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很懒,什么都没留下
艺术学院服装工程2班闫肖第四届“碧草杯”广东省校园文学大赛参赛文章华南农业大学绿窗文学社推荐公元前241年,我出生在单父——吕姓人家,名之雉,字娥姁。我在父母的疼爱中长大,母亲勤劳能干,父亲懂得相面是一个精明之人。本以为可以无忧无虑的生活,但很快这种宁静被打破。那日父亲过生日,作为朋友的沛县县令也来祝贺。当时还有一个泗水亭长来庆贺,可他居然厚脸皮地虚报一笔礼品,大摇大摆入堂。父亲知道后很生气,准备将他赶走。但他这一去非但没赶走他,而且还留他喝酒后又为我定下婚约。父亲见我闷闷不乐便解释道:“我看他有天日之表,日后必大有作为……”作为女儿的我也不能多说什么,还是相信父亲吧!就这样,我嫁给了当时的泗水亭长刘邦,后有一子一女。婚后,他时常为了公务以及与朋友们周旋,三天两头见不到人影。于是织布耕田,烧饭洗衣,孝顺父母,养育孩子全都落在我一个人的身上。这些都是我的本分,也没什么好埋怨,只要有个人依靠这好过一切。一次,他醉酒后让犯人逃跑了,于是亡命芒砀山下的沼泽地区,我担心他身体受不了,便长途跋涉为他送去衣物和食品。一日,我领孩子们下地干活,遇到一位老者向我讨水喝,我看他年级已大,似乎很疲惫,又把午饭给了他。饭后,他对我说:“夫人您贵相,日后必定显贵,这与你的儿子有关,而你的丈夫就是你们显贵的原因。”我暗喜,想着自己也没嫁错人,但后来我发现是我太高兴了,也许这就是乐极生悲吧!秦末天下大乱,群雄四起。他先被拥立为沛公,进入咸阳后,又被项羽封为汉王,虽然我也有了尊贵的身份,却没有一天好日子过。楚汉之争开始后,项羽为了挟制刘邦,便将我和父亲抓起来,两个孩子幸免。路上,两个孩子遇见了他们的父亲,惊吓的心总算可以平复一下了,但项羽的追兵将至,刘邦觉得马车太慢,硬是要把孩子们推下车,两个孩子吓得眼泪汪汪,却得不到父亲的关爱,滕公夏侯婴不忍,竭力与刘邦相抗,才保住了两个孩子的性命。在荥阳之战时,项羽被刘邦包围,紧急关头,项羽押出刘邦之父相要胁:“你若不赶快来与我决一死战,就把这个太公剁碎煮成肉汤!”而刘邦却笑嘻嘻地说:“我与你约为兄弟,我父亲也是你父亲,你一定要把你爹煮成肉汤,有幸分我一杯!”天啊!这就是一个父亲,一个儿子所做吗?我跪在囚车中泪流满面,看着父亲绝望的眼神,而他那一副神态自若的样子更令我心碎。接下来的四年,我一直被囚在楚军之中做人质,受尽凌辱折磨,多少次我向天呼喊,盼望他能来救我,这个我唯一能依靠的人在哪?但我的眼泪已经哭干了,我心如死灰,不再对他抱有幻想。我恨他,也恨我自己,为什么我这么卑微?为什么要他来保护?我不是个弱质女流,我会证明给他看,这都是他一手造成的。项羽兵败,我被送回。刘邦称帝后,便封我为皇后,我的儿子为太子。为了保住刘氏江山,他以各种借口削弱异姓王的权利,迟迟未下狠心,我为了在宫中建立威望,当上了刽子手,杀韩信,诛彭越,除异姓王,我满足了他的心愿也达成了我的目标。刘邦病时,黥布反叛,他派太子去镇压,他自然知道太子仁弱,于是我想方设法将他推向了一生中最后一战。太子登基时才七岁,我借机掌政,逐渐扩大我的势力范围,清除障碍。刘邦在位时,得了一个二十岁的戚姬,她年轻貌美,善歌舞,很讨刘邦欢心,生一子刘如意,她处心让自己儿子当太子,这是她一生中最不该做的事。为了保太子,我求张良得到一计,让太子去请来了刘邦多年未请到的“商山四皓”,戚姬彻底失败。刘邦死前,特意安排人保护戚姬母子,但这无济于事。想和我争,她还太嫩了。为了报复,我毒死了刘如意,将戚夫人做成了“人彘”。惠帝看了后竟从此消沉。于是我就有了机会掌握实权。为了让吕氏不再受欺负,我将刘氏诸王赶尽杀绝,封吕氏为王,虽然刘邦曾立盟约“非刘氏不王”,但这已经不重要,吕氏不再是卑臣贱民。宫廷争斗本就是黑暗的,谁强大谁就能过得安稳。我独立掌政十五年,遵守高祖临终所作重要人士安排,相继重用萧何,曹参,王陵、陈平、周勃等开国功臣,实行轻赋税,工商自由,废除“三族罪”和“妖言令”,导正社会风气,百姓相安无事。这也是我在宫廷争斗中的立脚之根。我成功地制造了吕后时代,一个属于我的时代,让天下人都望尘莫及的时代。纵然我满手血腥,可谁能说哪一个君王不是满手血腥呢?只因我是一介女流吗?谁想过,使谁让我失去了女人的本性,是什么让我失去了心中的温情?我是阴狠毒辣,是嫉妒成狂,可是当初那个无情无义的刘邦他就没有责任吗?
公共管理学院06社会学温语嫣第四届“碧草杯”广东省校园文学大赛参赛文章华南农业大学绿窗文学社推荐那是一场盛大的葬礼,静默,涅磐,欣欣然走向繁荣。茶式走在铺满青石的小路上,高跟鞋一下下地撞击地面,咯咯作响。直行,第七个拐角,转右,莫问巷78号。记忆中的那道门,镂空着雕花,镶满铜锈,显然已长久深锁。“听说,那里住着一个老人。”那是他发现茶式时说的第一句话。他比茶式年长,每每见着茶式,便总爱说,你们年轻人,怎样怎样。但若真要算起来,其实也大不了几年。茶式和他总会为了芝麻绿豆的吵个天翻地覆,后来两人混熟了,更是变本加厉。他也从不让着茶式,反而抱怨茶式小鸡肚肠,没有女人味。用他的话说是,一个好端端的风度男生,遇见你,比遇见了鬼刹孤星还痛苦,什么形象都没了——幸好在你面前倒也并不需什么形象。茶式气煞,旁人不知道倒不觉什么,偏偏茶式听着特别刺耳,便总高声反驳,你这小老人,推开你的镂空雕花大门,回去你的庭院去吧!茶式揽着包包,伸手向锈蚀的大门,思及这些,忍俊不禁,噗地一声笑了起来。不想这猛一用力,倚着锈迹的手指因惯性往前一推,细细的铜锈像一堆小而乱的绣花针头,刺得指尖一阵酸麻。茶式翻过手,定定地凝望着染成了黄褐色的手指,渐渐地敛起了笑容。莫问巷78号临门对着的是一条水面宽阔的江,茶式向江面望去,远远地可以看见小小的模糊的轮船影子。他说,这是整条莫问巷风水最好的一间庭园。有风吹来,茶式收拢双臂,缩了缩肩膀,又紧紧地握着肩包,深呼着风中隐约带来的江水的潮湿气味,直至肺部不能再容纳更多的气体,方缓缓呼出气去。想你,也需要莫大的勇气。那个连想起都会觉得心痛的名字。回到家中,一开门便传来同小桐大声嚷嚷的问话:“何处去也?”小桐大大咧咧惯了,总嫌白话文说着啰嗦,半古半白的句子几乎便成了她的特色,茶式脱下外套,顺口回答:“莫问。”不料本来坐在沙发上聚精会神地追着八点剧场的小桐忽然回过头来,深深地望着茶式,似要望尽茶式的心中去,茶式知道她误解了自己的意思,开口欲辩白,却发现没什么可辩解的。张了张口,终于什么都没说,重又合起。小小桐也不作声,回过头去继续奋战,半晌,又慵懒地问:“见着顾为了?”茶式正坐在小吧台上喝水,听到小桐的问题,不小心便被水呛了一下,咳个不停,于是连连用手锤自己的胸口,咳嗽依旧止不住,又因着捶得太用力,连泪水都咳了出来。茶式记得,当初她也曾问他住在哪里,他张口便答,莫问。结果,不可避免地又是一场唇枪舌战。后来,茶式经过78号,方知他回答的是实话。茶式与他争论,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她,他一句“看你吵架时理屈词穷的样子是一种乐趣”,茶式便被迫着收起了满腹的牢骚。茶式也不知为何,他们两总是吵吵地吵个不停,顾为,那是个许久不曾提起的名字了。传说中的江湖是这样的,枪林弹雨,飞沙走砾,血色残阳。也不是没有试过的。坐地铁时人潮拥挤便将双手环在他的腰际,下雨了躲在他的风衣下一同走过,受了委屈在他面前默默流泪,冬天时他的双手总是冰冷茶式便捧着它们呵出热气,他看书时不喜被扰茶式每每见他捧着书便都悄悄地离开,看他睡着了的样子弯曲着手指轻轻刮过他的鼻梁,逛街时看到好看的男装偷偷想象穿在他身上会是怎样……这些这些,都不是没有试过的。可是,渐渐地便倦了。倦了,便要生出许多事情来。倦了,许多曾甘之如饴的便都避如蛇蝎。倦了,便不再耐于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彼此。茶式有时候会禁不住想,明明是两人间的事不是么,怎么牵扯间涉及了那么多人;怎么忽然会在某一天发现,不再是两个人间的事;怎么,弄啊弄的竟从主角的位置上就这么被不知不觉地落了下来。忽然那么那么地想念从前。然后,终于,有一天,不知是谁先说的,说,算了吧。于是,便真的算了。许多许多的事不再追究,许多许多的因由不再理会,胸臆间蓦地缓过一口气,原来沉淀积压了的那么多,顷刻间灰飞烟灭。可是,如果……呵,还是算了。Sometimesithappens,justlikethat.《House》,Wilson对House说:承受痛苦并不会让你与众不同。茶式第一次听到这句对白时,毫无预兆地轻笑起来。一旁的小桐睥睨着茶式,眼角间满溢而出的是万分的鄙视之意。可茶式就是咧开了嘴再合不起来。红酥手,黄藤酒,春如旧,人空瘦。哪有那么多是非理论对错与否,只不过是忽然间就变得生疏凉薄起来,淡然得不似真实,昧着良心撕碎思念,说着谎话比着谁比谁更假,装出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诉说有多么的不在乎,不过就如此而已。骗过了自己,以为也骗过了别人。然后Wilson勃然大骂,而小桐问,是否见着了他。你明明知道,他不再在那儿。你明明知道,今非昨夕。你明明知道,你无可奈何。可它就是发生了。
07中文三班李永雅第四届“碧草杯”广东省校园文学大赛参赛文章华南农业大学绿窗文学社推荐随着久违的光照进茶色的典雅车厢,窗外的绿色逐渐由深转淡。伴着蓝天的扩大,葱郁的绿如退潮渐渐回落,终于倾泻成一片碧野。旋即,颜色艳丽的欧式小房零星地生长在原野上,化作一道道彩光掠过车中人的眼眸。渐渐地,田野的流动慢了下来,汽笛的声音传来,N可以想象火车冒出的白烟在蔚蓝的空中划出一道明明灭灭的线。然后,窗外出现了一座榛木搭的小站。女孩子就站在那里。再近一点,才发现她不是站着的,而是倚靠在支撑四方型木棚的柱子上。她的身旁就是一排排木椅,但她固执地靠在那里。木椅另一边是无人看守的指挥室。像这种小站,若没有旅客上下车,司机是根本不作停留的。指挥室早已失去作用,于是理所当然地空了下来。火车入站。精致的车门打开,三三两两的乘客下来,又匆匆离开。没有人上车。小镇居民安于现状。女孩也没有。她只是靠在那儿,看着。N放下行李箱,在前排的椅子上坐下。田野吹来的风送来饭香。午时的阳光温而不灼。时间静静流动,在这个只有两个人的小站。N舒服地闭上眼。一会,当他睁开眼,却见女孩的一头乌丝在眼前舞着。N只觉她长得一般,唯有那黑发和讲究的衣着让人眼前一亮。扬起的发,与纹丝不动的蕾丝边黑色洋裙,混合了活泼与严谨的魅力。“你要去哪里?”他问。友好地。女孩礼貌地笑笑,摇摇头:“不,我在等人带我走。”声音清脆。“我带你走可以吗?”“你要去哪里?”“梦想国。”N本来想打趣她,不料她这样问,他倒愕然了。女孩子笑笑,摇头。N也没再说什么。风又来,这次饭香淡了,取而代之是香草的味道。她厚重的衣裙仍纹丝不动,层层落到地上,简直像从地上生出来一般,衬得她宛如雕像。约摸一个小时后,一辆黑色的、笨重的大火车靠了站。黑烟伴着尘土,侵略性地搅混了宁静,小站顿时染上了一层暗色水彩。N向女孩子脱帽致意,上了火车。有男有女,几个乘客下站了。F小姐拖着沉重的箱子,坐在木椅上。圃一坐下,就摘下巨大的羽毛帽,扇着风。同样地,她发现了女孩。惊喜地,她小心地向她靠近了点。“你,也是去青春国度假的吧?那个地方真是年轻人的天堂啊,一看你这么年轻,就知道十有八九是去那儿!要不我们作个伴?我去过好几次了,对那儿熟得很呢。我带你去怎样?”“……”女孩子笑笑,摇头。“……好可惜啊。”活泼的声音黯淡下来。F小姐难掩失望。日渐四沉。阳光慢慢爬上女孩的裙子,但她没有离开。F小姐却是停止扇风,站起来,去到月台后排的木椅坐下。夕色如晕开的水彩,轻轻为小站笼上红纱。远处,依稀可见一辆有点破旧的火车驶进站。车身的红漆已经开始掉落,露出点点斑驳的棕色。进站时,火车尖锐、嘶哑的声音,如出自心有不平的徐徐老者。门开的时候有一点卡,一只手从里面伸出。那只手偏向白皙,却显得莹润健康。它一用力,肢节有力地突起,毫不费力地将旧门掰开。奇异的是,老爷车上下来个朝气勃勃的青年。他也看见了她。他也坐在她旁边。“你好。你要到哪里去?”青年L的声音很开朗。女孩子笑了笑。“我在等人带我走。”像被那个笑容蛊惑一般,青年突然来了兴趣:“等谁?亲人?朋友?还是……”“一个将带我走的人。”青年L一阵语塞。良久,才用一种细软的声音探问:“那么,你想去哪里?”少女笑笑。沉默。沉默是晚霞的颜色。落到她身上,成了脸上的红晕,成了眼里的淡伤。夜色愈深。远远可见升起万家灯火,又渐渐暗了下来。白烟被黑夜隐去了形迹,只有汽笛声昭示了火车的到来。看不到那是怎样的火车,只是,隐隐可感到在小站微醺的火光下,车身的金属反射着锐利的光。那么干净、澄明。青年L站了起来。车门洞开,F小姐率先上了火车。女孩子淡然地看着车门另一端透来的光,一如既往。却在此时,听到青年有点期待的声音:“我要去感情国。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吗?”望着女孩子的眼里有什么,她好像隐约懂了。然而,她还是摇摇头。这次她没有笑。青年L倒是笑了笑,转身上了火车。门合上之前,只下来一个人。D君提着轻便行李,徐徐来到月台。在女孩旁的木椅上坐下。“你也是连夜赶路吗?”女孩子没有出声。摇头。“是吗。像我就不得不赶路了。我去的地方,是绝不能迟到的。”D停顿一下,又问,“那你要去哪里?”女孩子说:“带我走的人去哪,我就去哪。”“这样啊。你是等人等到这么晚呢。等的是什么人呢?”“一个将带我走的人。”“谁都可以吗?”“不,他说过带我走的。”D君头脑力掠过无数幻想,莫不是一个痴情女子在等情人吧?“那他去哪里?”“他答应过我,带我去梦想国、青春国、情感国、安宁国……总之,他说他会带我去各种不同的国家,看不同的东西,所有关于这个世界的奥秘。”D君好奇了:“他的名字?”“命运。”D君讪笑。“到底是他这么答应过,还是你以为他这么答应过你呢?”天际开始现出鱼肚白。教堂的钟声在静谧中响着。田野的青菜、豌豆、玉米呼吸萱草飞散的香气,烟囱里冒出轻薄的白烟,露珠一路颠簸来到了小站角落的青草上。榛木棚又迎接了后方射来的晨光。火车就是迎着晨曦而来的。它有着青铜的车身,偶见一丝橙色的杂质。做工简单,但很美观。车头是轮回的圆,小巧可爱,兴许还有点神秘。烟也好像特别少,是融在晨雾中了罢。D君缓缓走向小火车。“他可能骗了你,”走到车门前,他回头,说,“不如你跟我走吧。我去的地方应该适合你。”女孩子低下头,想。汽笛在鸣叫,声声劝人。这次她真的想了满久。汽笛声断之前,D君没有等她回答,跳上了车。车门关闭的一刻,听到他说:“对不起,重生国是不等人的。”直到车门掩去他眼里最后的幽光。火车开走了。它开走时也没什么声音。像是轻盈不着地的。但却刮起了风。一阵无气味的大风,像将小镇的宁静割裂成片的大风。风终于撩起了少女的裙摆。她靠着的地方,衣裙之下,是一个小小的十字架,笔直地插在地上。风停了。火车青色的影子消失。重重衣裙又落下来,依然像从地上生出来一般。女孩子看着前方轨迹,笑了笑:“算了。”向另一边望去。新的汽笛的声音。山的那边,另一辆火车正驶来。
华南农业大学绿窗文学社荐稿文/08公管学院行管7班陈燕慧小时候小小的拳头被两双温暖的手包裹着他无忧无虑地爬过人生一座又一座山小小孩慢慢慢慢的成为了意气风发的少年而手的主人脸上开始沟壑纵横蹒跚的脚步终于停在了某条山路上不舍地放开了手少年茫然地望着前方的路迟疑着久久不敢向前跨步是的他在害怕害怕前方未知的险峻害怕自己在某个半山腰无依无助害怕眼前的人眼里闪闪的光芒会一点点地熄灭最终变成失望的叹息更害怕眼前的人等不及自己的归来风吹啊吹吹开了一页页泛黄的回忆那是怎样刻骨的画面啊他们倾注着每一丝心血无怨无悔地在岁月里摔打出一身沧桑只为了呵护着他成长他又怎能辜负了他们无私的爱和殷切的希望他忽的有了勇气心跳剧烈了血液沸腾了为了延续他们的爱和梦想他要勇敢走下去开拓前方的路尽早归来用自己已然苍劲有力的手来牵引他们一同前行风吹啊吹他头也不回的走了眼角的泪消逝在风里悬着身后两人沉甸甸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