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占功(笔名 水之韵 火平利 程为公 ),陕西人,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及黄河报文化版责任编辑。业余从事文学创作,著有长篇小说《万世大禹》、《名将孤女》、《往事》,其中《万世大禹》与我根据自己创作的中篇小说《倪岱传奇》改编的同名电影剧本一起,由国家版权局直属的中国版权保护中心审核后,中国版权保护中心向我颁发了作品登记证书。我还著有中篇小说《奇婉下凡》等,以及大量新闻、散文作品,已发表各类作品一百多万字。另外,我早年创作的33万字的10集电视连续剧《黄河魂》文学剧本被摄制部门选用后,由我与另一人在北京修改加工两个月,摄制完成后,1993年在中央电视台一台、二台播出。获全国报纸副刊专栏年赛奖、河南省专业报撰稿一等奖、编辑一等奖等。
本书作者从小崇敬伟大的爱国主义诗人屈原,无论在学校,还是走向社会,我都把屈原作为学习的榜样,人生的楷模。说来也巧,我参加工作、走向社会后,亦有两位姓屈的先生对我有过重大影响,这两位屈先生都对我有知遇之恩。一位是新华社高级记者屈维英,一位是黄河水利委员会兰州总站黄河水文专家屈开成。当时,屈维英在兰州新华社甘肃分社任记者。他去陇东采访时,当地文化部门一位领导郭凤奎老师向他推荐了我。屈维英便给我所在的水文站打电话,让我第二天去县城招待所找他。我接到这个电话,心情激动又复杂,能够拜访新华社记者,机会难得。但是,当时正是汛期,水文站有规定,除了大龄未婚青年去相对象,其他事情不得请假。可是,身在荒山野外的我,哪里有心思找对象,况且,也很少有人给我介绍。我思来想去,觉得无论如何不能失去这个机会。便对站长说,县城有个熟人要给我介绍女朋友,让我明天去见见,站长便准了我的假。第二天,我按约定的时间地点,去拜会了屈维英。才华横溢、知识渊博的屈维英不仅成为我努力学习,勤奋创作的恩师,而且成为关心爱护我的兄长。在他的关心帮助下,我在文学创作的选材、构思、运笔等方面有了比较大的提高,发表的作品越来越多。我对他很敬重,很感激,不久就对他说,“屈老师,我想以后叫你屈哥,行吗?”“行啊,我也喜欢你这个勤奋向上的弟弟。”屈维英高兴地说。此后几十年,我与屈维英无论见面,还是通话、通信,以及直到现在逢年过节问候,我都叫他屈哥,他过去叫我占功弟,现在叫我占功老弟。我在野外时,屈哥积极向省城有关报社等单位推荐我,为改变我的工作和生活环境操着心。后来,我调到了地处中原的黄河报社,他还来报社看我。屈哥大我十几岁,如今已是白发老人,但仍然笔耕不辍,有时把他新创作的思想性艺术性俱佳的诗词歌赋发到我的手机上,我欣赏后,赞叹不已。屈开成先生是从人民解放军某部转业到黄河水利委员会兰州水文总站的高级工程师。我所在的野外水文站的上级领导机关是黄河水利委员会兰州水文总站。有时候我去兰州总站,认识了屈开成先生,我们成了好朋友。有一次,兰州总站的上级领导机关——黄河水利委员会水文局局长董坚锋带着刘万民等有关负责同志,从郑州抵达兰州检查工作,屈开成先生向董局长和刘万民同志推荐了我。董坚锋局长得知我多年来在基层完成本职工作后,坚持创作,收获颇丰的情况后,决定调我到郑州工作。随即,屈开成给我打电话,要我尽快做好准备,一周内到郑州黄河水利委员会水文局机关报到。一九八三年六月,我从西北荒山野外的水文站调到中原省城郑州,在黄河水利委员会水文局,先从事编志修史的有关工作,后编辑一份内部刊物。几年后,调到黄河水利委员会机关报黄河报社任编辑记者,直至退休。董坚锋局长是一位老黄河,他既是技术专家,又是领导干部,建国后黄河多次大洪水,他都参与了预报及其领导工作,大河上下,到处都留下了他的足迹,为治理黄河的伟大事业做出了重要贡献。他曾担任黄河水利委员会黄河水利学校党委书记和校长,为治理黄河的教育事业,亦做出了重要贡献。董坚锋平易近人,待人亲切宽厚,是一位令人尊敬的老前辈。影视剧改编摄制,请与本文作者电子邮箱cjyyl@sina.com联系。本文作者程占功(笔名水之韵、火平利、程为公),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黄河文化版责任编辑。
“米兰儿,米兰儿怎么样了?”老年妇女焦急地望着护士大夫,“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们不知道米兰儿。”给她量血压的大夫告诉她,“这里是石榴县石桥公社卫生院。”“啊呀,这里是石榴县!”老年妇女惊道,“那么说,洪水把我冲出了二三百里地。”旋即,她抓着大夫的手,流着泪说,“你救了我,谢谢你!”“不是我,是我们任院长救了你们!”大夫指着右边病床前给床上躺的小伙子测血压的任有福,“他昨天傍晚经过石榴河大石桥时,看见汹涌的洪水里,一个小伙子骑着树干抓着你喊救命,任院长立即下河,拼命将你二人救上岸,又雇车把你们拉回我们卫生院抢救了十几个小时。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现在,任院长正给那小伙儿测血压,那小伙子我们也抢救了十几小时,可他还没醒过来。”“宁可我醒不过来,劳驾你们一定要救活那小伙子!”老年妇女要下床去看右边病床上躺着还在昏迷的年青人。“你刚苏醒,还在输液,不能下床。”给她输液的女护士拦住她。“让我看看这个年青人。”老年妇女抹着眼泪,接着道,“这孩子在那么大的洪水中,紧紧抓住我,与惊涛骇浪搏击三百里,保护我,保住我,得需要多大的毅力,多大的力气呀!”已载《中国作家网》影视剧改编摄制,请与本文作者电子邮箱cjyyl@sina.com联系本文作者程占功,退休前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黄河文化版责任编辑
北欧的美丽小国丹麦,首都哥本哈根,朗厄里尼海湾岸边的长堤公园里小美人鱼铜像前,身着休闲服的宁丫丫与西装革履的拓科望着“小美人鱼”聊天。拓科看上去不到三十岁,身材高大,英俊帅气。“丹麦是个童话王国,我从小喜欢安徒生的不朽童话名作《海的女儿》,早就想来看看根据《海的女儿》主人公雕塑的这座小美人鱼铜像,今天终于如愿以偿!”拓科感慨地说。“是哇!小美人鱼忠于爱情,美丽善良,全世界无数人对她充满向往。”宁丫丫亦道。宁丫丫在竹青上了江河水利学校第二年,就被推荐上了北大,成为北京大学外语系一名工农兵学员。毕业后被分配到外交部某部门,后到中华人民共和国驻丹麦大使馆任秘书。拓科是宁丫丫北大外语系同班同学,天津人,北大毕业后,现在中国驻阿尔巴尼亚大使馆担任商务参赞。拓科对宁丫丫一见钟情,从上北大开始就追求她,虽然宁丫丫欣赏拓科的帅气豪爽和懂几门外语的才华,但对他并无爱慕的感觉,只是友好相处,一直未答应作他的女友。“我们都离三十而立不远了,个人问题总得解决呀!”拓科望着宁丫丫,叹口气,接着道,“我希望我的追求,不会落个小美人鱼的结果。”“唉,不要拿我们跟小美人鱼与王子的爱情相比,完全不是一回事。”宁丫丫叹口气,看着拓科,“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我们真的不合适。为了不耽误你的事,我再次重申,你应该去追求更适合你的女孩儿。”“可我放不下你,希望你再考虑考虑。”拓科有些无奈,稍顿又道,“我不想去追别人,还想等你。倘若你与别人结了婚,我再说吧!”“我真拿你没办法。”宁丫丫苦笑道,“那你只好打光棍了!”“男光棍跟女光棍经常见见面,也不失为乐事!”拓科笑道。“别逗笑啦,我问件事,听说,我国前驻阿尔巴尼亚大使耿飚对阿方不珍惜我方的援助物资,随意浪费,非常气愤,便将这一情况向中央作了报告。中央已经决定,不再对阿尔巴尼亚进行援助。是吗?”“对。”拓科有些激愤地说,“阿尔巴尼亚是个人口不足300万的小国,可我国却在自己人民节衣缩食的情况下,多年来给他们援助了100亿人民币。他们的浪费,的确伤了我们国家和人民的心。对他们停止援助,理所应当。”已载《中国作家网》影视剧改编摄制,请与本文作者电子邮箱cjyyl@sina.com联系本文作者程占功,退休前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黄河文化版责任编辑
随着年纪越来越大,加上体弱多病,钟老汉日子越来越难过。由于他平时很少与他所在的石头村村民来往,他有多难基本上没人知晓。远近的人唯一想到他的就是他叫“中央军”,很少人叫过他的本名,甚至不少人不知道他的本名,钟老汉越来越厌烦这个称呼,可也没办法堵住别人的口。石头村是石榴县石桥公社一个村子,这里山高沟深,人口不多,居住分散。前些天,公社卫生院副院长任有福到这个村普查村民身体健康状况,来到钟胜利家中。以前,他也曾听说过这个“中央军”,没想到是这般光景。任大夫立即给钟老汉检查身体,发现他患气管炎肺气肿已很严重,便为他服药、输液。经过治疗,稍有好转。根据钟老汉病情,任有福认为,除了吃药,至少得输五天液。前两天都是任大夫自己从卫生院到这里往返五六里,给钟老汉输液,而这天他没来。穿白衣的小伙儿给钟老汉输过液,准备走,钟老汉抹把泪,问:“前两天给我检查身体、喂药输液的任大夫呢?”“我们任院长这两天太忙了,他昨日从你这里回卫生院途中,路过黄河支流石榴河上的大石桥,正逢河水暴涨,洪水几乎快要跃上桥面。此时,波涛起伏的洪水中,一个骑在树干上的年青人抓着一个老年妇女连喊救命!我们任院长便下河拼死相救,将二人救上岸。可是,老年妇女已昏迷不醒,年青人刚上岸,也昏了过去。任院长现场采取了一些急救措施,但二人依旧昏迷,正在任院长十分焦急时,一辆牛车经过,任院长便雇这辆牛车,将二人拉回卫生院抢救,但直到今天,二人还在昏迷。”已载《中国作家网》影视剧改编摄制,请与本文作者电子邮箱cjyyl@sina.com联系本文作者程占功,退休前多年任郑州黄河报社记者,黄河文化版责任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