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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很懒,什么都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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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涅槃

    公共管理学院06社会学温语嫣第四届“碧草杯”广东省校园文学大赛参赛文章华南农业大学绿窗文学社推荐那是一场盛大的葬礼,静默,涅磐,欣欣然走向繁荣。茶式走在铺满青石的小路上,高跟鞋一下下地撞击地面,咯咯作响。直行,第七个拐角,转右,莫问巷78号。记忆中的那道门,镂空着雕花,镶满铜锈,显然已长久深锁。“听说,那里住着一个老人。”那是他发现茶式时说的第一句话。他比茶式年长,每每见着茶式,便总爱说,你们年轻人,怎样怎样。但若真要算起来,其实也大不了几年。茶式和他总会为了芝麻绿豆的吵个天翻地覆,后来两人混熟了,更是变本加厉。他也从不让着茶式,反而抱怨茶式小鸡肚肠,没有女人味。用他的话说是,一个好端端的风度男生,遇见你,比遇见了鬼刹孤星还痛苦,什么形象都没了——幸好在你面前倒也并不需什么形象。茶式气煞,旁人不知道倒不觉什么,偏偏茶式听着特别刺耳,便总高声反驳,你这小老人,推开你的镂空雕花大门,回去你的庭院去吧!茶式揽着包包,伸手向锈蚀的大门,思及这些,忍俊不禁,噗地一声笑了起来。不想这猛一用力,倚着锈迹的手指因惯性往前一推,细细的铜锈像一堆小而乱的绣花针头,刺得指尖一阵酸麻。茶式翻过手,定定地凝望着染成了黄褐色的手指,渐渐地敛起了笑容。莫问巷78号临门对着的是一条水面宽阔的江,茶式向江面望去,远远地可以看见小小的模糊的轮船影子。他说,这是整条莫问巷风水最好的一间庭园。有风吹来,茶式收拢双臂,缩了缩肩膀,又紧紧地握着肩包,深呼着风中隐约带来的江水的潮湿气味,直至肺部不能再容纳更多的气体,方缓缓呼出气去。想你,也需要莫大的勇气。那个连想起都会觉得心痛的名字。回到家中,一开门便传来同小桐大声嚷嚷的问话:“何处去也?”小桐大大咧咧惯了,总嫌白话文说着啰嗦,半古半白的句子几乎便成了她的特色,茶式脱下外套,顺口回答:“莫问。”不料本来坐在沙发上聚精会神地追着八点剧场的小桐忽然回过头来,深深地望着茶式,似要望尽茶式的心中去,茶式知道她误解了自己的意思,开口欲辩白,却发现没什么可辩解的。张了张口,终于什么都没说,重又合起。小小桐也不作声,回过头去继续奋战,半晌,又慵懒地问:“见着顾为了?”茶式正坐在小吧台上喝水,听到小桐的问题,不小心便被水呛了一下,咳个不停,于是连连用手锤自己的胸口,咳嗽依旧止不住,又因着捶得太用力,连泪水都咳了出来。茶式记得,当初她也曾问他住在哪里,他张口便答,莫问。结果,不可避免地又是一场唇枪舌战。后来,茶式经过78号,方知他回答的是实话。茶式与他争论,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她,他一句“看你吵架时理屈词穷的样子是一种乐趣”,茶式便被迫着收起了满腹的牢骚。茶式也不知为何,他们两总是吵吵地吵个不停,顾为,那是个许久不曾提起的名字了。传说中的江湖是这样的,枪林弹雨,飞沙走砾,血色残阳。也不是没有试过的。坐地铁时人潮拥挤便将双手环在他的腰际,下雨了躲在他的风衣下一同走过,受了委屈在他面前默默流泪,冬天时他的双手总是冰冷茶式便捧着它们呵出热气,他看书时不喜被扰茶式每每见他捧着书便都悄悄地离开,看他睡着了的样子弯曲着手指轻轻刮过他的鼻梁,逛街时看到好看的男装偷偷想象穿在他身上会是怎样……这些这些,都不是没有试过的。可是,渐渐地便倦了。倦了,便要生出许多事情来。倦了,许多曾甘之如饴的便都避如蛇蝎。倦了,便不再耐于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彼此。茶式有时候会禁不住想,明明是两人间的事不是么,怎么牵扯间涉及了那么多人;怎么忽然会在某一天发现,不再是两个人间的事;怎么,弄啊弄的竟从主角的位置上就这么被不知不觉地落了下来。忽然那么那么地想念从前。然后,终于,有一天,不知是谁先说的,说,算了吧。于是,便真的算了。许多许多的事不再追究,许多许多的因由不再理会,胸臆间蓦地缓过一口气,原来沉淀积压了的那么多,顷刻间灰飞烟灭。可是,如果……呵,还是算了。Sometimesithappens,justlikethat.《House》,Wilson对House说:承受痛苦并不会让你与众不同。茶式第一次听到这句对白时,毫无预兆地轻笑起来。一旁的小桐睥睨着茶式,眼角间满溢而出的是万分的鄙视之意。可茶式就是咧开了嘴再合不起来。红酥手,黄藤酒,春如旧,人空瘦。哪有那么多是非理论对错与否,只不过是忽然间就变得生疏凉薄起来,淡然得不似真实,昧着良心撕碎思念,说着谎话比着谁比谁更假,装出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诉说有多么的不在乎,不过就如此而已。骗过了自己,以为也骗过了别人。然后Wilson勃然大骂,而小桐问,是否见着了他。你明明知道,他不再在那儿。你明明知道,今非昨夕。你明明知道,你无可奈何。可它就是发生了。

    2009-02-04 作者:绿窗文学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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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7中文三班李永雅第四届“碧草杯”广东省校园文学大赛参赛文章华南农业大学绿窗文学社推荐随着久违的光照进茶色的典雅车厢,窗外的绿色逐渐由深转淡。伴着蓝天的扩大,葱郁的绿如退潮渐渐回落,终于倾泻成一片碧野。旋即,颜色艳丽的欧式小房零星地生长在原野上,化作一道道彩光掠过车中人的眼眸。渐渐地,田野的流动慢了下来,汽笛的声音传来,N可以想象火车冒出的白烟在蔚蓝的空中划出一道明明灭灭的线。然后,窗外出现了一座榛木搭的小站。女孩子就站在那里。再近一点,才发现她不是站着的,而是倚靠在支撑四方型木棚的柱子上。她的身旁就是一排排木椅,但她固执地靠在那里。木椅另一边是无人看守的指挥室。像这种小站,若没有旅客上下车,司机是根本不作停留的。指挥室早已失去作用,于是理所当然地空了下来。火车入站。精致的车门打开,三三两两的乘客下来,又匆匆离开。没有人上车。小镇居民安于现状。女孩也没有。她只是靠在那儿,看着。N放下行李箱,在前排的椅子上坐下。田野吹来的风送来饭香。午时的阳光温而不灼。时间静静流动,在这个只有两个人的小站。N舒服地闭上眼。一会,当他睁开眼,却见女孩的一头乌丝在眼前舞着。N只觉她长得一般,唯有那黑发和讲究的衣着让人眼前一亮。扬起的发,与纹丝不动的蕾丝边黑色洋裙,混合了活泼与严谨的魅力。“你要去哪里?”他问。友好地。女孩礼貌地笑笑,摇摇头:“不,我在等人带我走。”声音清脆。“我带你走可以吗?”“你要去哪里?”“梦想国。”N本来想打趣她,不料她这样问,他倒愕然了。女孩子笑笑,摇头。N也没再说什么。风又来,这次饭香淡了,取而代之是香草的味道。她厚重的衣裙仍纹丝不动,层层落到地上,简直像从地上生出来一般,衬得她宛如雕像。约摸一个小时后,一辆黑色的、笨重的大火车靠了站。黑烟伴着尘土,侵略性地搅混了宁静,小站顿时染上了一层暗色水彩。N向女孩子脱帽致意,上了火车。有男有女,几个乘客下站了。F小姐拖着沉重的箱子,坐在木椅上。圃一坐下,就摘下巨大的羽毛帽,扇着风。同样地,她发现了女孩。惊喜地,她小心地向她靠近了点。“你,也是去青春国度假的吧?那个地方真是年轻人的天堂啊,一看你这么年轻,就知道十有八九是去那儿!要不我们作个伴?我去过好几次了,对那儿熟得很呢。我带你去怎样?”“……”女孩子笑笑,摇头。“……好可惜啊。”活泼的声音黯淡下来。F小姐难掩失望。日渐四沉。阳光慢慢爬上女孩的裙子,但她没有离开。F小姐却是停止扇风,站起来,去到月台后排的木椅坐下。夕色如晕开的水彩,轻轻为小站笼上红纱。远处,依稀可见一辆有点破旧的火车驶进站。车身的红漆已经开始掉落,露出点点斑驳的棕色。进站时,火车尖锐、嘶哑的声音,如出自心有不平的徐徐老者。门开的时候有一点卡,一只手从里面伸出。那只手偏向白皙,却显得莹润健康。它一用力,肢节有力地突起,毫不费力地将旧门掰开。奇异的是,老爷车上下来个朝气勃勃的青年。他也看见了她。他也坐在她旁边。“你好。你要到哪里去?”青年L的声音很开朗。女孩子笑了笑。“我在等人带我走。”像被那个笑容蛊惑一般,青年突然来了兴趣:“等谁?亲人?朋友?还是……”“一个将带我走的人。”青年L一阵语塞。良久,才用一种细软的声音探问:“那么,你想去哪里?”少女笑笑。沉默。沉默是晚霞的颜色。落到她身上,成了脸上的红晕,成了眼里的淡伤。夜色愈深。远远可见升起万家灯火,又渐渐暗了下来。白烟被黑夜隐去了形迹,只有汽笛声昭示了火车的到来。看不到那是怎样的火车,只是,隐隐可感到在小站微醺的火光下,车身的金属反射着锐利的光。那么干净、澄明。青年L站了起来。车门洞开,F小姐率先上了火车。女孩子淡然地看着车门另一端透来的光,一如既往。却在此时,听到青年有点期待的声音:“我要去感情国。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吗?”望着女孩子的眼里有什么,她好像隐约懂了。然而,她还是摇摇头。这次她没有笑。青年L倒是笑了笑,转身上了火车。门合上之前,只下来一个人。D君提着轻便行李,徐徐来到月台。在女孩旁的木椅上坐下。“你也是连夜赶路吗?”女孩子没有出声。摇头。“是吗。像我就不得不赶路了。我去的地方,是绝不能迟到的。”D停顿一下,又问,“那你要去哪里?”女孩子说:“带我走的人去哪,我就去哪。”“这样啊。你是等人等到这么晚呢。等的是什么人呢?”“一个将带我走的人。”“谁都可以吗?”“不,他说过带我走的。”D君头脑力掠过无数幻想,莫不是一个痴情女子在等情人吧?“那他去哪里?”“他答应过我,带我去梦想国、青春国、情感国、安宁国……总之,他说他会带我去各种不同的国家,看不同的东西,所有关于这个世界的奥秘。”D君好奇了:“他的名字?”“命运。”D君讪笑。“到底是他这么答应过,还是你以为他这么答应过你呢?”天际开始现出鱼肚白。教堂的钟声在静谧中响着。田野的青菜、豌豆、玉米呼吸萱草飞散的香气,烟囱里冒出轻薄的白烟,露珠一路颠簸来到了小站角落的青草上。榛木棚又迎接了后方射来的晨光。火车就是迎着晨曦而来的。它有着青铜的车身,偶见一丝橙色的杂质。做工简单,但很美观。车头是轮回的圆,小巧可爱,兴许还有点神秘。烟也好像特别少,是融在晨雾中了罢。D君缓缓走向小火车。“他可能骗了你,”走到车门前,他回头,说,“不如你跟我走吧。我去的地方应该适合你。”女孩子低下头,想。汽笛在鸣叫,声声劝人。这次她真的想了满久。汽笛声断之前,D君没有等她回答,跳上了车。车门关闭的一刻,听到他说:“对不起,重生国是不等人的。”直到车门掩去他眼里最后的幽光。火车开走了。它开走时也没什么声音。像是轻盈不着地的。但却刮起了风。一阵无气味的大风,像将小镇的宁静割裂成片的大风。风终于撩起了少女的裙摆。她靠着的地方,衣裙之下,是一个小小的十字架,笔直地插在地上。风停了。火车青色的影子消失。重重衣裙又落下来,依然像从地上生出来一般。女孩子看着前方轨迹,笑了笑:“算了。”向另一边望去。新的汽笛的声音。山的那边,另一辆火车正驶来。

    2009-02-05 作者:绿窗文学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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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和明明永远的5C704(决别)

    华南农业大学绿窗文学社荐稿文/生物科学专业黄文达相识她,一个男生的名字,她强调了,我觉得没什么的哦。——:请问现在多少点呢?——:大概21点多点点吧,刚刚看同学的手机猜测的。——:哦,谢谢!之后的话语我不太记得了,开场对白就是这样了。他问过我是什么星座的,我说是摩羯座。她说金牛座,处女座和摩羯座的人会成为很好的朋友。可惜我对星座一点都不了解,不过和她挺好聊的,算是有挺多的共同话题,我想我也是挺会吹嘘的人吧,相信不依靠星座奇缘也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在自习认真之余,偶然在后座位上看到了她。总觉得在自习的这两天遇见过她,都忘了具体是什么时候了。可能是觉得挺特别的,虽然不能算是漂亮得很吸引人的那种,但是还是隐约记得了这一面孔,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我在想,怎么会又是这一熟悉的面容呢?在还没和她聊之前,我真的有一种很奇怪的预感:我会和她成为好朋友。我看到她在看近现代史,可能是我大一很不认真的缘故吧。直到最后几天才去复习,因为觉得自己只要把大概的内容和整体框架熟悉一下,然后会适当的吹嘘就行了,反正就像我那个同学说的那样,太早看和复习会很快忘记,之后又要复多一遍,浪费时间,还不如看其他难点的呢。的确这些文科的东西,挺容易拿分的,其实我也真的在历史方面很烂,在过了的基础上高些分就好了。大一真的是学习超级糟糕的,一点上进心都没有。对于大二心静上进的我来说,真的为大一感到遗憾和自责。本来就好想以怎么复习历史为切入口去认识她的,可是就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好。看来我也只能算是胆小的人,但是只要可以对得上话,我就很难控制我的那烂舌头,口若悬河很难停得下来了。要不是她问我时间,我想我是没有机会再见到她了,更不用说做好朋友了。看来我的预感真的挺准的,呵呵。。。我平时晚上不到22点是不会走的,但是今天还是21点半就跟她一起走了,我好傻。。。她居然带我去见她一个很好的朋友,说是我老乡,和我一个星座的。后来见到了,长得真的太一般了,不要怪我啊,我可是男生,跟了大众之后,肯定会有这种心理的。不过我可是更加相信时间和距离会成就无间的友谊的,因为我是一个好相处的人,我对自己这一点也多少都有真点信心吧!她要我以后要来相遇的那间教室5C704一起自习,好盛情的邀请啊,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女生呢。那好吧,答应你。有一种心理,我觉得很不好的心理。就是感觉被利用,总是要我用我的那一点点能力去为人做事。其实我学习也好差的,至少我感觉在大一是这样的,对学习我没多大信心。我以前什么傻事都做过,只想着帮到别人挺开心和有成就感的就行。像做枪手帮人考试,写论文,做实验报告的等等。我想我到现在这种性格肯定还没多少改变过来,很犹豫,这种性格的取向如何是好呢,舍弃又觉得对不起朋友。不舍弃,又会被自己的一点私心左右。算了,还是不要想那么多了。帮人觉得尽了自己所能,可以开心就好。一定要带着开心去帮人,不可以那么自私。2008.06.25别离你说你只是我们学校的一个附属学院珠江学院的学生,只是在大一的时候才在我们校区里面读书。你在考完时候就要离开我了,相识恨晚,相知恨短啊!我终于体会到了,为什么距离将相爱的人分开时的痛苦了,即使我是傻傻的在分离后才知道自己已经深深喜欢上你了,而且你也是那么的喜欢我!为什么相惜要经受别离,为什么相爱要说再见?别离后曾经以为不在乎的事情,人物,感情。在失去的时候才深深地发觉出,如果有如果,而如果能如愿,那该有多好啊!!!也许我真的很懦弱,丝毫的勇气都找不到。害怕即将的别离,害怕饱含的泪水,害怕和不能再朝夕相见的面孔挥出远送的手势,害怕说出再见,不敢说出未来,不敢给予承诺,更不敢说出别离后的爱意,因为害怕我们都会留下遗憾的泪水。为了止住眼睛的泪水,我还是保持心中和你的丝丝余意未尽的默契吧,即使是分开也是一种默契吧,但是我的心肯定还在滴泪。其实还是那么想和你说“明明,我喜欢你!!!”,可惜还是到了和你分开的时候都没能和你诉出。即使那是仅仅短短的忙碌日子,可是留下的美好回忆相信会永远铭记在心中。写下这篇记录,提醒自己曾经和你的点滴,最好的情谊,那一份份的感动,只有你才能给我的,无人能替代!!!不知道你是不是也喜欢过我呢?不知道我的感觉和你对不对的上位呢?真希望你也是这样子的。或许我真的很迟钝,离别的时候才知道自己真的喜欢你!我真的很害怕说出这句话之后,你会落泪,因为我们已经不在彼此的身边了,5C704,我们曾经朝夕相惜的教室,我们两人之间永远的5C704!!!和你能那么快就有那么近的距离,我真的感到很神奇。但是我人比较笨,也可能和个人经历有关,我其实不太相信短暂能够促成相惜,更不要说对一个人的爱意了,更何况我连爱是什么也不知道,可能它总是让人难以猜测的又或者是令人无法猜测的吧!当你说起剪指甲的事情,在脑海里我们一起嘻哈的画面便随之历历在目。你是我唯一一个帮过忙剪指甲的女生,我都没帮我亲姐剪过呢。不过比起我自己,我妈妈和我奶奶,你的指甲真的是最难剪的。但是还好的就是,这就能够体现自己的耐心和细心了吧,你也可能和我妈一样觉得我很烦吧?我妈总和我说:随便剪短就好啦,不会卡到东西就行。可是我从来都不会理会她,不修剪到最好我是不会放手的。不要再觉得我像个女生啦,就算我是有那么一点像,但是你就饶了我吧,哈哈。。。你说我帮你剪指甲时,我捏到你的手很痛,可能是你有点过瘦了吧,以后一定要注意把营养协调好啦,要多些锻炼身体。健康才是最重要的,我的身体不怎么好,所以这也是自己的教训啦,要记得了哦。记得,要好好照顾自己!!!2008-7-11紫荆桥上(华南农大一景)相思树下诉相思,紫荆桥上赏紫荆。赛过桃红的花瓣,铺在悠长桥道上,没有迷人的花香,散发的却是思念。思念会有味道么?有又若何?是鲜甜?还是苦涩?常恋你幻妙的落姿,那是你最后的诚语,最后的眷恋,最后的不舍。桥是你的舞台,风是你的音乐,阳光给你披上七彩霓虹,在你身上如此明媚动人,舞出的,却不再是你欢快的姿调,而是那沙沙作响的别离。我与你,虽不是平行线,却未能再会面,皆因,你和我,在同一线,我在此端,你在彼面。脚惊花儿,腾瓣而去,回眸,隔岸相视,触及,尽是泪水,花所及,亦为吾所及,花不及,我们的爱,错过了花期。我还可拿什么,去挽留你?牛郎织女,会在七夕;山伯英台,化蝶相惜。我爱你,却遥不可及。纪念我和明明那时的,还没来得及就要说再见的情谊!充心希望你能在新的校园里更加开心!2008-7-19告白那天我将剩余的些许勇气积聚在手中的纸条上,多天的挣扎,令我不能承载单思的痛苦。所以,傻傻的我只好冒险一求,奢望得到你的允许,能与你成为朋友。当我将纸条递到你手上时,我手心和额头的汗已经不由自主冒出。紧张的心情已使得我有口难言,毕竟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去认识一个让我如此心动的女生。触及你的双眸的瞬间,你的眼神像锋利无比的剑,霎时将我刺中。我一时无力将头转向,好在身体先本能性的拔腿就跑,要不是我就会变成木头人了。虽然缘分这一东西可遇而不可强求,但是不主动去争取,岂不是更容易错失么?自从那次的纸条石沉大海,一去不复返后。我一直努力着尝试要把你忘记,但无论我如何挣扎抵抗,你的影子却在我心底里挥之不去,只有越扎越深。我想我是真的真的喜欢上了你了,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就已经为你付出真心,这也许就是一见钟情在我身上的诠释吧?!虽然你可能感觉不到,但我的心始终为你执着着。学习,已不可集中精力,因为时刻都在想着你;玩,已不能尽情的玩,因为心已被你悄悄偷去。原来喜欢一个人真的那么痛苦,特别是还没让你知道时。也许我的心已不能自养,灵魂早已寄生在你身上,只有你,才可以给予我心灵的养分。我确定我就是你的一株槲寄生,无论碧绿还是枯黄都缠绕在你身上。我已经不能离开你,求求你别那么狠心,给我一次机会,哪怕是那仅仅的一次也好。只要能够为你付出,任何事情都全力以赴,在所不辞。没有你的日子里,华农的天空在我眼中将会布上一层灰霾,永远不见天日,那是雨吗?那是雾吗?不!那分明是泪水把我视线模糊。也许我的存在对于你来说是一个错误,因为我并不想吸取你的欢乐,给你注入痛苦。但我会尝试着去改变,我要从寄生过渡到自养,尽管,这是一段非常漫长的过程.不经风雨,又怎能见证彩虹的存在;不经努力,又怎能见你欢快的笑脸!所以,我决定要为你付出,我要将这个错误变为一个美丽的错误...由我多天的细心观察,得知你是一个热爱学习的好学生。我猜想着也许你的拒绝是为学习忧虑着。我也是个非常爱学习的人。如果是这一点我是理解你的心情的。但只要我们能够平衡学习与交往,我相信我们是不会退步,而是共同进步的。今天被你拒绝后,我真的好失落,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无言的失落。历来我在学习和生活中还没有尝试过如此之大的挫折感,你,让我真真实实的吃了败仗。沉默在脸上挂着,疼痛在心中刮着。风吹雨打,在我脸上迎着,但是你知道吗?让我憔悴的那分明是泪滴,如雨的泪滴,不仅在脸上,还在心中盘旋着。是真金就不怕火炼,是真情就不怕考验。我等待着你给我的考题,我一定会做到令你满意的分数的,请你出题吧!!!感情要是没有尝试,会有相爱的恋人吗?在一开始就给予否定,或者有人会认为终于摆脱了一个难缠的人,但你在这所谓的摆脱中已失去了一个真正爱你的人.面对一份真挚的感情应该去尝试而非逃避.要懂得珍惜.因为时间只能把记忆淡化,而不能把真诚毁灭,真心的付出永远是最真挚的!而假猩猩的永远只有暂时的花言巧语而已。恳请你为我的这一份真诚与执着,在青春的考卷上加上你心仪的分数吧!我知道,一封信无论它代表一个人的心有多重。它也无法具体的把我对你的情感表露无遗。所以真心的恳求你给我一次机会,至少能让我用真正的行动,向你诠释我心中那一股压抑已久的赤热而真诚的心意吧!!!

    2009-10-06 作者:绿窗文学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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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四届“碧草杯”广东省校园文学大赛参赛文章华南农业大学绿窗文学社推荐华南农业大学公共管理学院06社会学温语嫣故事之伊始与终结,或许都只待见一句话:最是无情帝王家。——题记这一年的三月,春寒料峭。秦淮河上,轻烟四合。新芽,簇绿,披星戴月楼。当年此时,也似这般清冷,乍暖还寒。初阳,云稀,冷如意。古琴的音律依旧响彻河岸,嘈嘈切切,如恋人细语般轻声低诉。当年同一日的夜晚,是如意开苞的日子。披星戴月楼比往日之人声鼎沸更胜十倍。层层复重重的人影,落满披星戴月的锦绣地毯。而如意只是恍如闺阁中一般,自顾自地细细拨弄那古琴上的丝丝弦线。呵,非细细拨弄不可,官兵抄家之时未将古琴收去,那便是如意从此以后今生唯一的家当。所以,尽管身处烟花之地,席坐于众人之焦点,又怎么粗鲁待之。那在客人面前总是笑意满盈的老鸨早已煽动台下四周之人逐人竞价,由十两至百金,竞价者声浪渐熄。如意笑,原来春宵一刻外加七日夫妻也不过百金罢了。而百金付后,七天一过,便荣升残花败柳,任那些即使日日宿青楼也不过换来一个风流名号的男子蹂躏。怎生得这世道如此不公?然而,这一笑却让渐弱的声势重又恢复。于是价格飚至二百金。一旁的老鸨早已笑逐颜开,正要折起花扇,喉咙发出特有的尖锐声音准备一锤定音之时,一把雄厚的声音生生将老鸨打断:“一千金。”话毕,满堂俱静。连如意也不禁一怔。须臾,那原本一直门窗紧闭的雅间被人推开,走出一位年轻男子,剑眉星目,自有一身气势。身旁一位年稍长的男子,却是羽扇纶巾,一身儒雅,明明笑意盈盈眉宇间却分明带着丝丝无奈。琴声渐弱,如意仰起头,阳光透过半眯起的眼帘,直直刺入心底。梦后楼台高锁,酒醒帘幕低垂。去年春恨却来时。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记得小苹初见,两重心字罗衣。琵琶弦上说相思。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如意端坐床拢,一袭与普通儿女无异的嫁衣,满身火红。脸上强作镇定,到底却是女儿家,柔荑胶着着衣服,食指竟绞得发白而不自知。那男子却只是坐于摆满菜色的桌前,不见动箸,暖酒却杯杯下肚,旁若无人。如意怒,即便是父亲在时,也不曾遭此对待。一时气急,拍案而起,行至男子面前,一把夺过酒杯,大声道:“公子若有心买醉,便坛坛灌下。如此小杯小酌,不配男儿气量,伤酒伤身,非但不可浇愁,到头来只让那害人情绪渗入心底。”言毕,唤来门外丫鬟,耳语几句。不多时,几名大汉抬来数坛酒缸,如意亲自开封,一连串的动作,竟做得如行云流水般熟悉。却久久不闻酒香。两人对峙,终是在男子眉头轻皱,一手举起酒缸,任其中液体尽情倾泻。那是清水。怪不得闻不到酒香。男子静下心来,直直注视如意,双目竟似有点点星光。如意那无故而至的满腔怒火也平息下来,望见男子的目光,思维于霎那间又紧绷起来。却听那男子的声音嚅嚅响起:“伤酒?”如意点头,却也不解释。男子却轻轻地笑了,那其实并不明显的笑意却让如意的心渐渐明亮,连接下来的话如意也不觉得冒犯:“冷相那老迂腐倒是教出一个好气概的女儿。”末了又低头恍如自言自语般道:“如意,你说这世上之事安得事事如意?”风乍起,如意忽觉无比寒凉。身旁的丫鬟乖巧地为如意披上外衣,如意却依旧忍不住打了个寒战。父亲的事,其实如意至今想起仍觉心寒。半生效命朝廷,作牛作马,忠心耿耿,到头来不过换来一抵圣旨:天朝冷相,通敌卖国;一众家眷,男子贬为奴,女子饬为娼。一世劳碌,不得善终。如此一番动作,天边便亮了起来。男子拂袖而起,行至门前,举手拉开朱红的房门,却不知为何忽然起了玩心:“昨夜之后,你便要称我君上了,”顿一顿,见如意脸颊飞快窜红,正色道,“如若不愿,唤我将军亦可。”如意不言,目送男子离开。护国大将军司空嗣,其实如意是认得的。老迂腐么,何以见得?若真是老迂腐,怎生得最不待见女儿日日困于闺阁,除却琴棋书画,还将天下诸事事事述诸于她?沉思良久,竟不觉晌午悄然而至,老鸨命人送来饮食。如意本以为,既沦落官妓,想必在青楼之中绝不好过。不料老鸨却忧心有朝一日冷相之案翻案成功,待如意倒是小心翼翼。加之开苞之夜,司马将军一掷千金,再往后,七日已过,索性长驻披星戴月楼如意小筑,愈加不敢怠慢。以至于,司马嗣出征半年,如意不复出,老鸨亦不曾恶言相向。是了,都盼着司马嗣战胜而归,复又重驻如意小筑,变相为披星戴月楼造声势呢。司马嗣走后,如意却渐渐迷惑起来:就这么走了,不是什么都没发生么?往后七日也将如此度过?或是应该问,他还会来么?如意忐忑不已,心中的惶惑不安直至司马嗣在子夜几乎已过,满脸疲惫地出现在如意小筑后方烟消云散。如意怔忪,一句“公子”尚未出口,司马嗣已草草点头,径自行至书案,不知从何处变出一大堆公文,细细阅读后簌簌落笔题词。如意张了张嘴,终是未说一语,轻踱至书案边,为司马嗣研起磨来。新写的题案墨迹未干,公文大大咧咧地展开在如意面前,如意眼眉一扫而过,只见那公文处处是“军情”“部署”之类的字眼。研磨的手在极短的时间内僵了一下,低头沉思,微笑泄露,摇摇头,复又专心手中工作。自始至终未曾捕捉到题案者看似专心致志实则留心细察其反应的眼神。只是,如意小筑自此变身为司马嗣的办公书房。三月的阳光,纵是晌午,也热力有限。如意盯着那浮云边际透射而出的银色光线,一时迷茫——不知那边关将士,戎马一生,信念为何?分明是侵略邻国领土,偏偏佯称保家卫国。那边军士沙场血战,这边朝堂打压功臣。立功?便不惧怕凭空招来祸害?司马嗣离开前滞留的最后一个地方,是如意小筑。如意眼看他将连日来带来的东西一一撤走,最后连他自己也只是点点头,快步离开。要隔了好一阵子,如意方回过神来,不顾一切地,急急追赶早已走出颇远一段距离的司马嗣。待终于赶上,来不及喘息,扯住司马嗣衣角,急急问:“将军,为何至此?”司马嗣定住身子,回头,望着那小小身影,眼中光芒四射,伸手抚正那因奔跑而失落髻外的一丝鬓发,眼神中泄露的竟是如意从未见过的情感:“如意,何必要问——你知道的,连同你的父亲,不外乎功高震主。”撤下残羹,丫鬟端来茶具,冲开一壶绿茶。那是司马嗣最爱的绿茶。并非黄山毛峰、庐山云雾、太平猴魁一类的名茶,不过是普通百姓家的粗糙茶叶。他说,这才对得起百姓。他说,冷相不是老迂腐,教出的女儿亦并非不顾贞洁。贬入青楼而苟延残喘,不过是,想要看看这大好天朝如何在那人手中一步步衰颓灭亡。他是知她的,一如如意对他,也并非入涉世未深的少女般懵然无知。那一夜,司马嗣破天荒地早早归来,望着略带惊讶的如意诡异地笑,也不忙着批改公文,嘱小厮帮来几大坛酒缸,摆满一桌佳肴,末了,屏退小厮,示意如意作陪。如意徐徐坐下,望着反常的司马嗣,惊疑不定。却见司马嗣手指酒坛,挑眉。于是如意复又站起,踱步而去,手法纯熟地开封酒坛。然而,酒香却久久不闻,如意便知,是那夜的酒——或者说,是那夜的清水了。司马嗣三杯落肚,人未醉,思维却逐渐松懈,总是星光点点的眼眸变得一片黯然,絮絮叨叨地竟谈论及起私事来:“先生曾教我,如此这般。然,我本不稀罕那张椅子那个位置......而果真要斗,我也不见得会输。但我若逆来顺受......”如意正细心思量着司马嗣的话,知他口中所谓先生者,必是当日与之并肩的儒雅男子。复见他话讲一半又止住,只捧杯暗自斟酌,想起父亲的遭遇,心中腾起一阵无名火:“既然如此,为何不斗?”司马嗣咪起双眼,对如意的问话不以为意:“冷相便果真通敌卖国,意欲谋朝篡位么?”如意噤声:“不曾。”如意凭窗眺望,心中莫名地躁动起来,忽又无端觉得自己身上汇聚了无数脏物,吩咐仆人备一大桶热水,花瓣挤满水面。如意整个人没入水中,勉力睁大双眼。水温微烫,灼得眼睛生痛。水中无法呼吸,如意一点一点地感受胸腔压力渐长带来的窒息感,内心却愈见安宁,灵魂似要抽离尘世。水面,赤色花瓣与黛青缎发缱绻交织,满室诡异。倏而,如意蹬直身子,双手一撑,头颅露出水面,室内原本凝结的空气一哄而上。想起司马嗣曾经说过:“如意,你这般执着,终必自苦。”从前从前,冷相谋反之案未出,仍旧权倾朝野之时,父亲极为忙碌。如意最爱做的是,安静地坐在庭院的秋千,等待父亲归来。父亲曾因事务繁重,连续几夜彻夜未归。如意心疼,担心年迈老父身子难抵连日疲劳,苦无对策间惟有在秋千之上坐等了几个日夜。下人来劝,如意只道:我等父亲。众人拗不过如意,有份位较高者寻找冷相告之此事,冷相方匆匆而归。至此,世人皆知铁血冷相极宠他的小女儿。而如意只知,父亲在把自己劝离秋千后,来不及梳洗便沉沉睡去。是以圣旨来时,如意只在瞬间惊诧后便恢复常色,冷哼一声,漠然看来者翻箱倒柜,捡起被弃的古琴,随官兵离去。如意当时心想,从今往后,活着只为看这徒有虚名的天朝何时步入轮回——皇朝与皇朝间的治乱轮回。一直是这样想的。司空嗣却是不曾料想的变数。晚风熏人醉。如意披上薄衾,赤脚走上阳台。心心念念司马嗣临走前夜之留言:“我若战败,自不归来;然则我若战胜……”然则我若战胜......然则你若战胜,也难启归程了吧?如意懒洋洋地趴在栏杆上,双手搭在栏杆外,一晃一甩,额前湿发遮挡了半张脸。有丫鬟寻至阳台,见如意衣袂随风翻飞,又见她嘴边若隐若现的笑意,一时间只觉如意恍惚得不似真人。半晌,竟忘了来此所为何事,踉跄离开。渐入夜,人声鹊起,月低迷。如意忽而觉得有些累了。

    2009-02-04 作者:绿窗文学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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