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终于被临幸了
像三十六载淡妆浓抹,清早便倚窗凭栏,望极秋水,目尽天涯等待帝皇来临幸自己的妃嫔般。拆线的这个日子,是我多月来魂牵梦萦的等待,仿佛拆了线,就意味着我能马上从床上蹦下来,像袋鼠般东窜西跳了。
术后第十四天,这个令人紧张激动程度不亚于申奥成功的大时刻,如朝暮四季于我宫宅前经过的车子,终于缰绳紧勒,马蹄收住,36载终日冀盼的帝皇迈了进来。
又是那个“阎罗王”来拆线,见到他我内心的不适便涌上眉端。他拆得并不快,等得人人都心急如焚。等啊等,我望着那两个镊子在夹啊夹,却还有那么长一段在后头,时间似乎扭伤了脚,也跟着他的节奏放慢了节拍。
拆完后,还要贴上纱布,以免感染,我最讨厌那些所谓的透气胶布了,每撕一下,扯一下皮肉,就痛一下,还要弄得红红的一片。还要贴了近十条上去,每条都长距离接触我的肌肤,我要抗议啊!太难受了,这不近人情的东东,老是粘着我!
没办法了,在病疾面前人总得作出些让步,此理自然灾难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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