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很懒,什么都没留下
一个人蹲下,一个人站起;一个人停驻,一个人起步;一个人缄默,一个人呐喊。繁杂的街口,忙碌的流云。2008-8-24
春,夏,秋,冬;冬,总在最后;我愿意:四季倒着念,时间倒着流;于是,我把冬放到春的前头;冬,春,夏,秋;他们念得很拗口,我念得舒心;他们也许会笑:还不一样是一个轮回?我也会笑:的确,还是一个轮回!我只不过,把冬天挂成一寸窗帘!2008-12-16周宏理
家是什么样的味道谁开始敏感地嗅出可不可以告诉我我已经迷途很远家是什么样的味道谁能够深深地感悟可不可以告诉我我已经思念好久家是什么样的味道谁真正安心在享受可不可以告诉我我已经渴望整天家是什么样的味道谁拥有永远的满足可不可以告诉我我已经等待多年周宏理,佛山,2008年3月3日征文:大学(专)组
流行的东西总是不吊时代的胃口说来就来了刮起的风暴刮起可笑的流言蜚语或者,真的是可怕的事实钞票被抽象简化,称为动荡的沙粒上帝一直在笑是啊,大楼里争吵的专家们模样煞是可爱沉默的乡民们,拖着太阳种着责任的田这组认真的姿势反倒让上帝稳重,沉思一回乡民不是没有声音他们一直在祈祷,儿女读完最后一年大学,也是一位大众的专家其实上帝应该早知道全天下,一串串被蒙蔽的望眼一批批被糟蹋的尊严一箱箱被贱卖的理想以及,那一张张流失的钞票足以让他下岗一百次周宏理写于广州2009-3-2