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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很懒,什么都没留下

个人作品列表

  • L先生与T小姐

    华南农业大学绿窗文学社荐稿文/07工程学院机制1班谢家豪读心是最难的事。古有云“知人口脸不知心”。人际交往学里有一个名词叫“首因效应”。意为firstimpression在人际交往中起关键作用。而firstimpression又与“成见效应”紧密联系。不认识X小姐。对她的认识一直是从别人那里听回来的。L先生是我的朋友,觉得他是个好男人。如果是一个人对她的评价差,我会认为说她坏话的人主观意识太强了,如果是两个人对她的评价差,我会告诉自己耳听未必为真,千万不能受首因效应的影响对别人产生成见效应,如果是三个人对她的评价差,我会开始动摇,问自己她真的是这样吗?如果是四个人对她的评价差,我会告诉自己,嗯,她肯定就是那样的人了。但是对于我自己的朋友,当我听到别人对她不好的评价,我会第一时间跑回去告诉她。很坏对吧?我只是向本人求证,不想听人片言只语。然后听她解释,辩驳,即使是谎话,我还是选择相信她,因为我坚信她是我的朋友,即使她是个万恶的人,至少她在我面前可以伪装得那么好,至少她不来伤害我。B小姐说这样的人最危险了,无声的狗会咬死人,虚伪的人最让人毛骨悚然。我觉得虚伪有时候就是身不由己,有些人你不得不让自己虚伪的对着她。如果我遇到虚伪的人,如果真是这样,我的朋友虚伪地对着我,我还是会相信她,直到她露出那狗口里的象牙为止。咬一下又何妨?一下就可以认清一个人了,值得。痛一次又何妨?一次就可以远离一个人了,值得。有些人爱作贱自己,老是喜欢给人机会,坚信她会改正,然后又给她咬一下。咬两下又何妨?没有她,你还是会遇到这样的人,周而复始。没有人会一辈子遇到好人的。我们就是在这样被人伤害和伤害别人中周而复始。X小姐据说是个虚荣又博爱的人。喜欢和多数男同志暧昧,明明不会和那个L先生一起,但又总是给他制造希望和假象,让L先生相信等待会换到所爱。他一直默默守护在X小姐的身边,X小姐“不经意”透露说某东西很好,某东西好用,L先生总会竭尽所能去满足。看着X小姐分分合合,他依然在一旁守候。女人啊,不能太贪得无厌了。如果说我是个用身世骗人同情的小人,那你就是个玩弄感情的高手了。这种“爱在暧昧不明时最美丽”的手段或许可以骗到千万男人,但我是个女人啊,而且是个也会用这种“爱在暧昧不明时最美丽”的手段的女人。我也知道这种“爱在暧昧不明时最美丽”的手段男人最受落,他会不惜一切去哄你开心。当然,我不是要说你是爱情骗子,但你确然是个物质骗子。当然很多事情都是你情我愿的,你送,我当然要了。但是如果你当机立断说清你和他是根本没有可能的呢?现实点的男人立刻就跑了,“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痴情点的还是会等,等到打动你芳心。你的“暧昧不明时最美丽”的手段,给你骗了一身漂亮的衣服又如何?给你骗了一脸的靓妆又如何?给人的第一印象很好又如何?我就羡慕你一会儿吧。几亿男人你等着你骗,也有几亿男人不会再受你骗。你骗我的朋友呢?对不起,你选错对象了。有我在,你别想骗他伤害他。L先生,如果你还信任我,醒醒。最后告诉你X小姐:首因效应还是会随时间向近因效应转换的。

    2009-10-06 作者:绿窗文学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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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故事

    华南农业大学绿窗文学社荐稿文/兽医学院08级动物医学4班杨彪一我所要写的故事就如同我未来要出生的孩子,他来自于我却终究不是我。有许多的文字是凌驾于生活之上的,像站在云端的天使.,你只能仰视她的容颜然后满怀虔诚的低下头。写文章并非自我诊疗的手段,充其量不过是是自我疗养的一种小小的尝试。我很早的一位老师曾这样的对我说过,而我真正理解,则是二十岁后的日子。再二十岁后的日子,我一直在追求着同一个基调——试图用自己的方式生活着,于是我开始同周遭的事物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很多时候,我希望我写出的文字不是单纯感性的认知,而是可以成为某种丈量的尺度,就好比,很多的日子里,我们用我们的耐心丈量着生活。小说是自心灵而生出的沉默的孩子。沉默在现代人的眼中是一种过错,这或多或少注定了很多孩子的不幸。换言之,其实每一个孩子也都是一本小说。故事是很难驾驭的一样东西,就像是一个新骑手根本无法很好的驾驭一匹烈性的马,以此类之,这些写在文章开头的文字并不是画蛇添足的笑话。二这是座南方的城市,夏季有些许的残酷,很少会有雨的问候。其实我是不喜欢雨天的,但也不喜欢布满灰尘的燥热的天空,以及肆无忌惮的太阳炙烤着大地。这座城市的夏天因漫长而让人备受煎熬,很多次的夜晚,会在凌晨的一点入睡却又在两点钟醒过来。睡眠像是个未关掉的小闹钟,总会断断续续的响起,于是白天的自己萎靡的像是在被迫戒毒。很多时候,忍无可忍,总会嘲笑,这是座没有秋天的城市,连叶子都患上了失眠症。每次如此的周而复始,厌倦的情感也与日俱增,不知觉中竟然一步步陷入无法自拔的想念当中——我想念的是来自北方的秋天的风恰好经过的一座小山城。已有四年了,我只是常常的想念那座城市,却终究没有回去过。或许,四年的光影对于我早已起步的漫长人生而言,不过是去超市购物时不想放回皮夹的零币而已。然而,换个角度,也足以使某段昏黄的记忆又或者久未重温的生活成为一种蝉蜕。很荣幸的是,着手写下这篇文字,是在一个宁静的有雨相伴的午夜。雨水洗刷着这灰蒙蒙的水泥路,倒也清新而自然。淅沥的雨滴敲击着地面。如同记忆中的几百只蚕在撕咬着桑叶。偶尔会有晚归的汽车从阳台下飞驰而过,溅起的水花打破了那片“沙沙”的宁静,有或者,划破黑暗的闪电从城市的东方扫向西方,接踵而至的是隆隆的雷声以及风与树枝的缠绵耳语。我推开宽大的落地窗,阳台的对面是一条川流不息的环城公路,即便在这风雨交加的夜晚,也不曾想象马达会就此安睡。雨雾中的路灯散发着耀眼的黄,如同阳光下的玻璃碎片,晃眼乃至生痛。这是座无眠的城市!十一月走到尾声,北方的冷空气姗姗来迟。我开始穿上了那件米格灰色的外套穿梭于这座城市之间。城市在这样的季节开始变得缓慢,秋天的气息四处蔓延着,每年的这段日子,我总是陷入一种因熟悉而带来的恐慌之中却又无法排解,像是同一个熟悉的人不期而遇却突然忘记了她的名字般。元旦临近的时候,寒流加剧,城市在节日里总变的有些混乱,街头巷尾,嘈杂的促销声音中混杂的是流行音乐的歇斯底里。我决定回去是在第五个如此这般的年尾。三我终于从火车那片浑浊的空气中逃了出来。车窗外的空气,清澈,新鲜却也如同无形的冰一样透明寒冷。车站的水泥地冻的益发坚硬,随处可见的污水结成了厚厚的黑色的冰。穿过寒气逼人的通道,我早已经忍不住的浑身哆嗦。这就是那座北方小城的冬天,冷的几乎像个蛮不讲理的小姑娘。阿三在出口处接到了我,给我的微笑亦如四年前的亲切,我还他一个短暂却真实的拥抱。披上他为我准备的羽绒服,我迅速的钻进了车里。车里的暖气终于止住了我的哆嗦。“你说,南国的燕子现在回来,感觉会如何?”阿三打趣地问我。“会很饿,因为找不到吃的!”“我妈在家恭候着呢,听说你要回来,都念叨你两个月了!”“我也很想念干妈!”“不信,若是,也是干妈的拉面。”我笑而无语,通宵不眠的火车让我如同被阉割的狗,丝毫提不起精神来。我转向车窗外,极目远视下的小城依旧在一片朦胧中沉睡,而这早已苏醒的车站也并未扰人清梦。现在是凌晨的五点钟,因为是在十二月的尾声,所以东方并未露出曙光。值得一说的是,这座小山城,安静却拥有着属于自己的个性。很多的青石小巷在小城里纵横交错,许多人都从上面走过,好像那些落在青石街上的雨,来去自如却也悄然无声。在这里,我度过自己大学开始前的所有生涯,属于我的年少也留在了这座小城的天空下。阿三是我自小一起长大的伙伴。高中毕业后,阿三本可以去一个并不太差的一本院校却最终弃学从商——在这座小城开了一个酒吧。问起缘故,也是类似于学而百无聊奈的搪塞之语。或许每个人的心中都有属于自己的理念与信仰,就如同虔诚的教徒侍奉着上帝般。日后的交流也终无再涉及此处。酒吧的风格几年来一直未变,安静的氛围中流淌着爵士乐的音调,亦如阿三的为人处事,低调而沉稳。酒吧生意兴隆,小城的酒吧少也有三四家,却独阿三一家丝毫不与重金属相关联,从而有了自己的品味。其实,品味是一种实实在在的东西,很多人都在追求着。“生意不错嘛!”我啜一口暖啤对正在调酒的阿三说道。“托你的福啊,当初真没打算开爵士酒吧。”“有没有开分店啊?”“去年开了俩家,城东与城南,托别人打理的,生意不如这边。”“是一件需要用心经营的事业!”“也是,不打算再开了,不想让自己的东西变了味道!”“想明天去看一下龙,很久未去了!”“如果必要,我开车送你过去!”“也好,我先回去了,同干妈聊天也是好久之前了!”“我妈很啰嗦的,这到没变!”从酒吧出来,小城的夜晚充斥着北方特有的寒意,犹如千万根的针刺要入侵骨髓之感,我招来一辆的士,风一般钻了进去。车窗外的小城早已面目全非,七彩的霓虹在无穷尽而又寒冷的夜晚飞扬跋扈的闪烁着,而我熟悉的青石街的小巷也早已在一片珠光宝气中灰飞烟灭。我有些伤感却终究没有爆发,生活本是如此,在得到与失去之间周旋,终究没有永恒。四第二天的上午,阳光灿烂的好似情人的脸,清新遇冷的空气中散发着松柏的香味。我们下了车,踏上了去上坡的路,落在小径上的枯叶簌簌的发出声响,可能是早晨有霜的缘故,小径和枯叶都很潮湿。这是一条不向阳的小径,然而从坡上吹来的每一股风里并没有冬日的寒冷,所能感觉到的是一种生命的灵动,无论是谁,我想只要吸进她,即使气息奄奄,也能为止一振。坡顶很是平坦空荡,四周是常青的松柏参差不齐。这是一块与世隔绝的宁静之地,坟墓与坟墓之间等距离的间隔,整齐而有序,如同是从高空俯视的住宅小区。阿三指引我来到龙的墓前,墓还是四年之前的小而精巧,只是多了些枯死的苔藓。墓碑上龙的照片已呈现暗灰色,但依旧微笑着迎接每一个人。“再次见到你,想必龙也很高兴!”阿三扫去落在墓碑上了枯叶。“或许吧,不过时常能感觉到这里的气息到是不假!”我用棉质的手套拂去照片上的灰尘。“毋庸置疑,我时常过来,每次来都莫名的踏实!”“很是想念!”“诚然!”交谈戛然而止,沉默如同远去的景象:被枯草染黄的田野以及若隐若现的山。阿三点燃了三根烟放到墓碑前,几股轻柔的雾气从墓前升起,在龙的照片前汇聚成了絮状。“也给我一根吧!”我的话语打破了刚才的静谧。“还是想知道,为什么不读书而去开酒吧?”我吸了一口烟,眼神飘向远去。“很是抱歉,现在还要你问这个问题!”阿三在墓碑旁坐下,点起另一个烟。“都过去那么久了,却还是很想知道。”阿三吸了一口烟,转过头来看看我,微笑道:“我要说,龙可能会不高兴的,不过也无妨。其实龙和我一直打算高中毕业后就一起开酒吧的,之所以不对你说,是因为知道你父亲肯定会要求你去他的城市读书的,不想令你为难罢了!”“这样啊,早该想到的,那么能告诉我,现在我还能做些什么吗?”“要我说吗?——不要耿耿于怀,不可抑郁!”“可以考虑哦!”我站起身来,用脚熄灭了烟蒂,望着温暖的阳光下彼此嬉戏的一群麻雀。“知道嘛,其实我也知道事情都已成为过去,死者安矣,活着的人则需要更加倍的努力。在那边的四年,我总是在想,如果那天晚上我不让龙送我去车站,又或者那天的天气不是大雨滂沱,或许龙的车祸就可以避免,而我也可以过我自己的生活。然而一闭眼,眼前就浮起街衢,现出房舍,传出笑语,田野无际,炊烟袅袅,耳边蝉鸣,夕阳下的我们。一成不变,抽象却真切的一直是难以释怀的记忆总在我的脑海之中挥之不去,我觉得是我的错,自始至终!”阿三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悠长的声调像是了却一桩心愿又想是在无声的责备。面对着阿三,我不能自抑,任由这委屈多年的情感如洪水般咆哮,说出了心中囤积多年的话语。阿三站起身,伸一伸手臂,嘴角在阳光下微微上扬,几分钟的沉默之后,对我说道:“我得承认,在你离开的前一年里,我拒绝你的电话,不想打听你的消息,一心埋头于我的酒吧,没事来这里和龙说说话,发发牢骚。后来生意上了轨道,我开始反思,我觉得我不应该怪你,因为死去的不是我。今天听你的话,我相信龙也不会怪你,因为我们都在怀念他!要知道的是,我们活着龙就从来没有死去!”回去的路上,阿三在车里播放着派蒂•格里芬的一张比较老的专辑——《FlamingRed》——粗犷的电吉他、打击乐器和键盘乐器演奏出喧闹的背景音乐却自始至终有着乡村音乐挥之不去的安静中流淌的忧伤。我们没有交谈,安静的听着每一首的歌曲,这曾是我们三个人高中时代最喜欢的一位乡村歌手,融合了民谣、乡村、蓝调与福音的风格,每一首的歌曲都仿佛在深入的探讨着生命中各种感情的失落,想必这也就是我们之所以喜欢的缘由!故事本没有所谓的开始与结尾,只是很多时候我们彼此的需要罢了。很多故事简单的如同速溶的咖啡一般,与其用掩埋尸体的方法去掩埋记忆,不妨一吐为快!村上曾说,一个季节开门离去,另一个季节会从另一个门口进来。不过,一个季节的死去。故事也是如此的这般。五一个傍晚,我去郊外散步,躺在凉凉绿绿的草地上,耳听芒草随风摇曳的沙沙声,稻草人在与晚风接吻。天空飘荡着如毛刷勾勒出来的几缕云絮,目力所及,无不是不折不扣的湛蓝,那湛蓝不知深有几许,竟使我不由得伤感。远处是苍翠的山峦,头顶有呼啸而过的晚风,虫鸣声伴随着溪水。我闭上双眼,由自己的思想肆意的旋转着,对于二十几岁的我而言,整个少年时代的四季已经谢幕,仿佛是走到世界尽头的孩子。很多时候,会怅然若失,生命的匆促像是来不及转身的背影。在写这些文字时,我一直在感受着主人公的那份内疚与想念,也一直相信着,终有一天会回去的!这是一篇没有着头绪的故事,如同暗夜的星星在不知名的星座旁闪烁,就写到这里吧,此生此世,这种生命中各种感情的失落定会如影随形,不过岁月定会安好,我对生活的祝福也会散发着一如既往的真挚。

    2009-10-06 作者:绿窗文学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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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给大学生学生会看看病

    华南农业大学绿窗文学社荐稿文/五山公寓6519陈张武在大学读书,能进入学生会,就像古代的考取状元一样令当今所谓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充满着向往。这种现象已蔚然成风。而他们却自认为学生会为他们提供了一个自我磨练的平台!当他们不幸被入选时后,这样的平台被筑成了个人利益获得的高台。我敢断然学生会已经染上利益为大的社会种种恶习,病入膏肓。其实大家都知道学生会的黑暗。在学生会里工作的人睁一只眼闭两只眼!不在里面的人呢,也沾上了阿Q的光,用精神胜利法对抗他们遇到的不公!鲁迅先生怎么也想不到吧!天下乌鸦一般黑。可惜我不与乌鸦为伍。生来就像王小波笔下那一头独行特立的猪!我实在无法睁着两只眼看着黑暗不公的存在,无法容忍小人般假情假义!无法坐视不理,无法不闻不问,无法不寻根究底,无法不挖他们的墙角,无法不扒他们的皮,无法不跟他们翻旧账,然后算账!鉴于我对学生会的深恶痛绝到深恨痛绝,又没有人同我并肩作战,我也只好中医,西医,中西结合医一起扮演,为生病的学生会,把把脉,做做X光,来个CT,测测血压!我知道这是对我医学技术的严峻考验,我也深知他们建筑脸皮的厚度难于描述。但我对他们不能不求全责备,希望他们多为学生做点实事,希望落些他们光明得磊,实事得求是些,吹牛得谦虚些。基于些,我决定开始了我的诊断!一、假公肥私病学生会对外的口号是:一切为同学们服务!对内的潜规则是:好处身上揽,烦事搁一边!在刚入学时,每人都交了三十元学生会费,这些钱路去何方呢?质问他们,那一定会说:我们要办学生会干部证,订制统一的服装。我们要买学生会办公用品,再说筹备活动也要花掉不少钱,这本也不可厚非!但我想他们也会暗地里说:某某人当上会长,新领导上任大家也公费庆贺一下。活动搞完了,也要公费搞一个party玩玩。星期天了,学生会的班干们公费去外面逛逛。这就不可原谅!我们毕竟是学生会的纳税人,而学生会又为我们办过多少事呢?除了拿着纳税人的钱招摇过市外,他们还能做些什么呢?认识学生会的人真好,认识学生会的领导那就更好!若是能称兄道弟或是攀上一点亲戚关系或是恋上一恋,夸张点说在大学里混可谓是呼风得风呼雨也有风啊!一张证明信手拈来,一张批条举手之劳。什么奖金啊,什么实践啊,什么证书啊,什么活动啊,接或只要直间接与学生会私通的,挂钩的,都能一一帮你搞定!而像我这种天生对学生会充满反感的人,此上的待遇都与之无缘!他们习惯性地摆出官样的姿势,道貌岸然地说:这事谁管得了啊!他们及时地迅雷不及掩耳地把你的请求扼杀在摇篮里!学生会现在也沦为混名声加学分的工具,这工具可真不是一般得受欢迎,学习搁一边,不务学业,脑袋空荡荡的,凭一张嘴,凭着领导开小灶,奖学金照拿不误!名利双收啊!假公肥私病可见一斑啊!二、满口仁义道德病前些日子百无聊懒地听了一个学生会部长的竞选演讲,我概貌地摘录几句,“以自己的利益为轻,以集体的利益为重,以同学的利益为大,以个人的利益为小!”我在这里郑重承诺:“我将尽全力完成学校领导和同学们交给我的任务,使学生会成为一个现代化的积极团体,成为学校的得力助手和同学们信赖的组织。”当我有幸被选上后,我会尽心尽责,坚持从同学中来到同学中去,为同学争取属于我们的权益!”"严格要求,严密制度,严守纪律;勤学习,勤调查,勤督办。以共同的目标来凝聚大家,以有效的管理来激励大家,以自身的行动来带动大家:,这是听得我皮肤直起疙瘩,要是让我为这样的演讲做个评价,请原谅我只想到两个字:放屁!他们打着奉献,无私,鞠躬尽瘁的旗帜,厚颜无耻地鼓吹一切为同学们服务!俨然就像是梁山好汉,依山而据,堂而皇之地摆出为民除守害的龙门阵,诸不知,兴,百姓苦,亡,百姓苦。闹到最后,还是向朝庭献媚。学生会这个组织与梁山这个组织唯一的不同是:梁山好汉敢杀人,学生会的干部们会骗人!韩非子所说的五蛀之一是满口圣贤仁义的儒土。把这种儒土的帽子套在这些满口仁义道德的学生会干部的头上一点也不过。当他们真的有幸当选上后,所谓的仁义道德将荡然无存,像西方的云彩不留下丝毫的痕迹!行动起来一慢一慢的,用嘴巴却是一套一套的,他们就是披着羊皮的狼,就是江湖骗子,就是挂着羊头买虎皮的小市井。我们要扒了他们的糖衣!满口仁义道德病不可谓不根深蒂固啊!三、霸权主义病学生会奉行强权政治,霸权主权主义这是众所周知的!虽然学生会组织形式与黑社会不同,但性质是一样的,学生会就是黑社会的另一种表现!他们垄断学生这个组织,非学生会者被强奸了话语权!提个建议,骂个不是,说个道理,全给霸权主义给扼杀了,他们也许会先堵住你的嘴巴,然后大义凛凛地说:大家对学生会工作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尽量给我们指出来.大家有话说."这是什么样的民主啊!霸权主义的另一种张扬是学生会的选举.大家众所不知吧.有个别学院的学生会的会长,各大部长竟都是同一地区的人担任.这样的学生会你能指望它做出点什么成绩呢?而在所有的学生会中都有这样不成文的规定,下一届的会长就是这一届的副会长,这一届的副部长就是这一届的部长.他们这不是实行职位上届定制度吗!这又是什么民主吗?他们对此可谓是乐此不疲.明知自己当选了,还要耍一下"政治秀",发表一场做作的演讲!这有点像萨达姆当上总统."萨达姆当上总统了.惟一的候选人,全票通过.,伊拉克的外长阿齐兹说:选举是公平的!(余杰),这也有点像李敖竞选台北市长演说是时说的"民主这东西是一个圈套:给你们自由选择领导人的权力,但只给一堆混蛋给你选。你去选吧,你选白了头也只能选到一个混蛋!你可以把一个很大的混蛋赶下台,接着再把一个还没长大的混蛋选上去,而影响我们公共生活的问题依然一大堆!学生会里是小混蛋的立正稍息,是大混蛋的趁早滚蛋!霸权主义病是病中的猛虎啊!四.臃胀肥胖病学生会在大学里可分有学校学生会,学院学生会,学校的团委学生会,学院的团委学生会.学生会下设的部门有女生部,组织部,外联部,学习部,实践部,宣传部,体育部,生活部,纪保部,艺术部,.......多如杨贵妃的体毛!这些部门多半是虚设,是为了壮大学生会的声势,这是学校之间,学院之间相互角逐的筹码,是各自炫耀的资本,是满足最高领导的领导欲望!这就无可避免地臃胀,无可避免的肥胖,以至于体积严重超标,办事效率严重下降,处事的原则严重糟蹋,腐败的现象严重泛滥,组织的体制严重失调.而我们学生的利益就不然而然的严重受损.向学生会递交一份申请表,没有后台的支撑,往往三四个月没有通过,你推推,我让让,推推让让到最后竟推得一干二净!这就是雍胀肥胖的必然结果!所以我必须挑几个部门出来诊诊。其一,女生部,我怎么都不能理解学生会何有如此部门存在。这样的部门的职责是什么啊!关心女性同胞,为女性同胞争取妇女权益,抑或是把大学精英女生当成一群弱势群体,受保护,受接济!学生会却没有男生部,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实吗?其二,纪保部,一看这部门咱像收保护费的部门,一查是纪律保障部门。无方不成圆,没有规则就乱了套,但在大学,思想兼容的大学,自由缤纷的大学,还摆设一个这样的部门,这不是多余的吗?其三,生活部,各生活部部长们,你们的大学生活过得如何呢,却从来都舍不得拿出来与大家交流一下。我们的宿舍你有曾拜访过?我们学校生活上有难题不曾被关注过!诸如这些部门就多余得让学生会肥胖得不堪重负,是时候减减肥,而减肥的唯一方法就是把它们都给废了!臃胀肥胖病让学生会得了巨人症。五,拍拍马屁病学生会内部已布满细菌病毒,拍马屁病必然被感染!在学生会工作的人习惯性地"见人说鬼话,见鬼也说鬼话。"校领导管两头,他们管中间---里里外外不是人。处在中间唯有马首是瞻是良方。校领导说"去",他们不敢说"来",校领导说"稍息",他们不敢立正,校领导讲了一大堆废话,他们却信奉为至理名言圣人语录。连孔夫子他妈都忘了是谁!他们每天都去背那些条规条律,何事都按部就班!何事都墨守成规!会长主席拍领导的马屁,部长副部长拍会长主席的马屁,干事拍部长们的马屁。拍得不亦乐乎,拍得不亦快哉!他们在学生会收获除了拍拍之外,将一无所成。因为他们的神经系统已严重下降!他们不再有思考能力.判断能力!时代的精英与他们无缘!他们永远不会是一个独行特立的人!除了拍马屁也只剩下拍马屁!拍马屁病已经是病入机理了!以上是我为学生会诊断的五种病症,这些病都是余难杂症,很难短时间里治愈,但学生会已经中毒很深,总得有人出来扮演那皇帝新衣中的小孩子吧,我义无反顾给学生会发难,即使是鸡蛋,我也要给它挑出骨头!看病的结果,让我吃惊亦让我陷入深思!这是学生会制度的缺陷吗?这是学生会中个别人出了问题吗?究其根源,难道不是我们高等教育的巨大失败吗?大学是社会最后一块静土,是思想最前卫的地方,是道德学术的重镇,若是这块土地上也滋生毒素,我们的教育真的是走向万却不复之路啊!写到这里,我有点后悔我没有加入学生会,李敖说:我进入国民党的立法委员会,就是为了颠覆它推翻它."我想加入学生会也是这个原因啊!

    2009-10-06 作者:绿窗文学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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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女鬼、女妖和女人都很美

    华南农业大学绿窗文学社荐稿文/丁铨路遇女鬼或女妖,在一个风雪或是月明星稀的夜晚,是多少男人,具有优良传统的意淫。这多美好,带着善良的女鬼或女妖回家,颠倒衣裳一番,生下个人鬼或人妖合体的女儿,那该多好。即使女妖或女鬼带着恶意,欲吸人阳气或是吃心以延缓其生命,这也美好,所谓死在石榴裙下,做鬼也风流。这样一来,做鬼了便能名正言顺娶个鬼妻或妖妻了。历史上,蒲松龄或许就是这方面意淫得最厉害的人了。他关于这方面的意淫倾向使得后世数目庞大的男人加入其意淫队伍。这意淫可以这样解释:如果你是个书生,那么,聂小倩、青凤、婴宁、娇娜通通成全你一段人鬼情未了,而,我就是个书生,没有人,不,没有鬼或妖来满足我,于是,只能半夜唱唱《人鬼情未了》的主题曲《onlyyou》了。历史的传说是,据说蒲松龄曾摆点设茶犒劳过路人,以此方式来收集相关的故事,成就《聊斋志异》的晃晃大作。这很有可能是后人的扯淡,他一贫如洗,哪来的闲暇功夫。不过他的想象加以意淫配合而成的方式,在某些方面我是倒是和他相似的,例如,写些不符合八股文的文章以至七十六岁才成一个候补的官位。很多人都在想象,想象的东西都是美的,这便是所谓的无目的的合目的性。因而,女妖、女鬼都很美。而去论证一个女人很美便有了难度。譬如说,首先,我们来个假设——女人的身体都是很美的。在这样的前提下,《挪威的森林》中的描写倒也恰当,月光中的女人体总是给人一种幻想,人类一幻想,便有了距离。所以日本成人片里的女主角并不是美到极致的那种女人体,它没有给予你幻想的空间,大多数时候,那些画面都在人造光或是日光中拍摄,摇晃的肉感,加上几声呻吟。它也只能称得上动感美。置于西方的女人体雕塑,虽然完美,可是就缺了那么点肉感和音效,不过,我们依旧承认它是安静美和古典美。于是,这个假设成立的前提是距离,我们说距离产生美,大抵如此。其次,另一个因素是面容,这无需假设,只能说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每个男人都能找到他认为长得美的女人,石榴姐因而有人会喜欢,嫫母还是皇帝的老婆呢。所以女人很美。我指的,是排除了心灵美的美。可是现实是,《源氏物语》中的狐狸精原型--日本狐,已经在五十年代灭绝;《聊斋志异》中的中国狐已难觅踪迹,即使有,那也是养殖的了,想变成人也变不了了;我们开始相信妖魔鬼怪的不存在,要生孩子也不会去拜拜观音,而是去贿赂医生。这年头,遇到个鬼,真的像是个鬼了。只剩女人来得踏实,而问题也来了,中国男女不平等,两千万的注定光棍中,在遥远的将来是否我也是其中的一员?

    2009-10-06 作者:绿窗文学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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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42页,文章165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