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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故事·奇幻

  • 他还想吃蛋糕

    他还想吃蛋糕 冬冬放学回到家里,妈妈见他一双眼睛象熊猫眼,便问这是怎么回事,冬冬答道:“我跟毛毛打了一架。”深明大义的妈妈对儿子说:“明天你带块蛋糕给毛毛,并向他道歉。”第二天,冬冬又带回一个更大的熊猫眼。妈妈见了心痛地叫道:“天啊!这是谁干的?”儿子没好气地回道:“还能有谁呀?还不是毛毛干的!”“又为什么呀?”“他还想吃蛋糕……” 

    1970-01-01 08:00:00 作者:陈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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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高一三班

       高一三班也许是因为一时的冲动,又或者是今年考出了个状元而使中英文身价顿时在同行中飙升。我选择了新世界中英文,并且进了高一三班。可能我认为我有必要观摩一下前人的学习环境,计算追随前人成功的足迹的可能性为多少。但不管怎样,我不忘此行的目的——告别初中吊儿郎当的生活,在高中创出另一片天地。然后,我的大脑形成了独特的科学进化。物理和数学逐渐成为条件放射,历史和语文代替了我对生活的看法。在乘车的时候,我会不由自主对自己的身体进行受力分析。特别是在转弯的时候,很多计算向心力的公式充塞我的大脑。看足球的时候,会不由自主通过平抛运动的计算方法结合相对运动去判断球传得是不是准确。当老爸开始抗议老妈的厨艺水平而产生口角时,我会若有所思地说:“啊!商朝的奴隶们终于起义了。当老妈一把抓下遥控器随后切断电脑电源并且用超过九十分贝的声音命令我去学习时,我会含泪哭诉:农民阶级又开始遭受地主阶级的压迫了。于是,一个大脑装塞就九科不同知识的后遗症开始发力了。经常在努力听完语文课而且麻木得不知疲倦地听与写之后倒在百无聊赖的英语课,用以补充晚上的睡眠不足。这种痛苦的变化大概在开学后一个多月完成,因为,我的成绩单上仍旧是一系列不光彩的记录。甚至我和同桌的分数相加才能和最高分打成平手,有或者我的分数是最高分的二十五分之八。老妈的教育也让我难忘。记得以前她总跟我说:好好读书,不然将来扫大街去。而她现在总是说:好好读书,不然就等着下岗。可能她也意识到扫大街也需要文凭了。但与此同时,我开始灰心。献出的努力和收到的回报总不能划成等式,于是我开始自暴自弃,甚至有了一系列辍学转行的可笑念头。对读书失去了基本该有的信心,于是我开始恢复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生活。然后,我开始把注意力集中到观察周围的新面孔上。新的朋友或者勉强可以成为朋友的人的确让我的通讯录丰富了不少。就在我又把重心放在吃喝玩乐上的时候,我认识了傻子罗浩群。而且颇为投机,毕竟志同道合的人说起话来会比较有意思。在开年级会的时候,校长在释放了近两个小时的催眠气息后宣布了一个似乎与我搭不上边的消息——艺术节的举办。但命运是强悍的,现实是巧合的,生活中两个毫无关系的食物总能联系到一起。在傻子的邀请下,我也成为排练艺术节节目组的一员。请原谅,我的本意只是为了不上无聊的午修和晚修。于是,在排练的我们专属的房间之中,我又认识了同桌林卓嘉,后桌黄梦婷等不可一言概括其特点的传奇人物。这些都使我在班内本不怎么说话的形象开始三百六十度大转变。朋友的打闹让我总有那么好的心情。我们午休不睡觉,却在房间欣赏流行音乐的疯狂,修炼踢毽子的功力;我们晚自习不学习,却努力排练我们的“远离网络”;我们星期六不上课,一大群在电视台找录音;我们还曾一起在山顶上大叫,一起计算着艺术节的费用,甚至在艺术节表演那天放飞了上百个气球。我们虽不起眼,但很团结,共进退,共欢乐、同风雨。如果说结识他们带给我的负面影响是什么?那便是成绩呈自由落体现象,以重力加速度飞速下滑。就算班主任画出我成绩与时间的函数图像,他也找不出为什么我的成绩曾在单调递减。   于是,班主任开始运用他的数学知识,那便是计算我的单调增区间。于是他决定转移我的区间——叫我去进行思想改造,劝我早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与我的新伙伴脱离关系,那我才可以无罪释放。我解释道:就算我把有限的时间投入无限的题海战术之中。我的成绩单上也不可能出现让人惊讶的成绩,甚至让人眼睛一亮的或者特别刺激神经的都没有。   在这方面,傻子他们跟我有着绝对的共同语言。于是,我依旧我行我素,走自己的路,让老师们说去。我开始在脑海中展现出高一三班的定义。这是一个处处满溢着友情的可爱班级,处处飘着快乐的清香——这是一个朋友的班级。虽然我的伙伴们无法制造出令老师们满意的成绩单,更常有的是违反学校宫规而让班主任俸禄缩水并惨遭圣上怒斥之事多不胜数。但他们却全是绝对的义气之友,无疑,都是愿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人。我为自己有幸结识这群可爱的伙伴而自豪不已。其他的,当然的,我并不在意。   艺术节的结束让我的生活倒带,继续在午休中去见周公,在晚自习中努力加工我那缺斤少两的作业本。突然我发觉,学期已经过去了78%。同时我也发现课本的空白竟使我不由自主的一阵阵心寒。我开始意识到自己不能这样沉沦下去,父母的血汗钱可不是我这个不孝子可以用来败的。与此同时,生物老师的一番话让我彻底地醒悟。他说如果在学校无所事事的话,还不如趁早出外打工赚钱,无谓既勉强自己,又讨不好别人(尽管生物老师早已惨遭学校的毒手,但他永远活在我的心中)。但不得不说,我的生活开始出现困惑。有了一股重归学习的趋势,但我又不像疏远我和伙伴们那无比纯洁的友情。于是,我开始迷茫。   期末考试用了三天时间,那是相对松弛的三天,尽管我知道那以后是可怕的。   发布成绩的那天,果然。   寒假便是在反省中度过的。然而,父母总是我的领路人。老爸老妈没有怪我,还鼓励我加油。于是我意识到——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新年,我和伙伴们有预谋地狂疯了一番。但我却没有丧失该有的意识,相反,我很清醒,心中也少有的清澈。   迎来2009年的那一刹那,当除夕敲响那动人心弦的十二声钟声,我暗下决心——一定要读出一个令长辈们满意的成绩。而朋友,我像我会处理好的分寸的。   玩时专心玩,学时用心学。   新学期。我的表现虽不是十全十美,但着实改变了不少。显然,我开始把重心转移到学习上了。在这样的局势下,我开始重新分析高一三班的定义。这是一个充满学习气氛的班级,却仍然是友情满溢的班级。如果朋友们愿意跟我一起努力的话,我想,那才是传说中的尽善尽美。   我知道,现在是高一,我们在高一三班。   事实就是这么简单。

    1970-01-01 08:00:00 作者:黄旭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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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自得其乐

    自得其乐作者:岳凡江苏省徐州市亚东小区4号楼2单元502室,岳凡(邮编221004)(徐州*自由撰稿人),电话15952204066    三月初到苏北大丰市弟弟那走亲戚,一天,去该市新华书店购书完毕后,正待离去,只见一位蹬在门外的皖北口音中年汉子对我说:擦擦鞋吧,老板。我一看自己的皮鞋,确实是该美化一下了,于是,一向不假他人之手的我竟鬼使神差,一屁股在他的摊前坐了下来。   这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黑红的脸膛,小胡子修剪得恰到好处,一身衣服虽不很新,但挺干净,一副蓝布袖套套在臂上,显得那样专业、干练、老到。   开始工作了。他从工具箱拿出一块抹布,稍稍浸一点水,然后,将我双脚鞋面上的浮尘、污渍,一古脑儿擦去;然后,上油;然后,掏出两把小刷子,一前一后,一左一右,快速抽拉起来。大约过了两分钟,停下,用一方长条布摩擦几下,一双油光可鉴的皮鞋神奇地出现了。他就这样完成了手中的工作。   我四下里瞅了一会儿,没人,也就不忙着离开。我拿出两支烟,递给他一支,就这样闲聊起来。据中年汉子讲,他是临近的安徽淮南市的煤矿工人,几年前,说下岗就下岗了,一点儿心理准备都没有,再找个工作吧,没有门路;做个买卖吧,又没本金,在家里猫了两年多。后来,他觉得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就想干点事,正在这时,他的邻居回家过年,说这边工作好找,钱也好挣,他心一横,就赶过来了。一年来,他在工地挖过沟,搬过砖,在市场上干过搬运,在快餐店里刷过盘子,都没有挣到什么钱,加上他体弱,什么活儿也干不了几天,因而,没单位愿意要他。一天,他看到长街上、市场上、超市、车站的外边有许多东北妹、温州妹在擦皮鞋,本地的一些下岗大嫂也在擦皮鞋,灵机一动,就干起了这个行当。   “这个差事不错,”我说,“轻松,自由,你身子骨弱,挺适合你的,但不知收入咋样?”   “还行吧。每天挣个三四十元不成问题,好的时候,50元也能挣到。有些漂亮的擦鞋妹还挣到一百多块呢!”说到这里,他吸一口烟,接下来说,“这活儿轻,投资也小,我找准了自己的位置,就要守好自己的摊,把活儿干好。刚来的时候,举目无亲,内心的凄凉没法子说,现在好了,我的生活很充实,租了房子,也挣了些钱……”说着说着,他笑了。   “这就是生活。”我说,“要不,你可能一辈子都不能来这里,我们也就无缘相识了,遇到挫折,还得把腰挺直,精神不垮,一切都有希望……”   他接着说:“我也这么想。所以,我很热爱眼前这个工作,总是力争把活儿做得漂亮,因而回头客不少,我擦亮了一双双皮鞋,顺便把自己的信心和劲头也擦亮了,我把自己心中的忧愁、烦恼、空虚、辛酸,全都用自己的手,擦去了……”   我一时间怔住了。我真不相信,一个擦皮鞋的下岗煤矿工人能说出这样颇有见地的话来。和他相比,不由得感觉到自己的渺小来。

    1970-01-01 08:00:00 作者:yuefan0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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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孟简潜的故事

    孟简潜的故事  有位名叫孟简潜的穷汉子,看到周围的人都富了,自己还是那么寒酸。对此他虽很眼红,但又有什么办法呢!因为他一无文凭,二无技术,三无资本,四无才能,想富没门路。他只好怀着侥幸心理,渴望有朝一日能拣到一大笔钱。为此,他从不放过任何拣钱的机会。如出门时,他双眼从不平视,喜欢低头行走。本来是干农活的他,结果还是得了严重的颈椎病。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由于他时时刻刻想着拣钱,所以几乎晚晚都做捡钱梦。要是换上其他人,做这种梦是不愿讲给别人听的,可他却很乐意讲给别人听。因此,熟悉他的人们喜欢拿他当笑料来开心。并用他姓名的谐音给他取了个绰号,叫“梦捡钱”,可他却毫不介意。对此,他不知挨了老婆的多少臭骂。但他并没有因此而放弃讲梦的爱好。相反,只要一做捡钱梦,就一定要讲出来让老婆和朋友们分享他捡钱的兴奋。他这样做,大概能使自己捡钱的欲望得到些许满足吧!所以对于臭骂,讥讽他全然无动于衷,不以为然。要是真被人说过火了,他才申辩说:“我一不偷,二不抢,三不诈骗,四不勒索,难道想捡钱也有罪!”他认为偷是贼,绝不可取。捡是运,机不可失。在他眼里,那些拾金不昧的人都是大傻冒。有一次,他听人说有位农民捡到一麻袋巨款全部交公了,对此,他感到不可思议地说:“这个农民要么不知道麻袋内装的是钱,要么是想图表扬,捞荣誉。要不,他怎么会将天赐之财交公呢!要是给我捡到,我才不那么傻呢!怎么这等好事就轮不到我呢!”打这以后,他想捡钱的欲望更强烈了。几乎一闭上双眼,就能梦见捡钱。有时口里还喃喃自语:“这下好了,有这么多钱,我再也不用受苦、受累、受穷、受气了……”有几次醒来还问老婆:“我捡的那袋钱呢?”当他被老婆骂得清醒过来时,才知道又是一场梦。每到这个时候他都在想:“这梦要是真的该多好!”一次偶然的机会,他的捡钱梦真的变成了现实。可他却没有把握住这一千载难逢的机会。事情是这样的:有一天,他在收工回家的途中,因尿急上一间破烂不堪的茅厕小便,发现里面有个装有东西的残旧编织袋,要是遇上别人,也许对这么个破玩艺根本就不会理睬,可现在碰上的是连睡觉都梦见捡钱的人,他怎么能轻易放过这个机会呢!他上前打开一看,竟傻了眼:里面全是一扎扎崭新的“四人头”人民币,少说也有几十万。他呆呆地望着这些钱似乎又在做梦。他用手揉了揉眼睛,定了定神,认定眼前确实是半袋钞票时,他只觉得心“砰”的一下堵住了咽喉,顿觉血压升高,心跳加快,浑身发冷,全身打颤。他责备自己道:“真没出息,没钱捡时,老是梦捡钱,有钱捡了又胆战心惊!”他给自己壮胆说:“怕什么,又不是偷的。”他环顾了一下四周,见无人走动,便慌忙提起麻袋,刚想走,突然“卟咚”一声,吓得他连忙撇下麻袋,赶紧蹲在屎坑上。过了一会,不见动静,只见一只癞蛤蟆在屎坑内跳动。“哦!原来是这家伙在捣鬼。真是吓死我了!”他自言自语地忙从屎坑上站起来,这才发现自己刚才装屙屎时连裤都没脱。不禁自觉好笑。他长吁了一口气,觉得紧张的心情稍微好了些。他急忙背起麻袋,一出茅厕就好像后面有人追赶似地直奔自家而去。由于心惊步急,结果撞在了路边的一根水泥电线杆上,当即头破血流,昏了过去……当他苏醒过来时,已经躺在了一家医院的病床上。他见身边没有了钱袋。又见老婆陪在他身边,便笑着说:“刚才我又做了一个捡钱梦。”“不,这次是真的。”“是真的!那袋钱呢?”“那袋钱已被公安人员送还给银行了。”老婆告诉他道。“那钱是我捡来的,为什么要给银行?”“就是捡来的也应交还失主,更何况这钱是两名抢劫犯从银行打劫来的!”“什么!这钱是从银行打劫来的?”“是呀!两名案犯已被公安人员抓获归案。你捡的那袋钱,是那两名案犯被公安人员紧追的情况下临时藏在那里的。”“哦!原来是这样。真是天不随人意!”孟简潜似乎记起了什么,接着便是一声长叹。“你长叹什么!幸好你给电线杆撞昏头,没将钱拿回家,否则,这窝藏赃款罪,你就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哇!那我岂不是因祸得福!”孟简潜终于露出了一丝苦笑。

    1970-01-01 08:00:00 作者:陈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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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乔,醒来,快醒来,你听到吗……”    我听得到,为什么你认为我会听不到?我想回答你,为什么我回答不了,为什么……    我知道,我知道这是斐尔的声音。她的声音,我第一次听到如此焦虑不安,是什么让她如此焦虑不安,我竟不知道……我的头有些许痛,思维似乎也有些凌乱,可为什么我睁不开眼睛,我看不到我那最亲爱的斐尔,我只听到她开始焦虑不安的声音,和略感到外界的一滴滴冰凉在我僵硬的手上不停地滑落……   那是什么?是斐尔的泪吗?她,她为什么哭了……我的头,剧烈的痛。   “乔,醒来……”                          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眼前的景物是你无法能感受的,它恍若是一个世外桃园,点点的阳光穿射过四合的玻璃暖暖地印在我身上,我躺在一个深褐色的木栏板上,板下是6厘米高的积水,透明的水里映着我刚睡醒的样子,和跟着我影子跑下来的光点,一点点的光在水中折射,犹如宫殿大厅里吊挂着的华丽吊灯放射出的玻璃石闪光,美丽粼粼的。抬起头四合玻璃里的边上搭架着褐色的栏木,栏木上围着长长短短的嫩绿藤叶,一条连着一条,零零散散。      “噔…噔…噔…”在我对这场景还未反映过来时,突然跑入耳朵的尤物,是一段幽雅的钢琴声,悠扬悠扬……我跟着旋律寻觅着,是谁把这动听的声音造化出来,我的四周找不到任何方向,四合玻璃外是刷白色的墙,也许那不是墙,我猜测着。我只能跟着这迷人的旋律行走着,我已经忘记了我是谁,也忘记了斐尔是谁……我的精神寄托,已成了是寻找这钢琴声的来源,可我任凭怎么寻觅,我碰到的仿佛只是没有透口的四合玻璃,和那飘满淡淡茉莉花香的褐色栏木,你我都无法得知这褐色的栏木为什么会有茉莉花香……      “是谁,是谁弹出的旋律……”我终于在这个地方说出了第一句话,我的脑袋从昏迷起就开始一直迷惑我所发生的,我一定是昏迷的,否则为什么我之前会说不出话,然而,我之前又想和谁说话了……       一眨眼的瞬间,脚底的光芒被一道光影清晰的挡住了,我能知道,她出现在我的眼前了。这是一种强烈的感觉。我再次抬头,四合玻璃上已浮现出一架蓝色钢琴和一个在弹奏着的白衣裙少女,她闭着眼睛,投入在她自己的世界里,双手如精灵般飞舞,飞舞在阳光闪闪的周遭,犹如和吊旋在空中的藤叶跳跃起来了。人若琴声,优美无暇。我被她的双眼,她的姿态,她的气质所陶醉住了。我愿意永远就停在这莫名的一刻,请不要让我醒来……       当钢琴声结束,我已不是我……     “噔噔…噔…”穿着白衣裙的斐尔完美地弹完最后一个音符后,离开乔送给他的蓝色钢琴,礼貌地向观众们鞠了一个躬。     “啪…啪…啪”       斐尔鞠完躬后,抬起头,她看见VIP头号座上的乔,依然闭着双眼……

    1970-01-01 08:00:00 作者:愁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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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要联想做事

    要联想做事 父亲叫儿子买瓶酒,儿子去了好一会才回来,他刚进门,就挨了等急了的父亲一个耳光。他父亲恶狠狠地对他说:“你又去哪里野了?买瓶酒去了这半天!”当父亲从儿子手里接过酒时又问:“香烟呢?”儿子委曲地答道:“您只叫我买酒,没叫我买烟呀!”父亲训斥道:“笨蛋!你就不能灵活一点,我叫你做一件事,难道你就不能联想做两件事吗!”过了不久,父亲病了,他吩咐儿子请医生。不一会,医生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人。父亲不解地问:“他是谁?”“他是棺材店的老板。”父亲听后勃然大怒道:“好个混小子!你请棺材店的老板来干吗?”儿子理直气壮地说:“您不是教我,做一件事要联想做两件事吗?” 父亲叫儿子买瓶酒,儿子去了好一会才回来,他刚进门,就挨了等急了的父亲一个耳光。他父亲恶狠狠地对他说:“你又去哪里野了?买瓶酒去了这半天!”当父亲从儿子手里接过酒时又问:“香烟呢?”儿子委曲地答道:“您只叫我买酒,没叫我买烟呀!”父亲训斥道:“笨蛋!你就不能灵活一点,我叫你做一件事,难道你就不能联想做两件事吗!”过了不久,父亲病了,他吩咐儿子请医生。不一会,医生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个人。父亲不解地问:“他是谁?”“他是棺材店的老板。”父亲听后勃然大怒道:“好个混小子!你请棺材店的老板来干吗?”儿子理直气壮地说:“您不是教我,做一件事要联想做两件事吗?”

    1970-01-01 08:00:00 作者:陈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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