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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红楼梦》有感

时间:2009-08-03 16:29:58     作者:飞扬文学社      浏览:9618   评论:0   

 

   文/ 李海华

云浮市邓发纪念中学飞扬文学社投稿  社长:刘皓华

 

 

“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曹梦阮的如椽之笔把蜷缩于茅椽蓬牖,举家食粥酒常赊的布衣朝思暮想的醉生梦死的簪缨之族和犬马声色的花柳繁华地临摹成一卷《风月宝鉴》,更缔造了一出注定是悲剧的黑白画影。

彼刻,我茕茕孑立在鳞次栉比的屋瓦下。待月影离墙时,一日的春花谢了散了,一夜的弦月缺了碎了。我挑一盏油灯,隐匿于斑斓星辉中,东风掀翻了一卷《红楼梦》,坐拥这微妙的夜色,梦寻蔑视世俗的走出香闺暖阁的红楼……

贾史王薛四大家族极其奢豪,而面若满月的宝玉过着的生活犹如一袭华美的袍子,却爬满了虱子。他厌弃功名利禄,追求个性解放。朱阁红楼曾遗留过他的狂言:“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子是泥做的骨肉,我见了女儿便清爽,见了男子便觉浊臭逼人。’’正是此言,印证了他和她石破的木石前盟。“东风不来,三月的柳絮不飞,跫音不响,三月的春帏不揭”若没有超凡脱俗的黛玉手挽画缯,颦蹙伤怀,又怎会有庄周梦蝶般的红楼一梦呢?出场时,是璎珞,美玉和金锁;落幕时,是焚烧的诗笺和悲凉的灵柩。黛玉潇湘惊梦,而后伤情绝食,宝玉惊失灵玉,病中娶妻,家道中落直至中举出走,只有缥缈的歌声在封建制度灭亡的藩篱间缭绕:“我所居兮,青埂之峰;我所游兮,鸿蒙太空……”

愿奴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我敢言,黛玉是一株冰清玉洁的芙蓉。纵然山花烂漫处封建礼教的傀儡如桀骜的狂妄正肆无忌惮地作崇,她依然在悠悠邃古间鳏鳏独立。“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若说没奇缘,今生偏又遇着他:若说有奇缘,如何心事终虚化。”在荒诞的封建樊笼里,纵然他们的爱恋不过是脆弱的蛋壳,甚至是昙花一现的梦幻泡影,在固若金汤的礼教面前不堪一击,在封建礼教的傀儡眼前只是游弋在幻变的红尘里的一粒尘埃而已,但是又有多少文豪为他们的爱情祈求着地老天荒啊!“人生最悲凉的句子是执子之手,因为牵手过后便是放手”。纵然黛玉和宝玉未曾共渡执子之手的美好,也来不及牵手。纵然她生如夏花,却不甘地香消玉陨,作一片化蝶的落红,与晦涩的死对语,让爱在狰狞的火舌中燃尽,纵然韵华数载,她还是一朵未开尽的落红,然而她在水流花谢两无情时,寄情花冢;在似水年华里,与宝玉互诉衷腑;为“原来是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而感慨缠绵,而那些蜗藏在香闺暖阁的小家碧玉,唯有望尘莫及,向隅而泣了。

当一日的云卷云舒,窃走了一日的花开花落时,一卷《红楼梦》化作无涯的花地,我们会看见走出香闺的红楼们永远奔驰在轮回的命途中,一路扬着朝圣的长旗。向自由平等的新世界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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