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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随笔·短信

  • 你我在同一片蓝天下(碧草杯)

    你我在同一片蓝天下(碧草杯)深圳市松岗中学高二(2)班谢琬钿天空不是我的,我们一起飞翔;大地不是我的,我们一起奔跑;友谊不是我的,我们一起分享。你说你要翱翔天际,我愿意夸父追日般伴着你;你说你要鱼游深海,我愿意跟随精卫的脚步去东海,但我不是去填海,我是要陪着你。而你还是走了,我陪不了你。你有你的玻璃球,我有我的万花筒。我们的交集不多,但我总会拭亮眼睛去看,不让灰尘玷污。连接你我之间的线,我紧紧握住,因为我知道,线的那一头,有你牵着。我站在小杨树下,望着天边的那朵白云,仿佛你已长出了翅膀,扇着翅翼来看我。天空笑了,笑得天更蓝了,笑得白云也为之颤动。我也笑了,顾不上脸上的泪眼朦胧,仿佛自己也长出了翅膀,与你在黄河秦岭间飞翔。但是,梦醒了,即使是王粲,也不得不下楼去。在山的那一边,你是否面向大海看春暖花开呢?你还会像以前那样坐在家门口凝望天空,见天边流星闪过便飞也似的跑到我家门口,朝我大喊:“看,流星。”我和你家离得并不远,但终究你还是跑不赢流星,当你到我家门口时,我大概只能看到些流星末子了,然后听你绘声绘色地说流星的划过,我没看到流星,但我又看到了流星了。几年后,当你我一起坐在你家门口等流星时,我又一次不能目睹,不管天文台叔叔的失误,能与你一起呆坐着,我已满足。我记得有一首我很喜欢的歌,歌名叫《飘洋过海来看你》,歌词是这样的:“为你我用了半年的积蓄,飘洋过海的来看你,为了这次相聚,我连见面时的呼吸都曾反复练习。言语从来没能将我的情意表达千万分之一,为了这个遗憾,我在夜里想了又想不肯睡去,记忆它总是慢慢的累积,在我心中无法抹去……”我想有一天,我也会用我的积蓄,反复练习见面时的呼吸后,飘洋过海的来看你。那时的你,还会是和我一起看流星,傻傻地笑的你吗?记得你离开的那天,云沉沉,雨濛濛,你说你会回来看我,我心里像是多了道坎,不深,但是我就是跨不过去,跨不过去,心里挺难受的。就是没让眼泪掉下来,而我,就是说不出话来。望着与你一起远去的列车,心里拽着一句话:“明年这个此刻,等我。”我呆呆地等待那一天的到来,我知道,你也在等待。跨过白云,飞越大海,我们会相遇,因为,我们共享同一片蓝天。

    1970-01-01 08:00:00 作者:松语文学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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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雨的随想

    雨的随想整一天,天空都闷闷的,灰得像哭过。可雨就偏偏下不成。终于,在放学的时候,雨哗啦啦地下起来了。。她加快了脚步往家的方向走去,因为她怕突然间打起雷来。。到家的时候,她全身上下早已没有一处是干的了。她习惯地抬起手去按门铃,“叮铃—叮铃—”清脆的铃声打破了楼道的宁静,但却没有人来开门。这是她才想起爸妈上个星期离婚了,只留下一间空荡荡的房子就一走了之了。顿时,她感到全身的冰冷感又加深了一层。于是,她拿出自己的钥匙开了门进去了。她原本想回家会温暖一些,谁知家却依然的如此冷冰冰的。。当她洗完澡吃过泡面的时候,雨不但没有减弱,反而越下越大,而且还打起雷闪起电了。。她害怕极了,抱着被子蜷缩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听着窗外的雨滴声,想起了最近发生的一切。。就在不久前,她还是一个很幸福的孩子,打雷时有爸妈护着,哭时有朋友安慰着。或许是因为她拥有得太多,在一夜之间,上帝把她的一切都收回去了,爸妈走了,她的性格变孤僻了,同学都不愿亲近她,所以她总是孤零零的,哭又不敢哭,还要天天面对同学的冷嘲热讽,面对一间空荡而冰冷的房子。想着想着,她怀里的被子湿了一大片。。此时窗外,雨一滴一滴地下着,而窗内,她的泪珠也一滴一滴地滴着。呵,或许这就是一种异曲同工之妙吧。又或许,是雨神怜悯她,不忍让她独自一人在哭泣,因而在窗外也陪着她流泪。雨啊,难道你真的像世人所说的一样,能看穿人的心,读透人的感觉,把人的思愁化作雨而下走吗?她心里想。是啊,雨的确是神通广大的,难道不是吗?看啊,雨是一滴一滴的,雨是透明的,这难道不像是人的泪珠吗?不同的是,雨是神的泪,而泪珠是人的泪。。但,那又如何呢?只不过,人人都说,阳光总在风雨后,请想念有彩虹。她的明天,会有彩虹吗?现在,雨越来越小了,她走到窗前,推开窗户,一阵阵凉嗖嗖的风拂过她的脸庞,风还夹着雨珠,冷冰冰的,让她全身打了一个冷颤。但她却笑了,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因为她看见了远方的彩虹。。

    1970-01-01 08:00:00 作者:蝶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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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温爱苍生

    2008年6月6日上午,在安置点看望受灾群众的温总理,俯身坐在年近百岁的陈佳珍老人身边,他靠着床,贴对着老人的脸,大声地祝福老人健康长寿。 老人握住总理的手:你要努力工作啊。 总理握着老人的手:听你的话,我会努力工作的。 这一年,有一个人在很努力地工作。 开年的那场疯狂的暴风雪,数十万游子留阻他乡,数不尽的憔悴面孔里又多了一张更憔悴的脸。嘈杂的火车站口,有一个嘶哑的声音在和数万人对话,在和肆虐的风雪对话。似乎,总理是一夜熬白了头。可风雪中,依旧有他矫健的身姿,有他温暖的话语在蔓延。 这个数百年来南方最寒冷的冬天里,有一个老人,几天几夜都合不上他的双眼。一转身,漫天雪花染白了他的双鬓,一回头,呼啸的列车掠过了他的心头。 这一年,有一位公仆,在很努力,很努力地工作。 他站在那片依旧喘息的土地上,坚毅的目光里闪烁着泪花。他弯腰拾起那个躺在废墟里的书包,他手里捏紧粉笔写下“多难兴邦”的希翼;有他向废墟下,呼喊坚持的温暖话语,有他和孩子紧紧的拥抱;他对一线抗灾人员深情的致谢,他对心碎的土地深情地渺望。 最危急的时刻,有他的身影,他带领着一个民族,是运筹帷幄的军师,最险困的地方,有他的足迹,他是十三亿中国人心中最无畏的冲锋勇士。 布满冰雪的电杆,像一条冰冷湿滑的蟒蛇,吞噬着抢修人员的体温。不断有跳跃的黑点在电塔上挪动,他们拼尽全力砸碎结冰,抢修线路,拿生命和恶劣的天气赌注。 2008年1月29日,温总理抵达湖南慰问在为电塔除冰而不幸殉职的烈士遗属。“三位烈士为抢修国家电网和保护人民利益而牺牲生命,湖南人民不会忘记她们,全国人民不会忘记他们!”总理言语哽咽“今天面对你们,我无法用更多的言语来表示安慰,我给你们鞠个躬吧。”语毕,他深深地像烈士遗属鞠了一躬。 当四百把迎送英雄的火把,雪夜照亮刚拱起来的新坟。这一年,有无数人在努力地工作,有无数人民公仆在努力工作。奉献青春的年轻志愿者,最可爱的迷彩绿,大爱千秋的人民教师……温爱苍生,感天泣地! “我还有一个小小的要求,请您拥抱一下我。”一个汶川地震后被安全转移到安置点的12岁小学生,向前来看望的温总理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温总理立即伸出双臂,将他紧紧地抱在怀中。

    1970-01-01 08:00:00 作者:肖彦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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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一年,我们梦家

    回家的路遥远漫长,心堵在了牵挂的路上。老天依是一幅阴沉的脸色,肃杀的空气近乎窒息,数万张憔悴的脸苍白地叠在一起。火车站口旁,无数个风霜露宿的疲惫身影,枕着同一个神圣的方向,寒洌的风一声声“嗖—-嗖”的叹息。 挥牙舞爪的雪魔咆哮呼吼,盼归的浪潮是多么的汹涌。“水管冻爆,供电中断,物资短缺,燃料告急……”那个早已被暴风雪肆虐得伤痕累累的家园是数万人共同追寻的归宿。 那张揉皱的车票,那张揉皱的脸﹔那张紧紧贴在胸前的回程车票,那个太沉重的背包﹔那双焦急张望的眼睛,那列呼啸掠走思念的车次。 梦家的那一刻,家本没有温暖,是情温暖了家。 五月十二日,时间凝固的那一瞬,大半个中国都震碎了心。当那片土地依旧在喘息的时候,无数双惊慌失措的手不停地叩击着电话键。忙音,隔世空洞的忙音可怕地回荡着,听筒里传出的是一声声生死未卜的回答。座机,手机,疯狂的人朝着同一个方向拨打。那是一种呼唤,似乎有一条沟通生命间的输送线,悬在生死的悬崖边,而此刻,被死神,被无情的浩瀚自然一把拽断了,忙音幻如阴森的冷笑。 那座废墟堆垒起来的死城,温暖的家园四面晾开,经受风雨的凌打,撕心裂肺的呼喊在永久回荡。撕碎的梦里,瓦砾上残留着生活的痕迹,家的气息还为消散。 有些声音足以让人流泪,是那些疯狂刨挖的震动颤音,是那声发自内心的真情呼唤,是那个发自喉咙深处憾天泣地的声响,那是生命间爱的绝唱。 梦家的那一刻,家本没有温暖,是爱温暖了家。 梦家的那一刻,家本没有温暖,是人温暖着家。 

    1970-01-01 08:00:00 作者:肖彦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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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且行,且珍惜

       那天,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我梦见儿时的我拿着风筝在一片草坪上逆着风奔跑,跑过高山,跑过平原,很自由很欢畅。但是跑着跑着就跑不动了,累了,倒在草坪上。突然发现,那张儿时的脸不知何时已不翼而飞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面满皱纹的脸。   后来,我醒了,吓醒了。   再后来,我失眠了,坐在床上,开着床头灯,心中打开了一道记忆的闸门,杂乱无章的片段潮水般涌动,翻腾的浪尖上,闪烁的水花像冰凉的泪。   仿佛回到多年前,那时的我们在花开的日子里席地而坐,大谈自己的心事,让心事和花儿一起飘荡;那时的我们总喜欢在花前许下愿望,希望对方都能幸福。因为相信,朋友一生一起走。那时的我们,总喜欢躺在草坪上仰望天空,数着飞过的小鸟,因为我们都向往着天空的澄净,向往小鸟的自由。那时的我们,总是嘻戏中度过,从不珍惜时间,总让时间无声无息地消失。这些琐屑的片段啊,填满了时光的罅隙,蹉跎了枯萎的回忆。   如今蓦然回首,聆听曾经花开的声音,声音很轻,却难以忍受。因为如今我们都不会再在一起谈心事了,都不会再为了对方而许愿了,唯一不变的就是我们依然爱仰望天空,只不过,如今的天空布满了我们的悲伤。     那是什么在改变呢?是时间的消逝磨洗了我们的那份天真,还是在岁月的流逝中我们失去了原有的烂漫?不!都不是!是像捧在手中的水似的青春在不经意间从指缝中溜走,把曾经属于我们的那份童真也一并带走了。   在以前,我们总希望快点长大,可以为所欲为。但到了我们的青春快要挥霍完的时候,我们却又不可救药地希望时间可以停留。呵,人是否总是如此的矛盾呢?就像我感到了破碎的时光落在我的指缝里,我伸手又握拢,却抓到它,感觉被抽空的虚弱。   我望着那盏在黑暗中发亮的灯,迫切地寻找自己缺少的东西,却找不到那是什么。我强烈地想要回到过去,却绝望地发现我已经处于时间的急流中,永远不能回头。如今只想,也只能给正处于青春的人们说一句,且行,且珍惜! 

    1970-01-01 08:00:00 作者:蝶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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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离天堂最近的地方

    撞击灵魂的字符是转经筒上流转千古的梵音,轮回不断的命运一圈又一圈地演绎,闭上双眼,悄悄与神耳语。窗外莽苍的梦境中拱起了路,像钢铁生命延伸的脊骨,一步步逼近雪域高原深处的岁月。 思绪透过泪水凝结的隔膜,冰冷的玻璃上印着另一个迷糊的我,黑夜的碎片在挥舞。我张开十指,触摸车窗上无形的琴键,深邃的精灵在心底游戈。耳边想起了哼唱的童谣,是那个坐在前排的母亲正哄睡着自己的孩子,全车的人在这一起一伏的曲调中,陷入虚虚实实的境域。  是圣洁的哈达擦亮了天色,远处渐渐泛起青凛凛的寒光。同行的那个小女孩,这会正站在座位上,贪婪吮吸手指头,一大双水灵灵的黑眸子痴迷地望着远方逐渐清晰的雪山轮廓。天边休憩的仙鹤,这一停歇,远山又多出了一座雪峰。巍峨的山脉像剽勇雄鹰的利爪,狠狠刨抓出一个险崖。吻落的霞光溅红了一大片草地,深蓝的纽带在腰间缠绕开来。那滤至极致的蓝天,纤尘不染。成群的牦牛擦肩而过,藏羚羊奔荡起沧桑的岁月,是风解开了婀娜女子的衣裙。矗立在重重峡谷之上的英勇武士,跌落的阳光,闪耀着一身威武的铠甲。高低相叠的雪峰,若晶莹剔透的水晶般环绕着神圣的峰峦,宛然盛开在峻岭上的莲花,一旁站立着几匹神兽。再给这个神话镶嵌些璀璨宝石,一场绮丽的梦包裹在雪白的绸缎里。 从黄河源头遍体鳞伤的躯体开始,这里是一个民族繁衍的开端。一千年前,吐蕃王的迎亲队伍浩浩荡荡而来。细微的清泉东流而去,一片有砂砾野草的荒滩里冲击出的文明。 冰凉的脸贴对着冰凉的车窗,握紧的拳头轻轻敲打着这扇历史的门,甚至忘却了在这浩瀚的天地间该怎样去呼吸。 到处是经幡、佛塔和嘛呢堆。纯色的信仰,绵延不息的朝圣路上一次次虔诚的膜拜。我顿时回到了那座故土的小庙前。鼎盛的香火里,萦绕在佛身的誓言似乎熟透。一句句压低杂念的木鱼声敲击着经年来世,菩提树旁从风雨里擎起的圣殿永远不老地屹立着。神佛定格的姿势,是挺屹不动的傲骨,还是向着不变的方向,保持着对未来的思考。双手合一,虔诚的信徒磕醒每一寸土地。 我看到了从他们圣洁的目光里透出的淡定,一种神秘的力量彻底将我征服。脸上烙印着无数时间伤痕的老者,紧紧地握着转经筒,星斗转移在她的手上升落。 那张无法忘却的脸,岁月的沟壑深深浅浅,没有尽头的路,酥油茶青稞酒里沉醉的无眠。  

    1970-01-01 08:00:00 作者:肖彦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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