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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很懒,什么都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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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拿什么来赎回你,我的亲情?(碧草)

    近日,我发现自己诸久时日曾以字字血,句句泪的唯美真情且让人心痛的情感文字讴歌过的亲情有些不对劲――它显得有些颓废,甚而闷闷不乐。它似是一个孤儿紧紧地蹲靠在墙角边,将那张不愿抬起来让人看见的脸庞深深地埋进双臂之间,我想此时它双臂下面的那张脸庞一定早已被“决堤的洪水给冲跨了”。于心不愿看到它这般悲痛,我缓步走过去并蹲了下来……“我挚爱的亲情,你为什么独自在此悲伤,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我关切地问。它稍稍地抬起头,以一种哀怨无奈的眼神望了望我,没有说什么。很快又将悲伤的脸庞再次埋进双臂里。我挚爱的亲情你一定是有什么难言的苦衷,否则昔日的你是不会沉沦颓废到如此地步。“你还记得我吗?当初曾经以字字血,句句泪的唯美真情讴歌赞颂过你――为世间最朴素且感人的情感。”我再次耐心亲切地问道。它似乎被我那诚恳的态度打动了,终于开口了:“记得啊,你那唯美的文字真的极富感染力。不仅是世人,连我都为你的文字中所流露出的那种真情给打动了,真的非常感谢你对我的倾力讴歌,而后我被世人所肯定与拥护,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光环。”它略带喜悦地道着。“不用感激,其实这只是我内心一种最人性化的情不自禁的迸发,主要还是源自你那真挚感人的本性,否则那唯美的文字不会由此诞生。”我显得有些受宠若惊。“唉,可是那都已成为逝去的昔日了……如今早已物是人非。”它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将流着莹泪的脸庞埋得更低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挚爱的亲情,你不是之前已经得到世人的尊敬与爱戴了吗?”我急切地追问着。我从它那双遭受过流离遗弃的眸子中隐隐约约感受到它似乎要将内心的压郁伤痛与不满抱怨一股脑儿全部倾泻出来,可欲言又止。我这可怜的亲情,大概是心灵已被伤害至深了吧,否则不直至这般凄凉。我挚爱的亲情,是谁这么豪无良知将你沦丧到这副模样?亲情看在我曾倾力以真情讴歌过它的情面上,终于道出了那一幕我最不愿听闻到的悲哀事实。“人从落地的那一刻起,就不可避免地陷入了我的温馨幸福笼罩之中。父母与子女之间的感情,兄弟姐妹之间的感情,长辈与晚辈之间的感情,都共同组成了我这一庞大的体系。我是人类最基本与朴素的感情。自盘古开天辟地以来,我便存在于这个世界了。中国的古人讲[齐家],[治国],[平天下]。[齐家]就排在第二位,可见我的重要性甚至超越了[治国]。”我挚爱的亲情,那你在世间的所有情感当中应该是高居榜首了,为什么会沦落至此?”我惊奇地问道。“我不知道世人的良知是否被抹盖了,他们全然不顾我这个曾倍受拥护爱戴的亲情感受,为了得到友情,爱情等一系列看似甜蜜幸福的情感的切身体验,竟把我作抵押了……”说到这里,亲情哽咽了,没有再往下继续。是啊,此时伤痕累累的它已奄奄一息,难道我忍心让它再次赤裸裸地袒露自己的伤口?然而世人对亲情的所作所为是我始料未及的。“我挚爱的亲情,你对世人这般沦丧良知谴责过吗?”我愤愤不平叹道。“我谴责过,也曾试图唤回世人的良知,但世人的头脑已被世间诸多的不明是非情感侵占,我的相劝与谴责都无济于事与徒劳无功。因被忽略才会被世人作抵押了……”它无奈与忧伤叹着。世人,我为你们感到可怜可恨可悲。竟把这世间最古老,最朴素,最实在,最幸福,最真挚的情感作为诸多不明是非感情的抵押,你们对得起亲情吗?眼下的你们往往对别人的一些小恩小惠感激不尽,却对自己亲人一辈子的恩情视而不见。难怪我挚爱的亲情今日已面目全非的倚靠在墙根那个不起眼的角落悲伤哭泣,原来是世人的昏庸麻木刺痛了你的心灵,试问被成为抵押者后你又会有什么样的感受?世人,当亲情被你们当成其它不明是非情感的抵押物那一刻,有没有想过亲情会是你们的母亲,难道你们还忍心将自己的母亲作抵押?或许本不怪你们,我想这就是人性的一大可悲之处。“你能把我赎回去吗?”亲情泪流满面地紧紧拽着我的衣角恳求着。“挚爱可怜的亲情,我又何必不想把你赎回去,可是拿什么来赎回你?我也无能为力……我可怜挚爱的亲情,解铃还需系铃人,只有世人才能赎回你,因为这人性悲哀的始作者是他们。”亲情听了我的话后,再次沉默了。一充满质疑忧伤的眼神凝视着前方发呆……我茫然了――世人,你们拿什么来赎回我挚爱的亲情?

    2008-07-23 作者:子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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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现象(碧草)

    关于中国的高考(数学语言篇)已知:一年一度的高考是社会的一个焦点话题,无论是上到环保部门、交管部门、教育部门,还是下到考生家长、各经营商家,都无一幸免地被它“传染”了。在它的阴影下,凝重的气氛、紧张的阵势,虽然透着人文关爱,但也让人如临大敌。好像“人人要高考,家家去支前”似的。求证:高考为何这么“热”?证明:因为一年一度的高考已经成为社会的一个神圣的焦点话题,上到中央领导,下到家常百姓都在为高考“奔忙”着。为了广大考生,但更确切来说是为了自己。所以,高考已成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又因为,高考不仅是每一位考生最重视的一件人生大事,更是广大家长最为看重的仅次于子女婚姻的事情。所以,高考已经进入国内各大新闻媒体的视线,甚而它的发展走向趋势都被作为中学生学习方向的指导数据,其被受关注的程度仅仅次于世界末日的天灾人祸。又因为,在高考前夕,各宾馆饭店推出钟点房,营养餐,商家抛出“仿真试题”,“高考兴奋剂”,安神补脑营养品,满目琳琅,其都想借高考的东风掏一桶金。所以,高考已经成为他们的“上帝”。又因为,有人借“高考移民”违法乱纪,赚黑心钱;有人层出不穷的百变作弊工具与高考斗法。还有人借高考诈骗生财。高考已经拉动了中国GDP的增长。给中国经济带来了一定的影响,但却是负面的。所以,高考已成为一股生财风。最后得出,高考的“热量”是不可估量的,因为它的上升速度几乎与全球人口增长速率同步。因而高考的温度总是在逐年上升,并没有下降的迹象。所以高考总是这么“热”。关于道德(化学语言篇)请看这样的一道方程式。游客+高校游=现今中国人的素质;昂贵的休闲装与前卫的旅游设备——丑陋的中国人;络绎不绝的亲切问候——沾污了一个“自强不息,厚德载物”的神圣年代,打破一个修心养性的美好境地;旅游过程中的“优惠赠送”——糟蹋了一个学识渊博的美少女的容颜;这就是现今国人的素质,以”感受高等学府氛围,激励求学志气”的得以修心养性的真理为理由,其实这只是一种虚假的外表,其用来掩盖丑陋不堪的灵魂。可是他们却不曾发觉其言行已经把他们的灵魂本质给描绘了出来,这种以自我为中心,无视他人感受的行为和心理,注定他们在人生大舞台上唯有扮演丑陋者的角色。或许将其灌以“丑陋中国人”的称号实有不妥之处,因为这仅仅是十几亿国人中的极小的部分,并不足以代表全体国人的言行思想。但试问这“传染病”的传播速度却是光速的,一旦大范围被“感染”了,后悔已晚矣。突然想起了“千里之堤,溃于蚁穴。”用在这里再也恰当不过了。关于……(胡思乱想篇)活在这个以高考为目的的应试教育体制下,人的身心总归是极度劳累与紧张的,这不仅仅是学生肩上的问题,更是牵扯到几代人的心弦,如同波纹般一直传递下去,却不知何处才是尽头。或许其趋势会逐渐减弱,孰不知只这是社会的一种假象。在应试教育的重压下,无论是家长厚实的肩膀还是学生稚嫩的肩膀都无法承受,于是发出呼吁:只有素质教育我们才能两肩扛!特别是见证了像周剑这种独特的令人羡慕且抱怨的经历后,封杀应试教育的呼声更大。其间已有不少“先人”自告奋勇站出来为解救被重压在成堆考卷下的孩子们的灵魂。再这个年代我们渴望及庆幸他们的及时现身。其中以韩寒为首“80后”代表们在众多批评者无疑已成为佼佼者。社会总归害怕舆论,于是在某天一位不知其名的半秃头带着金边眼镜的某教育部部长“庄重”宣布:“从今往后摒弃应试,以综合素质教育为主体。”一时间,我们欢呼雀跃,一点也不逊色于国足44年以来首次打进世界杯后球迷们在街头巷尾疯狂欢庆的情景。却不知道被一种假象给欺骗了,而这恰恰被乐极生悲给印证了。首次亮相世界杯赛场的国足活生生地咽下九个苦果,成了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我们同样如此,只不过诉苦的方式不同罢了。这是社会给应试教育穿上一层华丽的外衣,我们都被它的高贵不凡给迷惑了,之后掉入更深的泥潭不能自拔,而这正是害怕遭受灭顶之灾。于是又有某一位教育工作者站出来对外宣布:“我们响应了全社会人民的要求,已经彻底改变了教育体制,因为素质教育才是我们一直以来孜孜不倦的追求……”其间还不时以九十度的眼光瞥视在泥潭中的我们。就这样至今我们仍躺在散发着油墨香的试卷堆里,却现在终于领略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厉害了。尾声这都是现今社会上的一些存在现象,关系到我们的言行思想,甚至现今的生活状态。这是个人问题,更是一个个值得社会去深思的问题。或许我们没有发现这些看似无关紧要的细节,正因为如此,我们才不能成为一个时代的全部,这一切只因没有足够的感官去发现一些社会现存现象细节。因为敏感的感知,也因为真诚的人格,张爱玲发现了夜营的喇叭,徐志摩看见了那恰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的温柔低头,川端康成邂逅了凌晨四点的海棠花未眠,伍尔夫审视到墙上的斑点……现象,或许成为明媚的阳光,或许成为潮湿的楼道里的阴影,就看我们能否以理性的眼光去看待并合理地解决。

    2008-07-24 作者:子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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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漠魂(大赛)

    我于一千多年前的一具马革裹尸,血洒战场的卒兵英魂,再次回归于这片苍凉的漫天风沙乱舞的北国大漠故土。没有汩汩甘泉滋润的干瘪的北国黄沙土地,没有炊烟袅袅而升点缀的北国黄沙土地,没有情感丰富的有些凄凉的北国黄沙土地。可这里却是我生命诞生以及结束的故土,即便战死沙场,马革裹尸,亦是为捍卫家园而战。两句唐诗,似粗糙且细腻的砂纸打磨的一把银光闪耀的月牙刀,将似水柔情的南国江南梦;下着阳春三月的绵绵细雨的古老村庄;碧绿得如同不加任何修饰的天然玉佩;冉冉升起的邻家炊烟一并缔结。这是漫无边际的大漠,无缠绵委婉的柔情以及怡然自得的垂钓老渔民,这里惟青春驿动之筝翱翔于大漠。一轮沉淀千古苍凉的红日,依然膨胀一团鲜淋淋的血红。一抹孤烟扯直天地的深度,垂落一根时光的绳井。俯视一底见黄沙的磐石枯古井,寂寞得唯闻呼啸风声的井底,我看见几株泛着苍黄的草根在叹息,它知晓沧桑的寓言已经移行换步。就连那只井底之蛙都早已跃出井口去找寻新的寓言归宿了,大漠里的它早已看透了尘土中的苍凉。抬首惊瞥,孤鸿掠过碧蓝碧蓝的天,双翅拍碎混沌的风层,一扇一扇,拖曳着镶进大漠与蓝天的交接处。如一粒行走着的黑子。涅磐的庄严,肃穆的仪式,大漠深处翱翔着风的热血英魂。赤足舔沙,俯身躺沙,感觉大漠的体温在逐渐升高,体内萌动着一种沸腾的声音,汩汩渗出肉体,舞动一股透明的苦涩的甘泉,慢慢溢出干裂的唇。深一脚,浅一脚踏在黄沙上,我看见生命或思想的本质,一种完全别江南柔昵的呐喊,那是最原始的生命的撕喊,它飘进大漠炽热的身躯,撞击着它荒芜的古老胸膛,那些逝去了的岁月皱褶的涟漪在缓重地荡漾开去,在这盛放枯萎一并的英勇战魂于存的漫漫大漠里。颤抖且青筋突显的双手捧一掊黄沙,细软的固体顺着手缝缓缓掠动着,刹那间化作尘沙的伴舞者再次融入大漠里。我敞开的手势竟然无法触摸到凸显的驼峰,模糊的视野竟是这变幻莫测的海市蛰楼造就的,千年前的我的站立是为了捍卫北国黄沙故土的尊严,我的倒下是为了荣誉的信仰而逝,与几千年前所有倒下的勇士的姿态一样,遗留后世万古永恒的美丽神话。纵使万马奔驰,撕天裂地的撕杀声已随这黄沙飘进人类的史册里了,但它的伤口却依然在我的脑海里敞开着,匍匐在沙海里,感受热血的沸腾与残酷的寒意,粗犷的风沙肆虐,用我沉甸甸的渴望,忆起那段峥嵘岁月里的生离死别,千年后的我想化作一株苍绿的仙人球,永远撕守着与大漠那段千年情缘。楼兰大漠飞烟起浪沙,悬空秃鹫嗅黄花。马蹄践踏路边骨,残血飘红水中筏。自古多请愁别狠,今昔少年报国家。楼兰痛饮女儿酒,醉卧沙场笑天涯。——《醉卧楼兰》我岁月的双眸,干枯如罗步泊,在丝绸之路上舞蹈的一个词语,用翱翔的姿势击中了我的心脏。风把破败与倾颓吹散:鼓声雄浑舞姿婀娜的夜里,我与众多勇士在头枕细软黄沙,身披漫天星光的夜里入眠,竹简木牍难以尽述的灾难,策马奔腾也逃不开的黄沙里却是我梦的延续。风,消既的风。沙,神秘的沙。铺天盖地的沙。我的头颅升起又降落,挽歌低潮又高亢,当我脑海里的果园草地随着左手弛马,右手紧握尖锐长矛,身披盔甲不断向战线深入的那一刻就已渐死去,胡扬与柳红只能守侯着最后的哀伤,风将死亡的信息传到远方伊人的耳膜里,只能把倾听留给思念与默哀。“誓扫匈奴不顾身,五千貂锦丧胡尘。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梦深闺梦里人。”只可怜了我那在依山傍水的木屋里等待夫君凯旋归来的妻儿。知晓我已化作英魂后,琴弦挣断,仅余半曲《长相守》在指尖呜咽,那年那月上元佳节人潮如流,灯火阑珊出走失了一株香樟树的身影。他原本无意惊扰一朵昙花的幽梦,然而烟花乍起出,刹那竟成永恒。不再复活的古城,已经开始慢慢探出了杂乱的荒草,逐渐将马革裹尸的我幻化作风沙一份子,掩埋苍凉,掩埋那早已尘封的魅影。妻儿,请止住你晶莹的泪,虽然琴弦挣断;棋语凋零;书页班驳;画卷残破;杯酒凄苦;山野褪色;流水无声;花儿凋谢;飞鸟落地;虫儿静默,仍记得在一颗草下与你曾相爱过,纵使现在我已随楼兰班驳化作风沙,但物品的英魂仍与你撕守在江南木屋里。无奈,莽原奔突,奔骋沙场,卧尸血泪已是命运,恒古不变的是我忠于这片北国黄沙故土以及对妻儿的绵绵真性情。断桥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天净沙·秋思》我看见马致远的坐骑蹄声远了,最终定格在一首元曲的韵调里。我于大漠里赶赴风尘,只为找寻脑海意蕴里的秋思。枯藤依然缠绕着青翠的相思,老树的枝头绽放着黄沙中永不凋谢的苍黄的黄花。大漠轮圆的夕阳下,鸦的令人心碎的长鸣,有多少愁思从我的心底沉重碾过,那座底下早已经没有溪水流淌的却承载着诗歌灵性美的小桥,在大漠里轰然断裂,在这红日风沙枯草并存的大漠里,有多少吟叹纷纷栽进这被烈日翻晒得滚烫滚烫的柔软细沙里,那一刻我只听见一颗尚存的心跳声,而另一颗已被这漫天乱舞的黄沙掩埋。唯剩这断桥。“单车欲问边,属国过居延。征蓬出汉塞,归雁入胡天。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萧关逢侯骑,都护在燕然。保家为国造就大漠落日下的秋思的断桥,而我的不属于传奇的传奇却被世人永传颂。也罢,“青海长云暗雪山,弧城遥望玉门关。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这是我以及同我并肩作战的所有勇士们的共同愿望与心声。我的脑海里是萌生出翠绿的苔藓舞蹈着光阴的丰足,站在残桥边,我伫立成与对岸桃花源迥异的风景。一道沟壑,拉长了相望的距离。于是我的足迹始终无法抵达与妻儿一起的诗意江南圣地。但我无怨无悔,只为崇高的理想。“边城何萧条,白日黄云昏。一到征战处,每愁胡虏翻。岂无安边书,诸将已承恩。”一具断桥,划开了一道醒目的伤口,裂痕处承受了多少于黄沙中的生离死别,却是那般神圣唯美。那涉过楚河汉界的竹马青衫如何能抛却与生俱来的烦忧,细细揣摩满自柳绿花红。犹忆当年,被一曲襄水误引入逃花深处。我的目光驻步了,在默记着大漠里意蕴中这断桥的哀怨,却已习惯含泪告别。大漠意蕴里的断桥,倾注着我与妻儿那月那日雨后初晴舟行绿水,那山崖边停着一只白鹭在等候,承受笙萧管弦飘出的悲伧与凄苦,在红笺无语的江南小屋里守侯着夫君的妻儿。她已习惯没有溪水的抚摩与温存,亦能承受生离死别的割心疼痛。记得那年我一蓑烟雨过江南,踏上大漠的征战路途,妻儿款款移步止断桥,被一滴泪永远地定格在桥头,听着夫君的脚步声渐近渐近,顷刻间,脚步声又渐远,渐远……楼台日落大漠黄昏的楼台有人捧着欲上未上的月读取唐朝的酒香流自一条长长的古道琵琶声里的几重天才能望见几乎湿润的洛阳胡杨昂首叩问抓住了风沙能抓住归家的心怯吗那年人们都说大漠沙如雪燕山月似钩能挂住几壶浊酒才不至于让人颤抖铁蹄声碎过驼铃声响过风沙漫漫分明听到自己心间的裂烈泪花开了可心中的痕三千年不朽——《大漠印象》坐在黄沙深处与漫天飞舞的风沙对话,在苍凉的老去大漠里,我的双眸模糊了,大漠里惟有连绵不断的烽火台,可在我恒古不变的意蕴里却化作了一座座楼台,可谁解其中味?旧章节里演绎的无非是同一个结局,妻儿言:我的掌心究竟经过了多少层风雨?才留下如此班驳芜杂的痕迹,淡然抹去流落红尘的一点愁绪,红笺无语,如果晚来的风雨不小心吹开你故园的门扉,夫君,我只愿是那个彻夜守侯着你的人。千年前虽然我英年逝身于这片漫无边际的黄沙战场,但一种披挂兰草桂枝的崇高表达就在这黄沙漫天飞舞的大漠里翩飞升华。千年后我化作一具万古英魂,带着未竞的保家为国梦以及对妻儿的缠绵无边的思念穿越时空,在这大漠的意蕴里找寻曾经相爱过的烟雨楼台。可眼前除了万里晴空的烈日以及无边无际的漫天飞舞的黄沙,却什么也没有。我上哪找寻相爱过的那座楼台?难道要把大漠里的烽火台当成我与妻儿归宿吗?叹道:“雾失楼台,月迷津渡,桃源望断无寻处。可堪孤馆闭春寒,杜鹃声裹斜阳暮。驿寄梅花。鱼传尺素。砌成此恨无重数。郴江幸自绕郴山,为谁流下潇湘去。空叹切,一切都早已经物是人非,妻儿也早已被岁月吞噬,北国的黄沙故土除了黄沙还是黄沙,昔日的英魂早已经逝去,只剩下风沙呼啸徘徊的声音。“泪痕断新梦,别更殊途中。相思老逐怨,惟向来生逢。锦书空山盟,一去夕阳红。春柳无限絮,只愿伴东风。”在这大漠里,绵延的情意,万吨黄沙阻隔不了的驿动,我无悔,因为这是生我养我的黄沙。我无悔,因为与妻儿曾经相爱过。意蕴中,我走过大漠的楼兰;走过大漠的断桥;走过大漠的楼台,蓦然回首,我的那具马革裹尸,血洒战场的英魂再次融入着北国大漠的故土中,融入着漫天飞舞的黄沙里,由风沙卷起的舞蹈中,我与妻儿团聚了。

    2009-03-02 作者:子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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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通稿2009之80后及其他

    我从来不知道何谓80后的概念,一直到那两个领军人物——韩某与郭某的成名出现并成为代表影响着一个时代的先锋人物。在我印象中《萌芽》杂志社的那些参与“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的评委们以及那些老一辈的资深作家为什么会给那些于80年代出生的孩子们灌以80后的标签?难道仅仅是因为他们写过诸多文章而又恰恰出生在80年代吗?难道仅仅因为他们的文字与社会现实有着某些矛盾?难道因为他们的个性在同一社会群体中显得格外突出?我想说,他们仅仅是一代人但不是一个任何特性都相同的群体。在我印象中,好象《萌芽》杂志社就是一个专门培养80后乃至90后的作家的文学杂志机构。很多作家的成名必须经过新概念作文大赛的洗礼。以前我从来不知道何谓“新概念”,知道后来从那些上海派写手的文章的语言中,从其新概念的征文启事上,后来又《萌芽》杂志上我得知所谓的“新概念”便是提倡创造性,发散性思维,打破旧观念、旧规范的束缚,打破僵化保守,无拘无束,用属于自己的充满个性的语言发表出或对自身的,或对周围人与事,或对社会的看法。话说80后的大部分作家最初的成长摇篮就是“新概念”,从“新概念”中脱颖而出进而倍受关注,也难怪这是一场多么豪华的文学盛宴:由全国十多所著名高校以及国内一流的文学家、编辑担任评委:咋一看:余华、陈村、铁凝、韩少功、曹文轩等作家教授都济济一堂了。我想这就是文学大赛最原始的魅力吧,不过我想假如《萌芽》要是没有邀请这么多在全国乃至世界享有盛名的作家教授的加盟,“新概念”影响力还会有那么大?社会总是注重品牌,越是某机构的名人越多,其受关注的程度也就越高,80后的那一代人或多或少都想沾些“新概念”的光芒。因为人总是好虚名的,试问这么盛大的一场文学大赛能不吸引全国各地的文学爱好者吗?最主要的是其参赛对象范围的广大:从高中学生到社会青年,有甚者为初中生,或许作为小学或初中生参赛一旦获奖那肯定将不知吸引来多少羡慕与惊讶的目光,曾听闻某杂志社一记者采访过获得市级文学大赛一等奖的某小作者道出的言语:小小年纪仅竟有如此般的文笔,实在难能可贵……现在的记者都成油嘴滑舌的生意人了。其受关注程度的广大,包括杂志社的编辑的约稿以及某电视台记者的专题采访,或让其签约或为其写专题报道文章,起目的就为了更好地宣传80后这一群体的精神。可在我看来80后的这一群体并无多大出色,即使是从“新概念”中出身的那些青春偶像级作家。我总有一个感觉,就因为某些80后写过诸多批判社会鄙视教育的文章就被这一代人视为青春偶像,进而被热捧炒作进而被刻进代表着一个时代的名册里。在我印象中,80后这代人语气中或略带些许自傲,或双眸里闪着些许泪花,或身影中折射着些许自卑……虽然这一群体中很多早已过了弱冠之龄,但他们在玩的都是精神以及形式化的文学,真正触及内心的写作者寥寥无几。这也难怪,这是一个“新概念形式化”的社会,于是潜移默化中受其影响造就了80后的普遍精神状态,不排除少数的真正懂得文学内涵,但更多人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说到形式化,我想到了自己所看到的:话说四川的某技工学校为了扩大学校的知名度竟然不惜耗费巨资把国际巨星成龙请来为其学校代言。我不知道这样做他们会得到什么好处,难道是仅仅为了提高学校在社会的知名度吗?或许这是他们唯一追求的目的。可我咋一看那所谓的技工学校,其是专门的汽修学校,除了将几辆报废的汽车作为其学生做技能实践以外,除了在做宣传的那一天号召了几千名身着同样服装的人以及排列着整齐的队伍以外我便看不到这所学校的其他过人之处。不过光是成龙这个品牌的巨大号召力,相信在某个开学之日他们学校的招生办公室一定会被围得水挤不通,只是这个社会又该多了多少被坑骗的受害者……又说广东茂名某技校竟然打上“理工学院”字样在高考后光明正大地进行招生,要知道只有本科院校才有资格挂以“理工”字样,从其招生宣传书上说得简直就是天花乱坠,该校校长曾与某权威领导人合照过,与北京大学建立长久的教育合作伙伴关系,还授予其“北大青鸟”的国家定点培训单位。其学校网站上将N年前的仅有的几张“辉煌”的照片挂出,还标出我校某学生被凭为三好学生,现任某公司总经理。笔者曾暗访过该校,咋一看怎么像《功夫》里的猪笼城寨,不知情的路过人随意一瞥还以为这是某建筑工地。如果我告诉他这是一所学校,想必他的眼睛立马瞪得比车头灯还大,嘴巴张得比口杯的还大,然后无奈摇摇头快步离开那里……我想这便是社会的本质,但我相信这绝对只是冰山一角,社会的内涵我们远远还未涉及,可一旦涉及到那一领域,或许我就失去那份纯真了。有不少好事者曾言,说我过于天真远远不知道社会的“新概念”为何处,我只轻应一句:若真如此,我宁愿自己永远不成熟,就这么一直处在稚嫩思维中。这一切的存在受到更多伤害害的或许只是80后。回到80后,我深深感到他们已经完全没有了那种处于抗战时期水深火热中的民族危机感,也难怪谁让他们生活在这么优越的环境中,不用担心明天的肚子是否能填饱,不用担心明天将迁移到哪个地方居住……因为这一切有父母,有社会为他们承担着,他们只需做的是考虑明天该进行那一科的复习,某书店又出什么新书了,某明星又有什么诽闻了以及假日到哪去游山玩水……那些政治课本上的什么弘扬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是老一辈革命家的事情,与80后是无任何关系的,如果没有应试教育考试的强迫性记忆,我想他们早就不知将其抛到九霄云外了。更别说什么以身作则了。回到文学上,我想更多的80后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他们耍酷耍忧郁,不过这一切的根源是由于那两个领军人物韩某与郭某的成名,如果说韩某的成名是在应试教育逼迫下造就的,那么郭某的就显得多余了,我从来不认为他的作品有多好,尽管他从“新概念”出身,是千万青少年的眼中的“忧伤文学王子”,可我不明白80后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忧伤,如果说中后期的80后孩子们是受其影响,那么郭某的忧伤来源就显得莫名其妙了,或许这是他写作的一种风格,但给我更多感觉是在矫揉造作,我无法想象一个位列中国作家富豪榜榜首的倍受万人关注青春作家还会忧伤?无非是想吸引更多人的关注。因为人总是好虚名的即使是已成名的郭某也不例外。我曾于第三届全国中小学生创新作文大赛上看到一教授对一写关于忧伤主题的获奖文章的评语:想写忧伤,恐怕没有人能写得过郭某……我不禁暗笑,难道说这个世界上所有关于忧伤主题的文章就属那个叫郭某的从“新概念”走出的青春偶像作家了?我不见得他写得有多好,《梦里花落知多少》我只看一半便看了一半便再也看不下去,因为我实在忍受不了小说的主人公的那半似忧郁半似唯美的性格。我不知道郭某的小说为什么会与三毛的同名,我只记得台湾作家三毛,一个女子,是怎样用鲜红的液体铺满自己今生的道路;我记得文化大师余秋雨,是怎样从一名普通的文字工作者成为文化的先驱者,因为对笔端之下的文字的挚爱与执著,才成就了他们的初衷,而我时有将自己的思想渗透进入其中,只想交换另一种思想,从而达到精神的升华。可我在郭某的文字里却无法达到任何精神升华,只能作为茶余饭后打发时间的文字来看。我更不知道郭某凭借着涉嫌抄袭的小说作品竟然还能加入中国作协,而且小说的销售发行量还这么畅销。这恐怕在国外都没有这种先例,想必人都是好虚名的,连中国作协也不例外。我感慨或许抄袭已经是一种时代潮流了,是80后最典型的“新概念”作风。这也是后来为什么那么多80后加以模仿的重要原因了,话说连身在中国作协的大名鼎鼎的郭某都抄袭,我们为什么就不能?在抄袭被曝光后也许这是80后辩解的最冠冕堂皇的理由。再言韩某的文字,从其的《三重门》、《毒》、《通稿2003》乃至最近的《光荣日》我都能看到80后很多人的真实生活状况的写实,虽然韩某的文字里带着某种极端的不满思想,但他却是很真实地将自己眼里的社会展现出来,特别是《通稿2003》里将应试教育里所有的学习科目全都批判了一通,很多80后都拍手叫好,骂得好骂得妙,骂出了我们这一代人的共同心声,07年一场于网络上展开的韩白骂战中我们不难看出这是传统与先锋的代表性较量,尽管这没有最终的赢家,但可以得知,80后这一群体已经为这个时代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看闻韩某的骂过以后80后却更多还是在以阿Q精神自我安慰着,沉浸在韩某的思想中,我想说的是韩某的思想有部分是值得我们借鉴的,至少值得80后借鉴,但更多的80后若想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而不想成为韩某郭某的影子,必须要清晰的看到前方的路。80后的存在不需要任何理由,可是要发展思想的基础却没有存在的理由,这个精神与物质并存的社会发展得太快,以至于他们还没有学会自我反省早就随风而去,惟有盲目地找寻寄托精神信仰的人或事物。《真心英雄》里一句再简单普通不过的歌词:“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没有人能随随便便成功……”或许那些80后早已聆听N遍,也曾无数次被它所包含的斗志精神所激励并感动,可是在每一个黎明的到来却又将自己的奋斗目标忘得一干二净,一次又一次地叹息命运的不公却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定下的奋斗决心化作冰水了。我不禁想到了《告别80后》一书所言:80后本是最杰出的一代人,却即将毁于游戏,沉湎于文字的赤裸狂欢中,在安静的夜晚异常亢奋,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过黎明!在熙攘嘈杂的环境中,他们无法真正宁静地写作,在虚热、浮躁和追捧中,80后这代人闹哄哄走向了文学殿堂,但却活在尴尬里,活在阴影里,活在文学丧失它纯粹性的危机中!在这场喧嚣的商业大潮中,80后似乎成为一个神话般的传奇,有人凭借这一“新概念”脱颖而出,甚至以娱乐化的明星面孔示人。这一“新概念”虚构了一个个五彩斑斓的肥皂泡,当80后的这一群体越发朝着这个泡沫群体靠近时,却发现它不过是一个传说中的海市蜃楼。在这股全民写作的狂热风潮中,80后成为一场游戏,年轻人用“玩”的姿态反叛了既定的游戏规则,义无返顾地参与到这场青春文学的神话造势中去,到头来却发现这只是一场丧失了方向而永远没有结局的游戏。在这场利益与虚荣的博弈中,80后成为一枚标签,被成功贴上这个标签的作者便开始在这个虚幻的符号下坐享其成,成为洋洋自得的既得利益者:而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疯狂追逐由这个标签构建而成的虚假浪潮中,以期待在其边缘分得一杯美羹……我想说不管是韩某或郭某以及那些80后的文字就算再华丽优美,再桀骜不羁也还是比不上那些在峥嵘岁月里成长起来老一辈作家:冰心、鲁迅、老舍、巴金……我想现在别说是80后就连那些60、70后的长辈们又几个能真正静下心来品读那些《家》、《尼罗河上的春天》、《朝花夕拾》等经典文学作品,现在越来越多的文学作品就像快餐一样被人们走马观花般看着,更多是在表面上去看文学,而没有深入其本质去真正陶醉其中。我不明白所谓的“新概念”究竟意味着什么,但从《萌芽》杂志社举办的首届乃至今的第十一届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的获奖作品集中却看到诸多除了篇幅长以外,就是写一些触及或社会或教育或为人处世的充满个性语言的文章,我手写我心,这本无可厚非,但从“新概念”的影子里我却看到了80后这一群体真正的生存状况,或对应试教育,或对社会制度的种种不满,当然也有体验生活的文字,但绝大部分都是那样。还因此而获奖。进而成为各大媒体倍受关注的对象。我想这便是“新概念”的本质吧。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地说《萌芽》杂志社的那些编辑评委们肯定连自己正在读初高中的孩子的作文都指导不了,不指导还好,一指导只会越来越糟。因为他们的思维本就不在一个层次,前者追求的是个性化的语言,后者却要规规矩矩按老师布置的形式写,一旦出格在考试中语文这科算是没戏了。话说试卷上有多少方格你只要按着写到800字左右就可以了,字数千万不能太多或太少,还有不能写社会的敏感以及恋爱题材文章,否则一切按零分论。很多80后这一群体不敢逾越这一界限,有甚者却偏偏要与高考对着干,于是造就了举世罕见的高考零分作文,进而被沦为应试教育的热门话题。我想若不是因为高考这一关乎前途的禁锢,绝大部分80后都想在高考作文上一展风采。不过这肯定会成为教育的一大奇闻。或许会让那些带着厚厚镜片坐在电脑前每天批改着几千篇作文的评卷老师气得七窍生烟,以本世纪最为惊讶的表情订着屏幕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话说高考作文需要深厚的文化底蕴,于是80后这一群体们在忙着背诵什么高中必背诗词。什么诗歌鉴赏格式语言。为的是在考试时能将这些诗词一举派上用场。好得到高分。因为那些正统大学教授的评卷老师就喜好那些规规矩矩的文字。创造性的思维虽说没有被完全扼杀,但试问还有多少人敢于考场上拿自己前途开玩笑,即使不为自己着想,脑海里也会浮现出父母期盼的眼神和为了自己而起早摸黑的身影以及老师时刻萦绕在耳边的谆谆教诲,80后的孩子们会忍心听闻父母以及长辈的失望眼神和无奈的叹息吗?所以也就有了《文人浪漫不过高考》的文章的出现。我想如今几乎没有谁能配得上英雄两个字,就算03年代表国人首次上过太空的杨利伟还称得上为英雄的话,那么05年的聂海胜、费俊龙以及08年的翟志刚、刘伯明、景海鹏只能算前者的铺垫了。他们只不过在完成着一个国家的必然的历史使命,这是义不容辞的,算不上真正的英雄,但话说回来,若是为国捐躯了那便成为烈士成为人们所敬仰了。但恐怕没有人会拿自身性命去博得“烈士”称号。即使那些在80后取得一定成绩的青春偶像作家,这又因为人都是贪生怕死,尽管有一小部分并非这样,但我想绝大部分人的头脑都离不开这一惯性的人生术语。80后的这一群体亦是如此。再次回到文学中,我发觉更多的80后总是在文字里披露自己的孤独与忧伤,他们生活的景况造就了这样的文字诞生。可以说韩某是医治他们心灵的最好创伤药。从《三重门》到《通稿2003》再到《光荣日》。但可以肯定的是不管是韩某还是郭某的文字都不会成为经典文学作品,但我曾于书店看到其小说居然入选什么世界名家经典文学系列丛书,和鲁迅冰心等老一代作家的文学作品排列在同一书架上,其书架旁还围着那些80后以及90后的孩子们在全神贯注地读着,走近一看原来在看韩某的《光荣日》,难怪这么入神,连我走近他们的身边都没有下意识地抬起头来看。我想他们若是捧起巴金的《家》或鲁迅的《朝花夕拾》恐怕连半盏茶时间都看不下去,浮躁的心已使他们远离了与文学的最本质的交谈。而真正的经典文学作品的专栏书架却无人问津,只有几个上了年纪,头发微微花白的戴着眼镜的中年人在翻阅着。于此,我不知道这究竟值得社会喜悦还是悲哀?80后这一群体究竟能走多远,我不得而知,长辈们总认为他们生在这一时代是非常幸运的,但我总感觉他们生在这个时代幸运只是其中很小一部分,面对的更多是源自社会、教育、以及长辈们给予的巨大压力,这使得他们在时间的长河中时常会迷失了方向。面对着世界的金融风暴,我对于自己的未来以及那些许许多多80后的未来充满了诸多的担忧与不确定性。每一大环境都有一定的弊端,越来越多拥有深厚的理论知识的大学毕业生找不到工作,就因为他们不是名牌大学毕业,就因为社会现在需求的技能人员越发而多于光拥有理论知识而无实践能力的大学生,可80后这一群体却很难拉下面子甘愿去当一名技术工人。我想有甚者宁愿背上行囊去流浪也不愿接受什么所谓的技工学校的毕业对口安排就业,80后这一群体不甘愿自己的下半生就这么在柴米油盐的平庸中度过了,宁愿为了自己的虚无理想而流浪街头,宁愿当第二个阿Q,宁愿一次又一次地复读也不愿提前走上社会的某个属于自己的工作岗位,因为社会的诸多不确定性让他们或多或少地失去了一份对社会的信任,更多觉得这是低微、卑贱的工作,80后的群体是出生高洁的文人,怎肯低扁了自己的地位?我想社会若是能从思想上改变这一群体乃至国人的传统观念,我想社会的失业人员也就会日渐减少了。这就是生在这个时代的悲哀,这是太多年轻人的悲哀,也是80后这一群体的悲哀,正是悲哀造就了他们的浮躁与孤独。存在本无可厚非,但我乃至整个80后的群体每一个人相对于彼此还是或多或少总包含着些许忧伤,但这不是来自韩某或郭某的文字的感染,这是80后对自己的人生以及未来的慎重思考后造就的共鸣情感,我不知道在未来很漫长一段时间里,我以及80后这一群体该何去何从,这个社会又该何去何从……

    2009-01-11 作者:子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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