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东校园文学网

首页 > 原创 > 杂文·评论·奇章

杂文·评论·奇章

  • 新劳动合同法:华为事件,中国企业社会责任成本的投入严重不足(赛)

    9月30日,华为公司要求包括第一把手任正非在内的所有工作满8年的员工在2008年元旦前逐步完成“先辞职再竞岗”工作;废除现行工号制度,进行重新排序。华为公司此次做法遭到外界质疑在规避新劳动合同法的某些约束。新劳动合同法规定劳动者在用人单位连续工作满十年或者两次签定固定期限劳动合同可以申请与用人单位签定无固定期限劳动合同。新劳动合同法的规定改变了过去法律重企业轻个体劳动者的倾向,旨在平衡劳资双方的权责义务。第四代领导上台后,很注重国家的责任感,我们还记得中国改革开放后第一次在联合国大会上投反对票时感受到的国家气魄。一个国家经济发展到一定程度,就得有一定的责任意识。企业乃至整个企业界也一样。因此可以说,新劳动合同法的颁布是国家关于责任意识而带给企业的信息。改革开放过程中企业的百家争鸣说明了一个道理:相信并支持重视发展重视责任感的国家很重要。企业投入的成本可以分为三个层次:第一层次是笼统的生产与支出成本;第二层次是以人力资源为重心的成本;而最高层次则是以企业文化与形象为重心的成本。其中新劳动合同法带出的社会责任成本立足于企业文化与形象的塑造,也符合人力资源的发展,是企业可持续发展的重要标签。而社会责任成本的投入正是目前中国企业最欠缺的。这次“辞职门”事件给原本就因为“床垫文化”而被外界诟病的华为蒙上了更深的道德阴影,这对华为未来的发展势必造成深远的影响。世界上许多企业都因为社会责任成本的投入欠缺而进入发展的瓶颈期,甚至逐渐走向萎缩。而中国企业正在不自觉地重复这样的脚步。利益一方的群体,发展往往难以进入理性模式,社会整体经济的发展需要一个理性的舵手以及明确的方向。劳动者的工作内在需求主要有三个:盈利性,成长性与安全性。光满足前两者并不足以完全激发劳动者的积极性与释放劳动者的工作潜能,而安全性的满足需要企业向个人负责,保证其工作的稳定性。许多人怀疑这样捆绑式的劳资关系会不会束缚整体经济的发展,日本的企业模式能很好地回答这个问题。日本企业提倡终身制,而日本企业和日本经济的竞争力不容质疑。当年,对企业的重视与释放,造就了三十年的改革开放黄金时期;现在,对个人的重视与释放(也就是对社会的进一步释放)相信能带来中国经济的崭新发展。    征文:大学(专)组  

    2007-12-10 13:13:01 作者:李鸿斌(哩CAN)
    • 0
    • 9526
  • 悲伤时唱首歌——话剧《暗恋桃花源》剧评

    在课堂上,第一次看了话剧《暗恋桃花源》。这出已经问世20年的话剧,悲喜交加、雅俗共赏。在别人的故事里流自己的眼泪,在可笑可闹的情节中感受可怜可悲,余韵颇堪玩味。《暗恋桃花源》讲述了一个奇特的故事。“暗恋”和“桃花源”,两个不相干的剧组,都与剧场签订了当晚彩排的合约。双方争执不下,谁也不肯相让。舞台上,两个剧团都着急要排戏,互相抢舞台。后来,舞台上的两个剧组终于决定共用舞台,一团一边,各自把自己的戏排完,两出戏因而开始微妙地交织在一起……江滨柳与云之凡在大上海相恋,却在小小的台北咫尺天涯。一心寻找桃花源的老陶,却在目的地看到一对仙人与自己的爱人和情敌长得一模一样……还有一位一直穿梭在舞台上的白衣女子,逢人就找“刘子骥”,是为“戏外戏”。无论是“暗恋”、“桃花源”还是“戏外戏”,每个故事的核心都是寻找遗失的爱情。该剧总策划水晶表示,这出长达3小时的戏,其实是一座迷宫,每个人的感受都会不同。看第一遍只是了解了剧情,意蕴是回家后自己去慢慢体会的。观众表示,每一次看“暗恋”都比上一次更感慨爱情无常,但是“桃花源”的喜剧性在第二遍看的时候就不那么突出了。而在我看来,这是悲伤时唱首歌的心情,笑中带泪。冬到尽处桃花开,悲到极致而美丽。一种难以名状的悲伤轻轻地,压在心头,挥之不去。每一个剧中人,都有一种宿命,是名如其人,抑或是人物造就了这个名姓?莫道是一语成谶。云之凡:流云降凡间“你是晴空的流云,你是子夜的流星”帷幕一开,就听到江滨柳这句带着男性磁性嗓音唱的歌。仿佛是预示了他们之间终究未竟的爱情,云之凡就像是晴朗蓝天上飘过的白云,像漆黑子夜里划过的流星,只能够有相遇的刹那,却不能够享受拥有的幸福。流云降凡间,终究是会化作水雾,烟消云散的。遗落的水汽,是留在情人眼里那晶莹的泪。“云之凡是一朵白色的山茶花,一朵在夜空中开放的,最美丽最动人的白色山茶花。”这是导演心里的云之凡,也可以说是这部剧对塑造这个角色的灵魂要求。山茶花的花语是“谦让和理想的爱”。它总是在晚秋天气稍凉时,静静地开在庭院之中。山茶不像有的花,整个花朵掉落下来,它是花瓣一片片地慢慢凋谢,直到生命结束。那么小心翼翼的凋谢方式,不就和人们追求理想中伴侣的态度一样吗?所以渐渐地山茶花就成为对心中爱慕女性表答心意的代言人了。在几乎所有的花朵都枯萎的冬季里,山茶花的盛开格外令人觉得温暖而生意盎然。唯一的缺点就是花朵容易凋落。而在山茶花的品种来说,红色多见,而白色少见。物以稀为贵,所以其实在剧中的这个比喻,也是为了向观众阐述云之凡的稀有和高贵性。同时也暗指了她终不能被江滨柳所得。而剧中云之凡的命运也正如这白色山茶花一样,相思的痛苦折磨是横贯一生的,伴随着慢慢地老去。没有轰轰烈烈,只像花瓣一片片地凋零。云之凡这个人物设计,就是通过“流云”和“白色山茶花”这两种事物,运用象征手法,将人物命运暗合到其中,意蕴悠长。江滨柳:浦江柳依依整出戏剧的第一场,就是发生在黄浦江边,或者说江滨柳与云之凡那短暂的一季相恋,都是发生在这黄浦江边的外滩公园。江,就是黄浦江。江滨,就是“连水里面的灯都停止了”的浪漫的外滩。整部《暗恋》只有两幕戏,却如此深刻地演绎了一段让观众唏嘘不已的恋爱,让人生发出“悲伤得让人想结婚”的愿望,这正是话剧内容所体现出的高度浓缩性所引起的效果。将悲伤浓缩,让舞台跨越时空来演绎,从年轻时代那场依依不舍却对未来充满重逢希望的分别,一下子进入到垂垂老矣濒临生死别离的场面,这样的安排,有点“残忍”。导演说“这场戏你不给我好好地演,等到下一场戏你老了,躺在病床上,就没有回忆了。”这部话剧里运用得最多的手法之一就是潜台词的双关性。导演的话不仅仅是字面的表达,它也暗寓了江滨柳的命运:一辈子的记忆都模糊了,或是飞快地穿越生命以至于我们都没有机会了解,生命走到尽头时,只有这短暂的一幕,成了记忆中的唯一的永恒。是啊,如果没有这么刻骨铭心的一个夏天,就会正如江滨柳所说“我……我没有办法想象,我们如果在上海不认识的话,那生活会变得多么空虚啊!”可是这一生却从此被填得满满的,被思念填满了充斥了,生命似乎再也不能容下什么。然而丰满至斯,又应作何感想?柳绿桃红微时再?杨柳依依话今昔。春花:春桃不胜艳跟白色纯洁的山茶花相对的,应该是红色活泼的桃花吧?正如“暗恋”与“桃花源”这一今一古、一悲一喜的相互对照一样。草色青青柳色黄,桃花历乱李花香。蒙太奇式的断接,让一个舞台上悲喜同在,此起彼落地交替。白色山茶花的哀愁还余留,那边厢,随着轻快的京剧式的鼓点伴奏,妖娆多情的春花就正式上场了:手里拎着一束花,提了一包东西,嘴里悠悠扬扬地唱着和情人袁老板的“情歌”,摇曳生姿地步入舞台。桃花,它树态优美,枝干扶疏,花朵丰腴,色彩艳丽,是早春重要的观花树种。桃花性喜阳光、耐寒、耐旱,但是不耐水湿。说桃花是春花一点没有错。以春花的平凡姿色,却能够周旋于两个男人之间,最终又等同于失去了两个男人,真可谓是空有春花灿烂,不胜美艳,桃花逐水空自流。春花在这里指代了桃花,也指代了桃花源。春花、老陶和袁老板,他们是上了发条的铁皮玩具,总能找到动力,自得其乐。 在《桃花源》里永远不怕有冷场。但实际上,这冷场,比起《暗恋》更凄凉。如王国维所说——“以乐景写哀,以哀景写乐,倍增其哀乐。”《暗恋》里的悲剧,是以战乱纷飞的大时代为背景的。正如江滨柳的一句台词“在那个大时代当中,人变得好小,到今天这个小时代,人变得更小了。”《暗恋》的悲可以归因于时代,《桃花源》的悲却要归因于“人”本身。我们总是想要太多的“如果”,结果有些东西因此永远地失去了。诗意的人生,抑或失意的人生,常常不过是同一段人生透过不同角度的解读而已。我们无法以微薄的个人之力扭转时势,所以我们会咬咬牙认命。但如果是亲手打破了从前自以为的美好,就会是一出让人哑言的悲剧。因为那是可以逃避以至于不发生的。故所以笑中带泪,春花的悲剧比起云之凡的来说,更深一层。“寻得桃源好避秦,桃红又是一年春。花飞莫遣随水流,怕有渔郎来问津。”想当初,春花和袁老板偷偷摸摸地在家里幻想着美好的桃花源,千方百计地“整”走了老陶。而最后却亲眼见证自己的悲剧。云之凡和春花,一个是遗失了爱情,一个是在爱情里遗失。老陶:落寞陶然人桃花源是我们中国人心中的理想国。赖声川用一种颠覆性的喜剧形式让《桃花源》成了一个貌似喜剧的悲剧。他提出这样一个问题:我们梦想中的桃花源到底在哪里?答案是:真正的桃花源其实是在我们心中,就像《暗恋》里江滨柳用一辈子来思念云之凡那样。从本质上来说,《暗恋》和《桃花源》讲的其实是一回事。诚如第一个“老陶”李立群所言:快乐是痛苦的缩短,痛苦是快乐的延长。而二者相得益彰,才可以在掐架和嬉笑怒骂间成为经典。老陶是注定属于落寞的——却不是失败。他的生活里处处都不如意,“我就不信……”成了后面所有行为的语言契机。他有什么都不相信的自负,所以在现实和理想之间,容易造成心理落差,再加上他的急性子——开酒不成就用刀劈——而且他又偏偏是一个无能改变这一切的人,所以他是注定要落寞的。只有空喊“武陵这个地方,它根本不是个地方,穷山恶水,泼妇刁民……”但是他确是整部话剧中唯一超脱(或者说是解脱)的人。有个德国画家,叫做安瑟基弗的,记得他在一次访谈中有这么一段话:人家问他:“你为什么那么喜欢怀旧?”他说:“啊,我不是要怀旧,我只是要记得。”  是啊,让我们尽量记得。 虽然,“记得”也可能是一种世间苦。 但是这一重苦,我们若不肯尝,就是断了太多的联系,与以往的那些甜蜜。 所以,老陶溯洄而上,所以,老陶又回到武陵。桃花源是一个好地方,把老陶一身俗气和尘世的烦躁全都涤荡而去,反令他带了些许超然的仙气而回。在桃花源里呆了许久,老陶却也开始想念起并不美好的家庭生活和移情别恋的妻子。他要去找她,即使她不爱他了,他也要去找她,因为有这么美好的地方和事情应该要她知道,包括第三者袁老板也都可以一并原谅。 在桃花源那里,他从惊愕于白衣男女的长相,继而抓狂,直到后来面对着为生活折磨的憔悴而市井的春花和袁老板,飘飘乎说着“不足为外人道也”。有时会禁不住地想,如果老陶不回武陵,春花会不会一直供着他的牌位并在又一次婚姻失败后开始想念他?老陶在末了的那“千年一叹”,当是打在所有人心上的一记闷拳。然而,唯独是他自己从此超脱了。凡尘俗事,就这样走到了幕后。同样是一个人,同样是落寞的心情。所以,老陶是落寞的,但不是失败的。袁老板:原来不是你“争取时间了啊,武陵三角来了。”话剧语言包括了人物语言与舞台说明的作用。在这里,袁老板,一语道破天机,这也是一句具有双关性的潜台词,不仅向观众说出这一幕的名字,同时也是在暗示,下面一段理不清、剪不断的三角关系。袁老板,戏里戏外,这就是一个双重身份,双重定义的人物。在《暗恋桃花源》里,他的角色是一个三流戏剧剧团的老板,也是剧团的演员“袁老板”。在《桃花源》里,他既扮演着房东“袁老板”,同时也是春花的情人。戏里戏外,呼呼喝喝,极有排场。然而,在这样高分贝的话语掩埋着的是所谓“胜利者”的失败。从“理想化的熟人”——租房给老陶夫妇并且为老陶代售小鱼的袁老板,到“熟悉的陌生人”——和春花生活在一起的让春花边叠尿布边愤而发问“你是什么男人”,袁老板这个形象,从理想的神台上走下来,走进了真切的现实中。当初表现出来的虚幻的、变形的、夸张的美感全部消失,变成了连细节都真实的个体。这就彻底幻灭了春花所相信的,袁老板他自己提出来的“心中一个伟大的抱负”。春花开始怀念老陶,在袁老板走下神坛的时候,老陶的名字被刻写上神主牌,被春花那样虔诚地用香烛和鲜花供奉起来——那个曾经被春花瞧不起的窝囊废的男人。这就是审美距离感在起作用。传统美学总是要求审美尺度具有一种距离感,旨在表明:艺术不同于生活,艺术是源于生活而必须高于生活。走得如此近,解剖得如此赤裸,即使握在手里,又能怎样呢?到头来不是失却了一份绚丽的美?保持距离,存留空间,正所谓远观并不亵玩。这应是对美好事物的最好认可与欣赏!所以,对于春花来说,这是一个近观之后了然无趣以至于生厌的过程,走到近处才发现,众里寻他千百度,原来不是你!刘子骥:南阳故音也“南阳刘子骥,高尚士也,闻之,欣然规往,未果,寻病终。后遂无问津者。”这是陶渊明在《桃花源诗并序》中的最后交待。细细想来,原来这痴痴寻找刘子骥的女人便是穿缀全篇的线索,是话剧的魂!“那一天在南阳街下着毛毛雨,我们约好了去吃酸辣面,我永远都忘不了那一种,酸酸辣辣的感觉。”一个活在现代的女子,苦苦寻找着十几个世纪之前的人。也许,她已经寻找了几百个轮回;或许,她还要找下去。“我要找刘子骥!”她向每一个经过她身边的人宣告、询问,却又不知道哪个是自己要找的人。也许她的概念中已没有时间和空间,她惶惑而又执著地探寻着,每一个人都那么陌生,都不是她要找的人。所有面孔一瞬间变得似曾相识。或许,她的刘子骥正藏在这些面孔中暗笑。她突然迷惑而委屈,几千年的寻找和思念化作空芜而又纷乱的梦魇。她是否还记得他的模样?是否确定他真的出现过?或者,刘子骥只不过是她虚无的梦。“那一年,在南阳街,有一棵桃树。桃树上面的花开了……”女子在话剧的末尾,站在空空如也的舞台。这里刚刚还有人大笑有人悲泣,转眼间风吹云散。她旋转着,张开双臂,向天空中撒去一把黄纸,她在祭奠谁?“寻病终”的刘子骥?自己找不到的爱情?剧中每一段不完满的感情?抑或是世间上所有的爱情?整出戏剧看上去,仿佛这个神秘女子是游离在整个舞台之外的,最缺乏戏剧冲突的人物。但实际上,最具有戏剧冲突的也是她。她的看似疯疯癫癫的行为和语言,实际上是表现着人物内心的尖锐而激烈的矛盾冲突。她游走在《暗恋》与《桃花源》的舞台中,也在现实与虚幻中穿梭,虚实相生,给了我们一种意境创造的提示。神秘女子寻找的刘子骥,是一位潜藏在每一个人心中的南阳故人!是每一个人生命里都会寻找的知音,只是区别在于,我们可能不知道自己在苦苦追求而已。悲伤时唱首歌人世间所有飘落的花瓣,每一片都是我们的故事,是爱的故事。我们每个人,都在盲乱和期冀中寻找着永恒而真实的爱,谁会最终找到呢?是江滨柳与云之凡太早地相遇相恋在少年时代,而付出了一辈子的相思和寻觅?是渔人老陶溯洄而上,为了赢回在妻子面前的自尊,又因为不舍,从桃花源而重返,而终又离开?是春花和袁老板在遮遮掩掩之下憧憬着美好的生活,然而又在吵吵闹闹中发现了这遗憾的平凡?可是,他们要找的又在哪里呢?江滨柳的“白色山茶花”在岁月中风蚀,老陶再也没有找到通往桃花源的路,袁老板和春花的美梦被柴米油盐磨作尘土。云之凡呢?江太太呢?小护士呢?她们一样地被生活捉弄,被命运大声的嘲笑!而值得相信的是,“暗恋”的导演、顺子、绘画师等等,每一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想寻找的桃花源。最后,没有人找到刘子骥,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他只一闪身,就与所有的人避而不见了。神秘女子只是用她的口说出了每一个人心里的话而已,共通的思想和同样的心情,差别只不过是,有的人压抑在心底,有的人高声地宣读,有的人愤怒地发泄,有的人黯然地神伤……那一片桃花源,正正是因为没有人能再到达,所以才成为众人心中那个希冀的梦,牵引着苦苦寻找的思绪。就好比春花和袁老板,他们是幸福的,最终能够依照自己的心意结合,仿佛是寻找到了那一片桃花源,但他们是不幸的,因为桃花源里,也没有蓬莱仙山的珍异,有的只是“生活”二字,只不过是换了场景罢了,也不是天堂。桃花源,是悲伤时唱首歌的意境。它用本身的梦幻绮丽,反照了人世间纷繁琐碎的喧嚣生活,它用自身的不可捉摸,指引着人们永远朝着美好、怀着理想去发展。在悲伤时不哭泣,唱首歌,换种情绪,继续出发。这也许是赖声川想告诉我们的罢!   

    2007-12-09 12:49:43 作者:瑶木兰
    • 0
    • 9529
  • 写在客车里的思想【赛】

            坐在长途的客车上,一切都是显得沉闷--单调和噪耳的机动声,一群沉睡灵魂的鼾声,闷热而肮脏的空气,我是透不过气来的。或许也证明了人生是单调和无聊的,每又想起一条路总走许多遍,每天仍做相同的事,又空虚无聊度日,我不愿这般浪费自己的人生,而我却像蜗牛一样,虽不愿把生命消逝在这慢慢蠕蠕中,却又百般无奈。       我于是并不睡---我亦不想把生命消耗在这上----即使无聊窗外移动着倦着的树,他们都弯着枝,像打着瞌睡的愚生。却又像被践踏过一般,棵棵身上都铺着灰尘,加以处处暴枯枝骨,好似满是皱纹的老人的脸,连爬地贱生草也毫无生机,大半也枯死了,窗外亦是枯燥无味的景象。天于我沉思之时已变得深沉,乌云流水般的滚动着,把地面压得黑夜一般,风也乘势乱扫,一切物体像到达沸点般猛烈跳动着,不及片刻,倾盆大雨已是急泻而来,石子般敲砸着一切移动的景致变得混乱,繁杂。风和雨像巨大的 魔鬼一般抓住树,极力的摇,尽力的打,倾力的拔着。近似要把整个天地翻覆过来,我于是担心那些幼小的生命---娇嫩的苗子,---从未见过世面,整日栖身于大树阴影而平淡生长的苗子。大树也会倒下呢。我关上窗,任凭外面风继续孔叫着。        车终于停了,可巧雨也停了。踏出车来,迎面抚来阵阵清凉的风,深吸一口气,觉得畅意舒爽神清,经历了风雨的树都载着水珠,显得格外的绿,我却似身处涂满浓绿的油画中,绿更显得生机勃勃。含苞的绿孕育着,象征着无数的生命,或许人的一生也应渴望风风雨雨,像树木一般让风雨滋润着自己去成长,让风雨使自己认识到胜利的可贵,神圣让风雨使自己感到幸福的真谛,让风雨证实自己曾经活或一回。    人生---一张巨大而空白的纸,而风风雨雨便是美丽的画,柔情的诗,抒情的文章,点缀着这张白纸,使之有生气,有灵气,有活气。   【三A文学社集体参赛作品】     

    2007-12-08 09:01:45 作者:三A文学社
    • 0
    • 9527
  • 凝望生命(赛)

                                                                                     凝望生命     如花的春季,阅读辉煌的黎明;如水的心境,阅读静幽的岁月;如雪的灵魂,阅读奇妙的童话;如梦的岁月,阅读壮丽的人生。自从挣脱母亲的怀抱,便惊异于缤纷的世界,母亲的抚爱,父亲的目光,便是第一本人生教科书。人生从第一声啼哭开始,每个人都以各自的角色登场,演绎不同版本的故事,聚散离合的转换,爱恨情仇的挣扎,到最后都逃不过一个注定的结局。谁经过?谁离开?谁在午夜梦回的清冷街头,决绝的松开曾经紧握的手?谁在沉寂了几年的烟雨断桥,独自守侯前世的爱恋?风起了,云涌了,雨落了,雪飞了。之后呢?    是初春河上飘过的第一多白云,是幕天天际掠过的小鸟,是月光如水浸透的庭院,是满坡黄花间衣袖飘拂的少女笑靥,是令你砰然心动的温暖与温油……人生只似风前絮,欢也零星,悲也寂寥。世界上什么路最漫长?心路。它似乎可以远地超越生命的界定,无休止、无尽头地绵绵延伸。它永远没有一条既定的轨迹,唯一的导引来自痛苦的心,惆怅的心,甜蜜的心,凄梦的心,苦涩的心。心路时生命得到绵绵延伸。     让心归于安然和平,远离尘世喧嚣。在我看来极平淡简单的琐碎小事,淡淡的隐藏在岁月的深处,等着我们不经意的靠近,慢慢的用心去体味,去领略出另一种清淡的欢愉与感动。一个个金子般的日字就这样匆匆过去,回眸凝视,有时硕果累累,有时一无所获,遗憾或许是与生俱来,本不可避免。这时我们若能以平淡的心情去看待,在遗憾面前最大程度的还原自我,让负重的心寻回一种简单的回归,远离虚幻的攀比和无谓的烦恼,浮华的诱惑和情感的沦陷,沉淀生命的杂志和糟粕,用更透彻、更淡定的心去接受生命。当人民欢呼晚霞的时候,你不防拥抱黑夜;当人们在黑夜中做着香甜的梦时,你不防睁大眼睛捕捉夜的呼吸;当人们从惺忪星来时,你却采集了一大束思想的朝霞;当人们匆匆涌上坦途追逐名利时,你却折向另一条幽路,消失在一片葱郁浓密的花林中。     当坚定步伐迈进人生绿道中,平凡简单的人会在绿草花从中笑得最甜最迷人。"征文,大学(专)组"  编者按:      用洁白的雪花净化灵魂的尘垢,用唯美的诗句坚守精神的家园! 编辑 漫天雪

    2007-12-06 19:07:10 作者:古任仲
    • 0
    • 9520
  • 文学社团评比标准看什么?

    最近几天,网络上关于由省作家协会校园文学创作委员会、《少男少女》杂志社、省教育厅教研室、广东教育学会中学语文教学专业委员会联合举办的广东校园文学社团评比的资讯被热议起来了,有些往届的社员来电说:“老社长,我们文学社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应该拿个优秀才对?!”我的回答是:“可能我们还有不足之处。”口里是这样说的,但心里却有点不好受,对此,我不禁想问:当前的对文学社团的评比标准看什么?我个人认为,一个文学社团的评比条件应该包括:优秀的团队,品牌的社刊(其中包括质量上乘的文章、特色的活动、和谐的对外关系。针对现在的文学社团走网络发展之路的趋势,我认为该社团在网络之路上的一些贡献也应该考虑。由于种种原因,一定要对文学社团来个评选,我认为不能忽视该社团对当地文学事业的发展的影响。大家首先看看,在这个社团里会出现的两种现象:时势造英雄与英雄造时势。文学社团,注重培养的是人的修为,能让爱好文字的人有积极向上的精神境界。纵观每一个理论的成熟过程,它们从没有离开过对文字的忠诚。由于理论跟着这个社会走了,所以创造这个理论的人就是英雄。就像我读高中时总认为的,社团一定要搞个小联合,这样校园之间的“文学分子”才会相互吸引与融合。所以当高州校园文联在大家的意识中构成的时候,就多了一批能为高州文学发展之路说话的人——这样就多了希望与情趣。如今,这个“家”里的英雄们都纷纷要出版自己作品集了,同时也努力的寻求适合这地区的文学发展之路。或许过不了几年,现在的这个局面就变了。我们的社团有了“火车头”,就能有系统的创造优秀的团队。至于文学社刊与活动之类,假如这个社团是优秀的,必然他所处的院校的文学创作氛围是很浓的,那么社刊上少不了精彩的文字,活动中也能透析出文字的味儿来。总之,这个标准要客观全面,适合促进这个群体的发展,最好由大家来定,无论最终是怎样的,大家应该就没有怨言了。 

    2007-12-06 15:07:24 作者:朱守银
    • 0
    • 9535
  • 武侠小说的“嗜杀”

       据说武侠小说正为了满足人的嗜杀的欲望。所以好看武侠小说的,便被怀疑嗜杀。于是武侠粉丝们都出来反对,说道:“好看的多了,现在不好看,万一看了也要好上的。”言下之意,难道个个都是心理变态。但是这个理由,非但被反驳,而且论者更加据此作出推论:原来嗜杀的倾向,普遍都是有的,非但普遍都有,而且早进入人的潜意识里,不能自觉。   这样一来,人不免退化成动物,所以我们听说了,一定是要愤愤然人立起来,不肯四蹄着地。   我近来也很痴迷武侠小说,每每是边看书,边寻求电视剧,相互印证。时间是浪费不少,作文也没有进步,倒是于武侠剧的流变增了许多见解。几套剧集看下来,非但练成了降龙十八掌,兼且能背诵《九阴真经》。这日我与M君方才出门,发见只余一盏茶功夫,课是一定迟到的了,放任慢悠悠的走。半路上,我手指一横幅道:“这上面记着的是天山六阳掌心法,你晓得么?”M君若有所悟道:“不错,只要用火烧,就能现出口诀来。”   但我们就没有用火烧,考虑到会被校方废去武功。   我其实并不同意嗜杀说。从主观上看,作者没有宣扬杀戮的必须,虽然他或者脑子里嗜杀,但没有必要让别人也嗜杀,否则倒像把《易筋经》刊印成册,出版发行,显不得自己独到。从客观上说,武侠江湖是不以滥杀为光荣的,只不过是正义的曲折的实现。虽然往往是以暴治暴,宣扬的是自力救济思想,但也反映出来正义的现实的压抑,人力的有限,官方的局促。我们痴迷武侠小说,虽则以血腥为常,但也总期冀那欢喜的结局。所以,暴力只不过是一个过程罢了。   然而,我们并不因为武侠小说非为满足嗜杀,就可以忽视我们确实存在的嗜杀的潜念。很奇怪,我们制造文明,但文明是压抑人性的。我们莫非默认了人性中存在的劣质,这就很符合性恶论的逻辑了。弗吉尼亚工学院的枪案,引来各种议论批评不足为奇,但随即就有好几处言论,称杀人之事,不但要效仿,而且要更甚之。这些人即是所谓的嗜杀者罢,我们有没有也闪过一些类似的念头呢,没有?他们会大咧咧的笑你:“惯做了文明的奴役罢!”   把武侠理解为的嗜杀失之偏执,但现实里混同了江湖与生活的也终于导致犯罪。    韩国人赵承熙自诩为摩西,要分开海水引导人民。他虽然没有说明自己看过武侠小说,但或者就有浸淫江湖的幻想呢。我见到报纸对他的渲染,俨然是个萧远山似的人物,据说一个人花许多时间玩电脑,估计不是泡泡堂,那末是魔兽还是传奇呢?

    2007-12-05 00:57:21 作者:徐尚瞻
    • 0
    • 95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