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湖边捡到一副水牛角,
它纹络冰冷好像秋天,
或者被青苔荒芜的时间。
鼙鼓动地来,它本该
以坚硬撑起弓弦,
在霹雳之响中拂动红缨。
可这畜生是个逃兵!
竟不屑于,这世界纷扰的病。
那欢快的蹄子,倒映水中,
曾向往桃花,以及自由的云霞,
最后在稻谷的气味里风化。
我与它静默而对,一夕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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