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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故事·奇幻

  • 速度的忧伤

    第九十八盏路灯突然“噗”一声熄灭了。突兀的黑暗,瞬时笼下……一季璇看兰子的手,在一次次地招呼,像茫茫的背景中孤独的幽魂在呼唤尘世的亲人,那样难以抗拒、忽视。“璇,你不能一直这样,你不可以。来吧,让我们一起癫狂……”于是季璇就被兰子拉着走了,像一个寂寞无望的灵魂奔赴劫狱。旱冰场上,几乎炸破耳膜的音乐,奔突不停、游动冲撞的男男女女。季璇漠视了随音乐震撼的心脏,沉静地站在角落,轻靠着栏杆。这晦暗的冰场,像一个被黑布包着的玻璃瓶——严严实实地包着,只剩瓶口与瓶底。有谁打了光照亮了瓶底,而瓶口暗着。这些一次次从季璇身边滑过的男女,是瓶中盲目的苍蝇,无休止地左冲右突,总有逃出的一天。而她,想做那理智的蝴蝶,会不转眼地盯着光亮、扑闪着翅膀飞舞、逃逸,然后撞上坚硬的玻璃。疼痛-晕眩-醒来,又开始另一轮的飞扑,一次、又一次,直到疲惫而死。死在光明的梦想中……兰子说了,那男子叫苏南。他一直静静地看季璇,而季璇就依然想着她的光明梦想。“空谷中的一朵幽兰,在绵远回响的足音里震颤,沉静地等待一场亘古忧伤的死亡。”苏南说完就握住季璇的手,拉着她滑入人流。季璇惊愕地看着苏南的背影,看自己的手被紧紧地握着,眼泪涌了出来,断线般地掉……苏南和季璇隔着两只手的距离在滑行的人们中滑行,像两片牵扯的落叶,连着同生的细小的茎脉,飘在风里……苏南回过头正看见季璇的眼泪滑过脸颊,他轻轻地转回头,然后季璇就听到一个坚定的声音在风里飘着说:“用力地甩头,让眼泪尽情地流泻,落进风里,落在我们滑动的速度里。速度能够将它们风干。以后有我,你可以把它们落进一个怀里……”于是季璇的泪更源源地涌。她看到泪们一颗颗地飘出眼眶,飘过耳际的发,飘在风中。它们一颗、一颗,都叫杨雨。二在乎一个人,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那个人,在心中某个最柔软的角落。季璇在乎杨雨,有一种万劫不复的决然。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季璇只看杨雨的背影,或者在黑暗中用目光描画他的容颜,思考这种在乎的因由。结论总是不定的茫然,每一次深入的思考,都是坠入愈茫然的泥潭;每一次的茫然之后,都愈加深在乎的感情。后来,季璇和兰子一起翻看旧相片,她们静静地回忆起那段岁月。相片中的季璇或杨雨或其他人,都真诚地快乐着,稚气的笑容透着憨厚实在的情怀。在那一刻,铝合窗射进来的金色晨光,温柔地抚摸这些过往的证据,描绘她们的侧脸成流畅的曲线,投在枣红色的地毯上。那些沉淀了岁月陈腐气息的旧物,那地毯上的身影,竟在一瞬间使季璇有了膜拜之感。于是季璇知道了,在这些年里,她把杨雨当作一段岁月的象征而在乎着。当季璇沉在自我之中,当她抽离自己的灵魂浮在人群之外,当她演绎年轻的权力——任性、孤独、厌世、颓唐。当她手捧着过早垂垂老矣的心,那些飞逝不回的年少岁月,那岁月中纯真难忘的畏葸、英勇,便成为一种纪念。它们像一场海市蜃楼的风景——真切存在,不可触摸;它们更像一颗悬于屋顶的苹果——鲜红而诱人——人一次一次地跳跃却永难超越一段看似短小的距离。杨雨,便是这岁月无可争辩的参与和凭证。季璇在心里问自己:“那温暖如新的阳光,有多久没照进我心田了?”杨雨走过,掀起空气不安分的流动,他以一种闪光的形象站立,季璇眯起不大的眼,迎视这不可逼视的闪光,刺疼了心。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视线掠过杨雨单薄的肩,落在一段久远的岁月之上。然后听自己说:“至少我们纯真过!”兰子说,季璇习惯是一个旁观者,冷静自持,眼界清明。然而,她永远看不透杨雨的心。“随波逐流是一种美,即使残缺。”季璇潸潸地流泪,不断地说:“我不要残缺,不要残缺,不要啊!”兰子说,你不能一直这样把自己闷着,你不能期待一个不够细腻的男生感受疏远的在乎,你不能。更多的时候,季璇不知道自己是否有所期待、有所要求,她的唯一确定是,即使放弃了世上每一个人,她不会背弃杨雨,不会让这份在乎消解半分。不自知的冷淡和不在意也许使她泪流满面,暗自神伤,然真正令她心揪疼的是自己选择了的这一种状态……但她不会跟杨雨说一句,说他是迄今为止,自己真正用心在乎的一个人,永远。季璇细数那些用心流淌的泪,不断地落、不断地落。不去擦,因为知道怎样用力擦拭皆是徒劳。因为她心里有个声音在呼唤“杨雨……”,在每滴泪滑出的刹那。于是她给它们的命名——杨雨。三季璇坐上苏南的摩托后座,伸出双手抱紧他的腰,体会速度的逐渐提升,终于完全坠入属于他们的速度。苏南宽大的外衣被风鼓起,满满的,几乎把季璇遮没。狂飚而过的风,扬起苏南的发稍,重重地打在季璇的脸上,尖刺柔软的疼痛着。后来,季璇把脸贴上苏南的背,闭起双眼,听被穿裂的空气锐意的哭喊,掠过远去的景物仓惶的絮语,淹没了速度的快感。在海边的时候,苏南拿出一个海蓝色的水晶。季璇捧在手里,无声地询问。“因为一场媚世的爱恋才能企盼长久!”你企盼过吗?“握住你手的那一刻,是的。我真切地愿承接呵疼你的每一颗泪。”可是我呢,企盼过吗?“你用这水晶看海!彭湃的海是包容一切的。你隔了这同源的颜色看到的则更加浩瀚与深邃。“有的时候,我们需要一些物什来见证经历的事,拥有过的情感。你会有的,你需要一个足够宽广的港湾,停靠你细腻的涟漪、激越的浪潮……”季璇躲进苏南的外衣中,透过水晶看他海蓝色毛衣中万千的内容,看晶莹的泪水沿着水晶滑入毛衣,隐匿不见——它们落进一个怀里。深夜,苏南在电话的一头一遍遍得播张卫健的《你爱我像谁》——“……我的心我的情你不需要明了/只要我对你好/这样的温柔你要不要……”骤听的刹那,季璇听到心的一块碎掉的声音,那是爱的疼痛吧?假如说“爱”是一个人最美好最强烈的情感,那么,她就是以这种爱的心情爱上这首歌了。爱它的歌词,爱它的旋律。爱它穿越黑夜的迷瘴直达心灵感官的孤独,爱此刻循环不止地听时不可忽略的决然的失落。爱彼端低沉的呼吸、悄然的沉默……爱需理由?她甘心细数一万个。“……为了你开心/我忘记了累不累……”假如下一刻钟是世界末日,季璇就会用心听它三遍,在第四遍里见证毁灭、和定格的永恒,她愿一直沉醉地听,在歌声里走完一场生命。人喜欢说,每一件艺术品都有它既定的命运。像断臂的阿佛洛狄特、像失了双手的巴尔扎克塑像……当一首歌遇上一个人,当一个人遇上一首歌,当这个人以爱的心情爱上这首歌,季璇固执地相信这是它的宿命,也是她的。“……爱上一个人/一定要让她相信/这世界多么美好……”四季璇常想,假如可以选择,许多事情她也不知从何选择。当所选择的成为负累,不管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她都放弃,继而远离。空落落的公路,一段时间的沉寂后会有一辆车呼啸而过。季璇和苏南并排蹲在一盏路灯下面,起跑的姿势。在他们的身后是深夜的黑暗。苏南说:“九十九是吧?第九十九盏是终点?”季璇轻轻点头。看他俩灯下的影子,比实际上缩短了如此多,以致显得异常靠近。她抬头看看前面,整齐的路灯撒下橙黄的光亮,渐次迷茫、逐渐虚幻。“一、二、三!”苏南一数完,两人就如离弦的箭般飞射而出。……苏南一直只跑在季璇前面一些。季璇是盯着路面他的影子和脚步往前跑的。两个影子,隔一段清晰的距离,在飞扬的速度里,一点点地被光拉得很长很长,然后又被压得很短很短,又拉长,又压短,又拉长……“四十五、四十六……”季璇听见自己沉重的呼吸声,“呼哧、呼哧”……“六十、六十一……”季璇感到自己更加沉重,并且艰难的呼吸,“呼哧、呼哧”……还听见苏南开始沉重的呼吸声,“呼哧、呼哧”……“九十一、……、九十六、九十七、九十……”在数出八之前,季璇双脚一软,重重地跪在坚硬的柏油路上,而苏南正停在第九十九盏路灯处,“呼哧、呼哧”喘着气。膝盖的疼痛迅速蔓延开来,季璇额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苏南默默俯下身去,搀扶起她。季璇盯住他的眼,忍着痛一点点地站起来。然后靠到这倒数第二盏路灯上才低下头,看双脚由于过度的兴奋,疲惫激烈地颤抖……“一个不懂快乐的人,即使别人分他再多的快乐,他也依然忧伤,甚至会用光别人的快乐。分享后的快乐,最终也许就化为乌有了。一个快乐的人,假如承担别人的忧伤,很可能把自己忧伤成一个忧伤的人。分享后的忧伤,最终也许沉重了两个人。”“一个不懂快乐的人,本不该自私地接收快乐,更不该无意或刻意地展示忧伤。”“一个速度里发生的故事,从开始便注定了夭折。因为当故事里的人疲了、累了,或者醒了、懂了,速度便无能延续。”“苏南,你转过身去!”“看到了吗?那些灿烂辉煌的光亮,没有尽头。路被照得亮堂堂的,看起来多么热烈、多么温馨……”“你往前走,一直往前,让你绵远空灵的足音回响在这光明里,走出我光明的死亡……“你要迈开步子,一步一步,不要回头……”“我不要你回头,看到灯深处的黑暗。那将是我的背景!”“你走啊……”泪水终于流出的时候,季璇没有给它们命名。苏南的背影,在辉煌的光阴中,在迷茫虚幻的光晕中逐渐消失,终于消失。季璇看着、看着,看得眼里灯朦胧、树朦胧、水朦胧。她蹲下,感受身体对脚的压力越来越重。然后她就蹲着,看路灯投在地上荒凉的影。树叶在风里招摇,影子们在地上凌乱地舞——一场清寂、落寞的忧伤之舞。叶怜影,影惜叶。谁是谁的依托?是谁把谁冷落?是人静止孤独的姿态,要风摆动叶,推着叶影,抚慰忧伤荒凉的影像。双脚的麻痹弥漫加深,灌了铅般沉重却又似轻浮的鹅毛。就像双脚已游离了身躯,在对面讪笑季璇的无可撑持。季璇对脚说:“咱们站起来吧!总该走的,我们都快不行了。”脚说:“那你就站吧。只是站起来之后,我们会深深痛给你看的。”季璇于是说:“那我们就还蹲着。”她裹紧大衣,蹲在地上。季璇抬头对着路灯问:“你能这样亮着吗?好让我一直蹲着,在光明的梦想之中,即使它已死去。你能吗?你会吗?”等待-等待-等待……第九十八盏路灯突然“噗”一声熄灭了。突兀的黑暗,瞬时笼下……

    2006-03-04 00:00:00 作者:周燕君 9829 0

  • 愿我能送你一双隐形的翅膀

    愿我能送你一双隐形的翅膀——法政学院10历史三班服务队李思婷队员实践心得一今天是我们10历史三班服务队展开工作的第一天。苦中有乐,乐在其中。今天也是我第一天做老师,感觉很累但真的很开心。学生们很单纯也很可爱。外表羞羞答答的,跟他们相处,没有什么顾虑,一切,都是那么的安然。这里的学生都是来自农村的,他们往往下完课后还要回家帮忙。也许,他们当中大部分人的童年或少年记忆总有很多青草和老牛。学校的周围是绿油油的,晨露压着杄叶。傍晚时分,朦朦胧胧的薄暮悬浮在田野上空,空茫的景色让人释放所有压力。也许,这就是他们记忆的底色。我看着他们天真活泼的脸,仿佛早已逝去的岁月又回来了。那么青涩,那么简单。不注重打扮,喜欢织纸鹤,也为老师一个笑容而兴奋不已。其中有个学生问我:“李老师,你们来这里多长时间的?”我回答说:“十天。”他轻声地说:“能不能长点?”那刻,我的内心感觉灰灰蒙蒙的,我不会太多肉麻的表达。我知道我们都还有梦。现在,我只想把知识教给你,让你学会爱,学会了解事物,学会独立。农村的一些孩子就是不容易。今天傍晚的夕阳照在初干的青草上,几个孩子在田里嬉戏,旁边是两头正在吃草的牛。我有点想流泪。“放牛娃的春天”是一种力量,让我泪流满面。今天很劳累,也很感动。萋萋荒草的校园,五星红旗迎风飘扬。时已深夜人未眠,此时此刻,或回想,或冥思。我记着点滴,享受着这个宁静的夜晚。今天只是个开始,今后的九天里,我要好好感动,倾尽我之所能,送学生们一双隐形的翅膀,好好享受下这里晚霞的时光。

    1970-01-01 08:00:00 作者:佚名 9808 0

  • 三包香烟

    【三包香烟】

    1970-01-01 08:00:00 作者:红驹客-雅歌 9808 0

  • 媚眼

    夜晚,某个宿舍,大家都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各自发着自己的呆,周围静悄悄的。“叮铃铃,叮铃铃......”宿舍的电话突然了响起来,尖锐的铃声像一束刺眼的光芒划过夜空,打破宿舍孤寂的气氛。角落里,一个娇小的女生站起来接了电话,细声细语,漆黑浓郁的长发垂下来盖住了她半边脸。挂掉电话,她轻轻走了出去,风迎面吹来,掠起了她的长发,露出一双明媚的眼眸,如一潭深幽的湖,凌波荡漾。阵阵寒意袭身而来,她不禁搓了搓手,不知不觉,冬天又来了。站在走廊边,可以看到宿舍楼下的路灯旁,站着一个身穿白格子棉布上衣的男生,金黄色的路灯洒在他身上,那挺拔的身影,似乎一站就是一生一世。若从房间里出来,拉起小牧的手,见她看楼下看得出神,便顺着她的眼光,也看到了楼下的男生。若马上柳眉微蹙,红唇微嘟,他怎么还在楼下,不是让你在电话里说我不在宿舍了吗?小牧回过神来,温柔地微微一笑,抚摸着若白嫩嫩的手,轻声说,他会走的,我们进去吧。小牧转身时回头看了一下那背影,依然是那么挺拔。小牧刚刚来到这所大学时,第一眼给她留下印象的就是这挺拔的背影,站在教室的讲台上,向同学们滔滔不绝地介绍自己,这背影的主人就是段。也许命运就是爱捉弄人,时而喜时而怒,喜时可以让你幸福不已,怒时则害你痛不欲生,就像段说过的,是命运让他遇见若。这时小牧会轻轻点头,是啊,命中注定,不管是不是悲剧,人还是要尽情演绎下去。因为若的关系,小牧跟段有过几次谈话,但关系还是很生疏。冬天来了,春天还远吗?春天来了,谢了的花还会有重开之日,心碎了,却没有心的春天,你说是吧。若轻轻地敲着桌子,小牧,你能不能有情调点,别老是无病呻吟,对了,今天晚上你真不和我去参加派对吗?小牧轻轻摇头,犹豫地说,今天晚上段不是约你了吗?若恍然大悟,是啊,咋办?要不你替我去吧,跟他说明一切,好不好?夜色鬼魅,风声暧昧,月光却白得惨淡,小牧披了件披风,站在走廊上,拉了拉紧衣角,冷然地看着若和一个男生在一棵大榕树下依依不舍地拥抱,下意识地,她望向榕树的后面,正好看见有一个挺拔的背影,渐渐隐没在黑暗之中。若回来时两腮粉红,小牧静静地从书中抬起头,若把身上的男式披风拿下来抱在怀里,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小牧,你的眼睛好美哦!我有好心情跟你分享哦。小牧笑笑,我知道你此刻很幸福,今晚肯定有人兴奋得失眠了。若嘟起嘴,嗔道,哎呀,人家不跟你分享了,睡觉去啦。小牧低下头,长发垂落,低语,今晚何止你一人失眠,也许也会有人郁抑至极。若常常会问,小牧,你怎么一直都没有交男朋友?小牧还是淡淡地笑,媚眼里意境无穷。感情是奢侈的东西,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命运如此,何须浪费强求。若整天又和男朋友粘在一起,而小牧的生活又恢复原状,依然带着淡漠的神情出入。她生活平静得像一面湖,若只是闯入湖面的小石头,泛起丝丝涟漪,湖面又恢复了平静。平时小牧都坐在教室最后一排,记录可以保持到这一排无人敢来坐。段整天仍然是一副浑浑噩噩的样子,上课铃声响后才走进来,直接走到小牧的身旁坐下,小牧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嘴角上扬,报复的感觉真好。不可否认,段的眼睛与自己的眼睛很相似,如此摄魂的媚眼,如果用来勾引男人,必定是手到擒来。想着想着,她又记得父亲临终前说的话,生她的那个女人有一双媚眼,那个女人抛弃他们父女,跟了一个有着挺拔背影的男人……小牧轻轻把一封包装精致的信封塞给段,她相信段会有兴趣的,段看了她一下,在他印象中,这长发漆黑的女孩高傲得很,很少主动与人打交道,只见过她和若走在一起,看起来很要好。看着她温柔的笑容,他满腹狐疑地打开了信封,信封包装得很有诗意,信纸散发着淡淡的香。旁边的同学们看见了这个小动作,极其吃惊,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直接忽视掉讲台上的教授。我喜欢你......夜深了,段还想着信纸上的这句话,想了很久。想着那个有着一双似曾相识的眼睛,笑起来很迷人的女生,一直在某个角落里,关注着他。不知怎么回事,他不禁打了个寒噤,许是夜深寒气加重。也许,他还放不下若,不想那么快变心。本来若和他是青梅竹马,两人约好考上同一所大学,恋情发展得顺理成章,这本该是件美好的事,可谁料到若突然就变心了。相比之下,小牧善解人意,事事都为他考虑得很周到,以前他把心都给了若,而若却没有给过他温暖的关心,小牧能做到这点,段已经很感动了。有时候,他隐约觉得小牧是有个性的女孩,有种不大对劲的感觉,但这时候,小牧总会给他一个妩媚的笑容,温柔地和他聊天,这让他想起了母亲,也让他有了家的温暖。不知不觉,毕业了,他曾带小牧回家过,母亲看起来对小牧特别关心,本以为自己会和小牧有一段很长很长的动人故事。但接下来不久,小牧好像从人间蒸发似的,从此不见了踪影,他发疯地找了很久。这时,他才发现,其实自己很担心小牧。段回到那宫廷般的家,是的,段是传说中的富二代,有个不错的家庭背景。母亲听说他到家了,赶紧从屋里奔出来,一把把他抱住,生怕失去这个心肝宝贝似的。母亲穿戴依然雍容华贵,眉宇间依然流露着高傲的气质,但还是看起来不似往常般娴雅大方。厚厚的妆仍然遮不住她满脸的憔悴,眼底隐藏着悲哀。母亲捧着他的脸久久地打量着,眼眶里热泪打滚。这一刻,他终于想起,所谓对小牧的眼睛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原来是像极了母亲的眼睛!他还记得,大家都赞自己遗传了母亲的媚眼,只是少了母亲特有的风情......

    1970-01-01 08:00:00 作者:剪段缘 9801 0

  • 不会说话的妻子好逞能

    不会说话的妻子好逞能有位学者去探朋友,回家后一脸的不高兴。妻子见丈夫闷闷不乐,便不解地问:“怎么啦,瞧你这副德性,准是受人气了!”丈夫长叹一声道:“咳!除了你,谁敢给我气受呀?”“那你为啥象死了爹娘似的哭丧着脸呀?”“你这人就是不会说话,瞧人家朋友的妻子,跟你就是不一样,我一进他们家门,因朋友不在家我便转身告辞,她忙叫我留下姓名,以便转告她丈夫。我说,你就说是一位姓程的朋友找他。她却细心的问,‘您是陈年佳酿的陈呢?还是成功的成呢?还是工程的程呢?’那话问得多文雅,多有水平呀!”“这算啥呀,我也会,下次再来客人,我也让你见识见识!”妻子不示弱地道。过了几天,她们家果真有人来访敲门,丈夫开门一看,是两位朋友,忙热情的招呼道:“原来是您们二位稀客呀!快请屋里坐!”接着向妻子介绍说:“这位先生姓朱,这位先生姓史。他们都是我最好的朋友。”妻子一听,暗喜。这下可找到展示自己才华的机会了,忙对姓朱的矮胖个子说:“请问,你是朱门酒肉臭的朱呢?,还是猪狗不如的猪呢?”她这一问,把矮胖个子给问懵了。丈夫一听急了,忙打断妻子的话说:“百家姓里哪有姓猪狗的猪呀!”“谁说没有呀!听人说什么怪姓都有。只有你想不到的姓,没有人姓不到的姓!”妻子找理驳斥丈夫后,接着又冲瘦高个子问:“你是姓死人的死呢?还是姓拉屎的屎呢?”丈夫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啪”的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后骂道:“你还会说人话不?不会说就别乱说,不会有人说你是哑巴!”“你这没良心的!干吗当着客人的面打我?”“我不光是打你,我还要休掉你!”“为什么呀?”“为你那不会说话的破嘴……”

    1970-01-01 08:00:00 作者:陈绪生 9952 0

  • 女婴是这样诞生的

    女婴是这样诞生的吴天祥女人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起来了。然而女人却随着自己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起来而感到有些焦急不安了:女人怕自己怀的又是一个女婴。然而越是怕就越见鬼,女人又怀上了一个女婴。无奈,求子心切的女人只好托人找关系走后门帮开个假证明什么的,决定去脱胎。然而就在女人准备让男人带自己去脱胎的头天晚上,女人做了一个梦可恶的梦。梦见自己手拿着屠刀向自己亲身的女儿砍去,就在这瞬间,只见女儿扑通的一声跪在自己的面前,双眼惊恐而又乞求的盯着自己手中的屠刀眼泪滂沱的说。妈妈,快放下你手中的屠刀啊,你怎么能因我是个女婴就要向我下毒手啊!妈妈,你可知道,男孩女孩都是父母身上的肉啊!我的身上流淌的同样是你身上的血啊!难道你就忍心……。还没等女儿把话说完,女人手中的刀“咣”的一声掉在地上。这时女人从梦中惊醒大汗淋漓,急忙摸着自己挺着的大肚子大叫,我的女儿呢,我要我的女儿哪里去了?把睡在身边的男人吓得大惊,忙问到底怎么回事?女人又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发现女儿还乖乖的躺在里面。良久,才自言自语是说,对啊,生男生女都一样,男孩女孩都是父母身上的肉啊!都流淌着父母身上的血啊!这回我不打胎了,我要好好保住我的BB,谁敢叫我打胎我就跟谁拼了!……。于是,男人和女人拥抱在一起,男人摸着女人的肚子对女人说:生男生女都一样!男孩女孩都是宝宝!都是父母心中的太阳!接着女人也跟随着男人说,是啊,生男生女都一样!男孩女孩都是宝宝!都是父母心中的太阳!当年女人肚里的那个女婴,如今已近十岁了,并且长的健健康康活泼可爱。

    1970-01-01 08:00:00 作者:消遥游 9743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