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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旧事,旧事如尘

城南旧事,旧事如尘。往事如风,风起尘飞。尘埃落定,旧事已往。

林海音的城南旧事,以一个小女孩天真无邪的眼光去看待这个世界不被人接纳的一些东西:失了女儿的年轻疯母亲,为了供弟弟上学而去偷盗的贼哥哥,生活所迫而不得不离开自己孩子而去照顾别人家孩子的保姆......这一些被阳光遗忘的人们,到了最后还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疯子母亲最终是找到的女儿,可却让人感觉不到喜悦,她连夜带着女儿外出了,从此杳无音讯。贼哥哥最终被便衣警察抓捕了,双手被绑在身后,路过小女孩的时候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我始终没能看出那样的眼神里包含了些什么,是失望,无奈,还是解脱后的轻松,他第一次与小女孩见面时就说过干出那事也并非他所愿,如非生活所逼他也决然不会出此下策。然后,最终呢?还是得不到好下场,甚至连心愿都未尝了。小女孩家的保姆,在哄着她弟弟睡着的时候哭了,一边说着不要小栓子(她儿子)了,不要小栓子了。最后小栓子死了,她女儿被她丈夫卖给别人家了,而她最后也只能跟着丈夫回家。小女孩的父亲,最后死了,里面没有很明确的交代她父亲的身份和病情,但是从生活细节中可以看出他是知识分子,一直支持者学生运动,只是最后力不从心了。几段故事,道尽人生无常与无奈。

我不知道那小女孩最终会长成什么样的人,但是我一直在想,其实她也就是隐藏在我们每个成年人心中的自己,童年时代天真美好的自己,不谙世事的自己,也是已经回不去的童年。小女孩后来搬家了,回不去城南了,父亲死后又再一次搬家了,更回不去了。我不知道当小女孩长大成人后还会不会记得城南的那几段旧事,可能记得,或许会忘记。

尘埃,生物学上被称之为是肉眼看不到的微粒分子,肉眼看不到但是却无处不在。就如旧事,就如故人。苏轼念故人,用了一词“不思量,自难忘”,对于旧事,我想或许也该是如此,从不轻易想起,却也从不会忘记。

旧事如尘,往事如风,风起而尘飞,尘埃一落定,旧事亦已往。

 

【编者按】:旧事重提,只为记住那一丝丝的温馨,问候作者!期待更好。

                         ——责任编辑:清风徐来  201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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