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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故事·奇幻

  • 奇婉下凡(中篇小说选载 . 15 )

                       程占功著  方七走后,劳增寿气急败坏地又把其他姨太太和佣人们痛骂一顿,叫她们也都“滚”开。然后,令大老婆好生救醒彩云。旋即,又命人把方七唤来,商议如何娶这女子为姨太太。方七不敢造次,只说:“一切都由老爷亲自安排最好。”劳增寿见方七沮丧不堪,连连骂道:“快滚,快滚,滚蛋吧!”   直到红日西沉,彩云复又醒了过来。听劳增寿大老婆说妈妈确已死了,她便发疯般地冲出院子,怒吼道:“劳增寿,老禽兽!快还我妈妈!”然后,放声大哭起来。劳增寿恼羞成怒,赶到院中,将彩云抱住,死命地往自己屋里拉。边拉边气喘吁吁地说,“我是安民县第一大财主,做我的姨太太少不了你的好处!”彩云怒目圆睁,见挣脱不掉,便张嘴朝劳增寿脖子上狠命咬去。劳增寿“哎哟”一声松开了手,他抹了把伤口,便对准彩云的胸口猛击一拳;又飞起一脚,把彩云踢倒在地。然后骂道,“不识抬举的混账娘们,乖乖地做我的姨太太,还是叫皮肉受苦!”彩云忍着疼痛,方知自己逃出了狼口,又入了虎窝。不觉长叹一声,跃起身子,一头撞死在一根红漆圆柱上。劳增寿目瞪口呆,急命人找来方七,吩咐道,“把这女子尸首拉进院外那个草窑里,赶天亮前烧掉!”方七哭丧着脸应道,“好,好。”   却说马童门子早知彩云到这儿的情景了,他想让她赶快逃走,但又没个说话的机会,只是暗暗着急,别无办法。太阳刚落,听得彩云已经碰死,他难过地直往肚里咽眼泪,恨恨骂道:“劳增寿、陶知县这些人有了钱,做了官,咋就没了人味?”当他知道劳增寿叫方七把彩云尸体拉到那个草窑里准备烧掉时,更加痛恨不已。晚饭后,门子溜进草窑,瞧瞧左右无人,便从草丛里找出尸首背上,经自朝大山背后而去。他把尸首放进一个秘密山洞,然后伤心地哭了一场,方回去歇息。 影视剧改编摄制,请与本文作者电子邮箱cjyyl@sina.com联系            本文作者程占功(笔名水之韵、火平利、程为公),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黄河文化版责任编辑

    2021-11-25 22:45:52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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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奇婉下凡(中篇小说选载 . 14 )

                       程占功著   却说逃离刁川的彩云滚下山坡见无人追赶,便沿着河岸向东飞跑起来。到劳新庄下面平缓的河道时,只觉头晕目眩,一个趔趄,栽倒在地。直到第二天清晨,才被一阵冷风吹醒。她掠掠头发,从地上爬起来,又快步上坡,向劳新庄赶去。走在大院外一颗端天杨树下面,遇上了垂头丧气的方七。彩云一步跨在他的跟前,问道:“这儿是劳新庄吧?”  “是。”方七有气无力地答罢,头也不抬欲走。彩云拦住他,又问,“我妈妈是在这儿吗?”  “什么?”方七抬起头,反问,“谁是你妈妈?”   “我妈妈叫潘琳,她在这儿吗?”彩云噙着泪花,又问。  “胡说!”方七鼓起眼睛,“那潘琳是我家老爷新娶的姨太太,如今已殁了,怎么是你妈!”说罢,一甩手走了。   “天呀!”彩云惨叫一声,“扑”地一声倒在端天杨树底下。     劳增寿的大老婆闻声从院子出来,见此情景,吓了一跳。她用手绢揩去彩云脸上的泪水,唤出佣人把她抱回自己屋里。这大老婆比起劳增寿还有点人味,她一边说着:“这是谁家的姑娘,大清早为甚倒在我家院外?”一边找来一剂药,用水给彩云服了下去。   正在这时,劳增寿走进来,他见彩云昏迷不醒,但亦美若天仙,便在心里说,“吾十太太必是此女也!”便指着床上的彩云,问大老婆,“她从哪儿来?”忽然,彩云“哇”一声苏醒过来,泪眼滂沱地直声喊道,“妈妈,我的妈妈!”旋即,又昏迷不醒。   其他姨太太和佣人闻讯都赶了过来,听说这美貌的女孩儿时昏时醒,哭喊着要找妈妈。都在惊奇之余,感到蹊跷。  不一会儿,方七走了进来,指着彩云说,“此女说潘琳是她的妈妈,因我告诉她潘琳死了,她便昏了过去。”   “别放你娘的屁了!”劳增寿铁青着脸,骂道,“潘琳无儿无女,怎会有这女子;我欲娶她,你却胡说八道,蛊惑人心,安的何心?”方七见势不妙,赶快溜走。他见棺材和衣裳一应做好,便命人把潘琳的尸体入殓,抬到野外山坡,挖墓穴埋了,不题。 影视剧改编摄制,请与本文作者电子邮箱cjyyl@sina.com联系            本文作者程占功(笔名水之韵、火平利、程为公),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黄河文化版责任编辑

    2021-11-25 22:41:04 作者:程占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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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平凡苍穹

    2003年1月25日,农历小年那天,我在一家医院的产房里呱呱落地,就这样,我平凡的一生开始了。 和大部分家庭一样,我的奶奶在我母亲生完我的第三天就又催我的母亲生个大胖孙子,我的母亲来自东北,那股耿揪的劲儿,也顾不上自己刚生完孩子才几天,生气的跟奶奶吵架,或者说是单方面的抱怨,抱怨奶奶的重男轻女的封建思想,以及不顾自己刚生产完没有几天就开始下达任务般的催促。我应不应该庆幸这件事情是在我十五六岁才知道,因为我从来没有看出来奶奶重男轻女的思想居然这么严重,或许也是因为我的粗心,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些生活里面的不公平。刚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奶奶的二女儿,也就是我的二姑妈,带着她的小孙女潼潼来到我们家里住,我,一个星期才回家一次的人都感觉到奶奶对二姑妈和潼潼的排斥,比如潼潼碰倒了什么东西,或者碰了一些贵重的物品,奶奶就跟踩了尾巴似的大叫起来,而在二姑妈来我们家做客之前,我的大姑妈带着她的小孙子来过我们家做客住了几天,男孩打碎了东西奶奶也不曾大声责备过他。相比之下自然就显示出奇怪之处。我发现了这个问题后向我的母亲提出了这个令我疑惑的地方,我的母亲才告诉我了这件事情。我小时候继承了东北人的耿直,知道这件令我难过的事情以后,我非常直白的表现出了我的态度,直接或间接性的忽略了小时候爷爷奶奶对我无法无天的宠爱,疏离了我的奶奶。我的态度过于明显,让奶奶很难过(之前我很黏我的爷爷奶奶,所以奶奶很明显的感觉到我的冷漠)。我的父亲责骂了我,说我冷血,爷爷奶奶对我那么宠爱,我却疏远他们,让他们伤心。父亲的话唤回我那离家出走的良心,我大概有三天的矛盾,一边在想爷爷奶奶照顾我的点点滴滴,一边又在难过奶奶重男轻女的那种表现(但是不完全针对我),后来我就不管任何想法了,我决定遵从我自己内心的想法,不去管别人的事情(虽然那也不是别人),我非常爱我的爷爷奶奶,这是毋庸置疑的,所以我不想管他们曾经做了什么,或者是本身怎么样,我只知道这是我的爷爷奶奶,他们对我非常好(只要是我觉得就好,不需要别人的看法),所以我也要对他们好,不需要别人教我应该怎么做,我竭尽全力对他们好,我想让他们感受到我的爱,正如我感觉到他们的爱一样。当然,后续也有,我不愿看到这种局面的持续,所以我跟奶奶说出了我的想法以及询问她这种对比明显的做法的原因,具体原因我就不具体说明了,大概就是因为陈年往事罢了,人老了,不停的回忆往事,越想越不愿意放过自己,所以才会做出一些偏激的行为。我在倾听她的抱怨以及委屈之后,告诉她解决办法,她需要被开导,效果也非常好,我成功的解决了一起家庭矛盾。同样通过这件事,我也知道了,老人真的需要陪伴和开导,老人比孩子要脆弱,但是被照顾的会比孩子粗糙很多。别人我管不了,我只能保证,我的爷爷奶奶一定会健健康康的,我会开导他们,分享快乐跟难过,他们陪我度过懵懵懂懂的岁月,我也会陪伴他们直到他们离开这个世界。

    2021-11-16 21:44:39 作者:陈家陈小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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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奇婉下凡(中篇小说选载 . 13 )

    劳增寿打发方七出去娶人,然后,心烦意乱地在屋里屋外踱来踱去。晌午,方七一行人马赶了回来,走进朱门大院,随着一阵鞭炮声响,方七从马上女佣人怀中抱下潘琳,直觉身体好沉,便惊呼道:“大事不好!”劳增寿赶来照方七的臀部踢了一脚,骂道,“老爷娶亲,你咋口出不祥之言!”方七惊慌失措地揭开潘琳头上的绣布,只见潘琳面如黄蜡,早已咽气。这时,劳增寿的大、小老婆和所有家人都已围在这里,众人见老爷的十姨太太刚娶来就殁了,都瞪目吐舌,惊讶不已。劳增寿气急败坏,举手“劈啪”给方七赏了几纪耳光,咬着牙骂道,“你他娘眼睛哪里去了,这个样子给我娶来做甚?!”方七无可奈何,把尸体平放在地下,双膝跪在劳增寿面前,一边叩头,一边把他们去秦家见到的情景细述了一遍。然后,哀求道,“老爷息怒,饶奴才一遭,赶明儿我出去为你好好挑个!”劳增寿本欲叫方七把潘琳尸体送回秦家庄,或者拉在野外扔了;但恐兔死狐悲,怕其他姨太太生出事来。便又给方七臀部赏了一脚,骂道:“你这个孬包,快把尸首拉在一边;叫上几个木匠做一口棺材,让佣人缝两件衣服,赶明儿把人埋了算了。”毕了,气呼呼地反背双手回屋,不题。 影视剧改编摄制,请与本文作者电子邮箱cjyyl@sina.com联系。本文作者程占功(笔名水之韵、火平利、程为公),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黄河文化版责任编辑。

    2021-11-13 16:05:59 作者:程占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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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奇婉下凡(中篇小说选载 . 12 )

    清明节,云雾低垂,天下着蒙蒙细雨。陶知县差跟班滚圆胖子吕冲带几个衙役骑马赶到秦家庄,把秦谦抓回去后,草草审讯,强行画押,判为死刑,旋即上报刑部。第二日早晨,方七命门子带路,带几个女佣人骑马赶到秦家庄娶潘琳。走进院子,屋门口的黄狗“汪”一声扑了上来,方七急忙抄起一根棍子,把它赶到院外。众人把马拴在院里一棵柳树上后,推门进屋,只见潘琳歪斜着躺在床上,奄奄待毙。方七大吃一惊,心想:“这般光景,怎能出‘阁’,莫如赶快离开,免得为人出丧。转念一想,空手回去,主子必然不依,还会责怪为甚不娶回来医治,罢,罢,罢,还是照老爷的吩咐,“用马拖回便是!”于是命女佣人把潘琳从炕上抱在马上,由女佣人抱着骑马,潘琳气息微弱,任其摆弄;女佣人一边扶侍,一边禁不住潸然泪下。这时,大黄狗又从院外“汪汪汪”地吠进院里,门子捡起一颗小石子狠狠朝它砸去,骂道,“老禽兽!”毕了,失声痛哭起来。潘琳被“娶”走后,刁川便把他娘叫上来秦家庄欲劝说彩云回心转意,好嫁给他。走进院子,只见屋门大开,毫无声息。刁家婆扯着嗓子叫道:“彩云姑娘,我们娘儿俩看你来了!”见无人答应,便走进屋子,左瞧右看,仍不见人影。刁家婆赶忙指着箱柜,瞪着眼对儿子道,“趁没人,都给撬开,看有什么好东西。”刁川动作麻利,很快把所有箱柜都给弄开。刁家婆提起一个口袋指着箱柜里的财物,对儿子叫道,“全都装上,带走!”刁川动作迅速,不一会儿,便把秦家洗劫一空。然后,母子俩“满载而归”! 影视剧改编摄制,请与本文作者电子邮箱cjyyl@sina.com联系。本文作者程占功(笔名水之韵、火平利、程为公),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黄河文化版责任编辑。

    2021-11-13 16:03:06 作者:程占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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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奇婉下凡(中篇小说选载 . 11 )

    方七等下人对劳增寿从来都是言听计从。谁若敢不从,打手们就让谁尝尽苦头。当下,方七满脸堆笑,殷勤献媚:“这是好事,奴才应尽心服侍。”他挠着头皮,又说,“按照老爷家的惯例,要把远亲近邻请来,把喜事办的宴席丰盛,还要找几班吹鼓手前来助兴,这次还是照前办吧?”劳增寿想把心中的曲由说出,咳嗽了两声,抛出来的话却成了这样:“这次不同往常,你休多问。听着,远亲近邻一概不请;吹鼓手一应俱免。只须五、七人去,把那潘琳用马拖回来便是。”方七不敢多问,连忙点头哈腰,说道:“老爷说得是,就照你说的办。”刁川那天回到家里,把巧遇劳大财主,他们合伙怎么诬告秦谦的阴谋讲于其父刁棒,刁棒因对乡民催粮逼款,无恶不作,曾被秦谦数次斥责,早对其怀恨在心;又因儿子去秦家提亲屡受驱逐,更加恼怒不已。只是秦谦为人清正,在乡民中颇有声望,才奈他不得。如今既有劳大财主和安民知县撑腰,如何不趁机以解心头之恨?刁棒高兴地手舞足蹈,狂笑着在刁川的肩上捶了一下:“我的儿,你有出息!”旋即写了一份诬告秦谦的状子递于刁川,“赶明儿骑上马快见那知县去。记住,先叩头,再递状子。”第二天,刁川穿了一身漂亮的衣服,骑一头大红马,赶到安民县衙。见了陶知县,趴下不住地叩头,直到陶知县不耐烦地敲了一下惊堂木,吼道,“哪里的奴才,状告何人?快快地与我讲来。”刁川才仰起头,战战兢兢地说:“小,小人,是牛岭乡乡约刁棒之子刁川,状告本乡秦家庄秀才秦谦。”说罢,呈上状纸。陶知县接过状纸,对刁川说:“好吧,你可以走了。”刁川又叩了一个响头,爬起来退出大堂。 影视剧改编摄制,请与本文作者电子邮箱cjyyl@sina.com联系。本文作者程占功(笔名水之韵、火平利、程为公),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黄河文化版责任编辑。

    2021-11-13 16:00:19 作者:程占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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