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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很懒,什么都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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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学城缺少了什么?

    广州大学城华南师范大学文学院06编辑出版班张述远第四届“碧草杯”广东省校园文学大赛参赛文章华南师范大学海碰子文学社推荐在小谷围岛上的大学城生活了两年有多,我一直很享受这里的恬静清幽,但时间长了,我开始时常在思索着这样一个问题,大学城缺少了什么?已故清华大学校长梅贻琦1931年在清华就职时说:“所谓大学者,非谓有大楼之谓也,有大师之谓也。”毋庸置疑,大学城是不缺少大楼的,坐381环绕大学城一圈,整齐林立的大楼令人目不暇接,这里俨然成了水泥森林,成了现代化建筑的一个缩影。那大师呢?曾有人戏言,大学城里的大楼比大师还多。不可否认,自高校扩招以来,教育产业化的弊病日益凸显,且当今社会浮躁之风肆意横行,能埋头研究学术的老师已不多见,更有甚者以打赌来论断学术观点的是否正确,这样的老师,我们能指望他成为大师吗?答案显然是否定的,如果一个教授都只会打赌了,还能指望他教给学生什么?我们的高校教育竟然沦落到如此地步,真是令人扼腕、叹息!高校教育应该是精英教育还是大众教育,这是教育界一个争论不休的问题,但如今这个争论早已过时,高校扩招已成定势,我们都是高校扩招洪流中的一员,我们怀着对大学美好的憧憬来到大学城,经历过心理的巨大落差,然后渐渐习惯,渐渐适应,终于不抱任何奢望。其实我们很想改变这一切,但在现实面前,我们的一举一动都显得那样的苍白无力,我们唯一能能做的是让自己在高校这一堆数量庞大的产品中让自己优秀一点,不至于被洪流无情地埋没。高校里还有没有称得上大师的老师?我的答案是肯定的,尽管当今学术腐败之风蔓延,埋头研究学术的老师已不多见,但并不意味着已经消失。高校有大师,但大学城没有大师,因为大师都在城外。大学城本不应该是这样子的,在西方,大学城是自然形成的,是大学发展过程中,大学本身的规模越来越大,有的大学聚集在一起,大学周围或大学校园本身成为具有一定规模的城镇,自然而然形成的。然而,“大学城”这个概念来到我们国家却完全变质了,变成了彻头彻尾的大学城,是把“大学”和“城市”两个本毫无关联的概念生拼乱凑地凑到了一起,到头来,成了两不像,既没有大学本身的历史文化沉淀,也缺乏社会历史演化过程中自然形成的城市个性。大师都在城外,大学城俨然成了学生的城堡,学生触目皆是,大师却难觅其踪,即便邂逅,也都是行迹匆匆。本来大师就不多见,老师中能称得上大师的寥寥可数,而与大师相处的时间不过是课堂的一个半小时。当我抱着满腹的疑问在课堂结束时欲与大师交流时,却见大师已收拾行囊准备离去。我惊讶于大师匆忙的脚步,大师说:“我也很想留下来抽出时间和你们交流,但校车不等我啊。”大师不在城内,即便有这样的心,也没有这样的条件,何来面对面的交流?我很羡慕以往的大学生,那时老师和学生没有城的阻隔,老师和学生住得很近。《新周刊》副主编周可老师谈起他的大学生活,总是一副怀念的神情:“我读大学的时候,有事没事就爱往老师家跑,很多学问和感觉,都是晚上私下里在老师家喝茶聊天时收获的。”如今在城内的我是不敢奢望的了。时代在发展,老师和学生的距离却在拉远,大师都跑到城外去了。虽然现在通讯发达,手机、邮件都很方便联系,但缺乏与大师面对面的交流,得到的总没有想象的那么多,总是感觉缺少了点什么。最近听说城内有高校推出举措,新进的老师必须住在城内,以给师生更大的交流空间。我的心底陡然升起一丝希望,大师进城了,会不会回复到以前周可老师所说的师生喝茶聊天谈学问的日子?若是如此,将是莘莘学子之福,是高校教育之福!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我们不能对大学城太苛求,毕竟它还年轻,各方面都有待完善和改进,但我们有理由期待,大学城的未来是育人的天堂,是学术的殿堂!

    2009-02-06 作者:海碰子文学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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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维特根斯坦:沉默如迷的历史

    华南师范大学文学院中文系06级2班郑载望第四届“碧草杯”广东省校园文学大赛参赛文章华南师范大学海碰子文学社推荐“我不喜欢社交,我喜欢的是有时,有人,同我相与微笑。”他是逻辑学家,哲学家,也是工程师,建筑师。单调而深远的哲学,是他生命的底色。作为哲学家,终其一生,他只写了两本书:第一本写在战火纷飞的生死场上,一叠厚厚的手稿沾满同伴和敌人的血与泪,却成了哲学家记录思想的羊皮卷,整理出版后的《逻辑哲学论》无声中构成了对战争的最大反讽;第二本写在若干年之后,当我们的哲学家不再流浪在外,他在剑桥的一间小房子里拥有了可供取暖的壁炉,壁炉的旁边安置着一个铁皮保险柜,这个柜子守护着哲学家的手稿和笔记,这些如诗行般隐晦和流畅的手稿后来一度无法刊行——哲学家被诊出前列腺癌后,曾一度打算将这些他视如生命的手稿以油印的形式散发给他为数不多的朋友和学生,他的一个学生及时阻止了他——这部足以引发革命的手稿应该处理成皮面,烫金,而不是廉价简陋的油印本,后来整理出版的《哲学研究》令所有后辈忙于诠释和注解,也证明了学生的洞见和眼光。他的一生,就像他用来存放手稿的铁皮保险柜,藏着许多后人无从破解的秘密,他渴望感情,却对心智有着近乎苛刻的要求,一旦成为他的谈话对象,便会陷入迷山雾海般的思想漩涡里不可自拔,他的身边形成一个强大的引力场,吸引一切渴望洞见的人,他的表述形式,习惯用语,声调乃至手势和姿势一再被模仿,所有的模仿无论多么惟妙惟肖,仍无法掩饰模仿者心智的苍白和虚弱。1951年4月29号,他的学生冯赖特如此写道,“我们时代一位声誉卓著的有影响的哲学家路德维希。维特根斯坦在英国逝世了。”这是我所翻阅过的,有关他因病离世的,最为冷静客观的一条。后来,他的另一个学生,康奈尔大学的哲学教授马尔康姆在《回忆维特根斯坦》提到,4月27日,在他失去知觉以前,他对一直照顾自己的贝文夫人说:“告诉他们,我度过了极为美好的一生。”“一个人陷入哲学的混乱,就像一个人在房间里想要出去而又不知道怎么办。他试着从窗子出去,但是窗子太高,他试着从烟囱出来,但是烟囱太窄。然而只要他一转过身来,他就会看见,房门一直是开着的。”“我的讲课不是为观光者举办的。”维特根斯坦的这段陈述,给他的哲学生命做了一个最好的概括。在剑桥大学教书的那些日子,他独有的教学风格,让所有学生见识了思想的破坏力与洞察力。讲席上,他没有讲稿和笔记,他在听众面前进行思考,课堂上每个人都能体会到他如何绷紧他的意志力和智力,他对所有的课堂提问,乃至质疑有着极其敏锐的预判——他知道别人在想什么,是因为他自己无数次地经历了那些迂回曲折的推论过程,当对方在力图把自己的思想变成语言时,维特根斯坦就能察觉出思想的来龙去脉,并为他表述出来。“把精神说清楚是个巨大的诱惑。”他的一生,便深深陷落在这种诱惑中不可自拔。仅有的两本著作,《逻辑哲学论》和《哲学研究》到底有没把精神说清楚,不得而知。起码,这两部风格迥异的著作做了某种努力,尽管努力的方式如此不同,以致于让读者一度怀疑是否同出一人之手笔。在《逻辑哲学论》中,维氏试图表明,传统的哲学完全立足于对我们语言逻辑的误解,借助于他所独创的图象理论,通过分析来达到对传统哲学的否定性结论,是维特根斯坦的目的所在,而最后的结论极富有终结性色彩和与之具来的悲剧性色彩——对维特根斯坦来说,伦理学和美学的一切命题,关系到生活意义的一切命题,一切逻辑命题,甚至一切哲学命题,严格来说,都是无意义的。维特根斯认为他就此解决了哲学是否可能的根本问题,建立其上的其他问题也就无足轻重了。事隔多年,他在另一部著作《哲学研究》——即一直存放在铁皮箱子里的手稿——转换了另一种完全不同的立场和方式,在这部手稿中,语言游戏成了一个频频出现的中心概念。取代逻辑研究而不断明晰出现的,是心理学,乃至精神分析,维特根斯坦也承认,《哲学研究》的相当一部分篇幅是对作者早期著作的直率或含蓄的驳斥。一个思想家在一生的不同时期,造成两个具有高度独创性的思想体系,每一个体系都是多年紧张劳作的成果,都以一种优美有力的风格表达出来,都对当代哲学产生巨大影响,而第二个体系确是批评和驳斥第一个体系的——诚如马尔康姆所言,这种演变在哲学史上也许是独一无二的。“虽然我不能提供感情,但我却迫切需要感情。”这句话也许暴露了哲学家隐藏在强大心智下的情感空白。他的学生马尔康姆在传记中写道:“同维特根斯坦在一起总是很紧张,这不仅是由于同他谈话的智力要求很高,同样还由于他的严厉,他的无情批评,他的挑剔脾气和他的忧郁。”维特根斯坦对情感和理智,有着同样的准确性和彻底性要求,这点给试图接近他的仰慕者带来了巨大的压力,也带来了畏惧。应该说,维特根斯坦是个很彻底的完美主义者,也是充满激情的理想主义者,对完美和理想的追求让他在纯粹的哲学领域里纵横驰骋如痴如醉,也让他在现实世界中种种不可避免的缺憾面前一无所措,他固执于纯粹,也受累于纯粹。维特根斯坦于1912年从父亲那里继承了一份巨大的财产——他的父亲,卡尔·维特根斯坦生前组建了奥地利第一个钢铁卡特尔,而我们的哲学家,从战争回来之后,第一步就是把他所继承的财产全部散光。此后,一张床,一张桌子和几把帆布靠椅就是他的全部家具。1920年到1926年,他选择到奥地利一个偏远的乡村任教,后来又在维也纳附近的湖特道夫担任园丁助手,这段听上去田园诗般的日子并非诗意而和谐,他的苛求,和理想依旧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从1926年起,维特根斯坦耗费了两年的时间和精力,为他的一个姐姐在维也纳建造一栋住宅,这所房子的所有细节,都是他的作品,免除了一切装潢,以精确的测量和严格的比例为特色,它的美,如同维特根斯坦的哲学,朴素而文静,如赖特所言,甚至具有了典型的现代色彩。同时期,维特根斯坦还完成了一个雕塑,他对材料的处理,依然以心中的完美形态为标准,返照了古希腊人的质朴安详,精致娴静。从建筑到雕塑,包括他后期所从事的医学护理,一方面,足见其天才,另一方面,也反映出他个性中的动荡不宁。在众多传记中,斯坦福大学的巴特利教授(W.W.Bartley)所著的《维特根斯坦传》,对维特根斯坦的个人生活有着最具争议的描述,作者试图真实展现维特根斯坦在情感生活中的同性恋倾向,这一点在那些试图维护维特根斯坦个人形象的研究者眼中,似乎无法接受。但联系维特根斯坦一生的种种意外之举,也许就不会陷入太大的困惑。“神秘之处不在于世界是怎么样的,而是在于世界是这样的。”马尔康姆曾如此写道:“我相信,维特根斯坦对于任何东西终究会存在这一点,有时会体验到某种惊异的情感。”维特根斯坦从不认为对于上帝存在这样一个“事实”,需要任何理性的证明,这一点,和帕斯卡尔和克尔凯戈尔的思想何其类似——正因其荒谬,我才相信。应该说,维特根斯坦在宗教情感上是有所皈依的,这种皈依在某种程度上给他带来了关键时刻的救赎。维特根斯坦早年就仔细阅读了叔本华的《作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他的性格里有着最为深刻的浪漫悲观主义,这一点让我想起王国维,一位同样深受叔本华影响的学人。王国维后来投湖自尽,是否真为学术之断统,或为晚清之覆灭,斯人已逝,不得而知。王国维灵魂深处的危机爆发之时,如果能领承一份来自不可知处的救赎,是否会有不一样的结局,或者如维特根斯坦,在他临终之际,也对身边的人说:“告诉他们,我度过了极为美好的一生。”历史和灵魂从不存在假设,这是后话。

    2009-06-27 作者:海碰子文学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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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学院0802周慧娴第四届“碧草杯”广东省校园文学大赛参赛文章华南师范大学海碰子文学社推荐1失重记得电影《阿甘正传》的最后一幕,阿甘送儿子上了车,一个人坐在路旁,风轻轻吹来,一片洁白轻柔的羽毛漂浮在半空中。虽然单薄的羽毛有时也会迎风而上,但始终不断下坠,最后掉入尘埃。正如阿甘跌宕起伏的人生际遇,绚烂至极,终归平淡。一如这风中飘零的羽毛,生命一旦消逝,便不再复返,似影子一般,了无分量,无论它是美丽还是残酷,这份轻或重都没有任何意义。累赘的躯体承担着厚重的人生意义——爱、责任、义务。沉甸甸的存在之重让凡夫俗子遍尝痛苦与磨难,深重与压抑,终生渴望踏进自由的门槛,向着那无拘无束,毫无负担的美妙天堂出发。只是,当人变得比空气还轻,那个灵魂出窍的躯体,最终摆脱了一切的沉重,难道不是另一种灰飞烟灭的陨落与衰亡吗?失重的时候,确实已逃离了苦难,飞往了轻盈的国度,可与此同时,你也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和全部的意义。外公去世了。曾经生龙活虎的强壮躯体,瞬间被火化成一坛骨灰。直面死神冲击的悲恸与震撼,使我感觉到命运的不可预知和不可操纵。生命,究竟是什么东西?它是那么神圣,又是那么卑贱,当注定毁灭的时候,也无非是化作宇宙间的一粒尘埃。可是我们又为什么存在,生命的意义和生存的价值又是什么呢?历代哲人无数次试图探索生命的真谛,而每一次的努力都把他们不可挽回的推向了更沉重的深渊。也许存在之轻才是存在的真实境况,而存在之轻正源于存在的毫无意义和终极虚无。为什么非要赋予存在意义呢?就因为我们不愿意让这永恒轮回的世界如羽毛般轻轻飘去,了无痕迹吗?近日读昆德拉《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若有所感。一生风流的托马斯游离在轻与重的两头。萨比娜和特蕾莎是他生活的两个极点,一边是邪恶与淫荡,一边是专一与忠诚。他一直过着轻如鸿毛的生活,只享受性,害怕说爱,因为爱需要责任,有了责任,生命就不再轻盈。他的放纵与轻浮重重地砸在了特蕾莎身上。他也感觉到重,当特丽莎离他而去,他更加肆无忌惮的寻花问柳。只是,缺少了特丽莎的他已经不再完整。当一个人无意识,不计后果地给某些人或物腾出了位置(也许是一个爱情的隐喻,也许是一种共眠的习惯),那些已经和你的音符共同合奏了生命的旋律并与你合为一体的部分离你而去时,你的残缺便已注定无法挽回。特丽莎的离去使男人瞬间失重,身上的重负突然间全部释放,他完全自由了,他可以和他的性伙伴为所欲为了。然而,这已然是太轻太轻。受过了重,便再也承受不了轻。这极度的缥缈轻盈将他彻底击倒,他感受了到妻子的痛苦。艰难的抉择过后,他要追回曾经存在的重量。自由眷恋着束缚,解脱后又急于回归。我想,这就是爱,这就是生活。我们是如此地抗拒沉重,而一旦失重我们又是如此的害怕空虚。时而追逐有力度的份量,时而寻找无负担的轻松。时而崇尚归属,时而向往自由。人啊,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像一只只摇曳的风筝,把线交给了沉重的大地,知道自己从此将被牵绊,却心甘情愿。正如渴望挣脱父母怀抱的游子,无论流浪何方,家才是最终的归宿。也正如停留在理想之彼岸的白日梦者,拥抱了轻松的幻觉后最终还是要回归沉重的现实。当远离了家乡,曾经厌烦母亲唠叨的你,是不是会无比留恋被妈妈关爱的温暖?当恋人不在你的身边,曾经的争执和纠缠是不是都温馨得让你回味?一种最深沉的爱就是这样的:平日里我们感觉不到它的存在,因为它已经像呼吸一样融入了我们的生命。一呼一吸之间传递着不分不离的讯息,渐渐地变成一种习惯,一种依赖。习以为常的爱,也许被生活的琐屑蒙蔽了它的珍贵,而一旦失去,就让人像无法呼吸一样的难受。这才知道,它对我们有多么的重要,而我们也正需要这样一种沉重的爱与被爱。一切都只是因为我们身负着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而在这些轻与重之间徘徊的过程也将是生活的整个过程。轻重选择的对立与两难,构成了人类生存的基本状况。也许需要担负爱与责任的生活会比轻逸享乐的人生更有价值。那么,是选择轻还是选择重呢?每一个人的生活都能在这个哲学命题上找到印证。轻与重的界限模糊不清,甚至在轻松之中也会包含着生命的沉重。我们有时向轻试探,有时向重倾斜,而生命中的轻与重的调和,就是爱。2谁不比烟花寂寞——评论:电影《HilaryandJackie》她比烟花寂寞。诗意的,心碎的表达。繁华过后的苍凉,华丽的散落天宇,凄凉的谢幕。寂寞并不仅仅是天才的附属。都说古来圣贤皆寂寞,天才固然有着他高处不胜寒的孤寂,曲高和寡的落寞,这种无与诉说的寂寞是一般人难以企及的。但是,平凡的人也有着平凡人的寂寞和失意,那种琐屑的,平庸的,更贴近生活的近在咫尺的烦恼。无论你是伟人亦或只是常人,孤独从我们降临这世界时便将每个人紧紧包裹,直至我们幻化成风,抵达天堂。只因为,孤独是生命的本质。我不知道我的感受是否偏离了电影的应有之义。我只知道,许多现实中的人们,不属于任何一个团体,从来没有真正的融入过集体之中。而周围越是热闹,便越发的难以忍受。于是,有些人习惯了独处,幽闭家中。即使身边喧嚣,也仿佛旁若无人,过自己的内心生活。从来没有朋友,即使是亲人,亦有着难以逾越的鸿沟。孤独才是他们的朋友,他们与另一个自我为友。她比烟花寂寞。还不仅仅只是她。谁不比烟花寂寞?你是,我是,他亦是。不去理会影片情节是否真实,能拨动心弦的是悄然流淌在提琴音符中的低沉诉说,渗透指尖的是倾注灵魂的最深刻的表达。音乐是她唯一的语言,没有提琴,便不成其为她。起初提琴只是她的爱好或者是取得关注的方式,后来,提琴成了她生命的全部和所有。对她来说,失去了音乐,世界就塌了。甚至,没有了与音乐的结合,她就会失去爱情和光荣。见惯了坐无虚席的追捧,识尽了拥堵繁华,当夜色弥漫,曲终人尽的时候,所有热闹的表象便慢慢暴露出空无和虚有的本质,一如烟花在天幕昙花一现,绚烂至极后只是灰飞烟灭的幻灭之感。乱伦,也许只是她喧嚣不安的极端方式吧。她需要证明,即使没有音乐,即使没有了舞台上的辉煌,大家还是爱她的。鲜花和掌声给她戴上了天才的桂冠,却无法使她卸去厌倦和重负。外在的成功和内在的矛盾乃至精神的扭曲,造就了这样一个内外未必相符的音乐女神。不是只有天才才会寂寞的。不是的。每个人和每个人之间都隔了一个世界,没有人能够穿越和冲破,这是孤独的终极和寂寞的源泉。她和姐姐亦有隔阂,虽然她们始终感情亲密,分享一切。所以她只好通过提琴,终其一生的向人们诉说,可是个中滋味又有谁真的读懂呢?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份孤寂,自己舔好自己的伤口。终身不愈的感伤,没有人能够医治,除了自己。生命的本质,是孤独,亦是自私。当这些压抑在内心最深处的情绪触碰火花,那些长久埋藏在心中的苦闷便如火山爆发,衍生出变态的骇人听闻的言行,伤害的往往是自己可以豪不遮掩的最亲最爱的人。为什么非得这样呢?为什么?伤害最深的,往往是自己最爱的人。而每个人最爱的,其实是自己。她需要无止境的占有,以至于最后要用肉体来证明精神的不曾失去。极致的变态,疯狂的,不近人情的占有欲,使她可以向最亲的人提出无礼的要求,要和姐姐共同分享同一个丈夫!爱是无私的,因为爱需要奉献。可是,爱也是最最自私的,因为真爱需要专一。她曾经笑靥如花在天空绽放,如流星划破天际,而坠落在我心头的,是那些不能承受的生命之孤寂与沉重。舞蹈和沉醉在音乐的巅峰,游离和迷失在一场又一场的演奏会中,外人眼中遥远欣羡的她竟无法呼吸。她是一个音乐家,更是一个女人。她需要家,她需要男人的抚慰,她需要最朴实的爱。她想家,她想爱。女人最终的归宿是男人的肩膀和孩子的摇篮。所以,她想回归,她羡慕姐姐平凡却幸福的乡村生活,她相信家乡就是复乐园。上帝喜欢捉弄人类的幸福,它在赋予天才智慧的同时又给她增添了不治之症,它让平庸之辈终生追逐成功和名利而不得,又让超群之辈享誉世界后急于回归平凡的生活。究竟哪条才是属于自己的轨道呢?如果是我,我还是会选择希拉莉的生活方式。相夫教子,归隐田园,远离喧嚣和空洞的外在,踏实的活在这片土地上,厮守在丈夫和孩子身边,享受人间最真实最安全的亲情和爱情。我喜欢的是安定宁静的生活,我宁愿走一条偏僻寂静的小路,在那里踏出一条条小径,通往自由自在的家。我是一条静静流淌着的小溪,轻轻洗涤着石子和小鱼,我害怕跌荡起伏的人生,我不想成为一帘引人注目的瀑布或是奔腾的激流,我习惯了安静,安静。生命不就是应该这样子的吗,真正的平和,安宁,温暖,就像是一首低吟浅唱的小诗,淡淡的,却总在心间萦绕。因为我害怕急流过后的逆折与回旋,我害怕峰回路转不见君的惊心,更害怕,在生命的狂响曲中,在最炽热的旋律下,就在一瞬间,热烈营造的氛围戛然而止,一切终又归于平寂的孤独浮出水面。3情书(修订版)亲爱的华师:Dear,Imissyousomuch.这个月魂牵梦绕的是你,让我牵肠挂肚的是你。日日夜夜等待着你的来信,无奈杳无音信,让我肝肠寸断。你可知道,相思之苦已把我煎熬成灰,所有对你的爱化作幽怨,你的无情和冷漠让我因爱生恨,可是当我收到了你字迹清秀的录取通知书后,我对你的爱,就像那把火,重新激烈的燃烧了起来。虽然你不是大家闺秀,但你也是小家碧玉惹人怜。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你就在那灯火阑珊处,向我敞开了胸怀,这一刻,我义无反顾的决定向你奔去。原来,你就是我最终的归宿,你才是我的真爱所在。忆往昔,可笑我年少轻狂。曾经的我,没有把你放在眼里,甚至对你不屑一顾,置若罔闻。我对你的秀气和内敛之美,无动于衷,视而不见。那时,我是意气风发,朝秦暮楚,眼花缭乱,决意向比你更美更有名气的同行展开追求。啊,我终于知道了,原来一直是我自作多情,是我一厢情愿。在被他们抛弃了之后,在高考成绩590分出来之后,那个瞬间,我就毫不犹豫的作出了决定。是的,我爱的就是你。患难之时见真情,在此危急存亡之秋,正是你挽救了我。请不要恨我曾经的不专一,现在你已完全将我的心俘获。Oh,myheartbelongstoyou!我发誓,往后四年,我决不会移情别恋,我将全心全意捍卫你的尊严和荣誉。我将踏遍你的每一寸土地,我将和你一同感受彼此的呼吸,我将和你观赏每一天的落日。你是我的骄傲,为了你,我会努力地接受你的熏陶和教益。正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当我静静的凝望着你,端庄,安静,质朴,清秀。此前我从未发现你是如此的美丽动人。也许是因为你太害羞,你知道当你出现在我的眼前的时候,全世界都黯淡了,惟有你惊艳出场,使六宫粉黛颜色全无,你秋波微荡,回眸一笑百媚生,刹时间倾倒众生,而你唯一的缺点便是太完美。时光荏苒,世事难料。也许四年之后,我将踏上工作的岗位,和你告别。也许四年之后,我们仍将手牵着手共续前缘,偕手共度更长的时光。也许四年之后,我会离你而去,另寻新欢。但是,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们曾经拥有。I"llneverforgetthatYou"remyfirstlove!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请允许我用汉乐府民歌表达我对你的爱慕:“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我将接受你的洗礼和考验。

    2009-02-06 作者:海碰子文学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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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80后”——走出文学的死胡同

    06级文学院汉语言文学3班罗思娜第四届“碧草杯”广东省校园文学大赛参赛文章华南师范大学海碰子文学社推荐当韩寒过着奢侈的赛车生活,当郭敬明跻身福布斯富豪榜,当张悦然被冠于“最富才情的女作家”,我们不得不承认“80后”已经来势汹涌地冲入了文学这个主战场,成为文化娱乐界最大的一顿蛋炒饭。“80后”的持续高温,不仅仅是市场现象,更是一种值得关注的文学现象。“80后”一词最早是在2000年7月《诗参考》上以“80年代的诗人的诗”为专栏出现的,随即扩展到小说界乃至整个文学界。“80后”如速生林里的一棵小树几年间就成长为今天的大树,受关注程度也越来越高。但由于自身、社会、媒体等原因,“80后”写作仍无法摆脱“青春写作”这个怪圈,甚至走进了文学的死胡同。一、“80后”写作的自我与模仿80年代的人戏剧性地赶上了改革开放、大学扩招这一趟幸福列车,在越来越物质化的年代里,他们在巨大的学习压力和社会竞争中成长。教育体制的失调,造成了80后的反感,由于发泄的需要借助文字,书写了他们独有的心灵历程。80后没有经历过生活的苦难,他们无法深刻感受历史的厚重,对历史没有太多的记忆,使得他们拥有的最为珍贵的资本只能是青春。他们在自我的世界里挥洒着忧郁的青春,试图在流光溢彩的物质世界里寻找发言权,可是在日益老龄化的世界里,他们能充当的角色只能是孩子,而且只能是“孤儿”。作为一名“孤儿”,他们感到孤独与无助,在书写青春的同时融入了自我。某网友曾举例“80后”写作的御用词汇:45度、迷藏、孩子、咖啡、陶瓷、天堂、杂草、白棉布裙、碎花衬衣等。精巧的物质细节成为他们开始说话,自我延伸的开始,对物质的关注又恰恰道出了他们的心声——空虚。空虚是时代赋予他们的精神特质,“80后”文学,能感觉到他们通用的内心孤独和那种无法用语言表达的痛苦,略显得无病呻吟也是他们共有的现状。拿他们最喜欢的意象“孩子”为例,他们用孩子的眼光窥视这个世界,希望与所谓的大人们同起同坐。但作为一个孩子,他们没有掌握太多的话语权,所以他们总会陷入到自我封闭和莫名其妙的忧伤中。忧伤的情绪伴随着他们迷惘地成长,“我的孩子都要出世了/而我昨天还是一个孩子”就成了80后一代人的特殊命运。文学评论家曹文轩对“80后”有一个非常深刻的感受,就是秋意太浓,下笔就满笔苍凉,很孤独,很颓废,很绝望。“80后”文学更多的是描写自我的悲观世界,没有太多的理性思考,秋意太浓是在所难免的。而它的这种自我又可归纳为三类:自卑型,自恋型和自大型。三中类型的自我使得“80后”走向了自我禁锢的极端,甚至走进文学的死胡同。这样的社会背景造就了这样一批“为赋新词强说愁的”“80后”写手,而语言的张力不足,写作资源的狭窄导致了他们的另一个问题——模仿。“80后”写手大多没有受过传统文学的熏陶,现当代作家和先锋作家却给了他们一条出路,通过对他们的模仿,拼合出梦呓般的文字。郭敬明的《幻城》模仿漫画《圣传》,《梦里花落知多少》抄袭庄羽的《圈里圈外》,韩寒《三重门》模仿钱钟书的《围城》,而王朔、王小波、苏童等也成为众多“80后”写手所模仿的对象。模仿是文学创作前期的必经阶段,但不能把模仿看成一种手段,更不能做出抄袭等低劣行为。然而这却不为80后的部分写手所认识,仍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姿态,这样往往会把80后文学推向深渊。二、主流文学界的“骂杀”和媒体的“捧杀”鲁迅曾说,要毁灭一个人,有两种方法,一是“骂杀”,一是“捧杀”。“80后”文学恰巧面临着两重尴尬处境。主流文学界与媒体都具有话语强势,主流文学界的不屑和媒体的炒作,是导致“80后”文学进入死胡同的直接原因。主流文学界在没有了解或只知皮毛的情况下,对“80后热”不屑一顾,认为那是小孩子玩的把戏,没有必要把“80后”当一回事,持刻意保持差距的心态静观其变或以长者的身份指责其不是。他们更愿意把“80后”当成“超女”“加油好男儿”一类造星运动看,认为那只是商业化行为,不足于把它看成一种文学现象,更别说文学思潮了。很少会有批评家站出来,客观地评价其作品,引导其走向。主流文学界这种居高临下的态势,使得“80后”文学不能在积极的舆论中认识自己,“80后”文学只好一路狂妄下去。与主流文学界相反,媒体为了从“80后”作品中榨取最大的商业利益,肆意地炒作。把二十好几的“80后”写手称为“少年作家”,并把他们等同于娱乐圈的明星评出“最受欢迎的十大作家”。在拥有在校学生最多的中国大地上,毫不客气地把参差不齐的“80后”作品推向了市场,让具有同样命运的80后学生寻找到自我身份认同。通过“80后”文本80后学生找到了自己,同时在文本中放纵自己,认识到生活原来可以如此牛逼,如此叛逆,可以“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在相同感受的牵引下,80后的学生与作家及其所创造的角色形成一个联盟,于是,顺理成章80后作品就为媒体打下一片销售的天地了。“80后”文学只能在商品化中变态的发展了。三、“80后”文学应如何走出文学的死胡同?“80后”文学是一种市场现象,也是一种文学现象。走出自身文学创作,文学商品化的死胡同。,需要个人和社会的共同努力。首先,“80后”作家对文字的驾驭能力和对细节的敏感程度是值得肯定的,他们的先锋与颠覆,前卫与独立,是前人所不具备的。但也要认识自身存在的问题,,走出自我,克服个人言说的自恋,文字无节制的堆砌以及对模仿的小说的低级整合。在自己精力最旺盛的,想象力最丰富的年龄,撇开名利诱惑,脚踏实地地写作。在写作过程中,除了重视自身之外,还应跳出这个圈子,去审视人性及社会暴露的深刻问题,而不仅仅是个人感情的宣泄。其次,主流文学界和媒体应当好导航者的角色,理性地看待并正确引导80后创作。主流文学界应出现更多的批评家对“80后”文学进行正确的评价,而不是“一竿子打死一船人”道听途说的无情批判。还应主动承担起填平两者之间代沟的责任,宽容地接纳并理解其思想,通过自己的主导作用引领其在正确的道路上发展,而不是嗤之以鼻的傲慢态度。而媒体,应明确书是一种商品,而文学不是一种商品。作为新世纪最广阔的平台,媒体要担当起大任,通过适度的宣传引导“80后”读者。肆意的宣传只能阻截“80后”的后路。“80后”文学以哗众取宠的身份在非议中成长,经过岁月的打磨他将就更成熟,并成为文坛的中坚力量。

    2009-06-26 作者:海碰子文学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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