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随笔·短信
最后一课
每次看到退休的王老师,我总想起另一个女人。她们,素不相识。然而,我却总能在她身上看到另一个人的影子,貌似如影随形。这个女人,我管她叫“老姑”。记得在童年,这是别的孩子字典里没有的称呼,而我却还有实实在在的她陪伴着我。关于她,我总想写点什么,然而每次提笔又不知道该从哪写起,我要写她什么。她在我的童年一闪而过,我现在能写的只是记忆,或是印象,远远难写出活生生的她。有一天,我突然问父亲,“老姑是你的什么人。”父亲微微一怔,直到目光相接触在离他更近的地方,才说,“嗳,她是你爷爷的继姐,我名义上的母亲,我出生那年命不好,你爷爷本来想把我送人,你老姑见你奶奶伤心,就出了个主意……”我一直做着这样的梦,梦见自己倚靠在床边,默默地等待,等待她睁开眼眸。好几次,她的嘴唇微微地张开,我以为她醒了,要跟我说点什么。然而她只是在呼吸,我看见,一团东西停留在她的喉咙口,正在跟它打架,发出口语似的声音,貌似提到胸口又放下去。后来我哭了,她一听见我的声音手就微微颤抖,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这只是发生在梦中的故事,我不知道在她即将一步一步地死去时,身边是否有人在陪伴她。至于如此逼真的情景,那是长大后的我每当想起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不得不追问,从刚开始追问她的身份,到她的名字,以及她的死因。在许多冲撞和曲折的磨砺下,时间的长河终于流进孩童那颗混沌的心,击碎,洗涤,在长辈们的只言片语,缠绕着历史,构建出这样的场景。至于关于她的记忆,我常常停留在这句话上,“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会不会像那个女孩一样伤心。”这是还没上幼儿园,也就是五岁前,她抱着我,站在庭院栅栏边,望着不远处哭灵的队伍中泪眼婆娑的小女孩。那时候我没有回答,印象中只是凝望着她那平静而深邃的眼神。或许那时的我还不知道死的概念,但是透过平缓的语气,我感觉她是在诉说她将要去另一个地方。因为她的年龄,或是她的经历,死亡也是在完成生命的一部分,在她眼里并不可怕。她好像更期待的是最后的告别形式,因为那是对她的存在的一种肯定。田野里稻穗金灿灿的季节,正是她的眼睛充满活力的时光。每当这时候,大人们都说日子越来越短,我却总感觉无限地拉长。无论是割稻的她还是推耙翻晒稻谷的她,我总得为用旧湿毛巾包裹在头部的她送白开水。记得有一年,我直接把妈妈给我准备送的水壶扔在路边,跟着在幼儿园刚认识的朋友在斑驳的树荫下跳方子格。还依稀记得那时候风高云清,太阳也下凡了,在地上长叶开花,轻轻地晃动着,正如我轻松的心,周围还闪闪发光。后来才知道,那叫树影。而那时应该有的犯罪感,随年龄的增长而倍增。后来她被一张账单束缚,这张账单上面无情地记着年轻时的她付出的艰辛与劳累。命运早已为她算好利息,在她离开人世前一点一点地还给她,一点一点地让她死去。算命先生的一句“克夫”,让年轻貌美的她经不了别人的闲言碎语进入尼姑庵寻找一抹幽静;父亲为了养家糊口偷渡打工,发展后养的却是海外的另一个家;独生女的她哪能六根清净,只能回家照顾老母亲;一场革命无端端地给她“地主”的身份,吃的是西北风、喝的是自来水的她,只能生活在野蛮残酷口水中;年老的她,膝下只有一个名义上的穷儿子,虽然勉强能温饱,却饱受疾病纠缠。时间回报给她的却是没有尽头的疾病,狠心地给她重重一锤。静坐门前,追忆在时空的间隙中沉浮不定的记忆碎片:我会写的第一个字;我会背的第一首诗;我会做的第一种手工艺……都是在她手把手,口耳相传中学到的。然而在她病重时,我却以小学功课多为由离她远远的。她教我更多的是为人处世之道,然而最受用的一招却是以我对她的愧疚来给我上最后一课。懂事后,在后悔当初没为忙碌的她送水,没有在她临终前照顾她后,我又学到了她生前教过我,我却学不及格的词,孝顺。我一直相信佛教所认为的,真实的生命是不死的,就同薪火一般,赓续不已。雷蒙德·钱德勒说过,“道别等于死去一点点。”我们眼中的“死”无非就是漫长的道别。其实老姑也只是漫长地告别了我们,去了另一个地方,只是她不再回来。我安慰自己,死不过是被定义为一个可怕的符号,它就像一盏明灯,上帝看老姑太苦了,在她受苦受难的时候拯救了她,给她指引另一条路。我们大多数人对这条没有走过的路充满了畏惧感,是因为它是不归路。然而,我们却很难意识到每天所走的路也只能成为历史,因此才会愧疚滋生,后悔莫及。如今时代的进步逐渐扫除曾风气一时的迷信风气,机器代替人工减轻劳动的疲劳,我们乘上飞跃世界屋脊的时代列车,从家徒四壁到丰衣足食……面对绚丽多姿的生活,我清醒地告诉自己:老姑给我上的最后一课,需要我用剩下所有的生命去学习,我应该把她对我的期待,我对她的愧疚,转换为对身边的每个人,善待身边每个人。生活唯有通过爱、责任、感恩、能力去诠释,才能显得更多彩。
1970-01-01 08:00:00 作者:且小七 9751 0
发
vVv
1970-01-01 08:00:00 作者:佚名 9636 0
爸爸的牙齿掉了
忆雪当我随着灿烂的阳光来到满满的一年四季绿色希望的南国更多的是对北方雪的思念与回忆固然绿色的南国是充满生命希望的但每逢冬季的时间我的思绪总是情不自禁的飘向北方的雪的故乡思念着自己记忆中关于洁白轻盈的雪的轮廓当轻盈的雪花扬扬洒洒的落下来我喜欢独自漫步在寒冷而寂静的路上小心翼翼的挪动每一只脚害怕吵醒这群雪白的精灵更害怕打扰到雪的纯洁任凭漫天的雪花飘落在我的身上即使雪花调皮的落到我的脖颈里我也会欣慰的原谅它的顽皮与任性而在银装素裹的雪花装扮下整座城市像极了童话世界中的雪之国给予任何人简单的快乐瞧!许多小孩子在无拘无束的堆着雪人快乐的像人间的精灵而一些老朋友也经不起雪的诱惑不由自主的参加到这场雪的狂欢节中忘记了自己的年龄、身份......所有的人都忘记了自己尘世间的繁杂在这一刻,所有人多是平等的平等的、自由的接受着雪花赐予每个人的快乐而在洁白的雪花中,你自由的看着雪花你看到的是一种来自于心灵深处沉封已久的快乐这种快乐是自由的、纯洁的不需要任何的雕饰与伪装而在南国的我虽然在冬季看不到熟悉的雪花但是每逢雪花飘落的季节我的思绪总是跨越过几千里的路程来到雪花飘落的北方的家乡站在或坐在地上看着轻盈的雪花从天空中自由的落下在雪花中寻找自己纯洁的、自由的快乐
1970-01-01 08:00:00 作者:权维伟 9646 0
爸爸的牙齿掉了
忆雪当我随着灿烂的阳光来到满满的一年四季绿色希望的南国更多的是对北方雪的思念与回忆固然绿色的南国是充满生命希望的但每逢冬季的时间我的思绪总是情不自禁的飘向北方的雪的故乡思念着自己记忆中关于洁白轻盈的雪的轮廓当轻盈的雪花扬扬洒洒的落下来我喜欢独自漫步在寒冷而寂静的路上小心翼翼的挪动每一只脚害怕吵醒这群雪白的精灵更害怕打扰到雪的纯洁任凭漫天的雪花飘落在我的身上即使雪花调皮的落到我的脖颈里我也会欣慰的原谅它的顽皮与任性而在银装素裹的雪花装扮下整座城市像极了童话世界中的雪之国给予任何人简单的快乐瞧!许多小孩子在无拘无束的堆着雪人快乐的像人间的精灵而一些老朋友也经不起雪的诱惑不由自主的参加到这场雪的狂欢节中忘记了自己的年龄、身份......所有的人都忘记了自己尘世间的繁杂在这一刻,所有人多是平等的平等的、自由的接受着雪花赐予每个人的快乐而在洁白的雪花中,你自由的看着雪花你看到的是一种来自于心灵深处沉封已久的快乐这种快乐是自由的、纯洁的不需要任何的雕饰与伪装而在南国的我虽然在冬季看不到熟悉的雪花但是每逢雪花飘落的季节我的思绪总是跨越过几千里的路程来到雪花飘落的北方的家乡站在或坐在地上看着轻盈的雪花从天空中自由的落下在雪花中寻找自己纯洁的、自由的快乐
1970-01-01 08:00:00 作者:权维伟 9752 0
如果回到原点,师兄师姐们再见
在这些彷徨的日子,在这些精神恍惚的状态,我一直在问我自己。我的大一,到底是完结了,还是说,完蛋了?想起今年的高考题目——回到原点,我如何淡定?月光陈旧了寒窗,咿咿呀呀的小嫩菜转眼就是俊俏的后生,仿若梦中。试卷上红笔划过的挥洒,这就成了我们的美好回忆,所谓的风火年华?别无他路的我们,追梦也好,被迫也罢,反正最美丽的青春,对准学校只是轻轻一掷。当高三变成了高四,这一句从头再来,曾让多少人哭完了再哭?上大学,不容易。不是独木桥,不是象牙塔,也如同春运的火车,头冒白烟地上车了,或许也只能站着。买定了大学这张票,专业揭晓,我才发现那是“无座”。我不害怕遥远的路旅,我不畏惧未知的终点,我只想在新世界作一次痛快的穿梭。不过,暮色迷茫的窗外并没有风景。期盼已久的新生活,苦等来的却是新的无聊。是罪过,是过错?回望曾经的来路,如同陌生的前路,记忆中似乎没有走过,大一就如此错过······半本没几人知道,知道的没几个想读到,读到的人或许不会看懂的烂书,是我现在还在苦苦准备着的。遇上的一个女生,傻傻地喜欢,深深地爱上,默默地追求,涩涩地表白,痛痛的挫败,痴痴的等待,如今只有心底的空空荡荡。文学社,漠漠黄沙中的一点绿,不是月牙湾,只是一株小草。昔日苦心劳力,如今如同光棍司令一样的老大,除了为信念奋斗,还剩下什么?伸手索向遥遥远去的日子,如同抄拿镜中的玫瑰,永远无法触及。门门高挂的功课,却把大学挂科这门必修答了个几乎满分。走到外面,除了学生证,还有什么可以显示自己是一个大学生?苦苦追寻的,漫漫等待的,难道我就如此落魄下去?对不可追回的青春,我不愿意说太多后悔,毕竟每一声后悔就是一阵心碎。过去我糊涂的事情太多,固然无法补救。接下来,将临的一个难关,如果无法迈过,或许这便是提前的再见。我的大二,你真的来了么???
1970-01-01 08:00:00 作者:紫麒麟 9688 0
负暄碎语0005
人一无聊,就变得很八婆,最近她的心情像五月的天气,晴阴交加,各种心酸,批这个贬那个,最后最看不起的就是自己,干嘛会因为这些无厘头的琐事影响到自己的生活。她的朋友告诉她终于能理解像她这种不喜欢贴人的人怎么可能转专业后那么快就融入新宿舍,因为她改变很多。其实她的改变来源于惧怕,在她所在的专业,如果稍微文艺一点,就会被老师折腾到噩梦连连。要么穿着朴质,老老实实当个三好学生,书上的学习的好榜样;要么就油嘴滑舌,能屈能伸,这样才能被当人看。有人曾开玩笑对她说,像你们系,女生和男生一起面试,印象分男生70分,女生30分,她笑而不语,觉得不无道理,但也没这样夸张。直到昨天一走进办公室,老师就对介绍她进去的同学发火,怎么找了女生,不行,这事女生做不了,给我多找两个男生来。如果是以前的她,绝对不逗留,甚至还会说点什么话。但是现在的她只会职业微笑,走出办公室才敢弱弱地愤愤地说句,这老师也太歧视女生了,不就写篇调查报告,又不是杀猪,亏她还是女人。挂科了,她安慰自己不挂科的大学不是完整的大学。她的反思,不在于她写的字不好看。她的字从小就被夸,这点自信她还是有的,况且她确确实实看到很多豆芽在黑板上闪,结果老师也让她们过。她怪只怪她太不识趣,上课干嘛老是坐角落边的最后一排,好几次被老师叫去坐第一排,她都把她的话当空气,估计这样也只有这样才得罪了她。这是去年的事,她没想到这个老师会一直记恨。每当有朋友问她,我感觉每科最高分都是你,你怎么还不能拿第一名呢?她也只能苦笑,因为有这老师总能拉她后腿,她已经认命了,只要是这个老师的科目,她绝对能意料到自己一定比别人少十多分。她只想静静地坐在电脑前,把这些记下来,记下来……她只希望五月的细雨能清洗掉那些不好的心情,其实她不抱怨生活,只是她活得有点累了,所以文字总给人病态感。
1970-01-01 08:00:00 作者:游小沉 968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