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冰冷的墙壁,浑浊的空气。我慢慢地睁开眼睛,意识逐渐从大脑深处被唤醒,眼前的景象慢慢地变得清晰。我环视着上方的景象,这是一个房子,一盏布满灰尘的灯光发出暗淡的黄光照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天花板上布满了蜘蛛网,我尝试将视线转移到眼前墙壁上,但是当我将脑袋放下来与四周墙壁平视时,剧烈的疼痛感从后脑勺传向全身,我忽然有点全身抽搐。在一段时间的适应后,身体反应逐渐变得没那么疼痛。我可以平视看着四周。墙壁上同样是带着泛黄的灯光,墙壁上似乎写了那么几个字,灯光变得非常暗淡,我无法看清,不过我还是可以认清墙壁上许许多多的斑点,这房子应该有点年份了。低下头,地下布满了许多陈旧的木头和甘草,再次抬起头,只见远处是一扇门,不过是木门,分开两扇,木门的中间是类似于古代的门构造—— 一层薄宣纸,两个大大的狮子环在黄光的摇曳下显得咄咄逼人。也许是这房间的霉气比较重,加上许多灰尘,我连忙打了几个咳嗽。我尝试站起来,可是刚才好不容易适应了的疼痛又在脑海里回荡着,连续试了几次后,我放弃了站起来的念头,继续卧倒在冰冷的墙壁上。我向右边望去,只见墙的角落出好像也有一个女人卧躺在墙壁上。我对她说了几声:“喂,喂,喂。”安静。我又对她喊了几声:“小姐,小姐?”安静好奇驱动下,我慢慢地向她那个方向挪动着我的身体。到她身旁时候,我发现她似乎还在昏迷,我轻轻地推了几下她,但她还是没反应。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在我的心里。我慢慢地将手放在她的鼻子上,所幸她有呼吸,刚才我那恐惧的心才放了下来。我认真地打量了以下这个女人,看上去像是个中年的妇女,脸上带有些许皱纹,头发乱糟糟的,脖子上带着一个玉佩,上半身一件白色的衬衫,下半身是西裤,看起来像是个职业女性,身高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女人似乎在安稳的睡觉,时不时能听到她那断断续续的鼻鼾声。突然,大脑深处感觉到有点不对劲。我没有看到女人的手!我忍着强烈的剧痛感半蹲起来,翻过女人身后,发现她的手被绳子捆绑着,我绕到她身前,发现她的双腿也被捆绑着。“奇怪,为什么她会被绑着?”我再打量了下这个女人,但是还是充满着疑惑。我站了起来,发现自己已经能够适应这种疼痛感,我往远处的墙壁上走近,发现刚才在灯光下模糊的文字写着“水口镇计划生育所”。我凝视着墙上的文字,一边思索着:“水口镇?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呢?”“不对,我为什么会晕倒了?”心里不安的预感再一次笼罩在心头上,我的手逐渐冒起了冷汗。“难不成我被绑架了?”这时候,那安静的木门慢慢地被推开了! 2 门推开了,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我的脸如死灰一般盯着这两个男人,接着慢慢地挪动自己略微僵硬的双腿,一步一步地的走到了墙边。两个男人走到了屋子中间,借着泛黄灯光我认真地打探了下他们,走在前面的男人穿着一身全黑的短袖,下身牛仔裤,是个光头,看起来像是上了年纪。后面的那个男人穿着蓝色的短袖,下身也是牛仔裤,不过和走在前面那个男人相比,这个人明显年轻了许多,就连头发都是染过的,和灯光的颜色一模一样。“你终于醒了,龚小姐“站在年轻人前面的光头说。我想将一肚子的疑问向这两个人提问,但是喉咙似乎是被恐惧吓到,它失去了活力。过了一会儿我点了点头。“我想你也饿了吧,来吃点东西吧。”说完年轻人将一盘面包和一瓶矿泉水放在了我的跟前,面包在黄色灯火的照耀下显得非常诱人。“我想你一定很疑惑你为什么在这里吧?“光头说道,“别误会,我们不是你想的坏人。”大概喝了半瓶水后,我放下矿泉水瓶,继续盯着他们,问道:“我为什么在这里?”“你忘记了?”“我忘记什么?”我朝光头吼道。“你走在水口镇的河边,突然摔下了去,头砸在了河滩的石头上晕了过去。”“我为什么相信你?““我们还帮你包扎了,不信你摸一下你头上。”我用手摸了摸后脑勺,发现真的有一块布,额头上也是,看来刚才太紧张了。光头继续说道:“我们把你救了上来,可是天色很晚了我们不知道把你送到哪里,只好先带你来这个废弃的镇计划生育所帮你包扎。”“我为什么会来到这个镇?”“这我就不知道了,你该不会是失忆了把?”我没有回答,但是眼下这个情况,似乎我的大脑缺失了那一部分的记忆。“你是怎么知到我的姓?”“你口袋的身份证,救上来的时候看到了。”我摸了摸我的左边裤子口袋,发现我的身份证的确在那,掏出来一看,写着:姓名龚湾月出生日期:1991年12月2日……“哎,你该不会是当我们是坏人吧!”站在后面的那个年轻人终于忍不住抱怨了一下,“我们这么辛苦把你救了回来,一句谢谢都没有。”光头转过头,立马训斥了他,“瞧你这孩子,怎么能这么没礼貌的?““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那个墙角的女人,会被绑着?”我小心翼翼地问。光头再次转过头,“那个女人是我老婆,有狂怒症,一旦发起怒来,看见什么东西都砸,今晚她发作了,所以我和我儿子一起把她绑到这里,还给她吃了安眠药,不过你放心,她现在绑着,不会伤害你的。”我没有回答,侧过身子,望着墙角那边正在沉睡的女人,她似乎并没有听到我们的对话。光头继续说:“今晚有点晚了,这样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就在这里休息一晚上,明天早上再起步,毕竟水口镇晚上也没有交通工具可以通行。”“我和我儿子就在隔壁的屋子里,你要是有什么问题直接敲门就好了。”说完光头就和他儿子离开了屋子,临走前还听到木门发出沉重的吱吱声。也许是太渴了,喉咙如同一团火焰在燃烧,我没有想太多,弯下身子将矿泉水拿起,咕噜咕噜地往嘴里倒。我坐了下来,肚子咕咕地叫,我拿起那两个人给的面包,大口大口地吃着,不一会儿面包就给我吃完了,虽然很美味,但是我心里还是对他们的话半信半疑。“我为什么会无端端地来到水口镇呢?”我自言自语道。我将头埋进手里,试图回想起过去,但是我每次用力地回想,头疼就会被唤醒,不一会儿我就放弃了。我再仔细地望着这个富有年代感的屋子,借着泛黄的灯光,刚才躲在黑暗里的墙上几条裂缝露出了它的尾巴,左边墙边的角落似乎被火烧过,擦着黑色的痕迹,以前似乎那里是一个灶头。没有窗户!我突然发现这个屋子里没有窗户,就连痕迹都没有,仿佛建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奇怪的是我没有感觉到这个屋子很闷。这么一来,我就没法看到外面的环境。墙角突然发出了“呜呜”的声音,我突然呆滞住,几秒钟后,我慢慢侧过头,只见黄光里好像有某个东西在动。那个女人醒了! 3 我凝视着墙边的那处,那个女人醒了,她发出了一点声音,听起来想是在说话。我屏着呼吸,双腿微微地颤抖,内心一步一步被恐惧吞噬,我的脑袋陷于一片混沌,然而突然被一句话惊醒。“那个女人是我老婆,有狂怒症,一旦发起怒来,看见什么东西都砸”。她会伤害我吗?那女人又安静了。也许是站得太久,双腿有点麻痹,我渐渐有点失去平衡。我的脑袋逐渐往后仰,身体慢慢地退到墙边,蹲下来,灯光下我的呼吸似乎和这死一般的沉寂格格不入。我把头埋在膝盖处,灵魂希望逃离这个时刻。“救救我,救救我……”过了一会儿,这几个字突然从女人那边飘了过来,我抬起头,重新看向女人那边。“你说什么?”安静。我陷入了沉思,声音虽然很小,但是这仿佛压断了恐惧的稻草。那个女人说要救救她,没错!我站起身子,朝着女人的方向大但地走去。女人似乎又昏迷了过去,我蹲了下来,看着她的脸庞。又过了一会儿,她还是没有反应。我有些许失望,无奈地站了起来,转过头准备走回到对面的墙边。但是一种莫名地好奇感阻止了我。我迅速转过头,蹲下,用手大力地推着女人,喊着:“醒醒,喂,醒醒。”刚才那一瞬间我觉得,光头在说谎,从这个女人的打扮来看,她像是个城里的职业女性,并且从女人刚才就求救信号的微弱声音,以及她被绑着手脚,加上我蹲下来的时候,闻到女人身上的香味——香奈儿的味道,也许是因为女人的第六感,我必须要叫醒她,才能够知道这发生了什么。最重要的是,我为什么会来到这个镇。但是,女人还是没有反应。失望,我一下子坐在了地上,低下头,刚才的恐惧感又占据了我的心房。“水,水……”女人又醒了,我赶紧凑到她的跟前,问:“你说什么?““水,我要水……”女人用微弱的气息回答。我想起刚才还喝上的半瓶,我跑到吃东西的地方,拿起水瓶回到女人身前。一点一点,我慢慢地将水渗入到她的嘴巴里,不一会儿,那半瓶水也没有了多少了。女人没有再像刚才那样又沉睡了过去,她慢慢地睁开眼睛,意识逐渐苏醒。“你终于醒了”我安慰地说道。“你是”“我姓龚,刚才你在喊要喝水,我就给你了。”女人似乎是因为刚醒,说话时候还是比较微弱。“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了吗?”女人没有说话。我坐在她的前面,两个人就这样陷入了沉默。正当我准备再问她问题时,她突然大喊着:“我为什么会被绑起来?”声音刺穿了整个屋子的沉寂,我望着她,着急地说:“你认识屋子外面的光头和他儿子吗?”她摇了摇头。正当我想问下去的时候,门被悄悄地打开了。 4 我惊讶地转头一看,一个男人推开了门,朝我们这个方向走过来。恐惧感,压抑感,惊慌感瞬间塞满了整个屋子。我死盯着这个人,只见他一步一步,从幽暗地门口,一直到屋子中间,黄光逐渐照亮了他的轮廓,影子如同死神一般寂静,我看清了他的长相,居然不是光头和他的儿子。这是个年轻的男人,留着短发,穿着一件和灯光一样的短袖以及一条西裤,眼睛非常地雪亮,在灯光下仿佛会发光,再仔细看了下他的脸,仿佛是上帝造的一般,居然是如此地端庄。我从地面上抄起一根陈旧的木头,紧握着,随时准备迎战,一边用凶狠的语气问:“你是谁?”男人并没有回答我,只是反复了几句:“静,你在吗?……”这是,我身后的女人突然说:“林升,是你吗?”男人听到后非常激动,急忙地想走过来。“你别动”,我大声喊道。男人刚迈开的步伐瞬间就被我这句话给冻结了一般,他说:“别误会,我想看看你身后的女人。”我意识到他们认识,但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你先告诉我你是谁。”“他叫林升,是我的男友,他没恶意的。”身后的女人帮他回答。“你男友,等下,外面那个光头不是你丈夫吗?”男人急忙地说,“嘘,小声点。“说完他就走了过来。我一脸疑惑,男人走到女人身边帮她解开了身上的绳子,问:“你没事把,都是我不好,对不起!”“不关你的事,都是外面那两个人。”我接着她的话:“那两个人怎么了?”男人转过头,说,“你不知道,外面那两个人是专门拐卖妇女儿童的。”“什么!”我忍不住喊了一声。“嘘……小声点,我趁着他们不注意才溜进了这里。”“这里是什么地方?”“水口镇,这个地方很多人从事拐卖这一门。”“那你们?”“我们是记者,线人告诉我们这个地方,我和她就来这里准备暗访,可是有一次暗访的时候,被光头识别出来,接着追着我们,静不小心被他们抓到了这里,我花了很长的时间才找到。”“不会吧,真的吗?”男人从手里拿出记者证给我看,上面写着:林升,记者部,XXX电视台,编号2098355,这应该是他年轻时候的模样,看起来比现在还要清秀。女人休息了一会儿,手脚似乎从僵硬恢复了,她问:“那我们怎么离开这个地方?”同时这也是我想问的。男人没有回答,似乎陷入了沉思,屋子里瞬间又回到了寂静。“我想现在是最好的时机,刚才我进来的时候,那两个人并没有在庭院里,而是在隔壁的屋子里,庭院里有一条狼狗,在门口那里,我们走的时候小心点就可以了。”“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我说。“现在是半夜,那两个人应该睡着了,外面刚下了一场大雨,路比较湿,等下你们跟着我走。”“等下,我为什么要信你。”突然而来的警惕感让我不能呼吸。“除了这样,你也没有什么选择,你说对不,静?”女人说:“我们是好人,放心,等出去了一定报警把他们抓了。”我转过头望着女人,点了点头。“那我们现在就走吧!” 5悄悄地,我们走到了门前,林升先是打开了一点门的缝隙,用一只眼睛朝外面望去。“外面和我刚才潜进来的时候一样,没人。”“你确定吗?”我望着他。“嗯”。女人小心地说:“那我们走吧!”男人打开一扇门,他率先探了出去,接着是女人,最后是我。等身体完全迈出门槛,我才看到屋子外是一个男人刚才说的庭院的模样,粗略地看了下,有两棵树在庭院门的一左一右,有一些花花草草在院子里,仿佛月光将光芒撒向这里,整个地方显得生机勃勃。那两个人说的隔壁房间其实就在计划生育所的隔壁。女人示意让我拉着她的袖子,她同样拉着男人,三个人就像是捉迷藏一样,弯下腰匍匐前行。我一边走,一边望着那漆黑的隔壁,生怕灯光亮起来。庭院不大,我们不一会儿就走到了庭院门口的树旁边。这时候,不知道为什么,黑暗中有一个生物朝着我们走来,等它快走到我们面前时,男人惊讶地说:“不好,快跑!”那条狼狗识别出来我们不是光头。他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声,突然我看到了房间灯光亮起。他们被惊醒了!男人准备带我们走出去门口时候,那条狼狗拦住了我们,还一边犬吠。在僵持了几秒后,男人上去,直接一脚把狼狗赶走,随后拉着我们往一个方向奔跑。“爹,他们跑了!”光头儿子发现了我们的行踪,我心想:可别给他们追上来啊。男人也听到了他们的声音,一边大喊:“跑快点!”月光下,我们朝着黑暗跑去,身后便是一阵阵:“站住,别跑!“不知道跑了多久,在越过了无数的楼房后,我们跑到了一条山路上,四处都是荒草,这时候我的腿似乎没力了,我摔倒下来,男人和女人听到了我摔倒声音,也停止了奔跑。“你没事吧?”女人走了过来。“我需要休息一下。”这时,那一阵阵的呼喊声如同鬼魂一般传遍了整个大地。“不好,他们追上来了!”我急忙地说:“你们先走,我躲在草丛里!”男人没有想太多,只是点了点头,随后拉着女人一起走了。我快速地闪进了草丛里,趴在地面,用手捂住鼻子,耳朵听到声音越来越近。“他妈的,这么好的货怎么能让她跑了!”“别跑别跑!”脚步声一步一步地靠近,我的呼吸似乎陷入了停滞,耳边就连泥土的沙沙声也能听见,月光下我仿佛能听见它的讲话。过了一分钟,脚步声似乎逐渐地减弱,沙沙沙,消失在荒野里。我抬起了头,眼前四处都是杂草,他们已经离开了!我逐渐站了起来,四周望着,蝉鸣在回荡着。我不敢走在山路上,于是我沿着草丛,打算追上他们。我小心翼翼地向前走了几步,突然,身体失去了平衡,脚踏着悬空,我整个身子都被卷入了一个黑洞里。安静。 6 蝉鸣声……我恐惧地盯着四周。一片黑暗,仅仅能看到头顶的月光照在这个黑洞的边缘处,我动了一下全身,发现身体并没有受很大的伤,只是头有点刮破了皮而已。我慢慢地坐了起来,将身体挪到黑洞的边缘,靠在黑洞的墙壁上,抬头仰望着黑暗的天空。这是一个枯井,井的四处都长满的杂草,我摸了摸井的底部,发现非常的干燥,看起来已经被荒废了很长的时间,井并不是很深,井口离我大概有三米,我抬起头,发现月光正好地照在井的阶梯处,我借着微不足道的光发现,这个井是可以借着阶梯上去的,只是阶梯有点破旧,铜黄色的铁锈被光附上了打破黑暗的魔力。我并没有马上起身,而是继续倒在墙壁上,刚才那一段路几乎把我全身的力气都耗尽了,我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没被追上把?”我默默地想着。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我简直不敢相信,这电视剧一般的剧情,居然落在了我身上。说完我自己都冷笑了一下。但是我还是有一个疑惑,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来水口镇。到底是为什么呢?我陷入与黑暗的自言自语中,过了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并没有讨论出什么结果,索性干脆就像回去了。我慢慢地站起身子,打算顺着就阶梯爬出这个井,然后去找他们两个。站起来的一瞬间,我发现我裤口袋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一直搁着我的腿,我伸手去拿,掏出了一块很硬的东西。井下没有什么光线,我打算爬出去以后再看。月光披洒着他的光,我爬出去的一瞬间似乎感觉到它的温柔。我坐在井口旁,借着月光端详着那块东西,这是一张卡片。背面写着:XXX电视台,翻到正面,上面写着,姓名:龚湾月,编号:209834,记者部。我吃惊的盯着那张证件,上面的名字,图片,都是我。“等等,这个怎么和那个大哥的证件一模一样!”我抬头望着月亮,它的光似乎将我过去的迷雾一片一片地扫走。原来如此! 7 远处似乎传来了一阵阵说话声。我趴在了草丛里,发现是林升和静,他们正在朝我这个方向走来。喔,不对,应该是“假林升”。我迅速顺着阶梯,爬回进了井里面,刚才月光给我的温暖,现在换成了黑暗的冰冷。他们的说话声越来越近,过了几秒后我知道他们已经来到了我附近。“她刚才就是在这里的,人呢?”男的说。“不会是被老孟抓走了把,那个死光头!”“我们仔细找找看!”“他妈的,要不是他们和我们抢人,我们早就做成了这笔生意了。”“靠,这两个贱人,当初说好了是五五分账,后来居然想他们全部独吞,还好你想到这条妙计”,女人笑了下。“做梦都没想到会这么顺利了,哎不说那么多了,快找把,天亮了就不好动手了。”脚步声和说话时逐渐地远离了井口。原来是这样!我是一名记者,一个月前,我收到了线人的报料,说在一个地方有很多拐卖人口的现象,甚至也成为了当地的一个黑色产业链,而这个地方就是水口镇。我和我的搭档林升假装是旅游,悄悄地来到了这个镇上,准备暗访。在前几天我们都是白天出门,假装是观光,四处拍照,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但是却毫无发现。有一天,我和林升在讨论,他大但地提出了个想法:“我觉得我们不如晚上去看下,我今天看到的那个店铺很奇怪。”我们说的是那家叫东圣饭店,白天的时候店里几乎没有顾客,我们进去就餐时候店里的一位伙计说今天暂时不做生意,林升察觉到不对劲,他就用着借厕所这样的名义,想进去看一下。“我发现,在我去厕所的时候,二楼那里传来了一阵阵说话的声音,喔不,是呼喊声,声音有点嘶哑!”脚步声又靠近了,我盯着井口处,呼吸变得急促,双手紧紧地抱着拳头。那天暗访的晚上,我们被人发现了,光头和他的儿子追着我们,我们来到一座桥上,林升叫我先走,他顶着,在这个危机的时刻,我没有办法只好听他的话,可是当我踉踉跄跄地跑过桥的时候,却一个不小心绊倒了一块石头,我身体失去了平衡,从桥上摔了下去。“哎你说她是不是掉下井里面了,我记得那边有个井。”“有可能,我们去看下。”我屏住了呼吸,头埋在了膝盖处,仍由身子被黑暗笼罩着。井里的最后一丝月光也在消失!
阿清最近有些不太对劲。 温温:“她最近真的很不对劲,好几次和她聊天,说着说着就生气了,都变得有点喜怒无常了。” 风佳:“是吧是吧,而且我发现了,她吃得也多了,以前她可是不怎么爱吃的,她不会是偷偷恋爱又失恋了吧?” 宛宛:“我倒觉得有可能.....是撞邪了......” 林宛儿的这一句话犹如一把石头丢入水里,瞬间在四人群聊里炸开了锅,一时间消息铺天盖地而来。 宓颜看着叮叮咚咚作响的手机,却没有丝毫想要加入她们的心思。 “撞邪了么......” “其实......也不是没可能......” 白天里宛儿的话就像魔咒一样在宓颜的大脑里回放,已经临近凌晨两点了,她还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正当她试图催眠自己的时候,隔壁床突然传来了咿呀咿呀床板摇晃的声音。 是阿清的床位! 宓颜心里陡然一颤,又想到宛儿早上说到的“撞邪”,她不由得双手攥紧了被子,双眼紧闭装作熟睡的样子,静静地听着隔壁的动静。 不一会,她听到有人下了床,打开宿舍大门走了出去,这一番动静并不算小,但奇怪的是宿舍里居然没人被吵醒,就连平日里浅眠的风佳都睡得好好的,宓颜不禁觉得有些怪异。她想了想,终究还是披上一件外衣悄悄地跟了出去。 宓颜一路跟着阿清,从宿舍楼走到了学校的后山,与此同时她内心的疑惑和不安也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地扩大,她有点不敢再跟着阿清继续走下去了。 突然,阿清在一个地方停住了脚步,后山树林密集,渗透不进一丝月光,黑暗中宓颜试图看清楚那是什么地方,仔细一瞧后宓颜就止不住地颤抖,那是—后山的防空洞!这个地方是以前作战时留下来的,和平年代后就一直废弃了,宓颜之所以这么害怕这里,是因为所有有关鬼怪的传言都是从这里出来的,而且这里曾经死过人,一直以来都是禁地一样的存在,阿清为什么要来这里? 宓颜强忍住心里的害怕,双手紧紧抓着身前的树干,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声音,静静地想看清阿清到底想要干什么。只见,阿清在洞口站了几分钟后,就突然像犯病一样浑身抽搐,随即猛地低下头,双手快速地往自己肚子上抓,空气中逐渐弥漫了血腥味,宓颜瞪大了双眼看着发生的一切,她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尖叫,而另一头的阿清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一把一口地将自己的内脏塞进嘴里。 宓颜害怕极了,想要赶紧离开这里,可是才后退一步,脚下就不小心打滑,她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完了!果然等她抬头看去时,阿清正转过身看着她,她的肚子上烂了一片,内脏正兜不住地往外流,宓颜看着这情景,胃里翻江倒海,但她不敢呕吐出来,因为此时阿清那双充满怨恨的眼睛正直直地盯着她,裂到耳朵处充满怪异气息的微笑的嘴唇滴着血,一切都显得那么诡异又惊悚。 突然,阿清歪了一下头,面目开始变得狰狞,仿佛下一刻宓颜就要被她杀死在这里。看着这样的阿清,宓颜下意识地接连后退,可这样的动作似乎惹恼了阿清,她开始变得狂躁,睁大了眼睛,双手就往宓颜抓来,宓颜来不及反应,只能尖叫着抬手挡在眼前。 “啊——” 宓颜兀地从床上弹起来,吓得连连喘气。 “阿颜!阿颜!你怎么了?” 耳边传来室友们着急的声音,宓颜茫然地望去,就看见温温、风佳和宛儿焦急的脸,还有阿清—她平静地看着她,但宓颜心里却生出了惊恐,背脊不由得一阵发凉。 “阿颜你没事吧?” 宓颜迎上宛儿关切的眼神,她不应该已经死在后山了吗?怎么突然又出现在寝室里?难道昨天晚上看到的只是一个梦? “我怎么了?” 林宛儿看着宓颜惊魂未定的样子,开口道:“你做了噩梦,嘴里一直在说着什么,我们没能听清楚,想叫醒你也叫不醒”,她顿了一下还是问了一句,“你...梦到什么了?” “没什么,就一个噩梦而已,我也记不清了。” 宓颜不想告诉她们,是不想让她们牵扯进来,而且这到底是梦还是真实存在,她也没法下定论,如果是真的,阿清怎么会放过她?一时间,宓颜的脑子里乱得很。 “好了,阿颜才做了噩梦,让她再修息一下吧,反正今天也没课。” 宿舍老大温温发了话,即使宛儿想再问点什么也只能作罢,寝室里安静了下来,可宓颜内心却无法安静,她始终觉得昨天晚上经历的都是真的,可又想不明白。 “哎,小姐姐,你的钥匙扣掉了。” 宓颜走在回寝室的路上,正走神着,突然肩膀传来一阵重量,耳边响起一声男生的声音,回头看去是个带着金边眼镜,长得挺好看的男生,此时他手里正拿着宓颜本来挂在包包上的钥匙扣。 “谢谢你!” “不客气。” 宓颜笑着接过自己的钥匙扣,把它挂回包上,转身就要离开,但是那个男生却快步走到宓颜身前拦住了她,“这位同学,你还有什么事吗?” “小姐姐这么快就不记得我了?后山......防空洞......我可是还救了你的” 宓颜本来还因为他前半句话而感到疑惑,但听到后面的话她瞬间就瞪大了双眼,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个略显斯文的男生,“你......”,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男生笑了笑,“小姐姐不用惊讶,想知道什么现在我都能告诉你,能和我聊聊吗?” “好。” 宓颜听着男生给她讲她昏迷之后发生的事情,随着男生的讲述,她不自觉地握紧了手里的奶茶。 “所以,阿清现在是被怨女附身了?照你说的,怨女心怀有恨,能力强大,你又是怎么救下我的?” 宓颜还是无法相信,是眼前这个斯斯文文的男生从已经被附身的阿清手下救下自己的,怎么也无法把他和捉鬼人联系到一起。 “捉鬼人不打诳语,那天晚上的确是我,这几天小姐姐应该也没有再遇到她吧”,男生看着宓颜的眼睛认真地说道,“至于你的那个室友,恐怕是和怨女有关系,不然怨女也不会找上她。” “这个怨女到底是谁?为什么她这几天再没有找上我?”,宓颜心里隐隐有了答案,但还是想从他这里得到肯定。 “因为你受我的护佑,我放了一个东西在你身上,它能保护你”,男生停顿了一下,“你可以摸一下你左手手腕,有一个三角形的突起,就是我说的那个东西。” 宓颜看着自己的手腕,轻轻抚摸了一下,果然像他说的一样,有一个突起,“那怨女呢?她是谁?” 男生听了宓颜的疑问,低头笑了一笑,“这个小姐姐应该知道,五年前学校里发生的命案,你应该听说过吧。” 五年前的命案......这件事刚入学那会她就听说过,那个学姐被好友背叛,被一群学长轮奸后杀害,最后尸体被丢弃在后山,等到家人和警方找到的时候已经腐烂发臭了,这桩案件至今都没结案,这也是她最开始看到阿清去到防空洞的时候那么害怕的原因。 “当年那个女生被害,被抛尸在后山防空洞里,而罪魁祸首和强奸犯们却因为有钱有权而逃过一劫”,男生缓缓地说着,又看了宓颜一眼,“但是,后来失踪的失踪,暴毙的暴毙,小姐姐难道以为只是巧合吗?” “既然你早知道,为什么不早点把怨女......” 宓颜还没说完,男生就打断了她的话,“因为当初她并没有伤害无辜的人,但现在......”,男生挑眉看了看宓颜,“总之我现在要除掉她,不过需要小姐姐你帮忙。” “我?”,宓颜疑惑地看着男生,“我能怎么帮你?” “凡事有因必有果,一切都要从事情最开始的地方结束,所以我需要小姐姐把你的室友,也就是阿清,带到松山公寓,这样我才能帮你们除掉她。” “那,阿清呢?怨女被你除了,她能恢复正常吗?” 宓颜直勾勾地盯着男生,“还是说,她也会死?” “她?”,男生嗤笑一声,“恐怕怨女即使被我除了,也会连带着她一起下地狱,一个灵魂与身体不全的人还能有好结果吗?况且,谁让她姓杨呢?” “杨?阿清明明姓沈”,宓颜知道背叛并害死怨女的就姓杨,但是这和阿清有什么关系呢? “小姐姐还真是不了解你的室友呢”,男生无奈地摇摇头,“沈清,原名杨允清,是当年害死怨女的人里杨眉清的妹妹,而杨眉清死后,沈清才改了名字的,据我所知是因为当时有个大师自请上门为她算命,说只有改了名才能摆脱这件事,只可惜啊,怨女并不打算放过她。” 宓颜听他这么说,心里不由得一惊,这些事阿清从来没有提及过,更别说阿清的曾用名,她想估计没有人知道,他怎么知道的?宓颜有些怀疑地看向他,“那我需要什么时候带她去松山公寓?又怎么联系你?” 男生看出宓颜的想法,但不做点破,只是笑着对宓颜说:“小姐姐什么时候方便就什么时候,不过我希望能快一点,不然作为见过怨女的人,小姐姐恐怕是怨女下一个目标。至于怎么联系我,你只要把人带过去就行了,不用担心这个问题。” “那下周一我会带她去,只是我需要带上寝室里其他人免得她生疑,你能保证我们的安全吗?” “小姐姐放心,我一定全须全尾地把你们送回学校”,说完,男生就站起身朝奶茶店门外走去,头也不回一个地边走还边挥手,“下周一见啦!” 宓颜望着男生走远的身影,只觉得心里沉重得很。 宓颜提议集体出游的事情很顺利地就敲定了下来,地点当然不是由宓颜提出的,而是在宓颜的引导下由温温提出,这样应该不会被怀疑吧,其实宓颜心里也没有点底,她悄悄地看了一眼在收拾行李的阿清,看她脸上没有什么别的神情,宓颜这才放下一直悬着的心。 “都收拾好了吗?“ “好啦好啦,出发吧!“ “走咯~“ 女生们嘻嘻哈哈一路欢快,温温和风佳互相打趣,宛儿则是笑看着她们打闹,偶尔还回头和宓颜说上两句,至于阿清—她从上车开始就在闭目养神,她眼底泛起的乌青告诉着宓颜,阿清最近被怨女折磨得很惨。 自从上次夜里看到怨女附身阿清,吞吃阿清的内脏之后,宓颜就一直在偷偷关注阿清的身体状况,她发现阿清的身体白天里是完好无损的,仿佛夜里怨女所做的事没有影响到她,但是观察阿清的脸色和精神状态就能发现,她已经快不行了。 很快就能解决了,宓颜心里想着。 她们已经在松山公寓住了下来,为了不波及到更多人,宓颜把整个公寓都包了。 可是,宓颜拿起手机看了下时间,已经晚上十一点了,那个男生还没出现,不会是放了她鸽子吧? “阿颜,你怎么了?“ 说话的是宛儿,今晚是她和宓颜住在一块,此刻她应该是看出了宓颜的不安。 “没事,可能有点累了“,宓颜冲她甜甜一笑,”你要睡了吗?“ “嗯,你也累了,一起睡吧“,说完宛儿就拉上被子将自己和宓颜盖得严严实实的,顺手也关上了灯。 黑暗中,宓颜内心的不安愈发放大,她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却没有丝毫睡意。 “阿颜“,宛儿突然转过身,冲着宓颜的方向看过来,”其实,你知道了吧,五年前那件事和阿清最近的不对劲......有关系...... “宓颜心里一惊:“宛儿?!“ 宛儿却是笑了一下,“不用惊讶,其实我也曾经在夜里看到过变异的阿清,而且自从那天你说你做了噩梦开始,我就猜到了你和我一样,这一次你说要集体出游其实也是和阿清的事情有关吧,你...是有了什么计划吗?“ 宓颜是万万没有想到宛儿也见过怨女,更没有想到她猜到了她提出出游的意图,但是现在既然宛儿猜到了,她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于是宓颜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宛儿。 只是宛儿听过后却沉默了,良久她低低地说了一句:“原来这样吗?“ “宛儿?“,宓颜疑惑地看向宛儿的方向,”你...在说什么?“ “没事,既然已经有人能解决了,我们也不用担心,而且她也应该为这件事做个了结了“,宛儿揽过宓颜,拍了拍她的肩膀,”睡吧,不用担心其他人,我给她们放了安眠药,今晚无论发生了什么她们都不会知道。“ 宓颜听了她的话更加感到心惊,她怎么...准备得这么充分?“你......“,没等宓颜问出口,公寓外就传来一阵凄厉的叫声,宛儿和宓颜在黑暗中对视了一眼,齐刷刷地坐起身就往外面跑去。 她们循着声音一路跑到了公寓外的小树林里,就看到阿清,不—应该说是怨女,被一个阵法困在里面,浑身都燃烧着火焰,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她一看到宓颜和宛儿的身影,面容就开始扭曲,嘴里发着尖锐刺耳的笑声,“杀了我,你们的朋友也会死,你们忍心吗”,说着又看向宛儿,“林宛儿!!!你联合外人来骗我,你骗我——背叛我——“ 而宛儿看着这样的怨女,眼里闪过一丝不忍,但片刻她就像是下定决心一样走到怨女一米远的地方,开口道:“姐姐,放下吧,他们的家人都是无辜的,你不能这么做。“ 姐姐?!宓颜不可置信地望向林宛儿,怨女是她姐姐?! 听了宛儿的话,怨女却越发笑得大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放下?你让我放下?不!他们都该死!一个两个都该死!你居然背叛我,早知道这样我就应该连你也杀了!“ “姐姐!你疯了“,宛儿走到那个男生面前,”杀了她吧,我不会阻止你,但是阿清,我求你尽力留下她的命“,说完宛儿最后回头看了眼怨女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宛儿!宛儿!啊——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哈哈哈哈哈一起下地狱吧——我一定会回来的——“ 宓颜不忍心去看这个场面,她心里也知道宛儿的愿望会落空,阿清是留不住了,所以她冲男生点了点头也离开了这里,这件事就这样过去吧。 很多年以后,宓颜成了一个忙忙碌碌的白领,多年前发生的事也渐渐被她遗忘在心底,公司地铁家成了她的生活。 宓颜摸了摸发疼的太阳穴,看着到站的地铁叹了口气,又要人挤人了。正当她准备使尽浑身解数挤进地铁门时,她突然发现好像有人在看着她,宓颜抬头望去,终于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女人的身影—— 阿清!
未来可期 我做了一个梦它叫憧憬也叫心动!它叫迷茫也叫慌张!醒来时梦记不得了但我坚信阳光属于大地名为雨的来自长空踩碎了虚境从遥远而来的承载梦的地方只是迟到了 青春 我从春天里来也终将在冬天里离去这件事风知道,雪知道可我希望你能比风比雪更早知道相逢时满心欢喜惜别时满怀希望星辉长灯下年少的你热血、耀眼、梦幻伫于路的中央该如何抒写才能将从容下的凌乱隐藏起来若你无法预知我的到来和离去那就乘着风,踏着雪肆意走出一幅壮丽山河图不欠春天,不欠冬天尽情撒野 少儿郎 今夜醉了泄了一地月光风过时柔柔地在树梢漫延崖间孤影中飘然而独立冷眼俯瞰俗世崖上崖下,这头那头又被俗世侈望一人语,千人附无意语过,啖尽血与肉然浩眸仍碧宵星辰胸腔仍金戈铁马挥披鹤氅策五花高举金樽对苍生饮得下孤伶纵横得了江湖配得上气宇轩昂浩瀚天涯鲜衣怒马正少年仰天马啸如此乘兴而去明朝少儿郎可更狂 你记得接我 你不来那我去找你好了不过,你要等等啦等我把满院的花种了等我把沾满阳光的衣服收了等我把夕阳的晚饭做好了等我把满天的星河画好了等我把人间的温柔攒好了等我将希望放置好了恰好我的口袋装满了世间万物你别过来丢了哪里寻去?就在那儿就在那儿接我地点就选在你的墓碑旁然后将礼物尽数给你 油纸伞 人潮熙熙攘攘你撑着一把油纸伞轻轻走过不是遮阳不是躲雨而是在躲飘落的回忆要隐藏起来的是多么令人费解只有你知道,猛兽醒了便再也关不住了于是你撑着一把油纸伞走过往事不沾半点尘屑 无题 美人呵你一悲伤文字都变了色眸目中的山河也为之倾色笑一笑吧笑了百花便开了枯木也逢春了千鸟也要扑翅了在睡眼朦胧的森林间这是一件多么温柔的事啊! 他变了 斜阳透过树隙风一吹,散了轻柔地落在身上却重得举步维艰伸手抓,抓了一把空虚轻易而举不过两句话却重得欲言又止的沉默长大就是沉默了一点孤独就是再沉默了一点长大是一件件沉甸甸的心事藏起时有着利剑入鞘时的决绝不动声色,不留残影亲手握剑,轻轻一挥心中万象便学会了用沉默表达 问路 你问我缘何能与百花嬉戏让它开在三世轮回路上有着追风赶雨的烂漫与朝暮同眠共存别问那是深陷荆棘得到救赎后的日头那并非荣耀是孤独太久的独白别问这条路舍不得你也受这般苦因为我想,我想有一天可以带一个小朋友去乘月摇星双手沾满明月清辉指着前方 寄给你 案头斜挪着几缕阳光一步步试探,一寸寸侵占在这样的黄昏里披着满身金甲信步在湖畔边盘旋而下的树叶无意惹起涟漪驻足凝神细听湖畔的呢喃细语在这样的黄昏里听到远方来的消息眼底便盛满了余晖带着不易察觉的柔软徒手摘下一节余晖裁剪成你梦里的样子投入湖中寄给你 在这样的黄昏里愣神、回味,猛然想起赤足往回赶,喘着气踩疼了小草,落香的惜留,无暇顾及一步作三步跨过青阶,急匆匆地将小案上蛮横无礼的余晖收进竹筐中下一个花期一半裁剪装扮你的梦一半寄去在这样寂静的黄昏里“禾下乘凉梦”寄给你 念 菩提树下,镜中有碎影恍如陌上尘抬头是通天阶梯双手合十,虔诚地每上一阶,足下便生一莲一步一朵脚腕缠着清铃,悠声渐奏倾羡着心中事那年,赴了场红尘宴 青灯古佛下,闲静坐禅愿得佛祖垂怜允我到时间的对立面在无尽荒芜中不记浮生,忘尘缘残留一念念相思长长久久 写你要勇气 今夜我只做两件事一是,想你二是,写诗提笔是一见倾心的悸动落笔是耳鬓厮磨的温馨收笔时恋恋不舍关于你写了许多将黑夜写满了掐头去尾的只剩下遗憾这样的诗人们称之为“物是人非”黎明不识趣胆敢来那就揉碎了扔进我的诗里吧 偷来的星 在被子里伸足了懒腰一不留神抖落出几颗夜里偷来的星星这颗可以着彩,涂上喜欢的颜色这颗可以净化心灵,亦或空气也行的这颗是弥补,补未说出口的爱情笨拙的亲情,来不及告别的友情这些,我用来重新装饰地球和消弭遗憾变得和以前一样了再还回去哈!那颗是跟在月亮尾巴后面的得先还回去月亮没有这颗星星是不肯睡觉的在被子里笑出声仿佛偷来的星已经做好这一切了 牛奶 买了三瓶纯牛奶喝第一瓶时正看着剪辑的新闻联播喝第二瓶时正坐在图书馆苦思冥想喝第三瓶时正盯着讲台飘忽地听课目的纯粹,再纯粹叫“理想”不挂科 想再喝时,发现时间真过分不提半分醒竟叫我无情地喝掉了 海涯 家乡有一湾海涯海涯哺育了祖祖辈辈赤裸裸的,姓甚名谁海涯两旁还有丘陵生命的尽头,祖祖辈辈就躺进去赤裸裸的,姓甚名谁一清二楚儿时的父亲在海涯里翻腾摸鱼摸着摸着,成了家,离了乡今夏,想再回乡摸鱼母亲但笑不语,反对母亲忧父亲身体,哪里知道父亲是想摸他的青葱岁月我生于海边,长于海边一鼓作气似的赌气拼命地远离海父亲看着我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的小胖丫 有的朋友说“你的脚丫不胖,胖了也是可爱的”还有的朋友说“你的脚丫胖乎乎的,像猪蹄”这两种朋友,我都喜极了 我的小胖丫牙牙学语时爱光脚踩着父亲的肩头蹒跚学步摔在母亲的后头 再大一些,一脚一脚沿着父母脸上的沟壑走在前头将他们留在了后头 耍赖不想走时父亲指着小胖丫,说“走哇”母亲只是跟在后面微笑我知道我走的每一步都是一种无声的延续与传承 生命颂 时间静止时盘腿坐在桌子上身子倚进生命里“我这一生到底要干嘛”灵魂发问时森林安静了阵雨随南风消退了在匆匆一别的生命里寻找答案 灵魂沉思时停息的时间转瞬又活了过来寻找,寻找才有了后来的一切枝桠的果一飘香生命就有了意义并在耳边细语你这一生什么都没做又什么都做了 游鱼与飞鸟 从春天飞到冬天从太平洋游到大西洋十万八千里在你我眉目之间 我伫立在枝头等你,从早到晚你徘徊于滩头等我,从远到近你我眉目之间又多了一层“守候”的含义
她是如梦,娇艳如玫瑰,清颜如梨花,淡雅如百合,身姿婀娜,回眸一笑自是倾城。她的美貌,众人倾慕。这点,她亦自知,她身边从来都不乏追求者,同时她也享受着美貌给她带来的一切便利。她清楚围绕在她身边的男人不过是因为她的美貌。但即便如此,内心里还是憧憬着真正的爱情。下班回家,如梦走在昏黄幽暗的楼梯小道里准备回家。一个男人迎面而来。男人炽热的眼神让她稍感不适,男人嘴巴轻启,仿佛想说点什么,但她欠身点头,先行离去,不留一点机会。他叫谭归,住在楼下的换煤气的穷小子一个,平日只有换煤气时偶有交集。他喜欢她,她知道。她遇见过太多这样的眼神,对她来说并不意外,相反,她挺享受被男人爱慕的成就感。但他的爱对于她而言,过于懦弱,爱却不敢说,他给不了她想要的激情与心动。谭归知道如梦看不上自己,也从不奢望如梦能够喜欢他。虽然如梦每天都有跟不同的男人接触,但眼底的疏离与孤独却骗不了他。她看不上自己同样也看不上别人,这让他有了一丝慰藉。能够默默的在她身边,每天看看她,这对谭归来说够了。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谭归发现如梦每天都有专车接送,而且那男子衣着华丽,气质不凡。他不得不承认,如梦跟那男子站在一起笑嫣如花,郎才女貌。这让谭归感到心慌,他觉得自己离如梦越来越远,虽然也从来没有靠近过。终于,谭归忍不住了,他迫切的想知道男人与如梦的关系。他借换煤气为由进入如梦家中,却意外撞见男子向如梦求婚。而如梦竟然答应了,他的如梦竟然答应了。谭归落荒而逃,他收拾东西匆忙离开,但却忘了把煤气口接紧。这个失误改变了如梦的一生,同样也成了他一生的愧疚。煤气泄漏导致房子失火,谭归拼了命的把如梦从火场中救出。但一夜之间,如梦却失去了她的美貌,也葬送了她的爱情。是的,她被抛弃了,被那个她真心托付的人抛弃了,理由就是她毁容了,拿不出手。她无法接受,歇斯底里,哭过闹过,但那又如何失去了终究是失去了。教堂里,如梦头戴洁白的头纱,站在主持台前,她执拗的想要完成这场婚礼,哪怕只有一个人。是呀,多少男人是因为她的美貌而接近她,她早就知道。只是,她以为那个男人不一样,终究是错付了。她低声呢喃,眼底尽是绝望与无助。她幻想过无数次自己婚礼的模样却没想到是如今这幅光景,自嘲的问“你愿意娶如梦小姐为妻吗?”“我愿意。”如梦错愕地回头。是他,那个害她失去一切的男人。谭归手握一枚极为简朴的戒指,做出求婚状。“娶我,凭什么?”“如梦,对不起,我不奢求你能原谅我,但我真的爱你。”“爱?是爱还是同情?再说,你有什么资格?”“原谅你,不可能。”如梦冷笑,转身离去。谭归望着如梦远去的背影,落寞的低下头,看着手里的戒指呢喃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从那以后,谭归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一改往日喂喂诺诺的性格,每天按时问好,送饭,处处跟着如梦。自从如梦毁容后,如梦的世界里除了自己就仅剩谭归了。往前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人们,自从她毁容后倒是跑得一个比一个快,想来她还得感谢谭归,如果不是因为这次意外,她就真栽那男人手里了。五年的时间,谭归用了五年的时间来乞求如梦的原谅。如梦望着在厨房兀自忙碌的谭归。尽管每次她都冷眼相对,但他倒也不在乎。倘若如梦有所回应,他便能欢喜一整天。不管如梦怎么拒绝,谭归还是一如既往。按理来说,造成她失去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谭归,她应该恨他,但是她就是恨不起来。接受了现实,接受了这个不完美的自己,如梦也就渐渐释怀了,偶尔心情好了还会逗逗谭归,看着他憨憨的模样,还挺好玩。 “喂,我要去旅行。” “好,我陪你。” 次日,如梦和谭归便踏上了专属于他俩的旅途。一路上,她在闹他在笑。虽然如梦没有明说,但是谭归能够明显感觉到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有所缓和,变得不太一样了。“喂,回去之后,我有话跟你说。”“好。”但明天与意外,你永远都不知道那个先来。如梦站在大海边,看着一望无垠的大海,海风呼啸,感受到的却是无比的刺骨。她回来了,但是却只有她一个人。如梦闭上双眼,眼泪无声落下,那天的场景不断浮现……“如梦,对不起,对不起……”“没关系。“如梦哭的像个无助的孩子。就在如梦刚刚下定决心想要和谭归好好在一起时,载着他们幸福的巴士却发生了事故,谭归为了保护她,脑部受到重创,如梦抱着谭归,鲜血染红了她的双手。谭归手里还紧紧攥着最初没有送出去的戒指。”你看戒指我戴上了,你起来,我嫁你好不好……”“真好看……”谭归意识渐渐模糊。去往医院的路上,谭归一直紧紧的抓住如梦的手,如梦一直都在祈祷,祈祷着谭归平安无事。“真好。”谭归看着如梦,笑得很幸福,‘’如果时间再久一点就好了。”昏暗的屋子里,如梦一个人静静的待着,任由眼泪无声的流淌。他走了,她的世界也黑了。对不起,毁了你的人生。没关系,我原谅你了。对不起,没能陪你走下去。没关系,我会好好的,像你在一样。对不起,下辈子我定勇敢爱你。没关系,下辈子我等你。但不是每句没关系都能被听到。
著名将军诗人李永金/李殿仁/岳宣义/殷宝洪/赵立德/王延奎/李光金/周和平/李文朝/鲁建华/吴传玖/孙健等12个将军为“战士诗人”蔡诗华诗歌创作40年暨《蔡诗华诗歌新作朗诵会》贺信贺诗鞭策。 消息:中国共产党建党100周年前夕,蔡诗华诗歌创作40周年之际,由著名青年朗诵艺术家雪石(孙月龙)总策划/隗春凤总监制/周海英总导演/幽兰副导演/王桂芬主持、央影音栏目部主办/香雪台朗读者活动部承办的《蔡诗华诗歌新作朗诵会》6月2日晚如期在线上举行。著名将军诗人李永金/李殿仁/岳宣义/殷宝洪/赵立德/王延奎/李光金/周和平/李文朝/鲁建华/吴传玖/孙健等12个将军为“战士诗人”蔡诗华诗歌创作40年暨《蔡诗华诗歌新作朗诵会》贺信贺诗鞭策。 著名将军诗人书法家/原北京军区副司令员兼军区空军司令员/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李永金中将贺诗《心的祝福》:四十年什么都在变,惟有蔡诗华战友的创作精神没有变。披星戴月忙里偷闲,一行行一句句一篇篇……写出对祖国的赤诚热爱,写出了人生的苦辣酸甜,写美了江河海泊,写富了家乡稻田……蔡诗国/蔡诗华/蔡诗峰/蔡小青兄妹比翼,越飞越高越飞越远,飞向诗的海洋,飞向诗的霄汉……祝福蔡诗华战友,四十年收获满满,四十年后再出美美的诗篇。 著名将军诗人书法家/原中国人民解放军国防大学副政委李殿仁中将贺信贺诗:欣悉《蔡诗华诗词新作朗诵会》开幕,十分高兴,特表示热烈祝贺。蔡诗华政治方向正确,语言文字简练,意境高雅,感情真挚,乃读乃品乃琢磨,满满正能量,殷殷爱国心,有些是上乘之作,读来备感亲切,深受教益。祝朗诵会圆满成功,并盼佳作迭出。感佩之余,诗以贺之。贺公才大雅,诗赋占鳌头。新作登高阁,佳音传九州。弘扬真善美,横扫欲贪流。勤奋肩无歇,人望百尺楼。 著名将军诗人书法家/济南军区政治部副主任/中纪委原委员/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岳宣义少将贺信:欣悉“蔡诗华诗歌新作朗诵会”举行,特致祝贺,並祝取得成功!你是个战士诗人。几十年来,你用饱蘸时代激情的笔,热情歌颂伟大的党,伟大的祖国,伟大的军队,伟大的人民。近年来,你把笔触伸向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诗如泉涌,每天一首,对以火车头般速度前进的历史进行扫描。尽管一些作品需要斟酌打磨沉淀,但你这种钟情于诗歌,献身于诗歌,为诗歌而奋斗的精神,是令人敬佩和学习的。希望你继续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艺思想为指导,釆取现实主义和浪漫主义相结合的方法,在思想性、艺术性和准确性的结合上多下功夫,努力攀登新时代诗歌新高峰。 著名将军诗人书法家/原解放军艺术学院政委/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殷宝洪少将贺信《“战士诗人”蔡诗华印象》:我认识蔡诗华,是他23年前在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上学的时候。他素有战士诗人的称号。不光是自己,而且他兄妹四诗人蔡诗国/蔡诗华/蔡诗峰/蔡小青,有农民诗人称号的,有忧患诗人称号的,有教坛女诗人称号的。我非常欣赏“诗坛四蔡”。蔡诗华他,始终扎根于基层,扎根于士兵中间,创作了大量优秀诗歌作品。他,从部队退役到地方,始终满怀热情地在歌颂人民军队、歌颂坚强的士兵。写几首诗、写几年诗容易。40年诗歌创作坚持歌颂兵、歌颂军队不容易。他是用真诚的心在创作、在歌颂、在呼号。他也曾鼓励我写诗,但我在这方面确实信心不足。偶尔抖胆写了几首,他就热情鼓励,帮我修改,并征求意见后发表。所以,他也是我诗歌创作的老师。欣闻因疫情防控只得在线上举办《蔡诗华诗歌新作朗诵会》,我心里十分高兴,真诚的表示庆贺!诗言志,文传情,在欣赏蔡诗华的诗歌新作中,我作为一个老人,作为一个老兵的愛军爱国情感,肯定会進一步得到升华。祝《蔡诗华诗歌新作朗诵会》圆滿成功! 著名将军诗人书法家/原54集团军副军长/济南军区副参谋长赵立德少将七绝(新韵)《心中竹笔自从容——欣悉“战士诗人”蔡诗华诗歌创作40年暨雪石(孙月龙)总策划/隗春凤总监制/周海英总导演/幽兰副导演/阿桂主持的线上<蔡诗华诗歌新作朗诵会>贺诗》:岁月峥嵘任雨风,心中竹笔自从容。写得彩练飞天舞,赢在诗坛识俊雄。 原济南军区政治部干部部部长/济南军区联勤部副政委/济南军区政治部副主任/原东部战区陆军政治工作部主任王延奎少将贺信:20多年前,我到54集团军防空旅挂职副政委,与旅政治部宣传科副科长/军旅诗人蔡诗华结识。此前他由转志愿兵破格转干我略知一二,他因诗歌创作与新闻报道成果显著被集团军政治部/集团军党委一级级上报推荐,最终军区审批成功。后来读完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不久退役到北京安置工作时,他还打长途电话征求我的意见……我们之间从陌生到熟悉,他的成长路上,我即是见证人之一,也是助推人之一,为他不懈努力奋斗与执著创作而感动。期待他的诗意与美感并存,创作出更加优秀并可传世的杰作!真诚祝贺《蔡诗华诗歌新作朗诵会》活动圆满成功! 著名将军诗人书法家/原济南军区54集团127师政委/江西省军区政委/福建省军区政委/上海警备区政委李光金少将七绝《战士生趣全在韵——祝“战士诗人”蔡诗华诗歌创作40年暨<蔡诗华诗歌新作朗诵会>成功举办》:心中自有百花园,山水无处不紫烟。战士生趣全在韵,微触偶动即诗篇。 全军优秀指挥官/原济南军区54集团军工兵团政委/山东省军区政治部主任/河南省军区政委/中共河南省委常委周和平少将贺信:蔡诗华是一名俊逸清新的诗人,但他始终不忘自已更是一名战士。战士的本色,战士的使命,战士的情怀,战士的风貌始终保持着。正因为如此,战士的初心使他成就为军内外颇有名气的战士诗人。蔡诗华很努力,一致很努力,一生都努力,在文人墨客云集的时代,他靠的是情真意切,全身心投入;蚕之破茧,突破自我潜心创作;用心写诗,写诗做人,诗品即人品。所以,每天有火花,每月有新作,每年有大奖。祝贺你,老战友《蔡诗华诗歌新作朗诵会》! 著名将军诗人书法家/中国人民解放军原电视宣传中心主任/中国作家协会诗歌委员会副主任/中华诗词学会第三/四届常务副会长李文朝少将贺信: 热烈祝贺《蔡诗华诗歌新作朗诵会》活动圆满成功! 著名将军诗人书法家/原济南军区54集团军炮兵旅政委/济南军区政治部干部部长/山东省军区副政委/纪委书记鲁建华少将贺诗祝贺《蔡诗华诗歌新作朗诵会》圆满成功:扛花棹雪丹心谱,尽诉和平与不平。操罢千行莺夜泣,冰河沧浪有新声。 著名将军诗人书法家/原云南文山边防军分区政委/西藏军区副政委/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吴传玖少将贺信: 热烈祝贺《蔡诗华诗歌新作朗诵会》成功举办。祝愿蔡诗华同志百尺竿头再进一步,始终保持和发扬战士诗人本色,抒写出更多更好的时代篇章! 著名军事记者/将军诗人作家/原总政宣传部副局长/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军事宣传中心主任/原解放军艺术学院政委孙健少将给《蔡诗华诗歌新作朗诵会》的贺联:二十多年戎马磨砺,兵之情忆军营迷彩往昔葆真本色;四十余载辛勤笔耕,诗之心赞祖国赤诚永恒始终承当。 朗诵艺术爱好者孙凤霞/白英/红梅/春雨/杨胜英/姜爱平/宝玉/李昭阳/贾翠恩/郭铁兰/刘彩前/蓝青/田大妥/邓远红/王桂芬/王亚玲/金雪姣/温惠芳/刘金茗/王月娥/赵春萍/于洱等精彩演绎蔡诗华22首诗作,爱到好评。香雪台朗读者活动部主任隗春凤、中央广播电视总台央视频栏目顾问/央影音&诗经艺术总编辑/中国萧军研究会副秘书长雪石(孙月龙)、“战士诗人”蔡诗华等分别致辞/讲话/答谢词。 据介绍“战士诗人”蔡诗华,1962年1月20日出生于湖北省广水市蔡河镇徐店村蔡家冲,1979年冬应征入伍驻豫武汉军区(后改为济南军区)54军(481团/工兵团/文工团/防空旅),曾从军24载,毕业于解放军艺术学院文学系,现在《中国邮政报》社新媒体与电视新闻部工作。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历任中国萧军研究会常务理事/副秘书长、中国解放区文学研究会常务副秘书长、中国通俗文艺研究会理事、中国大众文学研究会理事、中国延安文艺学会理事、全国邮政作家协会理事、中国萧军研究会华语红色诗歌促进委员会执行会长/秘书长、北京蔡诗华兄妹四诗人创研会顾问、《新国风》诗刊编委、《作家报》集邮专刊《书画世界》传媒顾问等。蔡诗华诗歌创作40年已出版14部个人诗集《兵之歌·英魂炼狱交响曲》《兵之情·毛泽东和我们》《兵之爱·爱在流火七月》《兵之颂·不落的太阳毛泽东》《兵之志·拥抱你贺敬之》《兵之风·走近毛泽东》《兵之种·民族英雄毛泽东》《兵之心·亲人毛泽东》《兵之韵·龙行天下毛泽东》《兵之魂·中华龙毛泽东》《兵之痛·人民苦恋毛泽东》《兵之星·知音毛泽东》《兵之鹏·韶山冲蔡家冲毛泽东》《蔡诗华短诗选》(中英文对照)与《蔡氏兄妹四人诗选》《蔡诗国兄妹诗选》(蔡诗国/蔡诗华/蔡诗峰/蔡小青 著)等。新华社1990年8月16日播发新华社驻济南军区记者站站长蒋永武/通讯员邓贞君采写题为《战士蔡诗华兄妹四人同登诗坛传佳话》的新闻通稿,宣传蔡诗国/蔡诗华/蔡诗峰/蔡小青自学成才,后被《中国青年报》《人民日报》等重要报刊转发。---------------------------------------------------------------- 链接1:孙月龙,笔名雪石,北京顺义人,著名青年朗诵家/诗人/高级国学文化师/摄影记者;中国萧军研究会副秘书长兼宣传外联部部长;中国少数民族声乐学会专家委员会副主任;中央广播电视总台央视频栏目顾问;首都艺术家协会理事/艺术指导;中国煤矿文工团艺术学校表演系客座教授;中国工艺美术学会会员;首都图书馆专家志愿者;中国文联出版社《呦呦鹿鸣》图书主编;央影音&诗经艺术总编辑;《雪石先生青年朗诵家》珍藏邮册已由中国邮政集团正式出版发行;雪石先生已荣获“人民网智作平台文化领域年度创作者”“中国诗歌年度诗人”等众多称号。
转瞬一世纪,时光如飞电。我党百年庆,即将举大典。文友著文章,抒发情与感。腹稿细推敲,心绪思联翩。回首忆往昔,岁月艰且难。南湖有小舟,引航掀巨澜。镰刀与斧头,联盟力无边。万里长征路,翻越大雪山。四渡赤水河,跳出包围圈。英勇八路军,抗日上前线。倭寇被驱逐,蒋军化尘烟。为民谋福利,推翻三座山。五星红旗飘,建设谱新篇。社会主义好,人民笑开颜。改革开放路,越走道越宽。处处气象新,科技大发展。坚持党领导,红心永不变。中华复兴梦,必定会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