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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很懒,什么都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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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漠魂(大赛)

    我于一千多年前的一具马革裹尸,血洒战场的卒兵英魂,再次回归于这片苍凉的漫天风沙乱舞的北国大漠故土。没有汩汩甘泉滋润的干瘪的北国黄沙土地,没有炊烟袅袅而升点缀的北国黄沙土地,没有情感丰富的有些凄凉的北国黄沙土地。可这里却是我生命诞生以及结束的故土,即便战死沙场,马革裹尸,亦是为捍卫家园而战。两句唐诗,似粗糙且细腻的砂纸打磨的一把银光闪耀的月牙刀,将似水柔情的南国江南梦;下着阳春三月的绵绵细雨的古老村庄;碧绿得如同不加任何修饰的天然玉佩;冉冉升起的邻家炊烟一并缔结。这是漫无边际的大漠,无缠绵委婉的柔情以及怡然自得的垂钓老渔民,这里惟青春驿动之筝翱翔于大漠。一轮沉淀千古苍凉的红日,依然膨胀一团鲜淋淋的血红。一抹孤烟扯直天地的深度,垂落一根时光的绳井。俯视一底见黄沙的磐石枯古井,寂寞得唯闻呼啸风声的井底,我看见几株泛着苍黄的草根在叹息,它知晓沧桑的寓言已经移行换步。就连那只井底之蛙都早已跃出井口去找寻新的寓言归宿了,大漠里的它早已看透了尘土中的苍凉。抬首惊瞥,孤鸿掠过碧蓝碧蓝的天,双翅拍碎混沌的风层,一扇一扇,拖曳着镶进大漠与蓝天的交接处。如一粒行走着的黑子。涅磐的庄严,肃穆的仪式,大漠深处翱翔着风的热血英魂。赤足舔沙,俯身躺沙,感觉大漠的体温在逐渐升高,体内萌动着一种沸腾的声音,汩汩渗出肉体,舞动一股透明的苦涩的甘泉,慢慢溢出干裂的唇。深一脚,浅一脚踏在黄沙上,我看见生命或思想的本质,一种完全别江南柔昵的呐喊,那是最原始的生命的撕喊,它飘进大漠炽热的身躯,撞击着它荒芜的古老胸膛,那些逝去了的岁月皱褶的涟漪在缓重地荡漾开去,在这盛放枯萎一并的英勇战魂于存的漫漫大漠里。颤抖且青筋突显的双手捧一掊黄沙,细软的固体顺着手缝缓缓掠动着,刹那间化作尘沙的伴舞者再次融入大漠里。我敞开的手势竟然无法触摸到凸显的驼峰,模糊的视野竟是这变幻莫测的海市蛰楼造就的,千年前的我的站立是为了捍卫北国黄沙故土的尊严,我的倒下是为了荣誉的信仰而逝,与几千年前所有倒下的勇士的姿态一样,遗留后世万古永恒的美丽神话。纵使万马奔驰,撕天裂地的撕杀声已随这黄沙飘进人类的史册里了,但它的伤口却依然在我的脑海里敞开着,匍匐在沙海里,感受热血的沸腾与残酷的寒意,粗犷的风沙肆虐,用我沉甸甸的渴望,忆起那段峥嵘岁月里的生离死别,千年后的我想化作一株苍绿的仙人球,永远撕守着与大漠那段千年情缘。楼兰大漠飞烟起浪沙,悬空秃鹫嗅黄花。马蹄践踏路边骨,残血飘红水中筏。自古多请愁别狠,今昔少年报国家。楼兰痛饮女儿酒,醉卧沙场笑天涯。——《醉卧楼兰》我岁月的双眸,干枯如罗步泊,在丝绸之路上舞蹈的一个词语,用翱翔的姿势击中了我的心脏。风把破败与倾颓吹散:鼓声雄浑舞姿婀娜的夜里,我与众多勇士在头枕细软黄沙,身披漫天星光的夜里入眠,竹简木牍难以尽述的灾难,策马奔腾也逃不开的黄沙里却是我梦的延续。风,消既的风。沙,神秘的沙。铺天盖地的沙。我的头颅升起又降落,挽歌低潮又高亢,当我脑海里的果园草地随着左手弛马,右手紧握尖锐长矛,身披盔甲不断向战线深入的那一刻就已渐死去,胡扬与柳红只能守侯着最后的哀伤,风将死亡的信息传到远方伊人的耳膜里,只能把倾听留给思念与默哀。“誓扫匈奴不顾身,五千貂锦丧胡尘。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梦深闺梦里人。”只可怜了我那在依山傍水的木屋里等待夫君凯旋归来的妻儿。知晓我已化作英魂后,琴弦挣断,仅余半曲《长相守》在指尖呜咽,那年那月上元佳节人潮如流,灯火阑珊出走失了一株香樟树的身影。他原本无意惊扰一朵昙花的幽梦,然而烟花乍起出,刹那竟成永恒。不再复活的古城,已经开始慢慢探出了杂乱的荒草,逐渐将马革裹尸的我幻化作风沙一份子,掩埋苍凉,掩埋那早已尘封的魅影。妻儿,请止住你晶莹的泪,虽然琴弦挣断;棋语凋零;书页班驳;画卷残破;杯酒凄苦;山野褪色;流水无声;花儿凋谢;飞鸟落地;虫儿静默,仍记得在一颗草下与你曾相爱过,纵使现在我已随楼兰班驳化作风沙,但物品的英魂仍与你撕守在江南木屋里。无奈,莽原奔突,奔骋沙场,卧尸血泪已是命运,恒古不变的是我忠于这片北国黄沙故土以及对妻儿的绵绵真性情。断桥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天净沙·秋思》我看见马致远的坐骑蹄声远了,最终定格在一首元曲的韵调里。我于大漠里赶赴风尘,只为找寻脑海意蕴里的秋思。枯藤依然缠绕着青翠的相思,老树的枝头绽放着黄沙中永不凋谢的苍黄的黄花。大漠轮圆的夕阳下,鸦的令人心碎的长鸣,有多少愁思从我的心底沉重碾过,那座底下早已经没有溪水流淌的却承载着诗歌灵性美的小桥,在大漠里轰然断裂,在这红日风沙枯草并存的大漠里,有多少吟叹纷纷栽进这被烈日翻晒得滚烫滚烫的柔软细沙里,那一刻我只听见一颗尚存的心跳声,而另一颗已被这漫天乱舞的黄沙掩埋。唯剩这断桥。“单车欲问边,属国过居延。征蓬出汉塞,归雁入胡天。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萧关逢侯骑,都护在燕然。保家为国造就大漠落日下的秋思的断桥,而我的不属于传奇的传奇却被世人永传颂。也罢,“青海长云暗雪山,弧城遥望玉门关。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这是我以及同我并肩作战的所有勇士们的共同愿望与心声。我的脑海里是萌生出翠绿的苔藓舞蹈着光阴的丰足,站在残桥边,我伫立成与对岸桃花源迥异的风景。一道沟壑,拉长了相望的距离。于是我的足迹始终无法抵达与妻儿一起的诗意江南圣地。但我无怨无悔,只为崇高的理想。“边城何萧条,白日黄云昏。一到征战处,每愁胡虏翻。岂无安边书,诸将已承恩。”一具断桥,划开了一道醒目的伤口,裂痕处承受了多少于黄沙中的生离死别,却是那般神圣唯美。那涉过楚河汉界的竹马青衫如何能抛却与生俱来的烦忧,细细揣摩满自柳绿花红。犹忆当年,被一曲襄水误引入逃花深处。我的目光驻步了,在默记着大漠里意蕴中这断桥的哀怨,却已习惯含泪告别。大漠意蕴里的断桥,倾注着我与妻儿那月那日雨后初晴舟行绿水,那山崖边停着一只白鹭在等候,承受笙萧管弦飘出的悲伧与凄苦,在红笺无语的江南小屋里守侯着夫君的妻儿。她已习惯没有溪水的抚摩与温存,亦能承受生离死别的割心疼痛。记得那年我一蓑烟雨过江南,踏上大漠的征战路途,妻儿款款移步止断桥,被一滴泪永远地定格在桥头,听着夫君的脚步声渐近渐近,顷刻间,脚步声又渐远,渐远……楼台日落大漠黄昏的楼台有人捧着欲上未上的月读取唐朝的酒香流自一条长长的古道琵琶声里的几重天才能望见几乎湿润的洛阳胡杨昂首叩问抓住了风沙能抓住归家的心怯吗那年人们都说大漠沙如雪燕山月似钩能挂住几壶浊酒才不至于让人颤抖铁蹄声碎过驼铃声响过风沙漫漫分明听到自己心间的裂烈泪花开了可心中的痕三千年不朽——《大漠印象》坐在黄沙深处与漫天飞舞的风沙对话,在苍凉的老去大漠里,我的双眸模糊了,大漠里惟有连绵不断的烽火台,可在我恒古不变的意蕴里却化作了一座座楼台,可谁解其中味?旧章节里演绎的无非是同一个结局,妻儿言:我的掌心究竟经过了多少层风雨?才留下如此班驳芜杂的痕迹,淡然抹去流落红尘的一点愁绪,红笺无语,如果晚来的风雨不小心吹开你故园的门扉,夫君,我只愿是那个彻夜守侯着你的人。千年前虽然我英年逝身于这片漫无边际的黄沙战场,但一种披挂兰草桂枝的崇高表达就在这黄沙漫天飞舞的大漠里翩飞升华。千年后我化作一具万古英魂,带着未竞的保家为国梦以及对妻儿的缠绵无边的思念穿越时空,在这大漠的意蕴里找寻曾经相爱过的烟雨楼台。可眼前除了万里晴空的烈日以及无边无际的漫天飞舞的黄沙,却什么也没有。我上哪找寻相爱过的那座楼台?难道要把大漠里的烽火台当成我与妻儿归宿吗?叹道:“雾失楼台,月迷津渡,桃源望断无寻处。可堪孤馆闭春寒,杜鹃声裹斜阳暮。驿寄梅花。鱼传尺素。砌成此恨无重数。郴江幸自绕郴山,为谁流下潇湘去。空叹切,一切都早已经物是人非,妻儿也早已被岁月吞噬,北国的黄沙故土除了黄沙还是黄沙,昔日的英魂早已经逝去,只剩下风沙呼啸徘徊的声音。“泪痕断新梦,别更殊途中。相思老逐怨,惟向来生逢。锦书空山盟,一去夕阳红。春柳无限絮,只愿伴东风。”在这大漠里,绵延的情意,万吨黄沙阻隔不了的驿动,我无悔,因为这是生我养我的黄沙。我无悔,因为与妻儿曾经相爱过。意蕴中,我走过大漠的楼兰;走过大漠的断桥;走过大漠的楼台,蓦然回首,我的那具马革裹尸,血洒战场的英魂再次融入着北国大漠的故土中,融入着漫天飞舞的黄沙里,由风沙卷起的舞蹈中,我与妻儿团聚了。

    2009-03-02 作者:子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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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阴影(碧草)

    坐视这个传媒网介遍布且享有言论自由的信息时代,我亦不知道人们的思想道德观念是日益加强了,还是逐渐淡薄了。那个曾经一手给中国文坛制造诸多“惊天动地”的80后桀骜写作者兼赛车手――韩寒,近日,又向众人掀起了新的文坛“战争”。那是在一次无意间,我在互联网页上瞥见的一则不算新闻的新闻。文学评论家白桦在自己的博客上发表了一篇文章《80后的现状与未来》。里面特别对韩寒曾在03年出版的杂文集《通稿2003》中大贬中学所有开设的课程提出了反驳质疑。在倍感惊奇的同时,对其进行了委婉批评,将韩寒对待现代教育的自我态度注释为反叛蛮干――也许是有道理的起点出发,但走向的却是“打倒一切”的歧路。不经意间的言行举止往往是最能中伤他人的,或许是始料未及,或许并非本意。以韩寒那桀骜不羁的个性岂会让老同行的言行散播弥漫在传媒上瘟疫般摧毁自己的“一世英名”。随后,以颇为不满与激动的情绪,毫不客气对“敌手”进行回复“炮轰”。于是,一场“骂战”在这两名新老的中国文坛成员之间拉开了帷幕。继而一出出舞台戏在双方的导演下,新鲜出炉。就这样,双方彼此都不肯罢休去意识过错,随着双方不满情绪的日渐高涨,“骂战”的言行也在不断升温,已经涉及到人格侮辱与人身攻击的程度。这场“骂战”还会持续多久?我不得而知了。这是一场现代中国文学界的一出悲哀闹剧,但它所涉及到的绝非仅仅如此。这不只是韩白两者之间单纯的“骂战”,甚而是作为两个截然不同的时代的针锋相对,一方代表着80后桀骜不羁的张扬叛逆个性,另一方代表着传统保守的固有思想。若要我以一个明智之举看待此事,我亦不会站在韩寒桀骜不羁的自我满足角度,也不能站在白桦那老一辈的传统思维的立场。我的思维告诉自己:注定只能成为两者的中间人。那个作为80后的中国文坛的领军人物,自问为什么会倍受诸多同龄人的支持与维护?自问为什么那么多同龄人闪烁迷离的双眼里总会隐隐约约藏匿着一种饱受沧桑,踏遍红尘的感觉?为什么那么多的同龄人几乎都拥有共同的人生观?尽管这些孩子人生观的真正价值还没有得到上帝的垂青眷顾,总归是80后一种名为叛逆的因素惹的祸。将这些叛逆细胞注射入那些可怜,可悲,可恨的孩子们的头脑中。或许很多人认为散播者是韩寒,但我想说这并非他的本意,因为他也成为了叛逆的牺牲品,诸多外因仍是“嫌疑犯”。写到这里,我想韩白“骂战”的导火线莫非于此?我就不得而知了。但可以肯定的是,这是对传统观念的出自于80后人性本能的强烈排斥。更是为一个时代在作辩护,是叛逆与传统的针锋对决。更严重的一个问题是我们忽略了韩白“骂战”是在互联网展开的,在这个传媒网介遍步的信息时代,虽说每个人都享有言论自由,但决非可以放肆去辱骂讽刺。“骂战”背后所笼罩的最大阴影正是在当今这个信息时代如何去拯救被“网”的道德?网上虽有匿名发表言论的自由,但任何人都不能借此来作为辱骂讽刺的特权,也没有不负责任的赦免权,从“骂战”中能瞥视到韩寒那粗俗不堪的言语是多么伤人自尊与人格。对于白桦,我更不想表示什么,因为双方都彼此以反语讽刺挖苦,莫说是作为当事人,连我这个局外者都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不仅是为韩白不遵从网络言行道德感到心痛,更为这个信息时代人们思想道德观念倍感质疑与痛心……我想他们至少要接受道德法制的自审与公审。虽说这些孩子是80后叛逆者的牺牲品,但我想他们至少应懂得正确的道德观念,否则将会愧对于自身那尚未泯灭的良知。言至于此,我的思维仍告诉自己:注定只能成为两者的中间人,因为那一片区域居住着仅有的道德良知,那恰恰是我所向往的立场。而这片区域正好介于叛逆与传统两者间。――因为叛逆使网络道德遗失了往昔的踪影;――因为传统使网络道德褪去昔日的色彩;我的思维告知自己:“骂战”这一反面立正事件只是为世人敲醒网络道德遗失踪影与褪去色彩的警钟,如何去拯救被“网”的道德?叛逆与传统两者彼此重归言好的那一天,也就是被“网”的道德被解救的那一天。那一天何时能够来临?坐视这个传媒网介遍布与言论自由的信息时代,我再一次为世人背后的阴影茫然了……

    2008-07-22 作者:子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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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文人浪漫不过高考(碧草)

    终究是上帝早有计划的周密安排;终究是命运之神在冥冥之中的一种必然轮回;终究是时间老人给予的一种非凡的涅磐。一在这个悲喜交加的夏季,文人注定以一种残酷的淘汰方式告别青涩稚嫩的中学时代,踏上另一条求学路。或“指点江山,激扬文字。”或“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文人不敢想象自己的未来,更不愿给予一个合乎情理的说法。他忆起“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任性,曾益其所不能。”可是文人的这条路似是于荆棘上行走,双脚伤痕累累,殷红的鲜血顺随着伤口在一点点往下流淌,渗透入草根底部,成为另一种养分,对此文人却已然感觉不到疼痛,只是呆呆地目睹着这一切,他麻木了,别人尝试抚慰他的伤痛,却被文人毅然拒绝了,并随口抛出一句:这已是司空见惯了。说完,便一拐一拐地以粘满淤泥的双手继续向前爬行,没有任何表情,有的只是呆滞的眼神,迷茫地凝视远方,似乎极力想知道未来到底会是怎样,却唯有摇头叹息自己的能力不足。二在这个悲喜交加的夏季,文人很想去到一个世外桃源的无人境地痛快淋漓地大哭一场,不需要虚伪,抛弃悲伤,砸碎烦恼。《江山美人》中那片世外桃源的美好境地或许是文人最向往的归宿,“那是一片没有被战火侵袭过的土地。”这虽然是一句电影对白,但在文人看来却正是他心目中的梦幻家园:一座依山傍水的古老的的建于高树上的茅草屋,一叶含水缓缓而转的木制大风车,四周是鸟语花香的丛林,头顶是漂浮着几朵白云的蔚蓝天空,如此诗情画意的此情此景,携伊人的手于茅草屋窗台前看夕阳西下,别有一番“何窗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的滋味在心头。这样简单却幸福的浪漫生活或许只能在人间仙境才能体会得到了,但此情此景却永驻于文人的脑海里,他吟起:“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这正是文人心目中的隐居地,但在高考面前是显得那么地虚无缥缈,于是文人很想“挟飞仙以遨游,抱明月而长终,知不可乎骤得,托遗响于悲风。”但在高考面前,文人却无能为力去实现自己的理想。三在这个悲喜交加的夏季,文人见证过世间太多的生离死别,悲欢离合。看着四川汶川大地震灾区那些让人为之落泪的感人镜头,文人情不自禁落下多愁善感的眼泪,这是人性最脆弱的良知被唤醒。在全国哀悼日期间,旗帜半举,汽笛鸣咽,举国忍声,文人倾听着那令人心痛的防空警报沉重的呜咽,心在默默淌血,这里面却有两种不同的意义,一是为在地震中不幸遇难的同胞落泪;一是为自己即将祭奠高考而落泪。文人不知自己从何时开始成为众人关注的焦点,或许是被提及高考之际开始,接连的亲戚来访,挤满了文人那本就拥挤的小屋,一番祝福勉励没有发挥出应有的效应,却一次次冲击着文人那本就脆弱敏感的神经。文人有些受宠若惊,想不到一场高考竟会让他如此受人关注。虽然文人也曾立过豪言壮语,发誓要与高考生死较量到底,但在背后却更多地是理性的冷静,因为文人知道自己的能力。一场撕杀过后,遗留下的或许只有伤痕累累的文人自己与毫发未伤且扬长而去的高考。他才知道,高考本能一口将他吃掉,只因为怜悯于他的现状才没有履行那个残酷的誓言,一场较量过后,文人流泪了。那是很伤心很伤心的泪水,顺随着他的脸庞渗入干涩的唇中,文人极力抿了抿:泪水原来会是这么的苦涩。四在这个悲喜交加的夏季,文人很想独自跑到一个了无人烟的辽阔原野,任凭清新的微风轻抚着他的额发。这一刻没有烦恼;没有压力;亦没有竞争,有的只是文人将梦放飞在风的季节里,抛下一句:一切随风。然后与原野融为一体。他吟起“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或许“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是文人最洒脱的选择,但他却永远也无法哪怕是成为康桥下的一颗水草随波逐流,于是仰望蓝天,那一只只色彩缤纷的风筝点缀着蓝天,以自得姿态漂浮在天际,却始终无法摆脱线的牵连,哪怕再华丽的身姿,也不过是任人摆布的装饰。文人想,风筝的命运不正与自己相仿吗?闲静时,文人只想过着三毛一样平凡而普通的生活或是随张爱玲于旧上海一所略显陈旧且散发着青苔气息的公寓里,聆听着留声机里的古老旋律,凝视着她那双能透彻人性本质的眼睛,安静地看着这个文坛寂寞的女子,感受着《倾城之恋》中的思想,交换着彼此的秘密。尽管这只是以一种寂寞换取另一种寂寞。文人却认为这是有价值的交换。又到一个繁芜的六月天,文人倚坐在自己的书房中,望着眼前堆积成山的资料试卷,回想着背后那一双双充满期待鼓励的眼光,感到一阵空虚无助。《笔记》中的一句歌词:“生命中有太多遗憾,人越成长越觉得孤单……”诉说出文人此时的心境。文人向往那些写散文的日子,不需要伪装的快乐与痛苦,有的只是真实的自我,执笔书写暂时忘记了高考,却在每次完篇的句号后又重负起高考的背囊。临近高考的日子,文人依旧紧握手中的笔书写,在高考面前,他一无所有,除了手中这只笔。文人曾歇斯底里呐喊过,不愿意成为鲁迅老先生笔下的阿Q精神写照,他想执意放弃文学,将那一堆厚厚的爬满文字的笔记本一把丢进火苗,让它化为不曾存在的灰烬,可文人的手却一直在火苗的边缘颤抖着……五在这个悲喜交加的夏季,没有惊心动魄的作为,亦没有垂头丧气的失望,高考还是在平静中来临了,文人从始至终都不曾忘记,在现实面前,谁都必须抬起头前进,哪怕成功或是失败。文人还彻底明白了一个永恒的真理:纵使有“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的万丈豪迈抱负,在回归到眼睁睁的现实面前,谁也浪漫不起来。

    2008-07-28 作者:子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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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是创网里的孩子吗?

    已在创网里为自己唯美得让人心痛并感动的文字找到了归宿的我,真的是创网里的孩子吗?――写在前面城市已在薄薄的夜幕笼罩中沉睡了,朦胧的夜此时失去繁星的点缀显得有些苍凉,黑夜的潮湿空气中夹杂着一种令人压抑与窒息的因素。或许这只是针对客观事实的我而言。在这个城市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我痴痴地呆在屏幕前,将犹如潮水的思绪透过键盘规律性的敲击,一下一下……键盘上长方不一的按键在与手指有规律碰撞之际的声响回荡在万籁俱寂的天幕里显得那么“行单影只”,而在那所散发着浓郁书香气息的房间里却又是那么清晰,并不断鼓动着我那双早已习惯于都市喧嚣中麻木的耳膜。半盏茶过后,心绪如潮水的思绪被我缓缓地推到屏幕上。终于没有满腹杂感在疲惫不堪的脑海神经中付诸东流。一篇正楷字体的散文代替了压抑的情感工整地呈现在屏幕上。瞬时,一种如释重负的身心疲倦感侵袭上大脑:夜已经深了,该早点歇息了。此时此刻,才恍然大悟,犹如跨世纪般的灵魂回归现实中,在创网上发表文章的我竟遗忘了时光的流逝。其实在早前的那一瞬,我已经在创网上为自己唯美得且让人心痛并感动的文字找到了归宿。我情不自禁地喜欢上了创网,更确切地说是迷恋上在创网里发表文章的那种心静若水的过程。别人迷恋网络无非是为了某款新型的游戏,而我注定成为局外者。因在创网上造就的个性注定我不沉沦于此。我承认自己是一个满腹杂感只寄予笔中者,甚而执笔落笔两匆匆却找寻不到文字的正确航向。这么一个普通却又复杂的情感者却经受不起诸多源自生活的考验,几多忧伤便能把我从幻想中拽回现实,并且会摔得支离破碎。总喜欢在此时将自己再次幻化成天使,创网就是我栖息的天堂。当彷徨笼罩着我那早已疲惫不堪的身心时,我会想起并回归那个偌大的文字家庭――创网。之后我痴恋了,将细水长流的情感融铸成诗歌,继而将人生瞬间迸散且五彩缤纷的烟花定格在那个偌大的空间中。我承认自己是在涂鸦,因为不愿成为昙花一现的光芒,即使能完完全全拥有一次支配命运之机,烟花也莫过于此……莫罢,我已在创网上养成定格瞬间情感的习惯。三月雨滴有一个经典说法:我决不容忍文字借宿,因为它藏拙在肚子里似乎隔日就会烂掉,甚而被风化在永久记忆里。我想爱文者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此。最大的抉择就是让文字修饰成创网那个偌大文字家庭中的一道风景线,继而被永远定格保留。若干年后,当双鬓花白时再次回归那个偌大文字家庭,蓦然回首,那往事如烟的今日随笔,重踏孩提时光的成长点滴历程。诚然,未尝不是一种晨雨晚听之感?原来曾经是文字孤独者的我也当过创网里的孩子,也曾装饰过创网里的梦。别人总喜欢以文字装饰自己的另一面,我却在自己的文字中找寻寂寞掩饰伤痛。于是创网就成为我包扎颓废伤口最好的那块纱布。我甚至可以将血迹模糊的伤口再次掀开,毫无掩饰地面对并舔慰,直到血迹逐渐风干为止。创网就是这样将心痛的抽离与叹息赤裸裸地摊现在我的面前……这也是我为什么会成为创网里的孩子的一个重要原因。若干年以来,我一直在为自己那唯美的文字找寻不到归宿而忧愁――却为文消得人憔悴,蓦然回首那家却在灯火阑珊处。如今,若有人再次问我:“是否为创网里的孩子?”我想自己会很肯定地答复:“是的,我已将理性文字托付予它,我相信它一定是个温暖的文字之家,且有着最真实的一面。”思绪被拽回那个薄雾依然笼罩的黑夜里,虽然已习惯性栖息了,但我的脑细胞仍然在创网那个偌大家庭里修复着文字的缺口。创网,其实我很想叫你一声:我文字的母亲,虽然成为你的孩子才为短暂的几个月。是你赋予我写作的使命,是你抚慰我的快乐与忧伤,是你教会我在旋涡中应当抓住哪一条藤索,是你教会我放弃人生不必要的背囊……可如今在正在成长的我却无从报答你,挥一挥手,叹一口气,拿什么来报答你,我文字的母亲?

    2008-07-23 作者:子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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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11页,文章42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