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失败的心,背后必有一个失败的故事,只因为这个故事中的主角因故事中的故事而伤心,不管这里面的故事结局是失败、是成功,他的过程始终是失败,或许是命运、是主角自己没有勇气。 故事的主角必不只一个,另一个主角的出现是必然的,而他们,就是故事要讲述的男主角和女主角。说到故事,就要有一件事情或者是一断思绪…… 故事的开端是在一个热闹非凡的日子,这一天很多人会相识,故事便是在这里拉开序幕。在两人相识之后不久,他在一个偶然的下午发现自己的目光总是傻傻的,总是不会转移方向,在他目光的另一端,总是有一个女孩,默默的接受他的注目礼,尽管她并不知晓这一切。 发展很平淡,她依然偷偷的看着她,她高兴,他幸福,她伤心,他难过。没当他看到女孩受到伤害,他无比自责,然后会有一种莫名的冲动,想为她承担一切的冲动,他不知道,这是不是所谓的爱,还是只是单纯的喜欢,或许还没有越过那一道距离吧! 故事总会有一个意外,或大或小的意外。 故事发展到高潮,另一个人闯了进来。一进来便对她发动了进攻,在这离别前夕,在男主角内心种下了无比恐惧的阴霾。他怕,他怕再也不能那样偷偷的看着她,他怕、他怕再也没有对着她美丽的背影幻想美好的资格,想要阻止,想要争取,却又不愿意破坏她可能的幸福。 那个人满脸期待,男主角只有伤悲,此刻他才发现,自己没有资格去喜欢,没有资格去幻想,自己连表达内心的希望的勇气都没有,还有什么道理去期待,自己没有努力的幸福。 不是看着的幸福。 她没有回答那个比自己先拿出勇气的人,只是微笑着离开。不是默认,这是男主角所想看到的结果。 又一个偶然,他们成了朋友,或许是朋友。 她总会微笑着聆听着他对她说的没一句话,微笑着回答他的每一个问题,他更加迷恋这样可爱的她,心从原来的痛苦挣扎中缓缓解脱,一丝迷茫的希望,他有了想要表白的冲动,尽管这样带来的可能只是行同陌路。 上天在捉弄他。 每到一个告白计划落定临近实施的前一秒,他就会犹豫直至放弃,是他不希望看到自己躲在阴暗的墙角哭泣的背影,他害怕被拒绝。 每天的犹豫、挣扎,到底是继续看着她的幸福,默默地祝福,还是尝试创造两个人的幸福,守护着那幸福。 每天都在自责,怪自己太吝啬,拿不出那勇气。 夜幕降临。 他总会对着昏暗的灯辉,回忆着或苦涩、或甜蜜的她的一切。深夜的钟声不能找回他四散纷飞的思绪,蚊虫的利唇不能触怒他沉睡的困意,他不记得每个凌晨是怎么入睡的,脑中只有梦中她是如何的美丽的记忆,她是如何的温柔。他也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很早起床,匆匆赶到那经常有她的地方,却总是失望——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 他的命运注定凄苦、悲凉。 在外表掩饰下蠢蠢欲动的一片荒凉渐渐发芽,表面的快乐渐渐松懈,他变的忧愁,变得忧郁,淡淡的忧伤挂上了他憔悴的脸庞。 他已逾越了那一步小桥,站在彼岸。爱,是幸福?是快乐?还是更加孤独? 雨过的阳光悄悄流进了窗户,没有洒落在他们的身上,在不远的前方,似在为幸福铺设道路。 它随时光又悄悄溜走,就像来时让他们无所察觉,不同的只是为他留下了希望,他还能那样看着,心中美丽的娇阳。 原来,上帝并没有遗弃对他的眷顾。 故事没有完结,他的目光一如既往。他的心情时刻牵挂。他的梦境情景依旧。 只可惜,谁也不知道柿子红透之后,还会有怎样的发展,也无法预测当他一鼓作气的时候,她还是不是现在的女主角,会不会走入另一个相似却毫无瓜葛的故事中去。那个故事谁有是男主角? 这只是一个残缺的故事,只因它还没有结束。 我无法谱写结局。
一九九四年,花城广州。正月二十七日天气很暖和。清晨约5点20分,穿迷彩服的歌者绕着东环路一东风东路一梅花路一环市东路跑了几个圈子,停在了东环路一东风东路交叉口西侧的一段步行道上。这段路是歌者纵情高歌的最佳去处,他原先一早跑完步后在东环路上歌唱,遭到了一位男居民的严厉谴责,再唱下去就有唱到被告席上的危险。改在这段路上歌唱,来往的汽车不时轰轰作响,人马达声“二重唱”,人们是没有理由说他不对的。“鸽子啊在蓝天上翱翔,带上我殷切的希望。我的心永远伴随着你,勇敢地飞向远方。云啊懂得你的使命,雾啊了解你的目光,飞吧!飞吧!我心爱的鸽子,云雾里你从不迷航……”“红岩上红梅开,千里冰霜脚下踩,三九严寒何所惧,一片丹心向阳开。红梅花儿开,朵朵放光彩,唤醒百花齐开放,高歌欢庆迎春来……”“同志,广东工学院在哪儿?”一位戴着眼镜的年轻行客走上前来,打断了歌者应青春之邀“再来一首”的歌唱热情。“从这里一直走上去,过了那座天桥,再走一段路就到了。”歌者道。“远不远?”“不远,过了天桥大约再走一百来左右。”歌者说道。“这样吧,我带你去也可以。”天色正在由黑暗向光明过渡,朦胧的雨雾中,歌者与行客一起走着。“你觉的这个天气怎么样?是不是充满着诗情画意?”“我觉得这个天气……迷迷茫茫的,教人不知去向在何方。”前面有一个人孤伶伶地站在天桥路口一侧,歌者比行客先注意到这一不平常的景象。“你认为那个人站在那里是搞什么的?”歌者问道。“不晓得。这么早一个人站在那里做什么,奇怪……应该不会是坏人在设圈套拦路抢劫吧。我的一个朋友曾在火车站广场上被人抢过钱,要不我怎么会不在火车站那边多呆一会儿,等到天亮再坐车到这边来呢,白天找什么地方都更好找。”歌者比行客先接近哪个“怪人”。原来是一位年轻女子,她的胸脯上挂着一块写满字的硬纸牌。“这么早就站在这里讨钱,过路人都还没几个,很有可能是骗钱的。”行客轻声对歌者道。歌者没有说什么,他从身上掏出了一张一百元的钞票,以轻缓而稳重的步伐走到这女子面前三尺外。“请收下吧。”歌者轻声说道。那女子伸出了一只手。“谢谢你了。”她说。她的声音很细小,口气显得甜美。“唉,你怎么这么傻!给她钱干什么?你上当了!”“不!我虽没看清她牌子上写的是什么,从她那带泪光的眼神中却晓得她是迫切需要人帮助的!”行客无语。行客是西安人,他说他们北方爱下小雪,却不知南方会下这样的小雨。行客从火车站搭计程车到了这里,为了寻找他的目标,看样子有过一番折腾。来到了广东工学院(广东工业大学的前称),歌者对他说:“到了,到了。”他又满目疑愁。“广东工学院对面的铁路局……”他用手碰了碰眼镜,望着马路对面自言自语地说道。“原来你是去铁路局啊,可是对面据我所知并没有什么‘铁路局’这个名称啊?”歌者说道。“我们问问过路人看看。”有个老人散步过来了,歌者迎了上去。“老师傅,请问铁路局怎么走啊?”“从这边走上去,横过那座天桥往福今路一直向前走。到中山路口你们在向别人打听一下,铁路局就在那附近。”“多谢您老的指点!”歌者道。“现在时间还早,那段路我很熟,我还是跟你一起去走走吧。”歌者对行客道。歌者如此热情,行客也不推辞,他把随身带的两个旅行包之有份量的一个也让给了歌者提。“哇——哇——”走下天桥,歌者与行客同时听到了婴儿的哭声。天桥下的步行道上,一男一女坐在那里,婴儿的哭声是从那女的怀里传出来的。歌者走了过去,只见他们身旁有一个小包,他们坐的地上铺了一块布或其它什么东西。那男的见歌者走近,用一种严峻又带乞求的眼光注视着他,女的仍在低头轻拍着她怀里的婴儿似在哄他(她)入睡。行者弯腰在他们面前的小碗里放了一张50元的钞票,就转身向行客走来。行客注视着歌者的一举一动而默不作声。现在,行客对歌者手中的那本书(英语)发生了兴趣。“你手中的那本书能不能给我看看?”他说。“可以,给。”“啊——抢贼!抢贼!拦住他们!拦住他们……”行客与歌者闻声一同把视线移向了背后:一辆载着两个人的摩托正加大油门朝中山路方向这边驶来,一个男子挥舞着手向他们追着边嘴里高声叫喊着。歌者放下包,身子轻轻一跃就到了马路中间,摩托“哧!”地一声在离他正前方约五公分处死火了。“你找死!”骑摩托的话音刚落,“吼哇!”随着一声长啸,他和背后的男子便被腾空而来的拳脚弄得摇摇欲坠,一只黑色小皮包从他们手中脱落掉到了马路上。“打!逮住他们!别让他们逃跑!”紧紧追来的男子挥舞着两拳发疯似的叫道。把不义之财从他们手中打落,歌者冒险行动己成功了一半。眼下歌者只要快速连续发招,把摩托车上的两个弄下来把握很大,万一摩托倒下来压在他们身上,却更有可能使人受伤甚至致残,而歌者若想把他们同时击倒,就得不顾摩托失控下倾。仅在极短的迟疑时间之内,摩托起动拖着两个不法之徒逃了。行歌与歌者继续上路。“刚才看你的身手,真不简单!你是什么人呵?”“我——浪迹天涯的学子,自小喜欢练武,功到自然成嘛。我现在一个工地上干时工,业余在攻读文课硕士生课程,我也爱创作。”歌者说道。“你认为我这个人将来会不会有所成绩?”“怎么不会呢?”行客道,“有志者事竟成。”中山路到了,行客和歌者停止了交谈,各自向两边张望。“怎么还不见铁路局呢?”歌者说道。“再向过路人打听一下吧。”他们向右拐走了一段路,看见有个俊俏的少女迎面向他们跑步过来了。“请问同志,铁路局在哪?”歌者向少女问道。“那边就是了。”少女含笑用手指了指马路对面说。行客找到了自己的目地地,歌者把肩上的包放到了铁路局门外,就转过了身子。“再见!”歌者迈开大步欲跑步似的说。“且慢!”行客突然用命令式的口气对歌者说道。“请尝尝我们家乡的特产!”行客从旅行包里拿出了一个大红苹果,热情的把它塞到了歌者的手中。“后会有期!祝你日后学业有成!”“谢谢你的祝福!再见!”
那是一堂难忘的地理课,年轻美丽刚从学校出来任教的女老师在讲台上用纤纤玉手拨动转着一个小巧玲珑的地球仪,边为我们讲解《地理》课本上的概念。 “同学们,在地球仪上,连接南北两极的线呢,就叫做经线;而与赤道相平行的线……”她边说边用手指了一下地球仪上的南端和北端,并做了一个连接动作——用手在地球仪上自上往下划了一下,另又横着一划…… “陈晓愚!”忽然,老师叫了我一声。“站——起来,我问你:在地球仪上,连接南北两极的线叫做什么线?” 老师刚才讲课时我在“钓鱼”,被她发现了。她叫我名字之际,即吓了我一惊,原本脑袋一点一点地坐做“钓鱼”所特有的(半睡半醒)动作立即消失。我故作上课精神抖擞之状应声“呼”地站起,可老师这一问、这“突然袭击”式的攻势,及同学们对我投来的热辣辣的眼光,令我心里乱了套,脸也开始变得发红——然凭着本人丰富的应变能力,老练的面部修养(面皮或许强人一筹),我临“羞”不惧,很快想出了答题词句,并迅速对老师的题问作了回答:“在地球仪上,连接南北两级的线叫做直线!” 我这一答,惹得全班同学(连袁惠美同学也禁不住显出了笑意)哄堂大笑。 “大家静一静!不要笑人家!”地理老师对全班同学叫道。“陈晓愚,你答错了,你自己翻开书找一下,看看连接南北两极的线叫做什么线。好了,你坐下去!上课要认真点——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啦!” 昨天晚上之事,唉,说来话长。我们村里昨晚放了一场电影,是在离我家约三百米远的山坡上的晒谷坪上放的,有两个片了,一个是《红色娘子军》,另一个是《南征北战》,因机子在放映期间坏掉了两次,我们看完电影可能有零点多了。 我真后悔昨天晚上不该去看电影,害得我今天上课“钓鱼”钓出了笑话。我记得一上这堂地理课时我曾翻了几下课本,谁会料到老师会对我提这个问题(我不晓得事情应该怪不争气的自己:为何老师讲课时偏要打瞌睡,而自己下了课后却睡意尽失,又蹦又跳、又追又打多么好的精神)呢? 这堂课上完后,班上我的两个“对头”,一个叫石墨,一个叫倪规——他们老是跟我过不去——来了个“一问一答”,借以讥笑我。石墨问曰:“在地球仪上,连接南北两极的线叫做什么线?”倪规答曰:“在地球仪上,连接南北两极的线叫直——线!”说完,“魔”(石墨)、“鬼”(倪规)两位“大盗”一齐“哈哈”地狂笑了起来。(我给这两位对头起了一个“联盟外号”叫“魔鬼大盗”。) 在“魔鬼大盗”这两位对头中,其中一个——石墨(墨盗)就是我的同桌(他先给我起了个外号叫“晓愚流氓”)。石墨以前曾在我们这张全班最新的课桌面中间用小刀划了一条“三八线”,只要我的手或胳膊在桌子上跨出了自己的“领地”,就算是侵入了他的“国土”,他就会恶狠狠地用其手掌“嘣!”地一声“斩”在越过“三八线”的我的手或胳膊上(若他作出欲打“越境者”之状——其手扬起那刻,我及时发现并迅速撤回自己移到了“三八线”以他那边的手或胳膊,他出于惯性斩下去的手掌或砸下去的拳头击在没有肉体挡击的桌面上而发出的响声更大)。有一次我做作业做得入神,不防肘部向他那边移了一点,他就狠狠地给了我这肘部一击。他这一击发出的响声震颤教室。同桌石墨既然如此“爱国”,为保卫他的“桌面王国”不受我的侵犯,不惜对来犯者——我的手臂动用武力,我只好照着他的样做了,要知道,我被他重击了一下的手臂有好几天都不舒服(石墨兄身材比我高大,人又胖),比我练翻筋斗(或练用手砍砖砍树)跌摔在地上(被硬物震疼手掌)还更有难受之苦(时我练武练翻筋斗是随机性的,还未养成“有规律”——如按时“每天一次”性地练习,我有时会一早起来跑到外面去练,有时又会跟同伴们在其他时间一起玩练,有时在田地里劳动后我又会独自摸向河边的沙滩或草坪,到此翻、滚、跳、打拳、踢腿玩……)。那一回我过到了他的硬,他的前臂几乎全伸过了他所规定的“三八线”以我桌面这边,我看准机会,使出全身力气一拳捶了下去……(我这一击成了我与他进行的“桌面战争”的转折点,他日后自动放弃了对我采取过的“桌面战略”,取消了“‘三八线’制”。) 自那堂地理课后,在“魔鬼大盗”眼里,我又多了一个“耻辱”。他们在上体育课的休闲时候,也会当着众人的面反复朗诵:“在地球仪上,连接南北两极的线叫——直线。”过了一段时间,“魔鬼大盗”在讥讽我的“对话”过程中居然也提倡了“省时、省油、省力”的“革命”口号,我在地理课上的那句“名言”被他们东折西扣“节省”了一大截——听:有人在喊,“地球仪!”有人在应,“直线!”这两位一喊一应“地球仪”“直线”的“伪哥”“亚正人君子”,即是我的所谓的“对头”、“魔鬼大盗”——“新编童子革命军第一军”正、副“军座”——“猛男兄”石墨和倪规同学。他们“地球仪”“直线”一人一句反复叫了几遍,认为对我的“讽刺”已经“到家”(觉得满足)了,就收了场。 那天是星期五,上午我们有一堂地理课。此前一天,“魔鬼大盗”惹得我跟他们“对骂”了几句。是日,这堂地理课上课之前,趁班上人声混杂,“倪规大盗”跟“石墨大盗”像猜拳、对歌似地又叫了一阵“地球仪”加“直线”。这次我听得很不舒服,怒火中烧,冲着“魔鬼双盗”叫道:“地球仪就地球仪!直线就直线!你们又能把我怎么样?!——魔鬼大盗,‘诬’功盖世,‘乏’力无边,欺压百姓,霸占良田……!” 我与这两位“大盗”的“战期”说起来不算短,但最终我们还是“化干戈为玉帛”:他们原称我为“晓愚流氓”,后改称我为“晓愚同志”、“晓愚师傅”、“晓愚老板”乃至“晓愚将军”;我原称他们为“魔鬼大盗”,后改称他们为“墨规大侠”、“墨规王子”、“墨规双雄”。我与“墨规双侠”或“墨规双王”建立友好“合作伙伴”关系后,“地球仪”成为这两位“大侠”、“王子”乃至其他同学称呼我的“代号”。
挺喜欢“昨日余音”这四个字,那黄些的图画,也让我心动,虽然不是很喜欢这一幅图,在第一眼却是喜欢了它,好像是六七十年代的余音,或许是因为我比较喜欢回忆,喜欢以前的东西,因为那些东西带给我很多地触动,手指轻轻一掠,心微微一征。 或许真的比较喜欢古典的东西,里面有它历史的痕迹,有它岁月的岁证,它出生到现在再被人们一一雕塑,细细刻画,它的生命并不是一值不提反倒千金不换。昨日余音这四个字在我看到它,我的心便拟被石子划过了,那个痛慢慢消去,这四个字却一直停留在我的脑海。左边的天有一丝金黄还带着胭红看上去心里也有一片触动,总是很会感叹一花一鸟。 有时候很喜欢幽静,却不愿凄凉,喜欢宁静时,除了喧华声,一切美好。害怕安静时,总感觉凄凉,周围的一切都凄凉,若没有个人说说话,窗外的风声,室内的音乐声,都会被我描成一首凄凉而寒恐而深的“诗”了,触动我的连花连雨连风,击打我的有友谊有亲情更有冷漠。又害怕冷漠,又想成为那样的人,但是我做不到,至少现在我做不到。昨日余音,余音绕耳,绕耳乱心,化做语泪,语泪滴哒,为何无人听见? 忧伤吗?所以喜欢它“昨日余音”昨日不在,回忆也没有人,跟随也没有用,只是要化成绵绵细雨,任心疼,任心冷漠,很想冷漠,我不理别人,别人还不理我,我理别人,别人还把我当作空气,恶语横生,杂木枯萎。如果可以很想冷漠一回,查清楚那些人的心,为何可以如此。 也很想失魂地走在大街,就像我是这样理解这幅图的,人非物是,它们还在一旁安静地待着,真的好像是岁月年华的见证,心情的代表者,郁郁制造者。 自己喜欢的就尽力去追吧!既使等到后才发现自已并非很喜欢,只是一种欲望,自己喜欢的就不要在乎别人的眼光吧!毕竟只有自己知道那样东西的作用而不是外表和好坏。自己喜欢的就大喊一声吧!不要让心中的欲望和痛苦加倍加倍地缠绕,只有你自己清楚你的心。 没有什么好再去想地没有什么好再去写的,悠悠岁月一条长河,任凭你怎样去写,也不尽精彩也不尽写`````
终场哨音落下的时刻,美国重新回到了世界之巅。梦八队的超级巨星们一个个激动不已,兴奋得更甚于赢得NBA总决赛。他们捏紧拳头,他们尽情嘶吼——然后,这群天之骄子,他们聚在球场一端,十二个人紧紧围成一圈,手搭在队友肩上,继而所有人又将拳头汇在人群中央。这是冠军应有的激情。而在球场的另一端,不知何时,西班牙人也围在一起,带着凝重却坚定的目光和满身汗水,庆祝着——为一枚银牌。此刻现场观众的目光大都集中在冠军身上了。胜者为王,败者则被人忽视——对这次比赛来说,甚至在赛前胜负未分时,就已是如此:在“美国必将进入决赛”的大前提下,比赛的另一方似乎铁定只能成为美国队重返荣耀的背景。自从2004年在雅典输球之后,美国篮球一直在守望一个世界冠军。这次他们出动了NBA最好的球员,秣马厉兵久矣,出战以来动辄胜对手二三十分,克敌如拾草芥。到了决赛前,几乎所有人都认为比赛已经没有悬念可言——美国会赢得比赛,至于对手是哪个路人甲,又有谁关心呢?好似一个瘦弱的斗牛士被扔进一群愤怒的美洲野牛之中,又或者说唐吉柯德提着矛、骑上马去抵抗美帝的装甲坦克师——决战就在这“不对等”的双方之间展开——虽然两队同是经过小组赛、淘汰赛一路杀出、站到最后,但西班牙明显没有获得足够的尊重。但别忘了,斗牛士是倔强而自尊的,唐吉柯德固守着他的骑士精神。从开场哨音响起的那一刻美国人就发现对手不是来恭迎自己登基的。在防守端,他们全力奔跑,控制每一个篮板,争夺每一个地板球,西班牙男人的血性展现得淋漓尽致;而在对方的半场,他们用充满艺术美感和想象力的团队配合嘲笑了新大陆居民的粗鲁野蛮:中锋上提掩护,在上线切入的同时辅以低位卷曲切,往往还能在一番配合后利用中锋顺下在篮底直接觅得杀机,这时候高位就会传出一计心有灵犀的好球,于是轻松得手,宛若伊比利亚半岛的清新海风。呵,还有个十七岁的少年控球后卫,此刻冷静得如三十岁的老手,控制节奏,妙传助攻,间或一个漂亮的背后运球变向,闪过对面那如雷贯耳的名字,突破上篮,好一头初生牛犊。上半场美国的梦之队手感超常,打出了梦幻般的三分球命中率——却一直没有甩开西班牙。下半场双方越战越酣,比赛打得行云流水,赏心悦目,不但没有“一边倒”,而且在对抗之中愈加精彩。直到比赛末节西班牙的一个摇摆人坚决进攻,连中远投并上演一次令人窒息的突破飞扣时,我已经彻底成为了他们的球迷——不止服膺他们的技术,更为他们果敢不屈、大勇无畏的求胜决心而感动。此时,这群勇士几乎在最极端的逆境中反败为胜。当然,正如开头所提到的,在比赛结束时,美国人终究笑到了最后。现在全世界的镁光灯都打在梦之队身上,西班牙人群聚在另一个角落里。不过他们脸上没有一丝沮丧:面对强敌,被人们看低,与世界为敌而敢于一战——他们已经足够伟大了。在球队围在一起的那一瞬,他们诠释了《秦风》:“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2008年8月31日】
周末的那抹阳光(碧草杯) 松岗中学高二(2)班 刘晓丹扬起你的笑脸,把影子留在身后 ——题记阳光﹒尘埃﹒回忆能看见灰尘,是因为有阳光的存在。 空气似乎是透明的,即将要融入那游离的阳光中,那些浮浮沉沉的尘埃,就好像完全脱离地心引力。在金黄色阳光里或旋或飘,肆意飞舞。于是,那些沉淀的记忆在阳光的放纵下生根,发芽,然后成长,想将一切隐藏于阳光中,但唯一隐藏不了的是对你的回忆,那时就想,能不能像这些尘埃一样逃离你呢,远离你的视线?远离你的声音?然后,我看到了你眼神中的无奈与心疼。 与你有关的回忆总是带着阳光的。当一扇窗强制性地将你的声音挡在外面时,我看到阳光在你眼角边折射出泪光的晶莹,满天的尘埃惊慌失措,迷失方向。你转身,画面定格,然而我的眼睛却无法锁住你的背影。 尘埃,朝着阳光的方向,旋转,升腾。阳光﹒白云﹒思念 阳光下镶着金边的白云,承载的,是沉重的思念。 仰起头,阳光被葳蕤的叶子切割成丝缕状。叶子的茎脉被阳光清晰地呈现在我眼前,依旧是蜿蜒、牵连。那是思念的形状吗?要不然怎么会兀然出现在我眼前?我伸手,想要抓住那几缕丝状的金黄,然而,愿望落空。一朵白云来了。它没有告诉我它来自何方去向何处。可是它却轻而易举地做到了我一直都做不到的事。——它轻轻地柔柔地裹住了那丝丝的金黄。掠过时,还带走了满园的鸟鸣。那是我故乡的云吗? 且听风吟。清冷的风凝结了我眼角泪光的晶莹。原来,我也有着像你眼角一样的泪水。我伸出手覆盖上我的眼睛,阳光点亮手上的血液,于是手掌便呈现出一种很亮丽的红色。白云就这样从我的指尖划过。白云,顺着风的方向,掠过,飘逝。 阳光.心情.微笑 又是一个阳光灿烂的周末,整个校园空空荡荡,唯一的声音,就是风穿过树林发出的沙沙声。把宿舍的被子、床单统统拿出去晒,顺便把心情晾一晾。我张开双手拥抱阳光、尘埃和白云,闭上眼睛,头微微仰起,沉浸在阳光温暖的怀抱里,沉浸在对你的思念里。我深深地呼吸,闻到了阳光的味道,听到了清风的祝福,感受到尘埃的浮动。顿时心情充满阳光的味道,温暖而幸福。嘴角弯成一个最佳角度——微笑,对阳光微笑,对尘埃微笑,对白云微笑,对思念微笑,对心情微笑,对微笑微笑。周围的阳光无声地流动。亲爱的妈妈,我终于理解那抹温暖的阳光,它总是那样包容我,抬头,视线始终与阳光连成一线,仰起我的笑脸,把影子留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