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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很懒,什么都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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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南农业大学绿窗文学社荐稿文/07交通运输(汽车运用1)李新科一个热情的夏天,京奥盛会,举国同庆。大一的暑假,李逸早早就回到家,翘首以待百年一遇开幕式。正闷坐在家中的他无意收到一条陌生人的短信,内容是询问他的近况。照通常的情况,他对此类不署名的短信一律置之不理。他性好静,不谙世事。也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李逸决定问个究竟,破天荒回复了这条短信。出乎李逸意料,原来是她。她叫陈茹,初中三年都是李逸的同班同学,整整四年没联系了。初一的时候,他们的关系可好可好,两人一有空闲就谈笑风生,班里面的人还经常拿他们开玩笑咧。后来,李逸家里出现了较大的变故,他也变了,不爱说话,不愿与人交往,总是一个人静静地做学习。陈茹不敢多问,毕竟,少女的矜持令她开不了口。在日益紧迫的学习中,两人的关系渐渐疏远了。而这天,短信的一来一往,四年距离一下子拉近了。第一年高考失利后,她复读了,刚刚领到一所位于杭州的大学的通知书。她告诉他,一个人跑到这么远的地方读书,担心不习惯,害怕孤独。李逸说了很多好话鼓励了一番,什么“人间天堂”,“西湖苏堤”之类的。他还打趣说,如果在杭州觉得孤独的话,就写信给他。陈茹听了很是宽心,说一定要记得回信。不几句,李逸内心感受到了他与她之间的一种亲近,一种契合,一种“心有灵犀一点通”。奥运无以伦比的结束了,而他们的短信还在继续……在去杭州之前,她希望能见他一面,李逸愉快地答应了。在李逸的强烈要求下,会面地点选在他所在的大学,原因很简单,他的学校很美!陈茹在前往杭州的前夕,来到李逸所在大学的正门,那里人来人往,熙熙攘攘,身材苗条的她差点没被这些人潮淹没。她发了短信通知李逸,到了。接到信息的李逸,赶紧从宿舍骑着自行车赶过来。“她在哪里呢?”李逸到处张望,在西南角他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短短的头发,清秀的脸,她静静地站着,像一颗春天的树,长在清澈的溪水边上,叶子茂密而柔软。他确定就是她。李逸轻轻唤了一声,陈茹也发现了他,瞬间的对视,两人有一种触电的感觉,他的眼睛太亮了,晃得陈茹赶紧把目光移开,脸一下红了。他们虽然早已认识,但这次约会,还是很多惊喜。李逸带着陈茹进了校门,主校道两边是几棵高耸的大王耶。南方的每一所学校差不多都有这种树,只是这里的特别的整齐、英俊。树叶在秋风中沙沙作响,像是情侣间在诉说亲密的情话。李逸提出骑车带她,陈茹答应了,安安静静地坐在后面,她没有伸手去揽他的腰。这是她刻意保持的距离吗?李逸有点失望。即使这样,他仍能够感觉到她体温。在过路口的时候,突然来了一辆车,陈逸立刻刹车,陈茹在后面下意识抱住了李逸的腰。李逸心里一阵窃喜:这可是他们身体第一次接触。一路上,陈茹的手也不再放开。他们边骑边聊,李逸口若悬河地介绍两边的建筑,陈茹只是安静地听着,好像回到初一那段时光。不一会,两人到了学校最美丽的大草坪,学生誉其为“情人坡”,名字的来历不问而知。天空特别蓝,夕阳“狠狠”地把最后的余晖抹在草坪上。两人并排坐在着,享受大自然的恩赐。奇怪的是,他们竟然不约而同的沉默了,两颗心怦怦地跳动,谁也不愿首先打破。趁李逸不注意,陈茹偷偷看了一眼他,原本白皙的脸变黑些了,却更有阳光味道,清澈眼睛出卖了他的多情,还有,经常以前拿来开玩笑的“大嘴唇”,此时,她竟不顾淑女的风范,呵呵笑了起来。四年来,连发梦都不忘的人就在她身边,只有一个身段的距离。笑声并没有使李逸惊愕,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侧过身,把她抱住,紧紧的抱住……第二天,陈茹踏上了杭州的旅途,距离越来越远,但两颗心却从没如此的贴近。

    2009-10-06 作者:绿窗文学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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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南农业大学汉语言文学黄婉毅第四届“碧草杯”广东省校园文学大赛参赛文章华南农业大学绿窗文学社推荐平凡,很平凡的一个女孩。有点黑,天生就是农民一般的肤色;但我的确要说,她是城市出生的城市人——典型的城市人。她也爱追个时尚潮流什么的:买衣服、看电影、弄头发、做美容……不过要说什么是时尚、什么是潮流、什么是美,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只是看见大街上的人都穿着那样的衣服,都弄了那么个头发,她自己不弄这弄那的,仿佛也说不过去。有时她自己也隐隐察觉到这样的不妥,可是她自己却说不上什么,所以也就这么过了——城市人,大概都这么过吧——她想。实在要说她与农村有什么关系的,也只能说,她就像个农村孩子,也那么黑。可是她的黑,也不是农村阳光得让人喜爱的黑;她的黑,带着些青黄,透着丝丝的阴凉。也许是她那青黄的黑,或是因为她本身的木讷。她似乎从没被赋予向大人们撒娇的权利。每一次的每一次,她总是一个人呆呆地坐在木椅上,看着大厅中央大人们围着可爱的妹妹团团转……她自己也并不十分在意——反正是这样了。她的样子除了青黄的黑,也没什么可说的。她的那些朋友——仅限于认识范畴的,常常跟她一见面,就是一句:你跟我那朋友怎么那么像啊;或者干脆连她是谁都分不清,直接咧开嘴就叫——叫别人的名字,不是她的,待到她一脸木讷地转过头时,“朋友”才愣了,过一阵子才笑着说:原来不是她啊……更有些不知好歹的,跟她呆呆说上一阵狗屁不通,而后才猛然醒觉,傻傻地看她一阵,讪讪地走开——剩下她一个人在那里,风吹散着头发,依旧那么讷讷的。她的思想,实在也没什么可说的,但总的概括,只有两个字——“奇怪”。她觉得奇怪:现在奇怪,以前奇怪;世界奇怪,连自己也很奇怪。她觉得奇怪:为什么天是朦胧的,总给什么东西盖上一层灰,连校道上的百年大树,都只能抑郁地窝在几条水泥道间,灰蒙蒙地站着——歪了;她觉得奇怪,为什么地上的人影,总是模模糊糊,影影绰绰,重重叠叠的人影——从不停留——从前明明都是真切的人,现在为何都成了影?她觉得奇怪,为什么她的样子都是灰蒙蒙的?或许像是刚扑到地上的肉饼?面上沾满了“模糊”。她自己也不清楚,她的思想跟她的样子一样——都是那么回事——反正是这样了。她经常在校园里一个人走着,呆呆的,也不知为什么,也不知想什么,也就是,想走走而已。世界在画圆圈,幢幢的人影走着曲线,她自己,木讷般的,就在那里……而后的一天,清晨,碧绿的树叶上泛着迷蒙的水汽。滚动的晶莹的露珠,透着闪亮的光圈……这一切,使清晨空气透来的阵阵清凉来得更透彻、更爽朗。突然,不远处,传来一把清脆得像铃声般声音在空中荡漾。荡漾着女孩久违的名字,荡漾着一阵阳光的气息。女孩心中轻颤了一下,讷讷地回望着声音传来的地方。阳光下的她,亮眼得让人觉得温暖,就像南方晚秋清晨的阳光——爽朗而且透心凉。被她的眼睛注视着,仿佛和煦的春风拂过脸颊,一样的舒心自在。这个阳光般的女孩,就如她的名字一般——明,很普通的一个名字,却像她本身一样,都放着光芒。“我就知道是你。”明说,带着早晨阳光般的笑,阳光般的脸。“嗯……”“最近怎么样?”明调皮地摆弄着精灵的眼珠问道。女孩愣了一下,没回答。下会儿后,女孩说:“也一样……”“跟我去做义工,怎么样?”明说话的语气,活像电影中诱惑无知少年进黑帮的小混混一般。女孩突然觉得好笑,不自觉地轻轻点了点头。女孩也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答应明,只是很纯粹地想点头而已——明明做什么样的事都不知道。与明分别后,女孩夜里总想发笑——想起那不知不觉的点头,想起明调皮转动的眼珠。跟着明,女孩在城里转了两趟车,搭上了到邻城的车上。在到邻城的车上呆了两小时,艰难地下了车。问明,明眨巴着眼睛,吐吐舌头,笑着说:“路还长呢……”一条艰难的路,一条灰尘漫天的路,一条悠长漫漫的路……明一直走着,却一边笑着。女孩看不懂,也说不清。面对着明,女孩就像是抓住了黑夜里看到的一点光,只可以本能地追随着走,无法抗拒,无法思考。终于,走过了市场,走过了商店街,过了新铺的灰尘滚滚的水泥桥,女孩看见了桥另一边的车。明说,因为女孩来了,所以让村长备的车……路还长着呢……女孩听着那调皮的“路还长着呢”,低头,微笑。颠簸的路,像是不服气这个该死的城市人的自忧自郁,非把人的五脏六腑全体震上天际不罢休。女孩坐在车内,一蹦一跳,既梦幻,有恍惚。这条像是路的“路”,俨然从平地高起,和对面的那条路一样,伴着中间悠悠的小河,向着未知的远方徐徐延伸。女孩静静地猜想着:这也许便是传说中的堤坝。女孩看着小河,眼神出奇地迷离。她在思考,没错,她的确已经在思考。她在想:小河也许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过汹涌了。它渐渐在岁月里失去了澎湃。它允许丛丛杂草在堤坡上生长;它允许牛羊在草丛间穿梭,它允许所有生物在本该属于它的空间里肆无忌惮……河水像被什么胶住了一般,仿佛停止了流动。路还长。一路的颠簸。“路漫漫其修远兮”,原来就是这么回事。女孩第一次真正意识到“路上”的寂寞和彷徨,还有由于两种情感所产生的无止境的空白——既熟悉又无奈。不知道目的地的所在,却仍在路上走着。当女孩还没从她无尽止的虚无空白中醒过来,车就终于缓缓地驶进了目的地。还没下车,明已经雀然站起,朝着正在屋边倒水的老婆婆使劲地挥手。老婆婆仿佛与明心灵相通,抬头就往车内望——霎时笑颜逐开。迎着阳光,折皱的脸如镶着金子般光灿耀眼,而且那么可爱——老人见到明,从心底里笑了出来。女孩心中诧异着这一切,同时因为自己的这种诧异而感到可笑。于是,女孩笑了,一下车就迎着阳光,像金子般的笑着——久违的和谐,久违的可爱的笑脸。明带女孩来的是一所麻风病康复中心。里面的老人都在这里住了几十年,一直自给自足,一直在这个狭小的世界活着。女孩认为,老人们心中肯定有着莫大的伤痛,有着深沉的寂寞。他们明明存活在世间,却总被人无视甚至歧视,而不得不寓居在这极其偏僻的一角。难怪这里不叫医院,反而叫“村”。是他们把这里自辟成村。知道这些,女孩心中充满着心酸伤痛,还有久违的愤怒。她不只哪来的勇气和干劲,竟拉着明,在老人们居住的小楼里开展着热烈的谈话。在这座当年天主教会建造的小楼中,在栽着一片藤蔓的开井里,清凉的风不时从大门徐徐吹至,拂过老人热情笑着的折皱的脸,然后拂进女孩的心。谈话中,女孩竟发现老人们的可爱和健谈。他们的人生除了种田,就是在村里生活。然而,老人们却都兴高采烈地向女孩描述着村里数十年的生活。“你看到那处几座宿舍屋?那可是我们自己盖的。”单伯伯道,有些自豪,声音也大。“老东西,说漏了。”陈婆婆抢白了老伯一顿,滔滔不绝地说下去“小姑娘,其实那幢红砖粮仓也是我们自己盖的。记得当时……”“得了,我还正要跟小姑娘说呢,你抢什么抢啊!”单伯伯有些不服气,愤愤地道。“臭老头,就是脾气不好,姑娘你莫怪。”陈婆婆在女孩身边小声嘀咕着。女孩不自觉地笑着。38年、49年、51年……这样的数字代表着的偏居一隅的人生,居然是如此快意,如此明亮。任由世界幢幢人影穿梭,只留这里快意生活;世界是灰的,眼睛却是雪亮的。女孩心中,突然间有了一份急切与冲动。在那样梦幻的世界里,那里的凉风下,女孩为他们歌唱。女孩唱得热烈,唱得真切,她唱IQ博士,唱多啦A梦,唱她认为所有快乐的歌。女孩的声音,弥漫到了小楼的每一处角落。原本窝在房间里的老人们都渐渐聚集到这里,一般听着,一边热烈地笑着。女孩站在中间,霎时仿佛成了巨大的光球,吸引着世界万物的向往。风依旧在吹,人们从不知晓它的方向,却能深深感受到刻刻吹来的快意。终于,在老人们一句又一句的拱手祝福中,女孩与明踏上了归途。在那颠簸的路上,女孩望着窗外那条小河,沉默了很久,很久……

    2009-02-05 作者:绿窗文学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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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芒果刨冰

    华南农业大学绿窗文学社荐稿文/09工程学院机化二班罗泽欣六月的天气,是折煞人的天气。六月,却也是离别的季节。空气似乎凝固了一般,笼罩着这一片怕人的寂静。但,暴风雨也似乎即将来临。这是一间普通的冰店,不大。老板娘用熟悉的动作搅拌着刨冰机,她满身是汗,尽管店中的空调嗡嗡作响,掺杂着刨冰机的嗒嗒声,单调地绕翻整间冰店。两杯芒果刨冰就在我的面前,而隔着刨冰的人是一个多么熟悉的人。但,彼此都不开口,头低低的,似乎彼此又不曾相识过。芒果刨冰是我点的,彼此都喜欢。三年了,口味一直没变。三年的相识,只因这店里的芒果刨冰。而三年后的此刻,对着这已三年了的芒果刨冰,彼此却又似乎不曾喜欢过。我轻轻的吸了一口,冰开始熔化。我轻轻地对她说,吃吧,化了不好吃。她只是低着头,一小口一小口地吃着那冰。大家都很拘谨,仿佛回到三年前的那一刻。老板娘打开音乐,那熟悉的吉他声荡漾在我的心中,张学友的-她来听我的演唱会-一切却又回到三年前。她红了眼,抬头望我一眼,却发现我一直在看着她。我把头转向一边,试图不与她四目相视。但,一切却又与三年前不同。但她开口了:"你真的要走?"我仍只是轻轻低下头,口中发出不知是"嗯"还是"哦"的声音。她似乎没听到,仍看着我。我假装没看到,飞快地用勺子把冰往嘴里塞。从身上掏出4块钱,两份刨冰的钱,轻轻地放在桌上,转身飞快地往外走,身旁只听到微微的哭泣声。外面已是乌云密布,雨终于从云缝中挤出,嗒嗒地打在地上,打在身上。鼻子有点酸酸的,那又似乎回到三年前,彼此都没伞,在那冰店外面,吃完冰,在雨中漫步。我哭笑,但我并没没有放慢脚步,硬忍着不回头------那已是第二天的早上。六点半,我收拾好东西,准备踏上北去的列车。打开手机,只见手机上显示一条短信,发信时间是昨晚12点。仍然是那熟悉的手机号码:一路走好吧,希望你能在那边生活得更好。也许我们以后还有机会再见,无论是何时。希望大家都好。别了,仍是那芒果刨冰和学友的歌。(完)

    2009-10-06 作者:绿窗文学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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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心有双丝网

    华南农业大学公共管理学院06社会学温语嫣第四届“碧草杯”广东省校园文学大赛参赛文章华南农业大学绿窗文学社推荐青庭最爱在透着寒凉的冬日披着长长的外套双手插在口袋蜷缩着肩膀在街上招摇过市。没有太猛烈的阳光,呵出的气一接触到空气便化成白色的雾滴,匆匆一团,又缓缓散去。偶尔有风,扑到脸上,即便已涂上厚厚的润肤乳皮肤依旧生生地痛。路过茶餐厅,总不忘记买一杯咖啡,其实并不好喝,只是,看着蒸气前赴后继地涌出来,再恶劣的心情便都无由来地好转。咖啡握在手中,暖意透过纸杯源源不断地输送到冰冷的双手,不期然地便想起蔓裳。转角处仍是那间铺面宽广的男装特卖场,落地窗衣橱展柜内摆着姿势各异的模特,身上的衣物每天一换。青庭没有走过去。等红灯变换了颜色后穿过马路,走了大概两百米,没有辜负迎面而来的绿灯。青庭回头,瞥一眼被轻易抛到身后的特卖店,淡淡地笑了起来。双手渐渐暖和,青庭低头,试探着小小地呷一口咖啡,温度正适中。于是仰起头,咕噜咕噜地吞了下去。完了婆娑着双手,呵着气贴在苍白的脸上。要等的人还不来。街上的人来来往往,青庭的思绪却一片空白。蔓裳的身影便重又回到脑海。其实,她一直就都在那儿,不曾离开。马路对面簇拥着一群女孩,手中提满大袋小袋,相互间打打闹闹。青庭从前很喜欢看美国少女电影,并非冲着影片中的灰姑娘和白马王子,而只是单纯地喜欢着电影场景转向少女们相互支持时的那一幕——你知道,我总是在你身边的。没有了暖暖的咖啡,手掌很快便冷却下来。手机铃响,按键接听,只听到半句:你在哪里,到转角处的特卖店……再打过去,已是忙音。青庭转身向特卖店,迎面走来一对情侣,牵手处俨然一只针织情侣手套。蔓裳的声音凭空响起:“你看,我连情侣手套都先与你合用。”青庭抬头,泪眼婆娑,蔓裳灿烂的笑靥仿佛就在眼前。回不去了。脚步不知不觉停在了特卖店门前,青庭面向橱窗,直直盯着窗内一个模特良久。销售小姐走过来,微怔,旋即微笑着问:“许久不见你们来,今天就你一个?可要进来?”青庭方欲回答,身后传来一声呼唤,青庭扭过头,终于见到那要等的人,一身黑白相间,衣袂飘飘。青庭忽然想起了蔓裳在笔记本上写的话:今夕何夕,见此良人。男生走至青庭身旁,向售货小姐点点头,牵起青庭的手径直离开。青庭沉吟,不小心微声道出心中所想。男子似触电般停止了刚要迈开的步伐,下意识地加重了手心的力道,挣扎片刻后终于道:“可是,谁才是她心中的良人。”青庭却恍若未闻,久久沉吟不响,却在男子以为她将不再作声时忽然幽声说:“我只是觉得,一个是阆苑仙葩,一个是美玉无瑕,这也没什么不好。不必非揪着宝玉秦钟不放。”况且,还不一定是宝玉秦钟呢。而一切一切,毕竟都过去了。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你一直不曾改变,我却忘了不能让自己忘记。

    2009-02-05 作者:绿窗文学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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