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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故事·奇幻

  • 维纳斯的预感(上集)

    1970-01-01 08:00:00 作者:红日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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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读前之别

        我那时并不懂得什么叫“爱情”,我不懂得赵红英为何会偏偏“看上我”,只对我这么热情。我帮她们割禾回到了工地,她再也不喊我什么“陈师傅”了,她叫我时要么朝我“喂”一声,要么直呼我名“陈晓愚”。她对我“喂!”一声还不至于使我“难堪”,她喊我名字时若我身旁有其他什么人在,我就觉得简直“无地自容”,心中则乱了套。我被她喊一声名字就叫得面红耳赤的日子也有。想不到我一个离家“出门”,无意来此工地卖蛮力的少年会得到这么一个女孩的倾心。想想我初来工地的那段时间里,我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工作,自己有过这种“不堪回首”的记忆,像现在这样得到了一个可敬可慕之人的倾心,我心里怎么能安静得下来呢。 我总觉得赵红英对我的这种热情来得“突然”、来得“过热”、来得“过急”。我那时并不晓得,我们这个地方的女孩子,从学校里出来投入到了社会劳动中,她们所要费心及时考虑的一个无比之大的问题是什么。我没有理由对赵红英的热情泼冷水,我也不会这么做的;我觉得我与她的友谊或者说“关系”应“从长计议”、“慢慢来”,等我实现了自己的愿望(进步所需)、取得一点更好的成绩再来与她谈友话谊也不为迟。我在工地是尽量避免与赵红英见面、谈话的(我想“拖拖”与她之间的友谊,我“招架”不住她对我“过急”的“热情攻势”),而她却似乎正好与我相反――在尽力寻找机会看见我和走过来跟我说这说那,有些事情我觉得她说得太“无稽”、太“无聊了”,我在不知所措中会下意识地转过一点身子,好避免遇上她的眼光。 这里是江南的一个工地,工作,生活、时间在我与赵红英“捉迷藏”(我下了班就找机会躲开赵红英,不想接受她的眼光、听她讲话,更不想让她走过我身旁;她呢?……)式的“斗争”中悄悄流逝,腊月二十一日,工地正式放假。 这个工地(这幢楼)未完工,还有一层(九楼)未做,胖阿姨叫我若不想回家就留在这工地里,顺便帮她们看这个工地(她对我说“多一个人在这工地里更看得稳,更不会让人家进来偷走东西”,以前这工地里的人曾捉到过捡破烂的人来此偷碎、短的钢筋)。胖阿姨放假前还曾为我制造了一幅“宏伟蓝图”,她对我讲:“你不回家也行,以后就跟着我们做,我的老公已承包了另外两个工地,计划明年动工。我们每年都有工程做的,你跟我们干几年,挣到钱你就可以娶赵红英,到时你的年纪也大了……” 秃顶老汉也没有回家过年,他要全职看这个工地。二十四日过小年这天,赵红英一早骑单来到了这个工地。她放好单车,直接走进了我们这间宿舍。 “晓愚,你又在看书啊?”她口气轻和地对我说道,“今天过节去我们家吗?” “小赵,你来啦?”我未回答她,只顾自己说道。与赵红英“开战”了这么久,现在我已有一套“应付”她的办法:即把她视为“弟弟”、“哥哥”或“男伙伴”看待,这样我遇见她或与她说话心理上就不会乱成一团糟,更不会面色发红、发热。赵红英对我如此热情,不等于她对我会那么“浪漫”,她是个举手投足自知轻重与分寸的女孩,并且她也是个乐于帮助他人的好女孩。又,从我帮她家割禾那天,我捉了几条泥鳅她叫我放它们一条生路,“饶它们一命”可以看出(我心里是这么认为的):她还是个心地善良的女孩。一个品德出众(这是那时的我对她的评价)的女孩,若非有“缘”相会在这个工地,我与她之间也是不会产生什么“纠葛”的。她就是来到了这个工地,担负起了别的女孩不会随便去承担的一份社会劳动(有赵红英般之人品的投入到社会劳动中的女孩,她们多南下广东进厂打工,在我们这个“家城”像她这种品德出众的女孩在工地里长期做工是罕见的),才成为我的“同事”(我认为她是我的“非常同事”)而与我相识而结谊。我对她的热情、友谊即使有多么的“反感”,她是可羡可慕的,我多少懂得点子如何去珍惜她对我的热情与友谊(之道理)。 “小赵,真难为你了,特意来这工地里看我。”我起身从包里拿出了一本新书,递到她面前,又对她说道:“这是我昨天买来的一本歌曲书,你喜欢唱歌吗?”“喜是喜欢,可是我不会唱。”她接过我的歌曲书,边翻边说道。 “你有没有看过《红岩》这部小说?” “没有,”她答道。 “没有就好,”我说,“我现在看的这本书就是《红岩》的,给你看下子吧,很好看的,我还有另一本书看。” “另一本是什么书?”她问道。 “《林海雪原》,也是我自己刚买的。” 赵红英放下歌曲本,从我手中接过了《红岩》,坐到了我们自己用工地里的散短木板钉制的小木凳上,打开书看了起来。 赵红英跟我一起各自捧着一本小说默默而读,到中午,在她带着我的《红岩》(一书)回家之前,她又对我说了几句,要我去她家过小年。 “就在这工地过节没关系的,”我回答她道,“那外面有快餐店,物美价廉,我不能去你们家吃白饭的。” “你过小年不去我家过,那过大年你不回家就应该去我家(过节)了吧?”她的口气听起来就像是在央求我似的。对此,我想想自己处境与未竟之心愿……却得到这么个人的“看重”,我觉得好苦,我觉得对不起她。 “我现在还没有定过大年要不要回家。”我内心沉重表面自然地说:“离过大年还有五六天时间,到时我若没有回家去,就来你们家(玩),好吗?你可以不要再来叫我,我又认得你家到,不要对我那么关心(我承受不起你的恩情),你说是不是?”…… 赵红英离开工地后不久,我关上宿舍门从正向出入口(侧向出入口放春节假前两天已被竹蔑编成的田字架一块一块地连着围“封”住了)走出工地去吃早餐。若按平常,我包括走来回的路去吃快餐一般二三十分钟就可完成而返至原地――工棚宿舍。这次我花了近一个多钟头,还没有吃成午饭,究其原因,是这样的: 在我去县水电局一旁的那个快餐店的路上,两个面黑肌瘦讨钱的小孩――姐弟俩,大的约九岁,小的约六岁――拦住了我,他们把两只旧盆子伸到了我的面前。“叔叔,可怜可怜我们吧……”讨钱的小男孩仰头望着我说道,讨钱的小女孩只把她手中的旧盆子向我伸着,一言不发,她眼望着我,样子似在对我说:“你这大哥哥看起来不像个铁石心肠的人,我把这讨钱的盆子这样向你伸着,你过意得去、能不心软(往盆子里扔张零钞)吗?” 面对这一姐一弟的两只旧盆子,我呆站了约有两分钟。他们也真有耐心,见我不掏钱就不肯走也不收回盆子(他们伸得累了就回缩手臂一下以暂休,随之马上又伸了过来,好像他们伸出了盆子我便中了他们的“定身法”而不能离开似的)。他们不知道,在这两分钟的时间里,我头脑内的“两在思想流派”互相争夺、撕杀得多么激烈……我从身上掏出了10块钱,放到了小女孩的盆子里,小女孩见状,露出笑脸,向我敬了一个点头礼;一旁的小男孩见我给了钱他的姐姐,对他的这只“要钱盆”却视若不见,随把这只盆子伸得贴到了我的身上,似在对我说:“你给了她钱,不给我,这不公平,我也要。现在我把盆子挨到了你身上,该对我的盆子有感觉了吧,我不相信你会‘忽略’我这只盆子。” 这小男孩这一动作,使我又不能脱身。“她是你姐姐吗?”我指了指旁边的这位小天使问小男孩说。 “是的,”这小男孩答道。 “既然她是你姐姐,我给了她钱就可以了嘛,怎么又要给你呢?” 这小男孩听我这么说,“嗯”(表示不愿意或不满)了一声,用他的旧盆子轻撞了我一下,似在催我说:“快点给我钱嘛,她你都给了;可怜可怜我嘛,我没有时间――等得不耐烦了。”在一旁的小女孩拉了她小弟的手臂一下,似想拉走他,却被他摆动手臂甩脱了(此动作人表示不愿就此罢休跟她走)。我见这小男孩如此“执着”,如此不懂情理,如此无理可讲,真后悔不该将那10块钱单单放在他的姐姐的那只盆子里……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我从身上搜出了一张一角的纸币,放到了小男孩的盆子上,他才似乎对我满怀“冤恨”又“恋恋不舍”(这小男孩或许已懂钞票有大有小之理,认得钞票到)地跟着她姐姐走开了。值得在此一提的是,次日我去街上买东西作正餐吃之时,又遇上了这两姐弟。他们一看到我就远远地跑过来把盆子伸向了我。我尴尬万分中不得不对他们讲了番道理,说:“我昨天不是给了你们钱吗?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忘了呢?” “昨天是昨天,今天也要。”这小男孩这么对我说道。……我被他们的“纠缠”、“蛮横”、“不讲道理”搞得哭笑不得,最后,我想出了个“折中”的办法――每人给了他们一角钱。 便宜物美的快餐店因工地全部停工放了假,他们也关门“休业”做起了过年的打算。别的餐馆一顿饭花费太贵(是平常我去快餐店吃一天所费的两倍或两倍以上),我觉得去吃划不来。要么饿肚子,要么吃“贵饭”,这不期而至的“难题”搅得原本心事重重的我一下子对自己了出了一个接一个的疑问号……饭店里还有包子、油条、麻枣等可食东西出售,这些东西价格如初,我想来想去觉得去买这些东西吃比较省钱。我以平时用餐所要的消费钱去购买这些东西,吃下去肚子里过两三个钟头就又觉得饿了(我不会后悔给了那讨钱的小女孩10块钱,我知道这10块钱可以让我饱几天,我觉得只要自己少吃一点,这10块钱就“回来”了)。我就这样忍受着一小份饥饿度过了几天。饥饿、烦恼、困难其实也算得上是一种推动人(我是这样认为的)追求进步(追求与力争向上奉献是并行的)的“动力”(我那时不晓得“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若非这几天的饥饿烦恼困扰着我,我可能不会产生“革命”意识,不会去做出带有“人生转折点”之意义的事来的。我在这几天中的烦恼与困苦其实是完全可以消除的――赵红英过小年后又来到了这工地叫我去她家(听她的口气又像在“央求”我),叫我在她家呆到工地开工后再回工地也可以,“若你在我家闲不住,就去帮我们锄田,你不是很喜欢帮助别人吗?”她说。她家养了一条健壮的大水牛,锄田的风流根本轮不到我这个无足轻重的“小牛”身上,仅凭赵红英这个人的热情就足以使我脱离所面临的窘境,不必要再在街上到处寻找廉价食物。可是我转念一想:我不能去盲目“享受”赵红英将给我的幸福,她这种幸福寄托着她对我最大期望;我现在不具备能力去回报她给我的这份热情(再承受她施加给我的幸福对她所欠的“债”就更为深重),我怕辜负于她。我推辞她将给我的幸福,去追求进步、提高自己的“奉献质量”是报答她对我恩情的另一种形式;我在进取中惦记着她,没有另外选择,时间到了,仍可以跟她继续往日的友谊。 这几天在工地上所遇见的一件意外之事,其激发人产生进步思维或“中毒”思维之“功”不可抹煞。这日傍晚,我从外面用“餐”(零食)回来,路过秃顶老汉门外,习惯性地扭头向他房间里瞥了一眼,不意看见他正与一打扮妖艳的年轻女子在拥抱、接吻……这秃顶老汉在这个工地里闲所事事,有时带(或许是约也有可能)外面不明身份的女郎进来“闹闹”“聊聊”并不算是什么“奇闻”。我这也不是头一次见到他在其房间里与年轻女郎混在一起。以前工地逢节假日“休业”,陆施工员及工地员工大都回家,工地冷清,有一回我偶从他门外路过,亦曾看见他房间里的床沿上坐着个春光横溢的年轻女郎……秃顶老汉对像我这么一个人在工地上时“隐”(出工地)时“现”(入工地过他门口或在工里被他看见),似乎甚不以为然。我觉得这次他不关房间门跟那女郎那样搞,有意或无意让我看见,很像是在“讽刺“我,说:“嘿嘿!不回家过年的少年小工,快餐店没饭吃关门了,你吃不到便宜的饭,你有烦恼、肚子饥饿是吗?我可跟你不一样呵――你看我现在过得多么潇洒多么舒服,这个女郎比我的子女还小呢!你乐你的,你走你的,别来无恙。” 我搁置了赵红英欲给我的幸福,想到了自己的那个家,想到了自己未能实现的重返学校读书之愿。如果不是“天生跟我八字不和”的父亲对我粗暴,继其像玩弄羔一样野蛮地扼我咽喉重打我之后,又在一天晚上用其穿着皮鞋的脚践踏(踹踢、踏踢)睡在矮床上的我;如果不是我绝食三天以求重返学校读书之“运动”惨遭失败(在我绝食的第三天行将结束时,我已饿得有气无力,家人见我如此,不是答应我让我读书,而是借用他人之语杨言“不吃饭就灌他粪水”);如果……我是不会借“出门”之美名而离家出走的。来到这个工地,胖阿姨(这只是书面语,我口语只叫她“阿姨”,她姓什么我无心去问)、孙老汉――特别是赵红英对我的热情关爱,我深受感动。为了更好地回报他们,看来我还得“忍辱”(我离家“出门”时曾经产生过“永不回家”的念头,若再回到家中,去接受我那暴父的“苛政”违背自己的离家之“志”,可以说是自己的一种“耻辱”)回家,“东山再起”振作旗鼓再为重返学校读书之愿战斗一番。为求返校续读,我所付出的够多、够重;我不过是想返校接初二――就这么一个对我来说跨之难上加难的“路障”,对别人来说或许是可不费吹灰之力平踏而过的,甚至有可能这“路障”对别人来说是“多余的”、不必要的。在困惑、繁杂的思绪求索中,孙老汉不知何时对我讲的那些话又不可回避地在我耳旁响了起来:“……同样的一碗米饭,高山上的与平地上的相比,吃起来会格外香甜;同样的一碗米饭,高山上的比平地上的会更有价值、更有营养。小陈子,你现在正需要知识营养,不该总在这工地只求卖蛮力。你应想想其他办法,最好是再去学校里读书。你若以后真的得以返回学校,我相信你吃这碗‘高山上的米饭’会觉得比以前平常吃的‘米饭’更香更甜……”如果不是家里有那么一个勇猛若狮的父亲,我回不回家这个问题是可以对之瞬间做出决定的――我的家离这个工地并不远,只有几十里子路,坐公共汽车三十多分钟就可到。有那么一个掌拳修养高深的父亲,我才不怕露宿街头、不怕蚊叮饥饿而离家出走(盲目离家出走是可以断送一个少年的生命的,孔子曰“苛政猛于虎也”,有一个魔鬼探戈的父亲在家中施行“苛政”,少年宁愿选择离家去……然他遇上了好心人,将其从“虎”口――危难之中解脱了出来)。就是这么一个被我抛之而去的家,如今却欲回之,怎不教我想得苦、想得烦恼! 大年三十日,赵红英早上来了,中午来了(这次她竟给我捎来了她家的名菜――鱼、肉丸子还有草鱼包子,看来我在她心中的确有点份量……我真担心自己会有愧于她,怕受她的恩情);大年初一,她又来了…… 我觉得像我这么一个少年小工,去无偿接受一个纯情“弟弟”,、“哥哥”或“男伙伴”的如此厚爱,比受自家的那个宇宙级炼丹专家——特制暴父打骂扼喉践踏心里还“痛”――我能力浅薄,怎能承受得起她给我的这种厚爱?我前途迷茫,怎能安安心心无通无伤地去享受她给我的这份幸福? 我决定明天回家,明天是初二。我大年不回家,是因为家里曾经使我心碎;我初一不回家,是因为家里有我恩重无比的亲人,出门人初一回家没有这个规矩;我初二回家,是因为这天是传统的“回娘家”之日。我不敢把我回家的心思对赵红英讲,我以前也没有告诉工地上的任何人我的家庭住址、父母亲姓名。我不想把赵红英这么好的一个人卷入到我的那个起“黑色旋涡”的家庭险潭之中。我回到家里不会把她的事对任何人讲的,我觉得与她这个“非常同事”的“最好离别方式”是“沉默”,我想以此来“暗示”她:你的“仁兄”小陈——我的前路坎坷还长,你对我已经付出的那份热情我已觉得无可回报,你不能再为我而苦、再为我而累;有缘他日再相会,你对我的恩情我也只能待他日再给予报答;谢谢你,善良多情的小赵“弟”。                                                                                                

    1970-01-01 08:00:00 作者:红日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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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扶桑花夏的流苏年华 (碧草)

    以下是引用片段:       再次见到瑞,也是在浓浓的夏天。永恒不变的是他眼睛里淡淡的忧伤和我胸口易碎的流苏。他说,易扬你好吗?那个流苏吊坠...还在吗?我的欣喜在看到他手边的小女孩的瞬间熄灭。我说,我很好,只是那个流苏被我弄丢了。他紧紧的握着拳头。想说什么,却终究没有开口。拉着小女孩从我面前走过。很远。我听到小女孩奶气的声音,叔叔你房间有那个阿姨的相相呢!抬头。天空绽放出释然的笑容。我想,错过的就永远错过了吧....。毕竟扶桑花夏依旧,流苏年华不再。.......................................扶桑花夏的流苏年华清脆而哀伤,导致我们还没来得及碰触就留下一地碎片。那时高中。脑袋里总是总是天马行空的幻想着中世纪的欧洲古堡,凡高的【向日葵】,艳黄色的扶桑花和清澈光滑的流苏。苡柔说,简易扬你的思想像你一样是特别的。那个欧洲古堡感觉好神秘,有机会一起去。我说好呀。以后一起去欧洲,但不去看古堡。不看!苡柔不懂我的话,我也不懂。有的事是这样。我们总是害怕现实的残酷破坏最初的模样。于是选择保护自己,结果伤了别人也伤了自己。不知道是不是我偶一为之的祈求感动了上帝。他在赐给我苡柔的同时还买一送二的给了我韩朔亚和律泽瑞。至于什么时候认识的,我不记得。也许,没有早没有晚就该我们一起。苡柔说,你就是这么好命,有韩朔亚和律泽瑞的同时还拥有快乐、智慧和幸福。我笑。是智慧,是愚昧谁能知道。我说神喜悦谁,就给谁智慧,知识,和喜乐。而苡柔你把我说的像脚踏两只船,怎么你也一美女啊听这口气咋跟怨妇似的。她说死丫头,别瞎说!我看见她眼里的慌张。顺着她眼神望去是远处的律泽瑞。黄昏,律泽瑞倚在凋零的树边,地上覆着泛黄的叶子。夕阳用最后的余晖把他渲染,此时我想起了梵高的【向日葵】,就如同夕阳西下让人留恋却总是怅然。而律泽瑞那流苏般的双眸显然弥补了这片残缺。于是让这个黄昏忧伤的有道理。那一刻,仿佛他就是中世纪的王子,出现在这个扶桑花夏。 周末。我,苡柔,韩朔亚,律泽瑞在学校的草地上躺成十字架。然后讨论着无关紧要的话题。从古罗马到意大利。从共和到帝国。从屋大维到黑手党。只因为我喜爱这些历史。而奇怪的是吵到最后才发现我们斗志昂扬了半天这都于我们无关。于是这群孩子放肆的笑。到最后都没明白究竟在笑什么。韩朔亚和律泽瑞都不是阳光的男孩子。但无论在哪里,他们的存在感都强烈的不容忽视。苡柔说怎么会有他们这么忧郁的男生?我说不是。韩朔亚的眼睛永远是那么干净清澈。那眼神是脱俗的,纯粹的让我心疼。律泽瑞的眼睛是复杂的,有淡淡的忧伤。这忧伤像是流苏浑然天成的。微微的风些许凉意。嫩嫩的草香和泥土混在一起的味道很特别。涩的、苦的。我一颤,心里就是这个滋味。朔亚问我,易扬,冷吗?我摇头。看着这个体贴的男孩永远的是不染尘埃。向天一样湛蓝湛蓝的。朔亚说,怎么才能像你一样快乐?他的声音在风中飘渺。很久,很久。我低头。心里疼的说不出话。其实我们都可以妥协的,只是流苏年华的孩子宁可破碎也不屈服。放学的时候。苡柔和我坐在公园的秋千上,只是坐着。听身边的孩子叫我姐姐。曾几何时我也拥有同样的稚嫩朝气。而我现在已经是童年一去不复返了。苡柔轻轻地哼着TWINS的一时无两。然后停下秋千说,易扬,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恨我,否则我会难过的死掉。我笑。是,简易扬不恨苡柔,永远不会。那时我还没明白苡柔这话的意思。只是觉得她和韩朔亚都怪怪的。 高三那个夏天一直下雨,有种淫雨霏霏的感觉。大家都说这是老天眷顾,要是往年,教室早成一大蒸笼了。是这样吗?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个夏天很感伤。至于是什么我说不上来。六月是媚惑的。像妖姬,像撒旦。我一直这样形容。7号晚上,律泽瑞叫我出来,我们肩并肩坐在这座城市的最高处,冷眼看着下面的繁华。是谁说的,窗外的繁华不是我的繁华。可是哪里才是属于我的繁华?我们静静的等待。他告诉我今晚有流星。月亮很高的时候我看见地上有两个影子依偎在一起。是简易扬和律泽瑞的。当回首去看那些重叠的背影时,已经分不清是感伤点缀着我们,还是我们点缀着感伤。律泽瑞同韩朔亚是理所应当的好哥们。他们说彼此身上有一种力量互相吸引。我说你们不是同志吧?厄,我可没歧视的意思。爱情这东西嘛就那么回事。那条法律规定不准同性相爱.身后的苡柔o(∩_∩)o...的笑了。她的举止投足间给人很舒服的感觉。而我已经忘记的是韩朔亚和律泽瑞的表情。 有些事是这样的。在念念不忘的过程中被我们遗忘。当我们回头寻找,找到的只是萧瑟的痕迹。人们在永恒中苦苦追寻永恒,其实永恒只是在平凡中拥有它的可望不可即。高考还是成为过去。而之后的平静让我无所适从。当天晚上,苡柔窝在我家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这样的静默让我害怕,我试图说话,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终于她先开口,易扬,你有喜欢的人吗?她顿了一下,我很认真的问。我下意识的摸摸胸口那个流苏吊坠,这是那天晚上律泽瑞给我的。他说那晚根本没有流星。他只是很想,很想这样看着我。易扬,我们一起考北航。律泽瑞这样说。我知道当机师是他的梦想。我没说话,淡淡的笑。或许那个时候就决定这样做了。易扬?苡柔悠悠的叫。没有,我告诉她我没有喜欢的人。大学通知书下来了。苡柔很激动,她说,易扬你知道吗,我和律泽瑞考到同所大学啊!我说是吗,恭喜你啊。这次我清楚地看清律泽瑞受伤的神情。我转头不再看他,却看见苡柔脸上洋溢着幸福,眼里溢出满满的温柔。韩朔亚示意我坐下,我没看见。只是觉得苡柔笑得很刺眼。我知道我不该失态,却还是忍不住难过。于是我匆匆的离开,韩朔亚追在我后面。简易扬,你站住,你忘了你是怎么答应我的?要让苡柔幸福啊!我在马路中间停下,我没有忘,苡柔是我最好的朋友,可律泽瑞也是我喜欢的啊!我为了她放弃那所学校,放弃我喜欢的人还不够吗?你以为所有的人都像你一样高尚,成全你爱的人?我做不到,我做不到!够了!简易扬你还是喜欢他对不对?那我又是什么,在你心里有没有一点点喜欢过我?韩朔亚,你胡说设么!你喜欢的是苡柔啊。怎么...到现在你还不明白?我喜欢她是假的,我们这样做就是想把你和律泽瑞分开。她和我只是想让你离开律泽瑞,和我在一起。而她喜欢他,你应该早就看出来了吧。怎么会这样,不可能。我最好的两个朋友竟然联起手来骗我!最后我都麻木了,行尸走肉的离开。易扬,对不起。韩朔亚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我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喜欢你啊,你是我的快乐啊。留下来吧........ 我决定出国了。韩朔亚没来,律泽瑞也没来。只有一脸忧伤的苡柔。她说朔亚的精神状态不好。我的心很疼。他还是那个让我心疼的男孩,不是心爱的那个。上飞机前,有人叫我,是苡柔。回头是她流泪的脸。对不起易扬。律泽瑞喜欢的一直是你,我知道。是我不甘心,我不想伤害你的。她把一封信塞给我转身跑了。不知为什么那一刻我笑了,笑得眼泪都挤出来了。飞机上,我拆开那封信。是律泽瑞写的。上面写着律泽瑞会一直喜欢简易扬。下面是e-mail和电话。我很平静地把那封信撕拉。事实上我真的不需要了。其实爱神只是在我们还不懂什么是爱时眷顾了我们........ 紧握着那个流苏吊坠,扶桑花夏从指尖流过。只是简易扬再也回不到最初的模样。

    1970-01-01 08:00:00 作者:夏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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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哥我不计较(碧草)

                       《你哥我不计较》 “5班加油!5班加油!……耶!进了!……”“6班加油!6班必胜!……”这天,碧园高中正在举行体育节的篮球比赛,由高一(5)班对阵高一(6)班,由于这场是决赛,几乎所有高一学生都来到场边观战。两个班的拉拉队员们各站一边,喊着口号卖命地为各自的班级加油,口号声此起彼伏,一浪接一浪,似乎都以为喊出的声音能将另一边的对手阵趴下,高分贝的声波在球场两边来回反射…… “文豪!快传球啊……”现在是我们高一(5)班持球进攻,伟森在内线抢位,双手举高示意要球,嘴里喊着叫我传球。我似乎沉浸在大赛的紧张氛围中,听两边人群的呐喊声,感觉就像浸在浅水中的蚂蚁,不至于淹死,却又茫然而不知所措。可就这一念间,球被对方断掉……伟森懊恼地瞪了我一眼,赶紧回防去了。又一回合,只见球在我和队友之间耐心地导来导去,球最后传到伟森手里,伟森被身运球,忽然转身甩开对方,一个变速令防守队员措手不及,他突破到篮下,起跳在空中做了个拉杆的动作,球进了且造成防守队员犯规。场边的同学无不叫绝,我们班的女生更是手舞足蹈:“噢!伟森好帅哟!伟森!伟森!……”比赛结束了,我们班以4分的优势战胜了6班。人群散后,我和伟森坐在操场的看台上喝水。“文豪,都是你啦,刚刚在场上干嘛呢,想哪个女生去了?”伟森整着有些凌乱的头发,试着弄回原先的发型,几滴汗滴在他坏笑的唇上。我不屑地“嗤”了一声。“哈哈,生气啦?要不是你在场整天失误啊,我们早就赢得很轻松啦。”他半开玩笑地说,汗滴从他棱角分明的脸庞滑落。“我……”我被他这么一讲,倒没话说了。“哈哈,好啦……文豪,谁叫我们是兄弟呢?人有失足嘛,你哥我不计较……”伟森摆摆手做了个没关系的手势,抹着高高的鼻梁大笑。这个伟森,明明比我小,仗着比我高2公分的身高(伟森180公分),就在我面前自称哥,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正准备反驳,忽然灵机一动,,慢悠悠地站起来,拍拍他的背,装做崇拜地说:“没错,那我应该叫你……“伟哥”……嘿!伟哥…….哈哈哈哈……”话音刚落,我撒腿就跑。“喂!!!方文豪!你下流啊,你给我站住……不许你叫那个……”等追上了,两人二话不说就拳脚相敬……操场上尘土飞扬…… 杜伟森,不爱读书,成绩差,却因体育特长而获准直升碧圆高中,尤其篮球打得好;方文豪,在校文科成绩名列前茅,喜爱文学,写得一手好文章。伟森和文豪从初中开始就是同学,直到现在早已称兄道弟了。两人都长得很帅,加上身高的缘故,在人群中两人特显眼。学校里看过郭敬明的《夏至未至》的女生都说他俩是活版的“傅小司”与“路之昂”,还希望自己就是“立夏”呢,可见两人在学校的受欢迎程度。 上语文课了,语文老师满面春风地走进教室:“同学们,现在我要宣布一个好消息。”她停顿了一下,用一种异常坚定的眼神望着我,我忽然感觉像是被百万颗无形的钉子牢牢钉空气中动弹不得,只剩那潇洒的头发可以跟随头顶的风扇旋转飘逸。老师接着说:“什么好消息呢,那就是在新一期的学校文学社杂志中,咱们班的才子方文豪同学的多篇散文与小说,被刊登在杂志上,我们热烈鼓掌一分钟向他表示祝贺……”我腼腆地对周围的同学笑了笑,每当这个时候自己总是很不自然。远处,我看见伟森朝我抿嘴笑了,做了个无奈的表情表示理解与认同,可忽然又是一脸坏笑地看我。我知道他的笑不单是幸灾乐祸,更多的是因为他清楚接下来将发生什么…… 果然,一到下课,班上的女生蜂拥而至,来到我的座位上,一个个要求我把刊登的文章思路讲解一遍,还有文章灵感的来源、真实性、还有各自提出的问题……一大堆的,忙得我喘不过气来,不过那些说崇拜我之类的恭维话倒也不少。人缝中见到伟森探个头进来,依然嬉皮笑脸,他早预料到了……  “文豪,外面有个女的找你。”有一天下课的时候,同学喊我到教室外去。我走到教室门口一看,外面站着一个隔壁6班的女生,叫郑丽琳。伟森嘴边经常提起的那位美女,虽然他自己没说,但丽琳是他的暗恋对象这件事可是全班公认了的。且丽琳长得的确标致,留着一头长发,白皙的脸在和煦的阳光下泛着仙女般的光泽,怪不得伟森老挂嘴边不放。 我站在门口,看了看她手中的稿件,刚想问她:“你有事吗?”没想到是她先开口,小心翼翼地问:“你是方文豪吗?”“哦…..是啊…..你……”“是这样的,我这里有篇文章,我自己写的,你帮我修改一下好吗?”“呃…..可以啊,我看看……”我故作镇定,因为她柔柔的声线的确拥有令人无比陶醉的能力。 我匆忙伸手接过丽琳的稿件,却无意间触碰到她柔软的双手,气氛顿时变得尴尬,像是画面被放慢了千倍,两个人被牢牢地定在那里,维持着一个动作,没有言语,发不出任何声音。过了好久……她才含笑看了我一眼,转身回班去了。 到了放学,伟森忽然冷冷的抛下一句“今天我先走”,就一个人闷闷地走出去。我没搞明白,就追上去问:“喂,发生什么事啦?” 伟森听了忽然回过头来拽着我衣领问:“你自己不清楚啊,你跟那郑丽琳是怎么回事?”“咳,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她不就你那暗恋……”我没说下去。他有点不好意思,紧接着朝我吼了句:“说什么呢!你给我把话讲清楚!” 我也火了:“我跟你说,我们现在还是高中生,你谈情说爱的那套似乎来早了点吧,以你的条件到了大学,你还愁没女生要吗?而且……”“够啦!少给我大道理一堆!”他打断我的话:“哼,少给我来这套,你不说你自己?你在班门口看着丽琳时那一脸陶醉的表情,以为我没看见啊!还说我谈情说爱想早了,你自己呢,想泡她也不告诉我,藏着掖着,背地里还不知道给人家女生写了多少封情书呢!你算什么兄弟啊,你有资格说我吗?”“你…….”看着他说得涨红的脸,我真的是一肚子冤枉啊!收了女生一篇文章我有错吗?不就特殊在那女生是他的暗恋对象吗?至于吗?我知道现在和他说什么都是废话,于是一声不吭地从他身边走过。远远听见金属被重击的声音,那大概是哪个疯狂的家伙把拳头打在栏杆上吧…… 此后的几个星期里,我们竟然一句话都没讲过,偶尔双目对视,也形同陌生。班上的同学都觉得好奇怪,大家每天进教室的第一件事就是先看看我,再看看他,接着叹了口气,才走进教室。当然啦,丽琳从那以后也总是搁三岔五地来找我,我倒从来没往别的方面想,和她在一起大都是讲文学方面的东西,每当这时我总故意瞧一瞧伟森。我不想他误会,可想起那天的事就觉得让他看了生气也好,给他气个够。这几个星期,每天傍晚放学都是我自己走,没有伟森在身边,感觉怪冷清的。路边的一棵细叶榕在夜风中显得萧瑟而孤独,孤独的气味透过细叶的气孔,随着呼吸作用的速率,随着保卫细胞一张一合的节拍,弥漫到空气当中。于是我心中的孤独便在这股空气中隐藏起来,不再那么显眼。不知不觉,我已拐进学校后山的小路,这是条近道,我和伟森常走这里,穿过这里就直接到我们住的那个小区了,只是小路偏僻,到傍晚天色暗了,很少人敢走。我抬头一望,路灯似乎又坏了好几盏,两旁树木更密集了,只能微弱地看见一丝月光。我仰头轻叹一声:“天暗了……” “喂!小子,先别走……”一个粗哑的声音叫住了我。我站稳一看,有一排人站在不远处挡住去路,大概有五六个,中间那个形影壮实的人站前了一步:“你就是5班那个方文豪是吧?”借着月光,我看清了那人的模样,满脸横肉的,我认出他就是隔壁6班的李大旭。他是高一出了名的问题学生,学习成绩就不谈了,成天与校外的小混混来往,在学校里也有一帮不学习的人爱跟着他。高一还没读完,他已领过好几个处分。“听说你跟我们班的丽琳走得很近啊?你小子使了什么招啊,就因为你长得高长得帅?就因为你会写那些破文章?我呸!老子看中妞的你也敢抢?”李大旭走上前来拽着我的衣领。“我想你误会了,把手放开……”我瞪着他的眼睛,用力将他的手扯开。 “妈的!你敢还手?兄弟们!上!”李大旭狠狠地说。 只见五六个人一齐朝我冲过来,我心想跟他们硬拼肯定不行,于是将其中一人推开,夺路朝小区的方向跑。可跑没两步感觉书包被人拽住了,跑不动,我刚回过头,一拳头正好揍在我脸上。我把书包朝前面一人用力甩去,紧接着给了一脚,那人被我踢翻在地。可我脸上又一连挨了几拳,上衣也被撕破了。拳脚相对中我逐渐招架不住,只能两手护头,一边往后退。李大旭照我肚子上又是一脚,我退到树边,靠在树上喘着气,手往鼻子上一摸,手上沾了血。可那帮人还不肯收手,一人又想往我脸上揍一拳,可这只拳头却在半空中被另一只手掌接住了。等我回过神来,伟森早已经挡在我身前。他回头看了看我,像个行侠仗义的英雄似的问:“你没事吧?”我忍痛笑了笑,照他背后给了一拳:“你小子不能来早点啊?” “哼,来多了个高佬也照打不误!”几个人朝伟森扑过去。不愧是搞体育的,打起架来也在行,只见伟森一脚踢飞一个,朝李大旭脸上就是一拳,将他打趴在地上。我也趁势狠狠给了他几脚,痛得他直叫唤。 忽然李大旭朝几个人使了个眼色,几个人围上去将伟森按在原地。李大旭抄起路旁堆放的小木桩,拿在手上就往伟森脸上重敲。这情形实在把我逼疯了,我没想到这伙人胆这么大,这样下去可真得闹出人命来。情急之下我拔出口袋中的钢笔,扯开笔盖,露出尖利的钢笔尖,笔尖在月光下闪着金色的光。我用钢笔指着李大旭那帮人用近乎咆哮的吼声叫道:“别把我惹毛了!信不信我敢用这个往你们心窝里猛戳!信不信啊?你们够胆的来啊!来啊!”他们显然被我这架势给震住了,都放开伟森,往后退了几步,有些惊恐地望着尖利的钢笔尖,见我还是怒目相视,便纷纷在心中打起了退堂鼓。“哼,算你有种!”李大旭悻悻地看了看我,便转身和那帮人消失在夜色中。我无力地坐在地下,望着靠坐在树旁的伟森,两人相视一笑,所有情绪都在这一刻找到了相同的节奏。“喂,不恨我泡了你的丽琳?”我摸着未干的鼻血。“嘿嘿,其实我早问清楚了,她说你跟她纯属文学方面的知己,我只是扯不下面子跟你重归于好罢了。”“哼,死要面子,现在才知道冤枉我啦?”我没好气地跟他说,却发现他的嘴角被打出了血。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低头拨弄着刚才被扯破一衣服。“刚刚脸上挨了一木棍子,疼吧?你看你都涂“口红”了,哈哈……”伟森听罢往嘴上一摸,手上红了一片。“哎……要怪就怪我啊,害你白挨了顿揍……”我呆呆地看着他被染红的手,默默地说。他先楞了一下,紧接着说:“哈,什么跟什么啊,好啦,你别不好意思了,你哥我不计较……不计较这些的……”说完傻笑着,不自觉地得意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这是我唯一一次听到他自称“哥”后,没有觉得可笑,而是觉得……感动……“好吧,那就暂时当你是哥了……”心里这样想。 终于回过神来…… “是你说不计较的哦?那我就……给多你一拳!”我坏笑着擂了他一拳,接着撒腿就跑…….只听伟森在后面大喊:“方文豪!!!你混蛋啊!你……..给我站住……” 两人就这样一路奔回小区…… 第二天,同学们惊喜地发现文豪和伟森和好了,只是两人帅气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班上的几个小女生都心疼得想哭。后来,老师将那天在后山小路的事反映给了学校,通过查看后山的监控录象,学校也将这件事调查清楚了,不久校门口贴出了一张“将高一6班李大旭同学开除出校”的通告。 一天下课,郑丽琳来到我们班门前,恰好我跟伟森像两个门神一样靠在门两侧发呆,伟森见她来了立刻直起身子:“郑美女今日大驾光临,实乃吾之荣幸啊…哈哈…..”“你就别学人家文绉绉的好不好?听了怪别扭…..”我白了他一眼。丽琳在一旁听了也吾着嘴笑了:“呵呵,你们的伤怎么样了,好点没?”“噢,我好很多啦,你看现在是不是和以前一样帅?”伟森朝丽琳不停地摆着各种姿势。我拍着他的肩:“拜托,你听清楚了,人家问的是“你们”,不是“你”……没点语文能力……”丽琳听罢笑得更欢,好不容易止住笑意:“好啦,你们别闹啦……文豪,我来是想问你,周末有没空,想让你上我家来帮我改下之前的那个中篇小说,你看行吗?”“喔,这样啊,没问题,助人为快乐之本嘛。”我没有半点犹豫地说了这句话。 等丽琳走远了,就见伟森瞪大了眼睛,用脚使劲踩了我一下:“你什么意思啊!”我心想只好使坏了:“哎哟,哥啊,你怎么啦,你不是说不计较的嘛?”他脸色顿时变青,苦苦思索了一番,装作无所谓地笑:“呵呵……呵呵……说得对……说得对……你哥我不计较的….不计较……你好狠……呵呵呵….不计较……”

    1970-01-01 08:00:00 作者:占木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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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军训最后一夜(碧草)

                                军训最后一夜“起步走……一……二……一……一……二…….一……立正!”“一!二!”“下面练习走正步,先是分解动作……”“哎……”“正步……走!一……二……一……第一排那女的,我还没叫二呢,你动什么!”“立正!再来……正步……走!一……二……一……”“怎么?一个个没力啊……哼……立正!前后距离一米五……给我趴下……”在位于市郊的某军校里,我们这帮高一新生正过着“地狱”般的生活——参加学校组织的军训。在这呆4天了,感觉这军校还真建对了地方,四周荒凉得很,没有高楼作遮掩就不说了,我甚至怀疑这片区域的天空从来没飘过一朵云(至少军训一连4天,我没见过),实在是名副其实的“蓝天”。连一些男生都被晒得掉皮了,可以想象我们和太阳的亲密程度。 一整天的训练终于结束,晚上看完各个班级的文艺表演,回到宿舍,看见大家的脸上都写满了兴奋。原因是今天是军训第4天,也就是最后一天,明天一大早起来就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能不高兴吗?大家七嘴八舌讲作一团。 “欧阳,明天就回家了,今天最后一个晚上,得玩得痛快啊!你这家伙平时点子多,快给想个。”我的全名叫欧阳锋,只是大家都习惯叫我欧阳。我想了想,摇摇头说:“我也知道今晚得痛快玩啊,可这样不行,那些戴“绿帽”的(指的是教官)规定过晚上睡觉不许在宿舍楼随便乱逛。他们都轮流值班,神出鬼没。你们那天晚上溜去人家女生宿舍打扑克不就被抓个正着吗?今晚还敢溜啊?”几个男生听罢不好意思地笑了。那是第一天晚上的事,几个人被抓后第二天就以“夜闯女生宿舍”的罪名给拖到主席台上“示众”了。 至于今晚嘛,几个有钱的哥们到军校小卖部买了许多零食,饮料,还有啤酒,回来和同舍的人分享。熄灯就寝的时间一到,大家都黑灯瞎火地都围坐在一起,趁教官还没来巡查,风卷残云般将吃的喝的一扫而空。每个同学几乎都喝了酒,躺下就呼呼大睡。我没有喝,怕伤胃,可夜晚的躁热让我翻来覆去难以入睡,借月光看看手上的表:0点25分了。 我们这栋宿舍有三层楼,我住在二楼。一楼和二住男生,三楼住女生,再上去就是晒衣服的天台,但那里位置几乎被女生占用光了,男生要想晒衣服只能晒在宿舍窗口。另外每层楼都有男女厕所,而浴室只有一楼有。 实在睡不着,几个小时前喝了些饮料,现在早尿急了,就起身去厕所。心想要是在走廊上被教官发现了,就说自己去尿尿,想必他也不会怎样为难我。 不料,经过楼梯口的时候却与一个正下着楼梯的人迎面撞个满怀。感觉撞我的那个人比我矮,我一米8的个头,而那人的头正好撞我怀里。楼梯口灯光也很暗,我揉着被撞的胸口,仔细一看——那人怎么是个女的!出于怜香惜玉的心态,我凑近她小声地问一句:“你没事吧?”没想到她竟然不领情,噘着嘴大声说:“你怎么不看路啊,撞得我好疼!”我被她这句话吓了一跳,连忙竖起食指紧贴两唇,示意她别那么大声,尤其担心教官会从不远闻声赶来。.她也意识到了,吓得一下子用手捂着嘴,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跑下一楼去。过了一会,从厕所出来我感觉轻松多了,也有了困意。正准备回去睡觉,却听到楼下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从楼梯口往下望,只见刚刚撞我的那个女生急匆匆地像逃难一样从一楼跑上来。等她跑到楼梯口时我把她拦住了。 “怎么啦?遇见鬼啦?”我半开玩笑地问。可看见女生神色慌张,眼神焦急,我也开始紧张了。“到底怎么啦?说啊!”我皱着眉头又问一次。“我刚才被一个教官发现了!他刚刚在一楼一直追着我!现在上来啦!怎么办啊?”女生说话时急得蹦了起来。我感觉全身的血液瞬间涌上头颅,只听见一双军靴踏出的急促脚步声从楼下传来,我此时的第一反应就是——快跑!没有时间多想,我拉起女生的手就往三楼跑,跑到三楼的厕所门口,左边是女厕,右边男厕,躲哪边好呢?听着楼下教官的脚步越来越近,我硬着头皮一头扎进男厕所,可进到一半却被人从后面给拖住了。我回头一看,是女生尴尬地摇着头死活不肯进去。我见她这副模样实在是哭笑不得,心想:“天啊!我的大小姐,现在我们可是在“逃难”啊,这些事情就算你不愿意也由不得你了,懂吗?”接着两只手一把将拖进了男厕所。我和她躲在洗手池的墙后面,那里三面都是墙,且狭窄得只能刚好站下我们二人。但从外面根本看不到这里,所以很安全。教官的脚步声在三楼回荡着,过了许久,大概以为女生溜回宿舍了,也担心脚步声会影响学生休息,就放弃了追踪,走下楼去,脚步声越来越远,直到再也听不见。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还牵着女生的手不放,尴尬地将手松开,小声说了句“对不起”。我猜自己现在的脸一定像火烧的那样红,只不过在昏黄的灯光下没有那么明显。四周变得好安静,安静得甚至能听到我们两人急促的心跳。女生抽回那只手,才忽然发现她和我的距离是那样近,几乎是衣服贴着衣服了,害羞地“呀”一声转过身去背对着我,抱怨我为什么要带她躲到这么一个地方来,我害怕刚才的情况再次发生,没等她把话说完,我就本能的用手将她的嘴捂住了。可当手心触碰到她柔软的唇时我却又像触电般将手缩回来。沉默了一段时间,在灯光下看她的背面,才发现她原来留着一头飘逸的长发,散发出淡淡的发香。突然,女生回过头来问:“我们还要在这里藏多久啊?”我看看手表,已经2点10分了!我们竟然不可思议的在这里藏了一个多小时。“呵呵,那个教官应该走了,我出去看看,如果没事你就回宿舍去睡吧。”我对女生说。不料女生却并不愿意回去,她说今天已经给吓睡不着了。“那你想去哪?”“不知道呀,你说呢?”好在我平时点子多,眼珠子转了一圈,说:“不如我们上天台吹风好不好?”女生连连点头,露出了欣喜的笑容,脸上出现两个小酒窝,笑得好醉人。  来到天台上,看见一排排挂满的衣服随风摆动,站在那里,凉风徐徐吹来,感觉身上的所有烦恼都被带走。对面宿舍的走廊上,有值勤教官拿着手电,一层层楼的巡查,使得我们不敢在天台上站立,只得靠在天台那不高的围栏边坐下。 “你一个女生半夜出来干什么?”我奇怪地问。女生先是有点不好意思,低下头说:“我是想趁着晚上没人的时候到一楼洗澡。”我听罢故意动作很大的往旁边挪了一下,惊讶地问:“你今天还没洗澡啊?”女生嗔怒地说:“不是啦!今天晚饭前洗过了,可每天才半个小时的洗澡时间,一栋宿舍又这么多女生,时间哪里够啊,总觉得还洗不干净,可刚到一楼的时候就被那个教官看见了……”我这时才发现她一只里还提了个袋子,里面应该是衣服和浴巾吧。“噢!”女生恍然大悟的像是想起了什么,顿时用小拳头不停往我身上打。我还没反应过来,只听她抱怨道:“哼!我还没找你算帐呢,你刚刚别的地方不躲,偏偏拉着我躲进男厕里,你知不知道你弄得我好尴尬呀!就算要躲,你干嘛不躲进女厕呢!真是的……”我算是听明白了,用手摸着脸委屈道:“我这是为你好啊!你想想,他看见的是你啊,你是女生,他会猜到你躲男厕里来了吗?万一他硬要把你找出来,我们躲在女厕,那个教官变态起来说不定就进去搜了……”女生被我逗乐了:“你能想出这些东西来,我觉得你更变态,哈哈……” 过了一会…… 我扭过头问:“你叫什么名字啊?”趁机认真地打量她,才发觉她长得挺秀气,属于那种气质型的女生,却又不失活泼与可爱。月光照在她白皙的脸上很好看。 “我叫刘文婧,我是7班的。”她坐在那里双手抱着膝。 “刘文婧?好名字。”我心里这样想。可嘴上却还是忍不住想调侃她一番:“哈哈,“文静”?你刚才的表现的确够“文静”的……”说完我学着她刚才打我的动作。 她自己也笑了:“拜托,是“女”字旁的婧好不好?那你呢,你叫什么?” “呵呵,我叫……欧阳…….”我连名字都没念完就被她打断了:“什么?欧阳?欧阳修吗?”我知道她是故意的,于是我也故意学着古人的腔调:“姑娘此言差矣,吾乃欧阳修第XX代玄孙,欧阳锋是也!”惹得她捂着嘴笑得前仰后翻。“喂?你真的叫欧阳锋啊?”她问完又忍不住笑起来。我没有回答,因为我的眼睛一直望着左前方的远处……文婧见我不回答,朝着我的视线一直望去,忽然脸一红,接着照我后脑勺狠狠拍了一巴掌:“你这个色狼!你看什么呢?”我痛得用手捂头:“我看什么了我?”文婧两只手抓住我的头,把我的视线移动到左前方那边的一排排凉衣架上,上面挂着女生们花花绿绿的内衣。我顿时傻眼了,她刚把手松开我就回过头来假装生气地说:“你……你竟然把我想成这种人……”然后我也用两只手,轻轻地将她的头移动到左前方,再往上移动一些,使她的视线升得高一些。当我将双手渐渐放开的时候,文婧的视线仍然定在那里,嘴角逐渐浮现出笑容,酒窝变得越来越深……“哇!天上的星星好多好漂亮呀!”凝望了许久,她像个孩子似的看着我,脸上笑得更欢了。我无奈道:“现在你知道我刚才看的是什么东西了吧?” 一齐仰望夜空,天上的星星像无数闪烁的眼睛,静静俯视着我们。我和她坐在那儿聊了很多东西,我知道了她喜欢画画,喜欢泰戈尔的诗,喜欢听艾微儿的歌曲,周末常到公园的广场上喂鸽子,甚至还知道了她理科成绩很差。而我呢,觉得没什么好讲的,就滔滔不绝地讲起了我小时候是怎样顽皮,上小学的时候如何讨老师喜欢,一直讲到上中学和几个女生的朦胧感情,差点连祖宗十八代都讲了。风吹起文婧的飘逸的长发,大概是天台的风太凉了吧,她不经意地用手来回搓着露在衣外的手臂。“怎么?冷吗?”我关切地看着她。“恩……有点……不过没关系啦……”她小声地说。我没有说话,拿过她装衣服的袋子,拿出一条叠在最上面的浴巾,将它盖在她的身上,浴巾的宽度足以覆盖她的上身。“谢谢。”她看了看我,美滋滋地笑了。 沉默了一阵…… “要不然我们回去吧?我看你也困了,回宿舍休息吧。”我看她发着呆,于是就问。她抓过我的手,看上面的手表显示已经4点45分了,摇摇头:“现在都快5点了,宿舍六点准时打铃起床,还回去干什么?”然后朝我笑笑。 “欧阳,你觉不觉得今天晚上一切都很奇妙呀?就像小说里写得那么好玩,那么……”她的话说了一半,没有再说下去,只是仰望星空,偷笑着。我猜她最后那句大概是想说“那么浪漫”吧,呵呵,反正女生的心思都是这样。我没有很快回答她,而是在心里回忆刚刚发生的一切,觉得的确很奇妙,虽称不上奇遇,但至少一辈子难忘吧,想到这儿,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我转过头去嬉皮笑脸地说:“呵呵…..有点像在拍偶像剧是吗?哎…….要不是你啊,我这个时候早就在床上呼呼大睡去了,还用陪你在这里吹了一夜冷风啊?她听完用手掐着我的背,脸上堆着笑容:“呵呵……现在陪我在这里吹冷风很委屈你是吧?”我痛得直叫唤:“喔喔喔……痛啊!呵呵……哪里哪里,能陪您在这里吹风看星星是我的荣幸……荣幸啊……呵呵……求您快放手吧……”她这才松开手,满意地笑了:“哼,这还差不多……哈哈……” 我松了口气:“好痛啊……不过说真的,今天晚上可是我救了你啊!”“你救了我?为什么?”她疑惑地问。我坐直了身子,清了清嗓:“呐,你听着,你当时要去洗澡,在一楼被教官发现了,要不是碰上了我,你自己一个人急匆匆的乱跑一气,不被他逮个正着才怪!”她听罢想了想,便回答:“恩,也对哦。”这下我轮到得意起来:“哈哈,我说的话是有道理的,说吧,你怎么报答我?” “呵呵,随便呀,你说吧。”她抿嘴笑了。 “那你就做我条女(意思是女朋友)吧……” 周围顿时没有了任何声音…… 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讲了那句话,但看见文婧惊讶的表情与绯红的脸,我才相信自己的确是说了。 “你……哪有你这个样子的……第一次跟人家见面就讲这个……”文婧把身子扭到另一边,背对着我,小声嘀咕着。 又是一阵沉默……此时大约5点多,尽管天还没亮,楼下已经有了小小的喧闹声,大概是小部分早起的同学开始洗漱了吧。我感到有些窘迫,但心想:“不想说都说了,死就死吧。”于是接着说:“哦,那你就是不答应咯?”她转过头来,嗔笑地说:“哼,那就要看你以后的表现啦!” 我顿时精神起来:“那当然啦!你知道我们班的“好好先生”指的是谁吗?那就是我啊!你看我人多好……” “stop!”她白了我一眼:“你少贫嘴啦,你以为我不知道啊?我以前听我们班认识你的几个女生说,3班的有个叫欧阳锋的,别的不会,就脑子里的叟主意特多,还爱吹牛,现在看来的确不假。”“我冤枉啊!” “冤枉?你叫我怎么相信你呀,她们还说你是个花心萝卜,只要是靓女你都见一个爱一个,哼,现在看见我又想打什么鬼主意了?” “呃……我好像没说过你是靓女哦……” “啊!死欧阳你耍我!你给我站住…..不准跑呀……” “哎哟!痛啊!痛啊!你别掐……别掐……” “你刚刚说什么…..” “我……我说你是靓女啊……班花啊……级花啊……是校花啊…….快放手啊!拜托……” “哼,虚伪!” “啊……我是说真的……好痛啊……你小力点…..哎哟……” “看你还敢不敢耍嘴皮……哈哈……” “喔哟…..是是是……不敢了…..”  6点整,天微微亮起来,宿舍楼的早铃响起……只是,没有人注意到,有一男一女打闹着从天台走下楼梯,混入走廊中喧闹忙碌的学生群里,寻不见了……

    1970-01-01 08:00:00 作者:占木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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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汉宫绝姬之舞后飞燕

                                                                                                     舞后飞燕        一年新春燕。而这年的燕子却格外的多,密密麻麻。人家说这是不好的兆头。          皇帝微服出行,来到阳阿公主府上。公主召歌妓为成帝助兴。          我清楚,这个机会绝无仅有。家宴上,坐在正中的男子倾倒在我婀娜曼妙的舞姿中。         皇帝带一歌妓回宫,引起轩然大波。众人厉斥我身份卑下,红颜祸水诱惑皇上。这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用手理了理额前碎发,露出精致姣好的容貌。感觉到周围的目光投向我。大臣们惊艳,妃子们嫉妒和身穿龙袍的男人裸露的眼神。        无论哪一种,对我都是耻辱。        站在窗前,依稀听到那沉重的宫门划出幽怨的曲调。有一瞬间我有想逃的欲望。很强烈。幸福和荣华,我很现实的选择后者。走天之前,对幸福我还很憧憬。而昨天,这个坐拥天下的男人让我意识到,有很多东西比虚无缥缈,不切实际的向往重要得多。        仰望天空,蔚蓝天际。洁白的云朵缓缓飘移。离我而去。        我堕落了。他不愿见我堕落,所以走了。        在春暖花开的时候,他告诉我他要走了。留我一个人在嫩嫩的草地上赤脚走着,想寻找他的足迹。下雨了,整座宫殿充斥着潮湿的味道。我走出门外和空气作伴,因为空气也很孤独。我的心,死寂了,还伤心。雨水拍打在脸上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二)         在宫里最多的不是女人而是时间。我告诉自己,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做自己想做的事不是很好吗?         跳舞..........我喜欢跳舞!唯有这时,我才能忘记自己忘记他。剩下的时间都是一个人静默着。静默的观察这个地方的生存之道。         “爱妃,再为朕舞一曲归风送远曲可好?”皇上把我抱在太液池中瀛洲高榭上。我承认,他很细心。为了配合我创作的舞步,他命宫女手托水晶盘,让我在盘中尽情舞动。            我微微颔首,嘴角扬起一丝勉强的笑容。            轻盈身材和出众的舞技,表演时手如拈花颤动,身形似风轻移,令皇上分外着迷。           我努力的让自己受他感动,可我发现自己已成是人口中的坏女人。冷血无情,心狠手辣是来形容我的。我能给他的就只剩舞蹈和身体了。           毫无保留的展现我绝妙舞技。给迷恋我的男人带来全新的视觉享受。让我的付出有了回报。          当金钱,权利,地位匍匐在我脚下,我突然觉得它们是那么可怕,但我离不开它们,因为我比它们更可怕!          当一切规范和禁忌都不存在时,你离邪恶有多远?我会成为邪恶的化身。源于人性之下的潜伏的欲念,每个人心底都禁锢着邪恶。而邪恶的束缚一旦开启,人性将不复存在。潜能将在这一刻爆发,欲望将得到进一步升华。          (三)         水色萧前流玉露,赵家飞燕侍昭阳。         掌中舞罢箫声绝,三十六宫秋夜长。         一次次阴谋之后,我成了皇后。一人之下万人敬仰。         我把皇上让作妹妹合德。妹妹柔情似水,让皇上不舍寸步之离。她以控制一个掌握天下的男人为乐,我却喜欢控制全天下的男人。让他们全部臣服于我的魅力之下。         这个做法是很荒唐,甚至受人唾骂。在他们眼中我是个杀皇子,夺后位,养男宠的无耻妖姬...............          事实上,我也厌恶我。毕竟我做了太多伤天害理的事,只是有些她们不敢做的事我做了,这个时代女人不被允许的事我做了。只一点从未后悔!因为女人并不比男人差。        (四)曾经的贫寒不再拥有多了些富贵少了些自由当初的真情不再依旧多了些猜疑少了些含羞啊舞姿虽在不见了那份温柔纷争的心事有谁能猜透千姿百态的表演有喜有忧酸甜苦辣写满女儿春秋曾经的繁华不再停留多了些感叹少了些寻求当初的期待不再等候多了些无耐少了些理由啊黄花虽瘦舞成了天长地久飘零的花儿谁也难回首千回百转的故事有血有肉是非恩怨相伴女儿春秋(摘录)            天依旧蔚蓝,我站在云端,漫步起舞。续一曲归风送远曲.................

    1970-01-01 08:00:00 作者:夏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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