她还是一个小女子,根本不会知道那种事情的乐趣,所以她不会担心说出去,倒是何建财无病呻吟,老是怀疑潘月妃会把他们的事情说出去。他们还为了此事争吵好几次。
何建财虽然是结婚的人,可他内心不安分,总觉得结婚那么多年,早就失去感觉。他看见他的老婆为了那个家,过早就失去了年轻时的光泽和迷人的风采。他把目光转移到何桂香身上。知道她是一个离婚的女女人,敢情内心必定空虚,需要男人来陪滋润,要不然,日子就过得寡淡无趣。何建财在心里想,也许她就是自己要寻找的猎物,他就大胆地跟何桂香眉来眼去很快,两人心有灵犀一拍即合,自然做合欢交爱之事。
曾有人说,路边的野花不要采,可何建财偏偏认为自家的话,不及路边的野花香,辣,够劲道。他即使厌倦了路边的野花,到时候自然会丢弃,没有什么大的损伤。
何建财还在捂住裤裆,看见何桂香走进来,立即挺直腰,勉为其难地冲着她笑,何桂香看见他笑得那么牵强,心里泛起疑问,再看他的手,放在裤裆那里,不时地揉搓。她色迷迷地看着他的下面,“死鬼,你以这样的方式来欢迎我啊,这可是第一次哦。”何建财立即赶到自己的失态,尴尬地笑了笑,“别说了,快痛死我了。”何桂香立即走进他身边坐下,“你小弟弟不舒服啊,难怪你这个做大的,见了我是这个模样。”何建财要狡辩,“没啦,只是……”何桂香伸手摸他,“你知道我刚才碰到谁了?潘月妃。”何建财慌了,莫非她把事情 告诉了何桂香,这样的话,她肯定也会告诉别人的。他很快镇定下来,安慰自己,她只是说而已,又没有证据,怕什么,何桂香不会那么傻去相信她吧。他展开微笑,“她跟你说什么了吗?”何桂香依偎在他怀里,“她能跟我说什么?只是她红着脸跑出去,”何桂香用怀疑的眼光瞪着他,“是不是你欺负了她,她可是从这里走出去的。”何建财立即摇手否定,“我没有,我……”何桂香睁大眼睛在看他,“真的没有?我看你肯定是对人家起了歹心,人家不依,就拼命地逃出去,是不是这样啊。”何建财想,就是是,我也不会傻到当着你的脸来承认吧,那岂不是不打自招。难道你就会平心静气地跟我说话吗?何建财狡猾地说,你胡说什么,我以我的人格担保,决定不会欺负她。”何桂香冷笑一声,“你的人格?哼,想当初,你不也是以人格来担保,说跟你的老婆离婚,然后和我在一起。现在你还拿你的人格来承诺,你该不是当我是三岁小孩吧。你还是拿着你的人格喂狗去吧。”何建财没想到他会如此激动。他站起来,像狗一样凶狠,“你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那时是你主动勾引我。我是一个男人怎么能抵挡你的风骚诱惑。”何桂香没想到他反转猪肚不认人,立即给了他一个巴掌,“混蛋,狗日的贱男人,居然这样说我。我 真没想到你会如此卑劣。你去死吧。”抓狂的何桂香对何建财又是打又是踢,根本不需要对他客气。何建财忍着没动手,时刻在躲避,可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辈子。何建财的眼睛,被何桂香狠狠地抓出一道红痕。何建财不愿意再软弱下去,他抓住何桂香打过来的手,“你想干什么?”他把好何桂香推到沙发那边去。何桂香见他如此粗鲁,立即哭起来,“狗日的,你欺负我。你需要我的时候,就像一只野兽一样 压在我身上,不需要我的时候,就对我拳打脚踢,你还是人吗?你有把我当人看吗?”何建财大声地回骂他,“我没打把你当人看,你吃我的,用我的,甚至还跑到我家里去吃饭,你居然说我不是人?” 骚货遇上贱货,他们充其量都是一路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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