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萍今天哭了。躲在被子里面眼泪大滴滴地落在枕巾上,然后,她看到温热的液体在枕边蔓延成冬天滴落在干燥地上艳红的紫荆花。
课室的白炽灯,褐色的窗帘掩藏着人家不为人知的秘密。
嗳萍穿着白色棉质衬衣,套着一件左胸上有白红的两只小猪黑色夹子,一件打了很多皱褶的暗墨色牛仔裤,偏小的27码刚刚好。有段时间没有扎起的头发,今晚却用黑色的皮筋扎成最近流行着的圜嘟头。之前,N chao在街上看到从他身旁经过的女生蓬松好看的头发,问到嗳萍会不会也有天扎成这样子的好看。嗳萍在那个有点清凉的夜晚偷偷抿起了嘴。连N chao停下脚步盯住小小的人影都未惊觉。
白炽灯的紫外光线透过嗳萍150度镜片直射眼睛,与右边的里合金窗反射出锐利的锐角。黑色的镜框被手往上托到鼻梁骨凹陷处,双眼皮下的圆咕咕眼睛写意着属于嗳萍灰蓝色的夜晚。
嗳萍沉默地翻开一本诗集。里面刻着嗳萍所读不懂、掀不起的轻柔和画面。薄如轻柔的一句话,嗳萍黯然失声,捂住左心房。
橱窗的那些美术作品,低落在橱窗最低处,4开白格子纸张,嗳萍手指伸进摸着熟悉素描格子。噬过那些基本功都没有扎实的展示作品。眉头蹙起,尖锐的感觉从橄黄的指尖进入左脑神经,鲜红的颜色一下子弄脏了白格子纸张。嗳萍惊呼把手抽出,低声一句:该死。
嗳萍又在无意间放纵了情感。她开始怀念刚踏入这地方的感官。到处飘浮着陌生的气味,储存着已知和未知的危险。
嗳萍晃晃脑袋,怎么现在幻想出现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拍了拍脸,振作精神,对着手机屏幕里的N Chao甜甜一笑。N chao,我又不听话了。
嗳萍笑得很单纯,这是N chao对她说的。
嗳萍想起了N chao掌心温暖的适度,十指紧扣的感觉,嗳萍喜欢他把疼在手心里的感觉,害怕会走掉的时候,N chao就把他的大手轻轻环绕在嗳萍的腰间,说:傻瓜,不会的。
下雨了。窗外面的雨水顺着窗口的纹路一直走下去。透着乳白色的窗,被划出几道不属于它的伤口,像是她们哭泣后的泪痕,还留存着咸咸的味道。像是嗳萍在家里吃的腌制的萝卜咸菜,总是会让人记忆深刻。
嗳萍在N chao的呵护下品味到了她们所说的爱情的味道,就像阿尔卑斯的牛奶味糖,浓郁的香味让嗳萍一直在贪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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