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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的过去、现在、与未来

时间:2012-04-15 11:31:15     作者:梁王敏      浏览:17748   评论:0   

 

诗歌,应像呼吸一样,自然而然,不需要任何的换算。

那原始而粗犷的吆喝,是诗的雏形,几个简单的音节,“嗨、嗬、咿、哟”……就构成了最能打动人心的旋律。而文字的出现,使得情感的贮留,变得更加有迹可循,如“候人兮猗!”(《候人歌》候:等待;兮、猗:均为语气助词),虽然只有零星四字,但这深情的呼唤,却能使人深切地感受到那股撕心裂肺的思念之情。

然诗之为盛,只在唐朝,那个,让人魂牵梦萦的朝代。

且从张若虚的“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再到李太白的“大雅久不作,吾衰竟谁陈”。唐诗就不仅仅是“唐诗”了!它跨越了自它诞生以来和至今的时代。而当那霓裳羽衣曲颠碎了盛唐美梦后,又有一个低吟着“惆怅难再述”的杜子美写出了“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铮铮史实,从而缔造了一段“诗史”。晚唐,俊爽才子杜牧之叹出了“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中几多感慨,朦胧诗人李义山又咏出了“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中的多少忧伤。梦回唐朝,不忍离。

当然,在现代诗中也不缺乏美作。

看那徐志摩诗中的一声“沙扬娜拉”悠荡了多少人的心灵,郭沫若的一篇《凤凰涅槃》又炽热了多少人的灵魂,还有舒婷那《一棵开花的树》,唤醒了多少人心底沉睡的记忆,更有海子的“我只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使得多少人倍感心酸。郭小川的《望星空》,对比着人间与宇宙的沧桑,内心惆怅而又矛盾,余光中心怀那剪不断、理还乱的“乡愁”,还是无奈地停伫在“那头”。现代诗歌,若真要与古代诗歌,尤其是与唐诗相比,那的确是“略输文采”、“稍逊风骚”,但它却有着它独特的时代魅力,这是我们当代人无法客观地去评价的,这就留予后世去争论吧!

从远古的歌谣到现代的诗歌,走的无非就是“抒情”这一条路,当然其中也有个别的“无情”之作,如“断竹,续竹。飞土,逐宍”(《弹歌》),这远古的歌谣,只是用四组动宾结构的短语,不带任何独立的感情,却生动地再现了初民狩猎的真实图景。但请记住,这,也是诗歌。现在有一种颇具争议的“梨花体”,代表人物为赵丽华,诗作如“一只蚂蚁,另一只蚂蚁,一群蚂蚁,可能还有更多的蚂蚁”(《我终于在一棵树下发现》),因其形式相对另类,又被人戏称“口水诗”。其实,这里要讲到是关于诗歌“未来”的问题。想象一下,你站在穿衣镜前,看到的,只是你自己,还有你身后的世界,唯独看不到的,是镜子前面的“风景”。而在诗歌的世界里,“镜子”恰恰就是你观察和对比的意识,过多地停伫在“镜子”前,你就根本看不到诗歌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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