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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介绍

这家伙很懒,什么都没留下

个人作品列表

  • 断想

    今天是星期六。鲁迅的《伤逝、》,读过有几遍了,但还是不太明白。有人说,秋天的太阳很女性,奇怪!又突然想起了秋天,其实现在是夏天,是炎热的夏天,是令人出汗的夏天。汗,不管是达官贵人或小姐们的香汗,还是苦力工人的臭汗,都不是好东西吧?好在夏天想秋天的事,似乎是天经地义的,比如到秋天时买件怎样的衣服,抑或利用夏天到秋天的时候做些什么,都是很正常的。再说秋天凉爽,谁不喜欢?“金风送爽”就是人们赋予秋天的,是人们大唱赞歌的“收获季节”呢。昨晚阿明回来时说今日有台风。果然,刚过半夜,风便响了起来,啸啸的,让人心寒。起床后,风雨竟又停了一会,我便到办公室看了一会报纸,眼睛定定盯着窗外……回来的时候,已是10点多了,路过市场时,顺便买了今天的菜:一斤节瓜,一斤白菜和半斤午餐肉。那菜贩真是的,分明一斤白菜是2.4块钱,却要收2块5毛钱,说是没散纸(零钱),鬼知道!吃过午饭,想起旧疏问候的***,也好,趁现在没事,去拜访一下她,说不定能完成一篇成功女性的文章或者《初识***》什么的,张总不就说过有机会可采访一下她吗?但去之前,总该给她一个电话吧,她从澳门回来没?她有没有空?厅里就有电话,但不方便,那个老太婆正在厅里的长沙发上睡觉。下楼,打电话,没人接。这时,风很大,把手中的雨伞也吹翻了顶,去办公室?一段不短的路,又下雨,想想,还是算了。上楼,轻轻的,回房,关上门,面对的是暂属于自己的天地。只是房里除了一、二本可看的书——一本《三国演义》和一本《读者》外,便再也没有可看的书了(自己的书都放在办公室了)。《三国演义》,像看语文课本,虽然是自己买的。《读者》约一个月前,就放在台上了。随手一翻,一篇《哦,孩子》的文章意外地吸引了我,文中说,作者看到一座空旷的大厅里有一个四、五岁的男孩一边定睛地望着高高的天花板,一边用劲儿朝上蹦跳……,于是作者发出感叹:对于无望的追求是不是就是希望?明明难以企及,偏又锲而不舍,这种力量,尽管充满了悲剧意味,却是人类最宝贵的财富。不知不觉间,又从抽屉拿出那个向我请教写诗的女孩送的日记本。那是一本封面上有一个小女孩捧着一束滴血玫瑰花的日记本。轻轻地用锁匙打开日记本,望着女孩,呆呆地,良久,竟写下:女孩/你侧身探望秋天/眸中/全是果子的香味。天渐渐地暗下来,眼睛依然定定地望着窗外,其实窗外什么也没有,除了一些昏黄或苍白的灯外,只是远处那飘渺的歌声,倒使人有丝丝的感动……

    2012-05-01 作者:碧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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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梦飘未名湖

    到过或关心过北大的人,应该都知道北大有个美丽而令人向往的未名湖。小时候,北大的未名湖是我梦中的圣地。“铁马冰河入梦来。”是我当时对她的憧憬和写照。然而,至今我都没有到过北京,更不用说北大的未名湖。于是平日里偶然想起少年时的梦想,我总有一种如冒失的旅人在茫茫的戈壁滩上那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前不久,我在一本杂志上看到北大一学人的“未名湖情结”——历史的、人文的剖析,我有种痛快淋漓的感觉。也许这是一种最能诠释自已某种情绪的方式、我理解为。今夜,月亮很明媚,我枕往事而眠。仿佛中,我在一个美丽的湖边戏水,湖边有块古木书曰:“未名湖”。其实,人人心中都有一个“未名湖”。

    2012-05-14 作者:碧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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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当年已惘然

    雨夜,子民不上网路也不看书,端坐于桌旁盯着这张毕业照,竟也出了神,也许这样的夜晚特别适合回忆,子民无端端的又想起了瑜。其实,子民对瑜的这份感情,还没有开始或者说刚刚开始便被瑜扼杀了,因而,子民一直有点耿耿于怀。瑜是子民的大学时的同学,瑜并不很漂亮,但是属于活泼、聪明、鬼灵的那种。走出校门也有三年多了,令子民有点懊恼的是,也竟回忆不起第一次见到瑜时是什么样子,应该是开学第一天或者到大学报到时的那一天吧,子民被这样的假设搞得有点尴尬。子民老是向自己拒绝遗忘,但总是毫无办法。事实上,瑜在班上女同学当中并不特别出众,她没有何敏君、邓肖英漂亮,也没有马少璇的温柔,班上的男同学在评价班上的女同学时这样评价,只是班上的女同学也不多,仅12个而已。这也是没有办法的,物以稀为贵嘛。最让子民觉得瑜有点与从不同的是,有一次晚自修前,瑜站在5楼教室里透过蓝色的玻璃墙外面的风景,样子很清纯,子民慨叹:“这个世界故作清纯的女孩很多,实际清纯的女孩很少。”瑜竟表示认同。后来,不知在什么时候开始,子民竟发现瑜就坐在自己的后面,这一发现令子民有点兴奋,有段时间里,子民老是在猜想“神差鬼使”这个词是什么意思?有一次,晚自修时,他竟然掉转头问瑜这个词是什么意思?谁料瑜嘴一扭头一转眼斜看着子民歪笑:“不懂不知道!”子民笑了:很好看,再来一次,瑜果真又再来了一次。子民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很笨的人,尤其是在聪明如瑜这样的女孩面前。当他意识到自己喜欢上瑜时;他也曾运用梁祝之类的故事暗示过瑜,但瑜总是扭头笑:不懂不知道。瑜喜欢唱歌,虽然唱得不那么“正宗”,倒也有板有眼,是个“歪词歌星”,经常把人家的歌词改得乱七八糟,让人啼笑皆非,当子民称也的歌动听而又刺耳时,瑜总是学外国人的模样,耸耸肩,伸伸手表示无所谓,不过,有时瑜也会应子民的点歌唱首《千千阙歌》什么的,于是,子民有时便恨恨地想,玩我。当然,子民的脑瓜有时也会转到自作多情的字眼上,但总转不过弯。毕业前不久,子民和一个低年级的女孩在林科所坐着时,被瑜撞见,当子民向瑜辩白时,子民第一次发觉瑜竟是如此的冷静。今晚,这张毕业照,勾起子民在校的一些片断,他明明知道,毕业照上第二排第四个便是瑜,但要在脑海中完整地勾画出瑜的倩影来,竟也不能。

    2012-05-14 作者:碧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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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赖火星先生

    由于一些说得过去的原因,今年的春节我和家人没有回家乡过,而是留在寂静的学校。我这个人比较不喜欢热闹,因此倒也乐得个耳根清静。上学期我们全部办公室由办公楼搬到了实训楼,原办公楼就主要做了学生干部活动的场所,我指导的文学社也分到了一间,3楼的306。于是在寂静的寒假期间若没有其它要紧事,我便到“306”来看看书,翻翻报,当然报纸大抵是刚从值班室拿来的新报刊,其时由美国次贷危机引发的世界性金融海啸正在世界各地蔓延。“306”是朝南的,我的办公台就竖放在窗前,于是在平日里的上午,若不拉窗帘的话,通常在办公台前就坐时就有许些阳光照在台上。南方的冬天大抵不是很冷,然而我还是喜欢冬日融融的阳光,特别是这样安静的寒假里。也就是在这样的一个上午,我收到了我二十年多前在乡下农村读初中时写信请教过的赖火星先生的著作《燎原文集》。先生的文章算不上经典,但几天来,我还是就这样端坐在台前,在这样冬日融融的阳光下捧着先生的文集,忘了自己要做的学问。二十三年前,我在家乡的河子口中学读初一,先生在家乡的五华中学教高中语文,当时的情形是我刚对缪斯女神产生浓厚兴趣,而先生却是在《广东语文报》上常常发表文章的“作家”(当时我们班上订有该报,但不知道先生是该报的特约作者),因此,头脑发热的我给“作家”先生写了一些请教关于文学写作的信。这算是我和先生的“初识”。后来,在家乡水寨中学就读的我还跟在五华中学就读的、先生的学生——我初中的好同学建波里一起到先生观源乡的家中拜访过先生。当时先生三十开外,中等偏廋身材,一双炯炯的眼睛,显得很是干练。据建波里说,先生给学生上课很是风趣幽默,深受学生爱戴。他就曾写了一篇名叫《风趣幽默“话”中来》(小记赖火星老师)的文章发表在当年(1991年)3月26日的《梅州日报》上。而作为学生更为有兴趣听到的是,有一天建波里眉飞色舞地对我说,先生为了了解男生宿舍的情况,有一次竟然在晚修下课前,偷偷到班上男生宿舍蒙住头躺下来,在宿舍熄灯时悄悄离开,第二天在班上公布他在男生宿舍了解到的情况,令人捧腹笑绝!从先生的著作《燎原文集》里,我对先生的了解更深一层:先生除了在教学方面很为人称道外,还能写多种字体;演过戏,进行过二胡独奏和拌奏,口技表演引来满场喝彩;画过床画过像吃过百家饭;写对联更是为人称道,闹市摆桌挥春生意兴隆二十多年,我读高中时就曾在闹市看先生挥春……回忆起当年的情景,先生的背影仿佛越来越大。现在,先生已经年过半百,桃李满天了,而我这个不是先生学生的学生,在这样冬日融融的阳光下捧着先生的二十多年的心血时竟有了异样的感动!我想起了我在追求缪斯的道路上所碰到的杨新桥先生、唐晓虹先生、杨干华先生、李国伟先生、郭玉山先生、陈国凯先生、廖红球先生……这样想着的时候,突然一缕阳光抛掷在脸上,打得眼睛生痛。

    2012-05-01 作者:碧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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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5页,文章18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