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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很懒,什么都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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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喷泉之旅(78 爱我所爱,求我所求)

    78爱我所爱,求我所求学习,读课本似乎从来就是高二,高三的永恒主题。试着潜入海底,只觅得一片无名水草。试着勘探山洞,只遇到无底暗黑……那片珊瑚何在?那些钟乳石于何方?古诗文帮助我找到了答案,喜欢古诗文的优美文字,简洁言语,深邃内涵。由于热爱,便兴奋地投入到广州市高二级“古诗文积累与阅读竞赛”的准备当中去了。由于酷爱,甘愿牺牲复习正科的时间,来面对那些古字古语。除了每周“霸占”了环境优雅,古色古香的历史室为练兵场地。自己在课余仍不停地将那些打乱了顺序的诗句重新排列,根据几种景物写作意境迥异的小诗,根据词牌填上几首现古杂锦的新词……比赛当天,早早去到了17中,等候考场的开启。1个小时零20分钟,出来后,阳光和煦,树影苍翠……约1个月后,一张印有三等奖的荣誉证书送到了手上。虽然,没有得到更高的荣誉,距众人心目中的一等奖还是有那么一段路。但,我无悔。能够为自己的所爱用心地付出过,奋力地追求过,已经是种成功。

    2009-10-05 作者:李莹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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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喷泉之旅(3 开始治疗的征程)

    3开始治疗的征程(1)在那段岁月里,广州城内著名的大医院都让我们跑遍了。有的医生坚持一定要采用西式疗法,即开刀手术,说唯有这样才能彻底根治,才万无一失,有的则认为应运用中式的保守些的疗法,以免伤筋动骨,牵连身体的其他部位。而给我父母留下最深刻印象的是:省人民医院的一位30刚出头(当时,于人们心目中,这个年龄临床经验少,并不怎么可靠)的医生,建议制作一个特殊的木架,强制将我的双腿固定在架上,持续至少一年的时间。但父母心很软,哪里愿意年幼的女儿去受这一年的苦啊,更何况也不确定疗效如何。因此,虽之无需开刀留疤痕,但1年,真的太漫长了,对于一个稚嫩的孩子而言,它犹如玄装取经之路。这整整1年里面,只能把我整个人固定在床上,只能平躺着,剥夺了我舞手蹈足的自由,这何等残酷?所以,此方案被放弃了。这段经历,是父母双眸溢动着透明液体,声音哽咽地给我回忆起来的:太后悔当初没有采用了那名医生的建议,如今回望,仔细分析,若听了他的话,那日后的苦,应当在萌生之前就已灰飞烟灭了吧?但人的预知能力毕竟是有限的,面对从未熟悉的事物尤为如此,谁也无需自疚,只要尽力了。(2)辗转了无数医院后,爷爷奶奶等长辈们认为,距离近,送汤,饭也方便,我便叶落归根般回到了出世的医院——广州医学院第二附属医院。主治医生长什么样子,我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只知道他为我施行了蛙式手法复位术,石膏托外固定九个月的方案。这是1岁零10个月时的事了。乍听上去,我还以为是保守的中式疗法,不用开刀。直到听了妈妈的回忆,还有我自己的零星记忆,我才知道原来也是要进入手术室的。有时候,总觉得自己好怪,会缠着父母讲讲我记忆中缺失的片段,在听的时候,仿佛那从来就不是我的亲身经历,而是在描述另外一个人的故事……难道我真的此等健忘?也许的确太年幼了吧?抑或学会了选择性记忆?事实上,那时的某些片段,仍铭刻于我的心间,纵使我不曾提笔记载半滴,它们却毋庸置疑地伴随我的潜意识至今。(3)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第一眼见到的就是长着四只眼睛,两个嘴巴……五官都是是双重了的爸爸,是我喝醉了吗?应该是麻醉药自己本身还未醒吧?它不愿意孤伶伶的,就让我多陪它一会儿咯。当时的我太小,便在九个月分三个疗程的治疗中,三进三出手术室,都运用了不折不扣的全麻方式。(难怪我现在总笨笨的了。)见到那个样子的爸爸,我还咧开嘴笑得好开心。幸亏没有蚂蚁在我面前经过,不然,我肯定以为那是蜈蚣!术后过了好几天,终于完全清醒了,终于恢复了顽皮本性,然而,却调皮不起来了。我的人虽躺在那儿双眼却极不安分沽溜溜地转,顺着自己的脖子往下望,意外发现,从腹部到脚踝处,已被不知名的硬梆梆的白色物体,裹得严严实实的,俨然大半个木乃伊。再试图抬抬腿,做了无用功。不过,我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还是睁大了双眼,天真地望着这个白色世界。根本就不知未来的九个月,只能待在床上,连翻个身,坐起来,也要有项羽先生“力拔山兮气盖世”的豪情才行。更蒙在鼓里的是,未来九个月中,我的肚子和双腿,要住在这个白色的森严的城堡里,无论天气怎么热,无论城堡多么坚固,都要一直坚持着,以求用汗水浇灌,用耐性孕育公主与王子的幸福美满生活。到那天,我的双腿也就可以解放了,又能去抱抱草坪旁的大树,又可以四处追着蝴蝶跑了。(4)当这半个木乃伊造型伴随着我过了几个星期,苦楚开始如长春藤爬满我全身。20多天,不能洗澡,即使空调,风扇,冰块……一切能用于降温散热的工具都被调用上了,仍难敌那白色城堡的迅速升温。我用小手不断地敲打那城堡,盼望它能穿半个小洞,或裂点儿缝,不争的是,我的小手在它强硬态度的威胁下,已酸痛不已,唯有宣布投降。但我始终不甘心,便从原来的明,转为暗地里行动。我将小手掌摊平,小心翼翼地,慢慢地,轻轻地,尝试把手放进城堡里。然而,我的手仍是有厚度的,就恨不得它们能随时压缩成相片,那就可以随心所欲地进出城堡了。很明显,小脑瓜想出的办法都不奏效,便不得不向大人求救了,小嘴一整天嚷得最多的字就是:痒,痒,痒……弄得父母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后来,妈妈想到用分散注意力的方法,来舒缓我对痒的知觉。那就是讲故事,什么小白兔拔萝卜,大灰狼与小红帽,小猪盖房子,白雪公主……听得都快倒背如流了。再后来,进入秋凉天气,情况就好多了。再再后来,又渐渐返回夏季的闷热,上面的场景又似意犹未尽地再上演了。(5)难道这九个月里面,我就只能过着如此枯燥的生活了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啦,三个疗程,每次都是在手术后,住院2~3星期,就可以回家休养了,等到两个月后,再回去进行下一轮手术。那么在家的日子,除了受天气的干扰,我的生活还过得蛮富足的。可以用手撑着,在大床上东爬爬,西爬爬;又可跟着电视里面的人舞动起来,虽然只能用手模仿,去表达我对这项艺术的喜爱之情,但已比在医院里24小时面壁而躺强多了;又能握起缤纷的画笔,充分发挥想象力,将心中的理想展现在原本平白无奇的纸上;还常常背背唐诗: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俨然一个背诗能手;还有事没事“引吭高歌”一番,引来大片侧目,我可没管上这些,只管尽情陶醉在独创的维也纳金色大厅中……

    2009-10-05 作者:李莹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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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喷泉之旅(10 恋恋童提往事)

    10恋恋童提往事雁过未必留痕,风飘亦不一定有余音,但自己的某些点滴却瞒过了流星,烙于永恒的纪念册中……约9岁的时候,我开始每天骑着一辆“三轮车”在家附近“闲逛”,其实这车本是四个轮子的,即前后各一个大轮子,后面再辅助两个小的。(原谅我讲废话,相信这种车子大部分孩子童年时已用过。)但为了能尽快学会骑真正的自行车,便让爸爸将其中一个小轮拆了。果然,这种做法太行之有效了,我以闪电般的速度学会了。于是,就发展到满校园跑,小礼堂,梁銶居堂,永芳堂,西聚园,惺亭……能叫出名字的,不能喊出名字的,都是我常用于练习驾驶技术的好地方,都洒满了我的美好回忆,均载记了一个小女孩的成长轨迹。直到1年半后,家里决定为我买台新的,正式的自行车。去到车店,本来很想要24寸的,但为了安全着想,为了能用上“脚刹”这一招,还是选了台20寸的,我很喜欢的银色哦!配好车篮子,车铃,车锁……就英勇地骑上新车返航了,那段路是蛮长的,近35分钟的路程,还有道立交桥。如今长大了的我回想这一切,还有点儿汗颜呢,怎么就那么胆大包天呢?也不怕路上的大货车,垃圾车,公交车……毕竟之前练车都是在很安全的校园里进行的啊!再看这一切,竟十分不可思议了!童年时光一切与大自然相关的事物总那么美好,让人产生无尽怀想,绿影摇曳,紫裾蹁跹,那是教学楼后的一片牵牛花架。在盛夏里,耳畔时而鸣奏起蝉的歌唱声。我们常爱到这与大自然无限亲近的美景中呼吸新鲜空气,寻找一些小生物带回家养。而金龟子是我们最钟爱捕捉的小动物之一,小小的盔甲露出金光点点,十分娇小玲珑,惹人怜爱。每捕捉到一只,我们都会小心翼翼地将它的双翅去掉,以免它远走高飞。(回顾小时的自己真不懂事,这种做法好残忍啊!)再如获至宝地安置于小玻璃瓶中。那就随时能观察到它们的美态了。

    2009-10-05 作者:李莹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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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喷泉之旅(11医缘未尽)

    11医缘未尽(1)然而,是否真应了那句歌词:好花不常开,好景不长在?在5年级上学期,我在出操,上体育课时,便已经感到左腿的髋部位置有不适的感觉,起初只以为太累了,就在平时留神些,少参加额外的运动。然而,约过了两个月,发展到连平时走路也感到左髋疼痛了,我开始有点忧虑了,但毕竟年纪还小,没多少医学常识,还以为没什么大碍,就一直坚持着。曾犹豫过:是否要告诉家里人呢?但我很怕因这么小的事使得家人担心不已,影响了工作生活,甚至为他们平添一份苦恼,便一直没有声张(事实上,这种出于好的本意的做法是极端错误的,这在后来的发生的一切中被得到证实。再细心回想,在四年级时,我在校体检中验得双眼有散光的情况,却因觉得基本上都能看清东西,而再小的,只要走近些,也能一目了然了,加之最最怕家人担忧,为大家添麻烦,便自作主张,在家长面前绝口不提丁点儿不好的消息。待后来,那张视力检验单被家人发现,才知道这一回事)。就这样,伴随着越来越强烈的疼痛,甚至步态也明显变得一瘸一拐,终于迎来了医院的复检。检验报告的结论比呼吸的存在更为真实:左股骨头缺血性坏死,双髋关节先天性半脱位。这一宣布是多么难以让人接受,它把我判决到了比1岁零10个月前更糟的状态。(2)于是,在1999年的那个寒假,在小伙伴们都忙着购买新年衣服,开学用品,四处游玩的时候。我又开始辗转于各大医院了……俗话说:事不过三。而广医二院从我出生起,我已共进出它6次了。莫怪99年的风太寒,阳光太冷,人情太淡了,只怪我们求更著名的骨科专家心切吧。接下来,经由熟人介绍,我们来到了广州某骨伤科医院,看过简介,找到了一名擅长治疗骨头坏死的蔡医生,挂了号。这位医生很朴素,白色医生服下是一条淡灰色的短装西裤,脚上穿着一双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甚至是严重过时的)塑料凉鞋。他检查得很细致,并开了住院单据给我们,建议尽早择期手术。但考虑到多跑几间医院,选择一所最有诚信,最有把握的医院能将手术的风险度降到最低。我们就去到了越秀区的某间正骨医院。隔着玻璃窗,侯于走廊上,似乎看到诊室内的医生正在吞云吐雾,我不禁为之一震。终于轮到我了,果然医生的办公桌上,摆放着一个烟灰缸。我也忘了他是怎样做的检查,只知他后来说介绍一名大名鼎鼎的骨科界大教授给我们,还一个劲地赞颂那位教授是如何地有能耐,有真才实学,多少几近残废的人在他手中均能起死回生。接过他手中的介绍纸条:某某第二附属医院,骨科刘主任,周二,四开诊。走出正骨医院,我们没有多少犹豫,仍抱着货比三家的美好想法,抱着找一个最权威的专家将我彻彻底底治好的信念,决定第二天一早便启程去此医院。(3)那天天气很好,万里无云,也不会冻得手脚麻痹僵硬。但交通状况却欠佳。尤其到了康王路——黄沙那一段时,车子全挤得水泄不通,连半微米的摞动空间也腾不出来。只见前方不远处的红,黄,绿灯在不断变换着,却始终不见车龙的前行。但为了求访那位赫赫有名,四海扬威的刘专家。我们耐心地等待着道路重回畅通的那一秒的出现。过了有30分钟吧,我已在座位上昏昏欲睡时,略微感到车子的移动。张开双眼,果然,车子又开始载着我们朝朝思暮想的目的地行驶。走进医院的大门,已是10时多了。急急忙忙,好不容易挂了号,来到刘专家诊室外的椅子上坐下。然而,等了近半个小时,都见不到诊室的门有半下开合,我们和另外一名求诊的患者都纳闷了。这时,一名护士走过来,告知我们:刘主任有急事在身,可能要再过1小时,或下次才能来开诊了。我们面面相觑,脸上都挂着1个大大的问号:等还是不等?等,是个很渺远的未知数,真的难以预测他今天还来不来。要不,我们下星期再来?但不能拖了,我多么渴望能尽快手术,早日重返校园啊!而且,再如此拖下去,对病情更无利了。不等?我们已经花了一个早上的时间,心怀希望来求医,就这样走了,我不甘心啊!一时间,大家都没讲什么。都在哈姆雷特般的难题中徘徊。(4)后来,听见我妈妈与另一名求诊患者的家属聊了起来。得知那名患者已经19岁了,且智力有些许障碍,但仅为单侧脱位,从前无动过手术。因家在三水,医学相对广州欠发达,且一条腿有毛病影响不很大,也是随年龄增长,病情才逐渐恶化的。她们千辛万苦赶来也是为了给这位知名专家看一眼。她们说:这位刘主任可厉害了!发表了多篇高质量的享誉盛名的论文,获科研成果10多项,治愈了好多濒临绝境的病人……总之,所有的一切成就都是如此地卓尔不群,如此地显赫,完全是一名骨科界的领军人物。听了一番番介绍,和看了相关资料,我们更深信不疑了,更坚定留下来等待的决心了。(5)终于约11点15分,一个高大的身影在我们眼前掠过,开门进了诊室,然后,就听到了我的名字。很激动地迈入那间散发着名人气息的诊室,经过一番例行检查,专家开始阐述他的完美方案:行粗隆间截骨术,一侧只要半年的时间,两侧一年就能完全治好。还画了手术示意图。我们以为自己听错了,便反复问了几次:是一侧只要半年时间吗?(因在骨伤科医院那儿说单侧也至少要一年的。)他态度如泰山般坚定:当然是!神情极为胸有成竹地打了包单。我们都被他如此有信心的承诺震服了,羞愧渺小的我们刚才竟会对权威存疑,真担心会玷污了通体透明的学术圣殿。(6)三水来的那个姐姐,当日下午就入院了。而我们还是决定回去再商量一下,因为毕竟骨伤科的蔡医生是专攻我这方面的,而刘专家更擅长于腰椎方面的。

    2009-10-05 作者:李莹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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