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阳光明媚,南方冬日的风总是温柔着带着水汽,不刮脸,树依旧大片大片绿色,唯独红棉才显现出冬日萧条姿态,像个光棍一般。蓝幕浙还窝在被窝暖暖睡着,丹青被蓝爸叫起来晨练了,丹青直打哆嗦地左右脚哆嗦,求饶着说:“蓝叔叔,春节放假我们休息好不好,不是离中考还有一个学期嘛~~”蓝爸的脸严肃起来:“小青,你的体育成绩不行呀,这关乎你上重点高中呀,蓝叔叔我也是关心你,你妈妈跟我交代过,你这假期都得乖乖地听我的,知道吗。”丹青扁着嘴巴,一副快哭样子望着蓝爸。蓝爸却继续往前跑,叫道:“小青跟上。”丹青每次跑完都脸色发白,心想:“体育不合格就不合格,不要上什么鬼重点高中。”丹青的假期总是短暂,学校只是给初三学生放了一周春节假而已。丹青并不期待着开学一天,周围的人都在休假,唯独她得上学,心里各种不爽。最气的是自行车被偷了,这几天基本走路上学。丹青无精打采背着书包,走去上课,她踢着路边石头,一切都诸事不顺,顺着碎石的脚没收回来,就这么一个趔趄,摔地上。丹青就在地上开始撒泼,“连石头都欺负我了,老天长不长眼的呀。”清晨路上脚印都没有几个,公交车都还没到发车时间。丹青长叹一声,打算站起来,感觉到一个强大力量扯着书包,把她扯起。丹青心里就怒,谁这么粗鲁呀。转头一看是蓝幕浙,“笨蛋”,然后递给丹青便当盒子。丹青还没缓过来,差点接不住这便当盒子。蓝正准备骑自行车回去,而丹青右手顶着疼痛的膝盖,左手拿着便当,走几步喘口气。丹青心里看着自己这般落魄,越想越心酸,酸到鼻子里,一直酸红到眼眶。蓝骑着车,丹青缓慢走着路,就好像做一道路程数学题,两人相隔多长一段距离才能相遇,但他们没有终点,那该如何有交集。十年后的他们也重复着这道数学题。蓝停住车,眼睛望向心里惦挂的地方,一个歪斜的背影,笨拙,迟缓,嘴里嘟囔一句:“笨蛋”他马上掉头,像一只小豹子,使劲踩着单车。丹青又吓了一跳,她的书包又被扯住了,她左右脚不协调使得转了个身才平衡下来。她现在拳头攥紧,想马上转身把那个混蛋揍一遍,气晕了头,转身太猛,加上脚痛,反倒一屁股跌倒地上。蓝幕浙看到她一身泥沙,像个小孩子哭哭啼啼地坐在地上。他受不了女孩哭,心马上软了,他自然而然蹲下,把她抱住了,哄着说:“对不起。别哭好不好。”丹青用泪水大泄心中不满,一路哭,自行车的风景都被泪水淹没。她到了学校,才被校铃拉回魂儿来了。丹青的悲伤就像蚊子叮咬一样,涂一下口水很快就好的便宜悲伤。阳光晒得她似乎满身也发亮,蹦蹦跳跳地提着便当盒,哼着歌儿奔向回家方向,完全忽略在校牌坊等着蓝幕浙。丹青已经责备自己丢三落四习惯十分多次,但还是忘记带钥匙回家。家里没人,蓝叔和妈妈都没那么早回来。只得在家附近小公园等着,无聊踢着小沙石,等着等着,夜幕已经降临。蟋蟀在草丛里谋划着什么,神神秘秘地密谈着,许多小虫子到夜晚开始不安分起来。有两个穿着花衬衫的,一个染着黄毛,一个染着红毛,带着铁链子的小混混,向着丹青吹着口哨。他们越走越近,弯着,一个小混混的脸步步贴近她的脸,捏了捏她的手臂,哟,这皮肤嫩呀。小混混说:“小妹,有火机吗?”丹青提着心,说不出话直摇头,想马上离开。这时另一个小混混顺势坐在她另一边,让她无法往侧边逃走。红毛说:“小妹,有个好玩地方,我带你去玩。”黄毛已经推让着丹青,让她跟随着。红毛拿着银晃晃的小刀,在衣服掩盖下对着丹青后背。丹青已经吓傻了。心跳得无法呼吸,脸色发白。蓝爸和丹青妈妈,在家等了两个小时发现不对劲,丹青怎么还没回来?打电话学校说已经回去,难道去别的地方玩?要是遇上坏人怎么办,这孩子也没有手机联系不到。这两个中年人越想越着急,问丹青同学,说都不在,便意识到不好事情发生。蓝幕浙也参与寻找当中。他在骑着单车,转着转着,似乎看到丹青模样女孩,旁边跟着两个小混混。可是夜色渐黑,没办法看清楚,于是他就快速骑到他们面前,试图看清他们的脸。两个小混混被突然飞过来吓了一跳,蓝也停下来,忙说:“不好意思呀,天太黑没看到。”此刻他已经看见丹青的脸了,看见她期待帮助眼光。可是丹青看着单车在远去,是搬救兵还是不理我。越想越怕,忍不住哭起来,红毛用刀威胁她:“在哭,你试试这刀滋味。”丹青一步又一步靠近面包车,简陋又肮脏的车内脏,感到一阵晕眩,四肢发软。蓝幕浙如风般,长须木扫把刮过一阵风。
第一章 相识一个身材颀长的影子在昏黄的灯光下拉得越发单薄和细长,手里还捧着个盒子,似乎在等着谁。他拿着手机说:“我有一样东西给你,公园小亭见。”可是这个影子一直静静地,静静地,孤孤单单,另外一个影子依旧没有出现。蓝幕浙,这个孤单影子拥有者。18岁那年他的生命里出现一位女孩,他的喜怒哀乐都是围绕着她,他讨厌她,十分讨厌她,讨厌她那清澈纯真眼睛,讨厌她害羞的笑,讨厌她坚强的泪水。丹青,自小跟妈妈过生活,日子不富裕,从小就懂事。丹青每天都是自己做早餐,一个人上学下学,一有同学喝完瓶子乱扔,她也是趁放学没人,把它塞书包里。她不想别人用异眼看她,她想和大一起高高兴兴。可是她的生命中就是出现讨厌的人,她讨厌他,十分讨厌他,讨厌他的冷漠,讨厌他的沉默,讨厌他的无理鄙视。“小浙,明天柳阿姨过来做饭,放学早点回来吃饭。”蓝幕浙爸爸跟他说。“不就是个做饭阿姨嘛,有必要提醒吗”蓝幕浙瞥了一眼他老爸,继续写他的卷子。日子平平淡淡过去半年,似乎看不出任何波澜。一个周六,蓝幕浙爸爸穿得比平常整齐多,催促儿子打扮下出去吃饭。蓝爸选了个四人桌,拉了儿子在旁边坐着,蓝幕浙十分不耐烦,白了他老爸一眼,心想有阴谋。这时柳阿姨也穿了一条绿色连衣裙,胸前嵌着珠子,显得高贵多了,不像平时一身家庭妇女样子。她身边还有一个高她一个头的女孩,碎碎的刘海调皮地飞起来,脸圆圆的,眼睛也是圆圆的,畏畏缩缩地跟着她母亲,像一只胆小的兔子。她们坐下来了,蓝幕浙爸爸蓝田玉友善地笑着对女孩介绍:“我是你妈妈的好朋友,这是我儿子蓝幕浙。”刘阿姨有点尴尬说:“小浙,这是我女儿丹青”互相介绍完很快陷入沉默,到底要不要说出口呢。他们儿子和女儿也似乎意识这大概什么事情,蓝幕浙看着对面女孩,刀叉的手拿反了,依旧小心翼翼去切着牛排,不小心跟蓝有目光碰撞,马上低头吃东西。吃完饭,蓝开门,甩掉钥匙说:“只要你们不结婚,我不管你。”蓝坐在书桌旁,手紧紧拿着相册,摸着相册的女人,湿了眼眶。蓝爸看着蓝关着的房门,无奈地叹口气。
第二章 08年的春节 2008年是个全中国人民沸腾的奥运年,但是不是顺利的年,电视上播着:“春运期间,湖南,湖北各地道路结冰,多条交通线停运。”画面都转播着空荡荡的火车站,新闻部又要搞下个专题便是“异乡过年”,镜头前都是那嘴上说着快乐农民工的脸。 蓝爸决定趁着过年前,把女方家接过来,好过个热闹的年,省得像往年一般,爷俩冷冷清清。丹青拖着行李一步一步提上5楼,跟后的是妈妈和蓝叔叔,他们又说有笑。她知道蓝叔叔是个中学体育老师,年轻时时候是国家体育运动员,打篮球的。可是岁月推移,那健美的身躯也松弛了,肚子略显发福,即使这样,丹青妈妈看着他壮实实后背,一手提着行李,一手帮丹青托着箱子,有着“虎嗅蔷薇”温柔的男人,怎让人移得开眼光。暂时即使不能结婚,有一个人爱着也幸福得流泪。 丹青对新的住所,心里充满期待,对以后新生活,规划着美好的蓝图。外面冬雨不大,却缠绵,水面没起多少波澜,水里的鱼儿已经开始争夺水草,为了生存挣得你死我活,湖面依旧平静。丹青生活就像这冬天的湖水吧。丹青停下来,对手哈口气,嘟哝道:“这雨什么时候停,好冷。” 蓝爸叫道:“小浙,快下来帮妹妹提东西。”蓝幕浙听到妹妹一词,冷笑,哼了一下。蓝幕浙一声不发,提起丹青的行李箱,往上拿。丹青怔了怔,只看到蓝幕浙高大却瘦削的背影。丹青连忙抬起另一边,说:“谢谢你,真的麻烦你了。我叫丹青,中国画里的丹青。”蓝幕浙扭头,她那双纯真又内敛的眼睛就像湖水隐约着一点月亮光辉,微微地,他的心被推落这湖水,可惜这双眼睛并没有让他逗留太久。蓝幕浙醒过来,不冷不热说:“我,蓝幕浙。”日历上一页翻开,日历绿色印刷都转变成喜庆的红色。街上都是各大服装店的吆喝,大人带着小孩把架子上衣服脱了试,试了又换,春节的气息越来越浓了。到了晚上,他们都到花街。一家挨着一家小摊档,红金色春联,吊着流苏的挂饰,还有大片黄灿灿的菊花,堆了一地水仙球。丹青挽着妈妈手挑年花,蓝爸在挑着桔子树,跟老板讨价还价中,蓝幕浙觉得他爸太婆妈,自己就一个人溜达在另一边花街。另一边花街主要是年轻人经营着,新潮的玩具,特别的手工制作,还有年轻人喜爱小吃。街上人流就像错杂交错的线,往前头走,往后头走,有的还喜欢中间穿插。丹青和蓝幕浙就隔着这流动的线,背对着,他们眼睛寻找着喜欢的东西。 “心型烟花棒,哇~看起来好漂亮,很好玩的感觉。”丹青拿着这烟花棒,问:“老板这多少钱?”老板还跟着别人讨价,停下答话:“小妹,这烟花棒剩最后一个了,对,就是你身后男生手上拿的。”丹青不服气:“老板,这里不是还有一个吗?”老板赔笑道:“这个不能卖,是摆出来样板。你想要,就留个电话吧。”丹青心想我哪有手机呀,哎。丹青和他们碰面回去,她看到蓝幕浙手上拿着一个东西,“哦?哦!是烟花棒,是心型那个。”丹青和蓝坐在后座,他们隔得也有一个人位置,但是丹青眼睛一直瞄着这烟花棒,心想各种办法偷来一支玩玩。 蓝幕浙的房间对于丹青来说是个禁区,因为这房间门一直就是关着,连上厕所也要把房门关上。这烟花棒就在他的房里,她就开始熬,熬过了11点,“踏踏”踢着拖鞋的声音,她猜到是他去洗澡了,是时候动手了。丹青蹑手蹑脚,闭着着眼紧张拧着把手,门开了,真的开了。烟花棒在哪里,在哪里,桌子上怎么没有呀。柜子都找遍了,难道在床上?哦,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蓝幕浙就这么随手扔在床上。丹青高兴时刻,隐约听到,拖鞋带着水“踢踏踢踏”的声音,丹青慌得扔回烟花棒了。她深吸一口气,快速把灯关,蓝幕浙开门,并没有开房灯,摸着墙到桌子上,开了台灯。丹青急速跳动的心差点就要跳下来。丹青闭着眼睛,带着温暖气息的肥皂味和头发上被甩的水珠都扑倒她的脸上。蓝并没有开灯,只是开了桌前台灯,一处圆形光源包围着他,他用尾指拉开第三个抽屉,一张粉绿色信纸。丹青以女生直觉这张纸肯定有秘密,烟花棒已经不重要,比这更好玩是这封信是给谁。
第三章阳光明媚,南方冬日的风总是温柔着带着水汽,不刮脸,树依旧大片大片绿色,唯独红棉才显现出冬日萧条姿态,像个光棍一般。蓝幕浙还窝在被窝暖暖睡着,丹青被蓝爸叫起来晨练了,丹青直打哆嗦地左右脚哆嗦,求饶着说:“蓝叔叔,春节放假我们休息好不好,不是离中考还有一个学期嘛~~”蓝爸的脸严肃起来:“小青,你的体育成绩不行呀,这关乎你上重点高中呀,蓝叔叔我也是关心你,你妈妈跟我交代过,你这假期都得乖乖地听我的,知道吗。”丹青扁着嘴巴,一副快哭样子望着蓝爸。蓝爸却继续往前跑,叫道:“小青跟上。”丹青每次跑完都脸色发白,心想:“体育不合格就不合格,不要上什么鬼重点高中。”丹青的假期总是短暂,学校只是给初三学生放了一周春节假而已。丹青并不期待着开学一天,周围的人都在休假,唯独她得上学,心里各种不爽。最气的是自行车被偷了,这几天基本走路上学。丹青无精打采背着书包,走去上课,她踢着路边石头,一切都诸事不顺,顺着碎石的脚没收回来,就这么一个趔趄,摔地上。丹青就在地上开始撒泼,“连石头都欺负我了,老天长不长眼的呀。”清晨路上脚印都没有几个,公交车都还没到发车时间。丹青长叹一声,打算站起来,感觉到一个强大力量扯着书包,把她扯起。丹青心里就怒,谁这么粗鲁呀。转头一看是蓝幕浙,“笨蛋”,然后递给丹青便当盒子。丹青还没缓过来,差点接不住这便当盒子。蓝正准备骑自行车回去,而丹青右手顶着疼痛的膝盖,左手拿着便当,走几步喘口气。丹青心里看着自己这般落魄,越想越心酸,酸到鼻子里,一直酸红到眼眶。蓝骑着车,丹青缓慢走着路,就好像做一道路程数学题,两人相隔多长一段距离才能相遇,但他们没有终点,那该如何有交集。十年后的他们也重复着这道数学题。蓝停住车,眼睛望向心里惦挂的地方,一个歪斜的背影,笨拙,迟缓,嘴里嘟囔一句:“笨蛋”他马上掉头,像一只小豹子,使劲踩着单车。丹青又吓了一跳,她的书包又被扯住了,她左右脚不协调使得转了个身才平衡下来。她现在拳头攥紧,想马上转身把那个混蛋揍一遍,气晕了头,转身太猛,加上脚痛,反倒一屁股跌倒地上。蓝幕浙看到她一身泥沙,像个小孩子哭哭啼啼地坐在地上。他受不了女孩哭,心马上软了,他自然而然蹲下,把她抱住了,哄着说:“对不起。别哭好不好。”丹青用泪水大泄心中不满,一路哭,自行车的风景都被泪水淹没。她到了学校,才被校铃拉回魂儿来了。丹青的悲伤就像蚊子叮咬一样,涂一下口水很快就好的便宜悲伤。阳光晒得她似乎满身也发亮,蹦蹦跳跳地提着便当盒,哼着歌儿奔向回家方向,完全忽略在校牌坊等着蓝幕浙。丹青已经责备自己丢三落四习惯十分多次,但还是忘记带钥匙回家。家里没人,蓝叔和妈妈都没那么早回来。只得在家附近小公园等着,无聊踢着小沙石,等着等着,夜幕已经降临。蟋蟀在草丛里谋划着什么,神神秘秘地密谈着,许多小虫子到夜晚开始不安分起来。有两个穿着花衬衫的,一个染着黄毛,一个染着红毛,带着铁链子的小混混,向着丹青吹着口哨。他们越走越近,弯着,一个小混混的脸步步贴近她的脸,捏了捏她的手臂,哟,这皮肤嫩呀。小混混说:“小妹,有火机吗?”丹青提着心,说不出话直摇头,想马上离开。这时另一个小混混顺势坐在她另一边,让她无法往侧边逃走。红毛说:“小妹,有个好玩地方,我带你去玩。”黄毛已经推让着丹青,让她跟随着。红毛拿着银晃晃的小刀,在衣服掩盖下对着丹青后背。丹青已经吓傻了。心跳得无法呼吸,脸色发白。蓝爸和丹青妈妈,在家等了两个小时发现不对劲,丹青怎么还没回来?打电话学校说已经回去,难道去别的地方玩?要是遇上坏人怎么办,这孩子也没有手机联系不到。这两个中年人越想越着急,问丹青同学,说都不在,便意识到不好事情发生。蓝幕浙也参与寻找当中。他在骑着单车,转着转着,似乎看到丹青模样女孩,旁边跟着两个小混混。可是夜色渐黑,没办法看清楚,于是他就快速骑到他们面前,试图看清他们的脸。两个小混混被突然飞过来吓了一跳,蓝也停下来,忙说:“不好意思呀,天太黑没看到。”此刻他已经看见丹青的脸了,看见她期待帮助眼光。可是丹青看着单车在远去,是搬救兵还是不理我。越想越怕,忍不住哭起来,红毛用刀威胁她:“在哭,你试试这刀滋味。”丹青一步又一步靠近面包车,简陋又肮脏的车内脏,感到一阵晕眩,四肢发软。蓝幕浙如风般,长须木扫把刮过一阵风
后 记 终于结束了知青生活,回到了魂牵梦萦的广州,恍如隔世。当我踏入银行,便觉得这是我生命的真正起点。我爱上了银行,爱上了金融工作。记得刚入行时,银行里没有几个师傅是科班出身,人们好像都在摸索着干,然后累积资历,然后“自摸”成了师傅。我一步一磕地实践,笔记本上终于密密麻麻记满了原始记录。这时,我心醉了,我迈出了可喜的第一步。在银行,我干过储蓄,搞过信贷,还搞了几年外币兑换工作,最喜爱也干得最长的是办公室主任,一干就是十几年。在这个位置上,我流了不少的辛勤汗水,也取得不少成绩:自考了中文本科,自考了英语,自学了金融理论及书法、摄影、诗词歌赋,出版了几本小说、散文、论文集,还结识了一大批以诚相待的朋友;在这个位置上,我也观察到一些社会怪圈,那就是在社会大环境影响腐蚀下的“公仆”们的疯狂,尤其是那些女强人。尽管祖国解放已经几十年了,但几千年来封建意识的桎梏,意识形态上仍然是男尊女卑,领导岗位上男女比例悬殊,且原则上女性只能当副职,因而使得一朝“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女强人们自尊心膨胀,不知所以,也因此导致一部分走上不归路……我为她们感到惋惜:她们大可以在这样一个宽松的大环境下淋漓尽致地表现自我;我也为她们感到悲哀:她们是这个社会大环境影响下的畸形产物和殉葬品。不知不觉中,这些“女强人”便逐渐形成了我的小说的女主人公。书中的主人公是一个前程似锦、光彩逼人的女人,一个流金岁月中的弄潮儿,她本可凭借自己的才能在宽松的大环境下淋漓尽致地表现自我。然,对权力、金钱的欲望使她渐渐迷失自我、私欲膨胀,最终走上不归路……她不是一个人,她代表了部分“飞上枝头”的女强人。她们艰难地崛起,迅速地湮灭,演绎了无数个改革开放后出现的共通现象。在“湮灭”之时,她们怨愤自己时运不济,为失去的金钱、权力而痛心疾首。大浪淘沙,她们是开放改革过程中的畸形产物和牺牲品。“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国民痛恨腐败,呼唤清官。可见,为官难,做一代清官更难,这便是为何历代清官都能名垂青史的原因。我国反腐工作任重道远,人们不希望看到由于主观因素而导致的家破人亡,更不想看到祖国的大好河山由于这些“蝼蚁”而毁于一旦,翘首以待“玉宇澄清万里埃”。“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这种境界不是人人都能感悟,一旦参悟了,便会无愧于此生。籍此书付梓之时,特向一贯支持和帮助我的朋友们致以衷心的感谢!
小说创意 小说以一个老知青的名义,以她认为人们可以理解和接受的方式,再现了那一代人的悲苦历史与坎坷命运,从而使这一切成为区别于其他的一种独特的财富。正是这一代人,面对贫穷、饥苦和穷山恶水,以他们的坚毅和勇敢、单纯和热情、血汗以至生命,进行了一场前所未有可歌可泣的“战天斗地”。“他们在咀嚼悲欢离合之后,留下的是一串串更为坚实的历史脚印。”小说摒弃情节跌宕起伏、富有传奇色彩或人物性格大起大落的传统描写手法,如实反映现实生活,通过娓娓道来使人们从中得到一种启迪。 “山野河流,曾赋予一代人沉稳坚韧的胸怀;蹉跎岁月,铸造了一代人勇于拼搏的性格。”作为知青题材,改革开放后已面世的作品不下百种。但倘若不曾有过“上山下乡”的那种不可磨灭的经历,要写出历史的真实,写出那一代人曾经艰难度过的美丽青春和他们的悲苦命运,写出他们当年离别洒下过血泪与汗水的“第二故乡”时发誓“死也不回这个鬼地方”,但随着时光流逝而来的那种深深的眷恋,恐怕只会是一种天真或理性化、人为化的“意识”。因此,此类作品,都是作者们血与泪的沉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