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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论(续)

时间:2008-07-22 11:50:50     作者:子鹜      浏览:9594   评论:0   

     我于高二上学期曾参加过首届全国中小学生“新课堂”创新作文大赛。经过激烈选拔的初赛,迷雾缭绕的复赛,一锤定音与万众瞩目的决赛,最终大赛尘埃落定,以一种甚为完美的姿态落下帷幕。颇为甚然遗憾的是自己没能于泱泱大国众多才子才女中脱颖而出挤身跃进北大参加决赛,遗憾之际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追随思维的痛楚呼吁迸出,实为大赛期间造就了我耳闻眼见的写作观,故写下《写作论》一文。

     如今时隔近半年,由于念于当时为乱哄哄的课余之际所作,脑子颇不得以尚存宁静的思绪环境,继而加以时间紧迫故匆匆收笔。如今再回首,发现写得不觉甚爽,再者第二届创新作文大赛的战火已重燃,作为参与了两届大赛的我对于写作观又有了更为成熟的看法见解,且今日脑子难得片刻宁静,怎能让灵感付诸东流,故补作一文。

     早前自己提及的四个观点:有真意;少做作;勿买弄;需创新,今日甚看颇显片面性,没有能够真正从本质上揭露出我想告知人们的一些价值观东西。 愁惘之际,我好恨自己稠糊的思维。

     三毛说过:“写作在我生活中是最不重要的一部分,它是蛋糕上面的樱桃。生活比写作重要,我重视生活远甚写作,写作只是我的游戏之一。”

     张爱玲,作为二十世纪四十年代出生的天才作家,曾被李碧华比作一口任由各界人士四方君子尽情来淘的古井,却是一个双重性格者,她可以同时承受灿烂夺目的喧闹与极度的孤寂。

    余秋雨,总是在批判着一些自身眼中看似的弊端现象。总是在自己的写作中找寻着结论中却没有结论的问题,一谈自己便自由。世间坐标缩小为自身坐标,不必再瞻前顾后,比古量今,总是陈列出一些“最”,并非世间之最,而是自我之最。

    回首这些作家形色各异的风格,我竟没有感到丝毫伪装。相比之下,甚至我发觉自己竟遗忘了文学写作最纯粹的本质。 曾几何时,我们这一代都被别人称为文字的骗子,或许这都是别有用心无病呻吟的后果。

    曾记得一位好友在看罢自己的两篇文章后,并非我想象中的共鸣,而直观第一感觉却是我如何都意料不到的结果――批判。直言这些都为主观情感迸发而成的文字,这样的文字缺乏看点。

    瞬时,我好悲哀。这些所谓情感文字不正是我们日思夜盼所需求的么?那为何不能被其接受?难道我们都必须成为大众的“竹生”?若这样的情感堆砌成的文字不算文字,那么试问如何才为文字? 当今社会,我们的人生观已被扭曲,对于我们所属的文化已被隔绝,却又没能完全融入现存之地的文化,就好比掰玉米的黑熊,虽然一路上掰了诸多,但却仍未找到自己真正想要的,所以到头来还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于是在我们的人生观中总有一种“文化迷失感”。

    回归到写作中习惯以藻饰华丽的表皮文字掩饰迷失无知的人生观,在诉说着一些兴许根本不尚存的情感。除了能骗取读者的几滴同情泪水以外,我便再也想不出其它意义。阿Q精神胜利法成为这些写作者的依赖,不过那已是陈年旧事,孰不知其现在又被幻化成“韦小宝”。

    这样一来我也大致明白那好友为什么不认同此类的情感文字了。因为在他的人生观与生活中找寻不到自我,或许害怕赤裸裸的剖析自己残缺的心灵,害怕修补残缺时触及痛楚,甚而血流不止,于是截然回避。

    我的人生观注定不能成为那类人。只能将自己惨不忍睹地撕裂,赤裸裸地面对自己的伤痛,尽管血淋淋,但我并不在乎。或许只有“鲜血才能唤回我的本质。尔后再让文字去抚慰伤口。正如天琊雪所言:“纯粹的文章不是商品,而是饱含文士情与爱的幼子。” 为什么那些作家形色各异的写作观没有让我倍感丝毫伪装?则为其不会在自己人生观中将文字当成一种商品,懂得文学写作的本质。是其人生观推动去演绎一部部作品,即感动了自己又引发了读者的共鸣。

    原来一个人的人生观决定决定着写作观。 那么我就孰不知那些将文字当成商品的人的包装黑暗底层到底隐藏着怎样的阴影?或许只有并非纯粹写作者才会得知。

    至此我并不怪好友的这般评价,只因为他扭曲的人生观所造就的写作观。   

    但谈罢至此,我想与毛尖教授一同呼吁出煎熬了自己多年的写作心声:“人们急需一场思想救赎!” 诸多的热衷文学写作者,你们可曾听到我在这二十一世纪发自内心最真诚的呐喊?

    后记:在第二届全国中小学生“新课堂”创新作文大赛进入复赛阶段之际,我实不忍甚见人们由于受扭曲人生观影响而造就的错误写作观。悲哀之际,为呐喊出内心真实的人生写作观,故继《写作论》后作下此文,且为续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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