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风呼啸,飞沙走石,中华帝都蒲坂的大街上早已没有了人影。黄昏时分,天黑得犹如午夜。纵横交错的街道空空荡荡,街道两旁的商铺、饭馆以及各种生意场所大都关门闭户,惟有祈福街上的逍遥楼灯火通明,许多歌女与众多男伴和着古琴悠扬悦耳的琴声,亦步亦趋,慢悠悠地跳一种名曰“转圈舞”的舞蹈。身着不同服饰的客人坐在大堂四周,一边欣赏,一边模仿着手舞足蹈。“太子,太子!”一个御林军军校闯了进来,叫道。门口还有一些军卒探头探脑。“军爷请坐。”逍遥楼总管哈狐上前迎道,“太子已好久没到我这儿来了!”“你找太子做甚?”一个老头儿从座位上起来,瞧着军校。“大司马命我来找。”军校瞥了一眼老头儿,又道,“宋老爷平常好像不来这种地方,怎么今日也有闲情逸致了?”“我也在找太子。”被称为宋老爷的这个老头儿名叫宋清,是东岳府的幕僚。“知道太子在哪儿吗?”军校望着宋清。宋清摇摇头。“许多人都寻找太子,为什么要找他啊,他到底在哪儿呐?”哈狐怪声怪气,自言自语地嘟哝。“哈管家,如果太子来到这儿,马上向我禀报,我是雷起军校。”雷起说毕,转身对守在门口的军卒叫道,“走!”旋即带上军卒们离开。“倾城,倾国,你们去歇息吧。”宋清对旁边座位上两个娇美的女子说罢,旋指着她们对哈狐说道,“请哈总管安排两位美人儿到高档房舍住宿,不许任何人打扰。他们可是东岳大人命人专门从江南为太子选来的,你要悉心侍候,不得有半点差迟!”却说倾城、倾国两个美人儿,是东岳希仲差两拨人分别在江南的南平和香州为太子义均选来的妃子。据传,几千年前的南平和香州盛产美女。当年的南平和香州是今天的哪两个地方呢?史学界尚无定论。倾城、倾国虽是两个地方的人,但她们都姓秦,倾城原叫秦风,倾国原名秦雨,二人本不相识,只是被选到帝都蒲坂,见到东岳后,俩美人才走到一起。为了吸引义均,东岳大人将秦风的名字改为倾城,将秦雨改成倾国。东岳认为,俩美女美貌动人,再冠以倾城、倾国的名儿,太子义均不会不动心。宋清说罢,哈狐连连点头。宋清便转身欲走。“宋爷慢走。”倾城、倾国一起从座位上起来,向宋清作揖。 影视剧改编摄制,请与本文作者电话13683818096联系,先用短信。本文作者程占功(笔名水之韵、火平利、程为公),退休前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黄河文化版责任编辑。
首都人民大会堂重庆厅张灯结彩,宾客如云。青年歌唱家马一鸣《走在百姓行列里》、《我用歌声谢谢你》歌曲DVD、CD首发式新闻发布会在这儿隆重举行。李丹阳、吕继宏、王宏伟等嘉宾以及人民日报、中央电视台、中国电视报等各大媒体的记者应邀出席,许多歌迷也赶来助阵。随后,记者收到马一鸣寄来这两首歌的光盘。我打电话向小马表示感谢,并通过电话采访了这位“一鸣惊人”的歌坛新秀。马一鸣走入我的眼帘,走进无数观众的心中,正是应了一句话:“时势造英雄。”那年春天,广东一位年轻的女护士长叶欣在战胜举国关注的非典的过程中,表现了一位人民英雄的高贵品质。她把安全留给别人,把危险争给自己,连续多日抢救非典患者,不幸染病牺牲,以及其他与她一样的医务工作者相继倒下,令人揪心。面对这些牺牲自己关爱别人的无私无畏的英雄,人们充满了崇敬之情、感激之情。就在这个时刻,中央电视台的荧屏上反复播放了音乐电视《我用歌声谢谢你》:清纯美丽的马一鸣展着美妙的歌喉,朝观众走来,朝正在与“萨斯”决战的白衣天使走来,她声情并茂、真切感人地唱道:“来到这个世界上,最先看到的是你,那是被白衣天使的双手托起。走完这人生路,也没离开你,只要有一线希望,你绝不放弃……白衣天使,我用歌声谢谢你。”歌声悦耳动听,所表达的深情厚意感天动地。记者与马一鸣取得了联系,我告诉她,你演唱的《我用歌声谢谢你》代表了无数观众的心声,非常感人。次年央视春节晚会上,马一鸣又演唱了这首十分感人的歌。《我用歌声谢谢你》这首音乐电视的母带、词曲手稿以及马一鸣演唱时穿的服装已被首都博物馆作为现代文物永久收藏。记者问马一鸣:“谁是第一个发现你声乐天赋的伯乐?”“刘玉红。”小马在电话另一端深情地说,“我永远记着我这位可敬的小学老师。”旋即,她讲述了十几年前那个春天的往事。辽宁丹东市是马一鸣的故乡。孩提时扎着两根小辫的马一鸣第一次走进的学校是这个市的通江小学。别看通江小学校园不大,但它北倚秀丽多姿的元宝山,南临风光迷人的鸭绿江,环境很美。在那个春风轻拂,山花摇曳的上午,一年级小学生走进教室上声乐课。几十名小朋友放声高歌电视连续剧《西游记》主题歌“敢问路在何方”,当唱到高音区时,小朋友们都不能完美地唱上去,惟有一个清脆嘹亮的童声唱了上去。这童声引起担任声乐老师的刘玉红女士的极大关注。“刚才是谁唱上去的?站在讲台上的刘玉红急切地望着她的学生们。“马一鸣。”小同学们指着清秀腼腆的马一鸣,告诉老师。刘老师睁大眼睛打量马一鸣,旋即对她满意地笑了笑,和蔼地把她叫到前面,说:“你把‘敢问路在何方’独唱一遍。”小姑娘展开银铃般的嗓子,又把这首歌唱了一遍。人到中年的刘玉红十分激动,她把这位可爱的学生揽在怀中,说:“放学后,你别走!”放学后,刘老师拉着小姑娘的手,找到她的父亲,说:“我教了10年音乐,头一次发现嗓音条件这么好的孩子。你们家长一定要重视起来,要想办法培养她,使她成才。”那时马一鸣家庭条件十分艰苦。她父母都是工人,母亲患心脏病无法上班,全家4口人仅凭父亲微薄的工资糊口。然而,刘玉红老师“伯乐识马”对他们的忠告,使马一鸣父母从女儿身上看到了希望。于是,他们省吃节用,让马一鸣在上学的课余时间和节假日,去丹东市少年宫学声乐。在读初中三年级时,马一鸣就以东北3省第一名的成绩考上了沈阳音乐学院附中,师从王燕、王洪利老师。1996年,马一鸣以全国第一名的成绩考上中国音乐学院声乐系,师从中国音乐学院院长金铁霖教授,成为彭丽媛、宋祖英的师妹。马一鸣的自身条件和勤奋学习的精神博得金教授的很高评价,他认为马一鸣声音甜美,发声字正腔圆,加之刻苦用功,极有发展前途。2002年,马一鸣以扎实的功底考入中国铁路文工团歌舞团,担任独唱演员。成为中国铁路文工团的一员,马一鸣与同事们多次深入基层,对奋战在运输、施工第一线的广大干部职工进行慰问演出,深受欢迎。一次,中国铁路文工团到湖北慰问当地驻军,当时小马正患感冒,身体很虚弱,但她毅然赶到军营,为人民子弟兵引吭高歌“为了谁”这首歌时,解放军战士被感动得泪光闪闪。2002年,马一鸣在国家广电总局举办的“金号杯全国听众最喜爱的歌手”大赛中荣获“十佳歌手”称号,2003年,她演唱的《我用歌声谢谢你》歌曲获“中国人口文化奖”金奖。2003和2004年央视春节晚会都邀请小马演唱,马一鸣真切感人的歌声和清纯美丽的形象已走进亿万观众的心中。“走在百姓行列里”这首新歌突出了典雅大方的民族风格,深情地歌颂了辛勤工作在各条战线上的劳动者。近年来,她还有“共享和谐”等不少优美动听的新歌问世,深受欢迎。马一鸣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古时候,黄河岸边有这么一家人,只有大毛同他的妻子和一个名叫二毛的弟弟。虽然只有三人,但却分了家。大毛是个刻薄鬼,取了个妻子名叫玉五枝,为人爱财如命,所以跟了大毛,也只为他的父母都已去世,留下一大笔家产,大毛对谁都无情无义,但对玉五枝却俯首帖耳,百依百顺。玉五枝过门不到半年,就掌管了这个小家庭。家中里里外外,都由她一手安排。虽然如此,她还觉得有块心病未除。于是,便想出一个“损”招。这天,东方刚刚露出鱼肚白,玉五枝就把正在甜睡的二毛从炕上拉起来,二毛虽然才十岁,早已尝够玉五枝的厉害,揉了揉眼睛,赶快穿上衣服,带了点冷馍馍,扛起扁担和砍柴刀,迎着晨雾,急急忙忙地走进了山林。玉五枝却又睡下了。过了一会儿,大毛做好了早饭,来叫她吃,谁知她连气也不吭。大毛慌了,扒在她的耳门上问道:“有病了吗?我去请个巫婆来看看吧!”“混帐东西!”玉五枝倏地从炕上跳起来,冲着大毛说:“姑奶奶好端端的,你怎么咒我害病!”“我是怕你害病,哪里敢咒你呀!”大毛哆嗦着说。“今天咱就分开过,我要回娘家去。”玉五枝说罢,一屁股坐在了炕上,一只脚把被子蹬在了一边。“我一切都听你的,为啥还这样呢?”大毛问。“谁叫你有个弟弟呢!”“二毛咋啦?”大毛吃惊道。“咋啦?我要你给我把他撵走。再不准回来!”“到底为啥呀?姑奶奶。”大毛快要磕头了。“这么点财产兄弟两人能分得过来?我跟你受穷呀!”玉五枝瞪着大毛,唾沫星子乱溅。“他这么小,往哪里去呢?”大毛不由地说。“算了,你要是疼他就别和我过了!”玉五枝恼道,“我走!”“好,好,叫他走就是了。”大毛翻翻眼珠,狠了狠心说。中午,二毛背着一大捆柴,从山里回来了。饭后,大毛提着一只竹笼子,里面装着一只黄母鸡,拉着一条大花狗,走来对二毛说:“这是分给你的东西,自家过去!”年幼,老实的二毛当是开玩笑,他接过笼子,说:“嘿嘿、哥,你还玩这个哩!”“咱爹妈死时就留下这点东西,你带上走吧,以后再不许回来!”大毛冷冷地说。听到哥哥冷冰冰的声音,再看看嫂子凶恶的目光,二毛打了个寒颤,不由得倒退两步,“哇”地一声哭了起来。他用衣袖擦着滚下面颊的泪珠,喃喃地说:“我没做坏事,要分家也得等我再大点,现在叫我到哪里去呀!”“快走!”大毛把拴狗的绳头交给二毛。可怜的二毛无可奈何,淌着泪水,带着唯一的财产:一只黄母鸡和一条大花狗,背着自己盖的那床小花被,走出了家门,到黄河拐弯处,一座山的山脚下一个破窑洞里栖身。年幼的二毛白日四出讨饭,晚上就同花狗黄鸡一起安眠。不久,黄母鸡开始下蛋了,一天两颗,天天不断。二毛一个也舍不得吃,他把鸡蛋装进笼子里,过了两月,就攒了整整一百颗。这天,他提着笼子,来到集上卖鸡蛋。叫卖声被正在逛集的玉五枝听到了,她不由吃了一惊,寻思道:二毛只有一个鸡,哪来这么多鸡蛋?便走上前问道:“二弟呀,你卖谁的鸡蛋?”二毛一见是嫂嫂,高兴地说:“嫂嫂多时没见,你和哥哥都好吗?”“哎,我问你卖谁的鸡蛋?”玉五枝油嘴滑舌地说。“是我的呀,”二毛望着玉五枝说。“有多少颗?”“一百颗。”“你有几只鸡?”“一只。”“另家才两月,一只鸡怎能下一百颗蛋?”玉五枝水泡眼鼓得滚圆,瞪着二毛。天真幼稚的二毛,这个可乐了。他高兴地说:“黄母鸡真好,一天两颗、天天下蛋,”说着,一只手伸进笼子里,拿出几颗鸡蛋,要送嫂嫂,他说:“给,你拿上几颗,和哥哥吃去。”玉五枝接过鸡蛋眼珠子一转,一个恶念便闪过心头。第二天无情的大毛,来到山脚下的破窑里,对二毛说:“二毛,那只黄鸡原只让你喂些日子,时间早到了,现在该还回来了。”二毛说:“行啊,把狗也拉上,让我也回家吧!”“狗不要,你也不能回来。”说罢,大毛把黄母鸡抓住,抱上走了。但是,黄母鸡却不让玉五枝和大毛满意。大毛把黄母鸡抱回家,喂了糜谷喂小麦,实指望它一天下两颗蛋,天天不断。可是,它只顾屙屎,凡是能到的地方都屙;一个月过去了,还连个蛋影儿也不见。一天,玉五枝正在炕上睡大觉,门未关上,黄母鸡便走进家里跳到炕上,对着玉五枝的脸就屙,鸡屎沿着鼻梁流到了嘴边,玉五枝一张口,便流了进去。这下“死猪”活了,玉五枝摸了把脸,爬起来对准铜镜一照,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于是,连鞋也未穿,就赶出院子捕捉母鸡,黄母鸡跑前跑后,飞上飞下,终未逃脱毒手,被玉五枝打死吃掉了。二毛失去了心爱的黄母鸡,心里十分难过。幸好,大花狗还忠实地为他守门、做伴。一晃又过去了两月。这天晚上,天黑得像锅底。约摸二更时分,几个小偷路过这儿,准备找个地方歇歇。他们刚摸到二毛住的破窑洞口,大花狗便“汪”地一声扑了上去,小偷们吓得魂飞天外,撇下东西就逃、大花狗紧追不放,“汪汪汪”地叫个不停,吠声刺破了宁静的夜空,远近的狗闻声一齐叫了起来。小偷们如惊弓之鸟,拼命逃奔。大花狗见他们离开老远,便赶回来,把撇下的东西都一一叼进窑角角。却说正在梦中的二毛,被大花狗的吠声惊醒,接着便听见乱腾腾的脚步声,吓得他哭不出声来,眼泪一个劲的往肚子里咽。过了一会儿,他看见大花狗来回往窑里叼东西;也不敢吭声。直呆呆的看着漆黑的窑顶等待天亮。第二天早上,二毛看到了花狗叼来的东西,有用布包着的白花花的银子,有绸缎和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觉得奇怪,托着下巴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主意。他把这些东西又放回原处,这天,恰逢大毛路过这儿,他顺便走进窑里,想看看二毛情况如何。二毛见了大哥,先不说别的,只把昨晚上的事儿,急急地告诉他听。大毛喜出望外,马上和颜悦色地说:“好啊!”又压低声音:“快把这些东西都给我,叫我拿到家里,你千万不敢对别人说。”“让我也回家吧?”可怜的二毛眨了眨噙着泪花的眼望着哥哥。“别慌,等我回去问问你嫂嫂。”大毛说罢,把这些东西都裹在一起,拿上回去了。大毛对玉五枝说了一遍经过,玉五枝兴奋地跳了起来。大毛问她:“能不能让二毛回家?”“混帐!”玉五枝收住脚怒气冲冲地说:“他回来,这些东西不就又有他的一份了吗?!”“是啊,是啊。”大毛讨好地说。“对了,”玉五枝眼珠子一转:“明天你去把大花狗给我拉回来。”第二天早晨,大毛又来到破窑,还没开口,二毛就赶忙问:“嫂嫂让我回家了吧?”“你嫂子叫我来拉狗。”大毛接着说。“能行,让我也回吧!”二毛用期待的目光望着哥哥。“不行,永远不准你回来!”大毛恶狠狠地说罢,拉着大花狗走了。然而,这只狗也不能使大毛和玉五枝满意。别说给他们叼“横”财,就连门也不给他们守。一有空子,就钻进家里,掀箱翻柜,啃盆添锅,一个劲地偷吃东西。一天晌午,大毛和玉五村都不大家,大花狗便躲到离家很远的一棵槐树下纳凉。这时,有几个小偷窜到了这儿,他们见这家无人,连只狗也不见,便放心大胆地撬门扭锁,不仅把上次小偷撇下的东西全部盗走,另外还偷了不少值钱的东西。小偷刚走,大毛和玉五枝回来了。见此情景,差点没要了他俩的命,一个揪心抓肝地哭爹叫娘,另一个捶胸顿脚地指天骂地。折腾了半天,玉五枝才看见了卧在老槐树下的大花狗,玉五枝气歪了嘴、拉长了脸,两个人便找来一根绳子,弄了点吃的,朝老槐树走来。大毛和玉五枝连哄带叫,把绳子套在了大花狗的脖子上,大毛抓着绳子的另一头,把狗吊了起来。他们把狗勒死后,就扔在了山脚下面。二毛要饭回来,看见心爱的大花狗死了,好不伤心。他想着哥哥和嫂嫂对他的冷酷无情,想着大花狗和黄母鸡给他的好处,不禁大哭起来。他抚摸着大花狗的耳朵,合上它的眼睛,把它背进了破窑。第二天,二毛在破窑前路旁的土台上挖了个坑,把狗尸扛去,正准备掩埋,恰逢县官打这儿经过。县官见状,下轿问二毛这是为何?二毛抹去挂在眼角的泪珠,把经过拆说了一遍。县官是个清官,为人正直仗义,听了二毛的一番言语心里十分感动。他说:“你虽然年小,却如此重感情,知礼义,日后定能学好。”他爱抚地摸着二毛的头发,说:“我赏你十两纹银和两匹绸缎,你去学堂读书,我出去,五日后便回县衙,有什么事,你尽管找我。”二毛感激地连连点头。县官一行人马走了,二毛掩埋了大花狗,带上纹银绸缎,来到距此地不远的一个私塾里对教书的先生说明来由,诉说了前因后果。先生非常同情他的遭遇,表示要把他当自己亲儿子一样看待,他同这家主人商量后,收二毛为自己的学生。二毛得到县官的奖赏和上了私塾的事儿,很快就传开了。遭了“难”的大毛和玉五枝便“东施效颦”,妄想“捞”回“损失”。这天,大毛把大花狗的尸体又挖了出来,挪了个地方,挖下坑子,专等县官回去经过这里时埋狗。中午,一丝风也没有,盛夏的炎阳烤得地上冒火,热得人喘不过气来,县官一行个个汗流满面,大毛眼见得人役轿子都过来了,便“扑通”一声把狗尸扔进坑里不住叹息。县官见状,忍着冲天的臭味,问他为何这般?财迷心窍的大毛,竟然“鹦鹉学舌”,把上次二毛对县官说的话重复了一遍。这正是不打自招。大毛话音刚落。县官便大怒,他下轿走来,令手下人先用大棍伺候,要大毛快快招出实情。还没挨上十下,大毛便摸着屁股,供出了他和妻子的所为。县官气得浓眉直竖,骂道:“你这种不如畜牲的东西,若不改恶从善,定将重刑惩办。”说罢,捂住鼻子上轿离去。大毛见县官走远了,才爬起来,一瘸一拐地走回家里。玉五枝正盼望着丈夫带上县官老爷奖赏的金银绸缎快点回来,一看大毛那付像掉了魂的狼狈模样,便骂了起来,“你这个无能的东西,还回来做甚?”大毛挨了一顿大棍,疼痛难禁,正没处出气,欲待发火,玉五枝又火上泼油,二话没说就抽了她几个耳光。玉五枝如何能忍受得住,她像杀猪般的嚎叫道:“你敢打姑奶奶,老娘和你拼了!”随即抓住大毛的领口,用力还了他两巴掌。于是两个扭打起来,一来一往,不可开交。大毛牙齿咬的咯嘣响,玉五枝披头散发发了狂。直打得满天星星出来瞧热闹,月亮公公捋着胡子笑弯了腰。 影视剧改编摄制,请与本文作者电话13683818096联系,先用短信。多谢编辑老师。本文作者程占功(笔名水之韵、火平利、程为公),退休前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黄河文化版责任编辑。
故事发生在解放前的陇东山区。一天,乌云翻滚,天昏地暗。在一个悬崖峭壁下的山沟里,有两支人数悬殊很大的队伍遭遇了。一支是只有六人的我游击队,另一支是国民党清乡剿“匪”连。在敌我力量悬殊的情况下,游击队长丛军命令其他队员撤走,自己留下阻击敌人。待大家走后,丛军伏在一块大岩石后面,端着半自动步枪瞄准敌人,打起了迂回战。约莫一袋烟工夫,丛军估计大家已经脱险了,就转过弯道向小沟跑去。然而,他已被敌人死死地盯住。子弹不时地在丛军的身边飞过。丛军边跑边回头向追赶着的敌军开枪,一连撩倒了跑在最前面的几个匪兵。不幸,就在同一时候,敌人的一颗子弹打中了丛军的左臂,鲜血从衣衫里渗了出来。他不顾伤疼,从湾道疾驰转过,迅速扯破衣袖在伤口上卷了几下,眼看敌匪就要追上了,丛军对准那个当官的开了一枪。只听敌连长“哎哟”了一声,弯下腰来抱住大腿,疼得他“嗷嗷”直叫。他气极发疯地叫喊:“快追!一定要活捉这小子,我要亲自剥他的皮,拿他下油锅!”并命令敌副连长带上清乡剿“匪”连快点捉拿游击队。敌副连长便向蜂涌而至的众匪大叫,“快追,抓住游击队,给连长出气!”众匪慌忙朝沟口扑来。这时,丛军来到一个丁字沟口,回身看敌人还未从沟湾里转过来,便在长满野草的河畔上往下飞奔,想找个比较理想的地方隐蔽。他一边跑,一边扫视两岸,悬崖陡壁飞快地抛在后面。两岸没有能藏身的地方,偶乐有几棵酸枣树,树枝在冷风的呼啸下来回摆动。后边已传来敌人的喊叫声,幸而,这里又是一个拐弯处,但转过弯就是一个平缓的河道,平展展地一眼就可以看到沟口,距离最多也不过五华里。来到这儿,丛军说了声:“今天要落到这伙狗日的手里了。”他咬紧牙关,忍着伤疼,从怀里掏出一颗手榴弹,挂上线,准备与敌人同归于尽。突然,从路边伸出一把手,扯住了他的衣襟。他定神一看,是一个老大娘。老大娘从岸上下来担水,正往坡下走,猛然听见后沟有人喊叫,紧接着一个已被鲜血浸红臂膀的人正从沟湾赶过来飞奔而下。不用猜,大娘就知道是八路军或者游击队。她把水桶、扁担放到半坡,赶忙下到河畔,正遇上丛军飞奔过来。“快!跟我走,”“这……这……”“还这什么呢?快走!”大娘拉着丛军跑进自己的院子,让他藏到一个柴窑里。“老妈妈,你真好!”丛军感激地说。“不要说话了。”大娘迅速地将麦杆盖到他的身上,为了麻痹敌人,又把种地用的耧放在上边。敌人扑到沟口后,人不见了。匪三排长对敌副连长说:“出了沟就是一道平川,他难道飞了不成!”敌副连长瞪起三角眼:“这里的老百姓都是刁民,他们和游击队是一个祖宗,给我挨家挨户的搜!”敌副连长的搜字刚一出口,匪兵们便一窝蜂似地涌进村里,争先恐后捞“外块”。老大娘把游击队员隐蔽好后,想着对策。这院里有个上院下院,实际上,下院不过是一个小偏台。上院是正院,有两孔窑洞,小偏台下院就有那孔柴窑。大娘想好了对策,走进窑里把正在甜睡的还不会说话的小孙子在屁股蛋上打了几个巴掌,小孙孙“哇哇”地大哭起来。大娘点起一炷香来到院中,跪在两窑中间墙上一个方口洞下面,因为方口洞里供着“土神爷”敌副连长领着几个匪兵闯了进来,前后巡视了一遍,走到老大娘身边。老大娘若无其事的正跪在“土神爷”面前,“阿弥陀佛”地念着。“起来!”敌副连长照大娘臀部就是一脚。“哎哟!哪个该死的踢得我好疼呀!”大娘摸着臀部,转过身来。敌副连长瞪着三角眼:“老婆子,你装什么蒜?我们亲眼看见有几个游击队进了你家院子,你把他们藏到哪里了?说出来有赏。不说,枪崩了你!”大娘一听,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她哭着骂道:“你聋了还是瞎咧?我小孙孙正病得在炕上打滚,我求土神爷保佑他病快点好。你们连喊带叫的惊跑了土神爷,治不好娃的病,你们赔我孙孙。”“这个老混帐!”敌副连长骂了一声,对众匪喊道,“搜!”一群敌人分两股从两个窑洞破门而入。敌副连长和敌三排长都蹿进了有小孩哭叫的窑洞。小孩正在炕上打滚,刚刚撒下的一泡尿,被两只小脚瞪得到处都是,差点给敌三排长和敌副连长溅在身上。敌三排长对敌副连长说:“这娃娃病得这么厉害,那老婆婆不会……咱们快走吧,不要在这儿耽误时间了。”敌副连长和敌三排长从窑洞出来,两个窑洞里的敌人翻箱倒柜,捡了些有用的东西也都陆续走了出来。他们给二位长官报告:“没有游击队。”敌副连长指了指偏台小院,说:“到那边给我仔细搜!”此时,大娘忽地站了起来,大喊:“你们把我的东西放下,要人,把我带去吧!”敌副连长对众匪一摆手:“别管她,快搜!”敌人都到了偏台小院,眼看就要朝柴窑围去。大娘的心怦怦直跳,为了游击队员的安全,她急中生智,把自己心爱的、为防土匪抢劫而关在笼子里的鸡都放出来。鸡“咯咯”地叫着在大院里飞跑开来。正欲搜查的众匪忽然闻鸡乱叫,不约而同,争先恐后地朝大院奔上来,抢的抢,夺的夺,撵的鸡胡飞乱叫,敌副连长用三角眼盯住麦草堆眨来眨去不放心地看着,正好一只鸡飞了过来,他顺手牵羊,一把抓住。三角眼眯成了一道缝,自言自语地说:“真好运气啊”旋“哈哈哈”狂笑起来。大娘松了口气,但她立刻警觉到:“如果敌人把鸡追到柴窑里,不就影响游击队员的安全了吗?”她心急计生,装着埋怨和气愤地样子,大声嚷道:“我说呀,你们也得讲点理!为什么拿我的东西?我们老百姓喂鸡,自己都舍不得吃,你们怎能白拿走?我这些鸡是留着卖的,你们要,今天就卖给你们吧。”说着,她抓了一把米向大门口撒去,鸡儿抢食吃,全飞向门外,匪兵们随鸡也涌出了大门。敌人把大娘仅有的七八只鸡全抓走了,大娘装出恳求的样子,说:“老总行行好吧,我孙子正在害病,你们多少给点钱,就当行善哩,我求土神爷保佑你们。”说着抓住敌副连长的衣服不放。几个面目狰狞的匪兵气势汹汹地叫喊:“你敢要钱,我们就教训你这个老东西!”敌副连长一把甩开老大娘,提着鸡,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其余敌人也跟着走了。 影视剧改编摄制,请与本文作者电话13683818096联系,先用短信。本文作者程占功(笔名水之韵、火平利、程为公),退休前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黄河文化版责任编辑。
秋高气爽,蓝天白云下,法国南部地中海沿岸阿德格角近十五公里海岸线的细沙滩上,来自世界各地五万名赤身裸体的老中青男女,或悠闲漫步,或在水边嬉水,或趴或躺在沙滩上享受日光浴。阿德格角是合法(法国法律)的法国最大的天体海滩区。这里不仅海滩上的游客都一丝不挂,而且,阿德格角镇上的居民亦不穿衣服。连超市、旅店、饭馆的营业员也都光着身子。游客若想进入阿德格角镇,要想进入这儿的天体海滩区,先不说其他条件,第一关,必须自己赤身裸体,你看别人,就不能怕别人看。费规则和吴淼从出租车上下来,走到阿德格角镇镇门前。吴淼用法语与穿着衣服的守门工作人员沟通后,对费规则说:“费教授,咱们从大老远赶来,恐怕你要失望了!”“大姐,你说什么?”费规则有些不解,“失望,什么失望?”“这个天体海滩区,我们进不去了!”吴淼笑了笑,说。“怎么啦?”费规则急问。“我们要进去,得先把自己脱光。”吴淼叫道,“这怎么行呢!”“这,这……”费规则直挠头,“要,要不,脱光就脱光呗!”“你要脱,我不阻拦;我,绝不可以这么做的!”吴淼道。话音刚落,她包里的大哥大铃声响了。吴淼拿出大哥大,接通电话:“妮妮,你两年都不理我,看到你给妈妈打电话,我好高兴。你说,有事吗?”“都是你们干的好事!”电话里晁妮哭着道,“我姐姐留下遗书,托我照料丽静,她自杀去了。我不知去哪里找她,报警后,警察也不知怎么找。只好给你打电话,你赶快通知费规则,一起帮着找!”“什么,什么?”吴淼大惊,一着急,大哥大掉到了地上。“发生了什么事?”费规则望着吴淼。“你前妻自杀了!”吴淼说罢,双手抱头,坐在地上。“怎么会呢?”费规则亦吃惊不小。前面章节说过,费规则由于嫉恨晁深桐勾引其老婆,他把医院转让后,就带着妻子惠银子移民到加拿大,找已移民到魁北克市的晁深桐老婆吴淼,并把“中西医研究诊疗馆”开到吴淼家附近,处心积虑要勾引吴淼,一心要给晁深桐戴绿帽子。这一切,惠银子都被蒙在鼓里。谁曾想,惠银子在街边发现昏迷的晁妮,急忙抱回“中西医研究诊疗馆”,晁妮被救醒后,感激地认惠银子为姐姐,并叫费规则姐夫,费规则也答应了。吴淼得知“中西医研究诊疗馆”救了自己女儿,便带上晁妮赶来诊疗馆致谢。吴淼虽年近半百,但风韵犹存,美貌尚在,气质优雅,让费规则一见钟情,竟然爱上了她。此后,便使出浑身解数,疯狂追求她。吴淼原来就很感激费规则,后来亦被费规则的不懈追求所打动,特别是这个人到中年、高大壮实的费教授,一口一个“大姐”叫她,让她颇为受用,便答应了他。但她对费规则说:“虽然你与惠银子离婚,但不能不管她。”当年是惠银子追的费规则,但婚后多年,惠银子一直怀不上孕。惠银子也一直觉得丈夫有心事,但不知他心里装的是什么。有一点她很着急,就是没生小孩,担心自己在丈夫心中的地位。还有一点,她初中毕业,就成了父母骗婚的工具,结婚六次,离婚六回。可她二十六岁那年,主动追求费规则时,还说自己是黄花闺女,才十八岁。她也有自己的这些心事,不敢给丈夫说。好在在晁妮帮助下,瞒着费规则,找到一个好大夫,治好了她的不孕不育症,她生下了一个漂亮的女儿。但是,丈夫对她还是越来越冷淡。有一天,她忍不住对费规则说:“我们过去多恩爱,如今又有了女儿,可是你越来越不回家,到底为什么?”费规则却不耐烦地说,“夫妻要有各自独立的空间;就像爱情是盲目的,你过去追我的时候,说你是黄花闺女,我不管真假,觉得喜欢,就跟你结婚了。对吗?”惠银子心虚,以为自己以前结过六次婚的事儿被丈夫知道了,觉得再瞒下去,会让丈夫更讨厌,便道:“我跟你结婚前,结过六次婚,那都是父母为了掠财,逼我骗婚。后来我追求你,可是真心真意跟你过的!”费规则正找不到说得出口的理由,要跟惠银子离婚,现在好了,他稍顿,说道:“银子,你以前离过六次婚,多离一次没什么。咱们也离婚吧。离了婚,互不干涉,各过各的。好吗?”尽管惠银子一万个不愿意,一次次哭闹,可是,最后不得不跟费规则离了婚。由于惠银子坚持,女儿丽静的抚养权归了她。费规则给前妻惠银子和女儿买了一套房,让她们住。费规则还给前妻补偿人民币五十万元,并每月给小丽静付抚养费。离婚后,惠银子在“中西医研究诊疗馆”的工作也被吴淼取代。吴淼与晁深桐离婚没费周折,晁深桐很快同意了。吴淼与女儿晁妮在对待晁深桐上有很大不同,吴淼一边斥责丈夫晁深桐贪得无厌、什么钱都敢收,一边对晁深桐给的钱来者不拒,统统收下,甚至跟他要钱;晁妮得知父亲贪污受贿后,还是留学生的她,宁可勤工俭学也不要父亲的钱,并劝父亲投案自首,争取宽大处理。不久,费规则与吴淼结婚。又过了些时日,费规则将“中西医研究诊疗馆”转让给别人。他则带上吴淼周游世界,想览尽天下胜景,已去过美国、英国、德国、奥地利、西班牙等不少国家的旅游风景名胜区。惠银子离婚后,独自带着女儿,一直郁郁寡欢,闷闷不乐。她在加拿大举目无亲,若不是有晁妮,连个可以倾诉心事的人都没有。她曾经想回国,但父母逼她骗婚的阴影仍笼罩着她。想起被她骗婚坑惨的六个家庭,更让她自责、痛悔不已。她觉得自己被费规则抛弃是报应,罪有应得。思来想去,她觉得自己无颜回国,在国外痛苦地活着,还不如以死谢罪。 影视剧改编摄制,请与本文作者电子邮箱cjyyl@sina.com联系本文作者程占功(笔名水之韵、火平利、程为公),退休前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黄河文化版责任编辑。
西部某县城,距长途汽车站不远一条街道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不时有公交车和小汽车鸣着喇叭,穿梭而过。街道两旁矗立着几座十层左右的高楼,楼下散落着一间一间虽然简单,但风格各异的平房商铺,有卖瓜果蔬菜的,有卖烟酒杂货的,还有卖猪肉、卖牛羊肉的,和卖鸡蛋瓜籽、卖布匹的。街道两边这些商铺,门面比较大、较为显赫的,是离汽车站最近的“惠來布行”和“财行话吧”。“惠來布行”两间门面房里摞满了各色各式布匹,紧挨这个布行一间门面房就是“财行话吧”,里面左右摆放的长长的长条桌上放满了各式电话座机。最里面是一个隔间,隔间里的小桌上放一部可打国际长途的电话座机。不知什么原因,尽管“惠來布行”和“财行话吧”在这条街上的商铺里鹤立鸡群,比较突出,但却没有其他商铺的生意好,买布和来打电话的人零零星星,少得可怜。“幸亏女儿给我们买下这个布行和话吧,不然,我们挣的钱,还不够交房租!”站在话吧门口的赖行行对坐在布行门口的丈夫惠财说。“这条街上还有两个布行、三个话吧,那些想买布和要打电话的人,都到他们那里去了。我们要想生意好,就要想办法把那两个布行、三个话吧弄得干不下去才行!”惠财气冲冲地叫道。“你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痴心妄想!”赖行行冷笑一声,“你也不琢磨琢磨,怎么才能把自己的生意做好,整天就想着搞垮别人。你能搞垮吗?看你那点出息!”“好,好。你有出息,你有出息!”惠财恼火地冲赖行行又道,“你想办法去叫街上的人到咱们布行來扯布,来咱们话吧打电话!”“唉,要不是我们有个能挣钱的女儿,我跟着你这种男人,真是倒了霉了!”赖行行唉声叹气地坐在了单人沙发上。却说,费规则和惠银子移民加拿大之前,把惠财赖行行安排在这座县城,不仅给他们买下一个布行和一个话吧,还给他们买了一套两室一厅的商品房,让他们生活无忧。但惠财和赖行行两人却一直忧心忡忡,开心不起来。首先是布行和话吧生意不好;其次,女儿女婿去加拿大之后,开始还跟他们联系,尤其是女儿每个月至少给他们打一次电话。但是最近三年来,特别是女儿有了女儿后,他们竟然一次电话都不打。惠财和赖行行忍不住给惠银子打电话,问女儿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惠银子只是不耐烦地说,一切都好,然后就挂了电话。赖行行皱起眉头,对丈夫说:“费规则八成知道了女儿的过去,现在费锤子肯定对咱银子不好了。我不知对女儿叮咛过多少遍,叫她嘴紧点,别对费锤子说她以前结过六次婚,可她还是让那锤子知道了!”“当初银子要跟费规则去加拿大,我就反对。可她死心塌地要跟那锤子走,我们有啥办法?她现在过得好不好,由她去了!”惠财皱着眉头,叫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银子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你倒说她过得好不好,都由她去!”赖行行恼怒地瞪着丈夫说罢,旋喃喃自语,“费锤子可能跟黄头发、蓝眼睛、高鼻梁的洋女人好上了!听说那些黄头发、蓝眼睛、高鼻梁的洋女人只要一顿烤羊肉串就可勾搭上,费锤子现在富得流油,有了钱怎会不变坏呢!这可咋办呀?”“你先别说没來由的话!你再给银子打个电话,问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惠财着急地叫道。赖行行便走进话吧里面隔间,打通了女儿的电话:“银子,你和丽静都好吗?”丽静是惠银子女儿的小名。“一切都好。”电话里传来惠银子以前数次重复的话。电话放在免提,站在门口的惠财亦听得清楚。“女儿,你先别放电话,我和你爹都很关心你与费规则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你生了小闺女,本来是皆大欢喜的事儿,怎,怎么……”电话里传来惠银子生气的声音:“都是你们干的好事!”旋即,挂断了电话。赖行行气得脸色铁青,从隔间出来,冲丈夫叫道:“她说,都是我们干的好事,我们干了什么好事?” 影视剧改编摄制,请与本文作者电子邮箱cjyyl@sina.com联系本文作者程占功(笔名水之韵、火平利、程为公),退休前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黄河文化版责任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